页槌鯮ou棒,她转了个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疯狂地揉搓着阴Di,另一只手则套弄着我的Rou棒,我再也忍不下去,睾丸一阵收缩,往她的脸上一次次喷发出大量Jing液。她浪叫着,淫荡地伸出舌头,舔吸着由她的脸上、头发上往Ru房上滴着的Jing液,最后大部分Jing液都被她咽下了肚里。 我们清洁了身体,我向她道别,问她是否很快会再见到她。 “当然,别忘了我明天会来与你和珍妮一道共进晚餐。”我再度吻了她,抚摸着她的臀部。 那天余下的时间里,我的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她的笑声,和那对我所见过的最棒的Ru房,我怎么能满足于不如它的东西呢?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桑德拉。虽然早些时候我的欲望已经获得充分的满足,但现在它又在悄悄地抬头,我考虑了可能的选择:叫醒珍妮,与她激烈狂野地性茭;偷偷溜出去找桑德拉;睡觉。我选择了最后者。 第二天工作时我魂不守舍,总在想着桑德拉晚上到家里来吃晚餐的事儿:我又可以见到她了……但她们母女相见时会发生什么呢……珍妮会怀疑什么吗……如果她怀疑了怎么办?我苦笑着甩了甩头,试图把追根问底的念头从脑海中摆脱出去。 夜幕很快降临了,我和珍妮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珍妮今天穿着完美地展示着她的G尺寸胸部的粉红色T恤,紧身蓝色牛仔裤,和一双粉红色高跟鞋,秀丽的金发简单地用夹子夹在脑后。她在厨房忙前忙后,一会儿看看烤炉,一会儿搅拌色拉。很快我就不得不拼命抑制着从后面把她压在水槽上,握着她的巨Ru,用鼻子爱抚她白皙的长颈,吮吸她的芳香的冲动。 正当我坐立不安时,门铃响了,将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该死,她提前到了。”珍妮发出不满的抱怨。 “我去开门。”我说。 我走向门口,觉得心跳骤然加快了几个八度。“这真令人感觉危险。”我想着,打开了门。“嗨,桑德拉!”我感到口干舌燥,总算挤出句问候。 她喉咙里咕噜了句“你好”,进了门,向前倾身,温柔地吻了我的脸颊,就像正常的父母那样——除了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她向屋里走着,满意地竖起鼻子嗅了嗅,笑道:“真香啊,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烤点心,妈妈。你想喝一杯吗?”珍妮问道。 桑德拉脱下了大衣,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一次让我目瞪口呆。她化了个漂亮的妆,头发和珍妮一样随便地夹在脑后,穿着白色的上衣,解开了顶上的两个纽扣,露出H罩杯蕾丝胸罩的边缘,下身是一条正与她晒成浅黑、还有少许斑点的胸部相衬的黑色及膝细条布裙,透明的黑色长丝袜和一双闪亮的黑色细高跟鞋。 这一切使她看起来就像个空姐、商场白领……或者Se情艳星。 她直直地望着我,露出挑逗的微笑,对我抛了个几不可见的飞吻。珍妮背对着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晚餐时我度日如年,没有一点胃口——对食物来说是这样。我放下了叉子,从桌子下边往桑德拉偷偷地望了过去,顿时热血沸腾——她一定知道我在看她,于是来回交叉着双腿,令裙子上移了大概五英寸,露出长筒袜上方雪白的大腿,间或还能看到她刮得很光滑的荫部。没穿内裤——她是认真的——我想。我坐直身子时,珍妮狐疑地盯着我看了一秒钟,就继续开始和她妈聊天。 晚餐结束后,我终于不堪忍受面对两个火爆女郎却能看不能吃的折磨,藉口头痛想去楼上躺一会,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坐在床边,直直地望着大镜子中的自己。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决定自己发泄欲火,我闭上眼睛,昨天操干桑德拉的景象立刻栩栩如生,她动人的腰肢弯在我的身前,我的鸡芭在她紧窄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双手紧抓她苍白瘦削的臀部,看着她的棕发在有少许斑点的背上飘舞……“我能帮你吗,亲爱的?你一定不想浪费那些液体。”是桑德拉在低语,她进来了并且锁上了门,我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到了她眼中的景象:我的裤裆大开,手中握着胀得巨大的Rou棒。
“可是珍妮……”我努力在粗重的呼吸中挤出几个字。 “别担心,她在和莎朗通电话,没有几个小时完不了。” 桑德拉以优雅的姿态走向我,在我跟前跪了下来,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接着是鞋子和袜子。她舔着我的睾丸,令它们由于极度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收缩,然后由根至尖细细地舔着我的Rou棒,对着Gui头吹出火热的气息,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一边把几滴流出的分泌物咽进嘴里。她戏谑地在暗色唇膏修饰过的嘴唇和我的鸡芭间拉出一条银白的细丝,恰恰反衬了舌尖的粉红。 终于,她玩够了,开始饥渴地吸吮我的Rou棒,却仍然保持着优美的节奏,我发现她的面部表情是如此的冷静,眉毛不带感情地扬起,似乎正在Kou交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 “我坚持不住了,小心点。”我低声说。 桑德拉停了下来,仰头望着我,“你是担心我的小珍妮发现吗?那个小淫妇会搞上随便什么活物。”桑德拉说着站起来,转过身坐在我的腿上,“我们不是很好的一对吗?” 我通过她的肩头上方望着镜子,发现她说得完全正确,我们看起来是如此的淫荡而般配,我把手从她的背后环绕过去,解开了她的上衣和胸罩——我整晚都在脑海里练习的动作——让她的巨Ru恢复自由,在胸前上下颤动,再一次令我惊叹于她|乳头的尺寸。桑德拉发出满足的叹息,张开了双腿,一条腿翘得高高的,高跟鞋的鞋跟深深地插入床单。 “噢!宝贝儿,快用你的鸡芭插我!”她低语着,转过脸来,伸出火热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打转。 我撩起她的裙子,发现她的荫毛除最上面留了一个精心修剪过的三角形外,刮得一干二净,肉唇旁的肌肤触感如丝般光滑。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拨弄着她的阴Di,直到我们都不能再控制欲火,她于是引导着我的Rou棒进入秘|穴,我则再一次望向镜中的影像:我的鸡芭在我女友妈妈的身体里出入,一只手蹂躏着她的豪|乳,另一只手则在后方支撑着身体,而桑德拉则一只手抚摩着荫部,时而玩弄一下我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揉搓着|乳头。 我们这样操干了大约五分钟,其间我一直努力倾听着楼梯上可能的脚步声,当然,专心是不可能的。桑德拉转过了脸,我们淫荡地舔着对方,我的一只手伸了下去,揉按着她的|穴口,感受着我鸡芭的运动。这时……“你们都躲到……”珍妮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推开了卧室的门,手中还拿着一块洗碗布。 我们震惊地望着她,意识到镜子将我们的淫态反射得更加淋漓尽致:我的鸡芭还完全插在桑德拉身体里面,她双腿大开,一对豪|乳裸露在外,真可谓人赃俱获,铁证如山,怎么办? 几个小时以后,我们三人坐在客厅里,经过方才愤怒的争吵,空气里只剩下令人烦躁的沉闷。 一开始桑德拉直追着珍妮出了卧室,试图说些什么,不料一个耳光甩到了脸上,紧接着就是从卧室到客厅一路劈头盖脑的咒骂。 我跟在她们后面进了客厅,张口结舌地看着珍妮用极尽恶毒的语言辱骂着她妈。 珍妮发现了我,转过身来尖声叫道:“你怎么能和她上床!她是我妈,我母亲!” 桑德拉用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口气插嘴:“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以为自己有多干净?” 我望着她,还以为珍妮会冲上去再给她一耳光,但出乎我的意料,珍妮却突然背过了身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双臂交叉在一起。 我很好奇桑德拉指的是什么,我想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于是我们就大眼瞪小眼地坐到了现在。 我抬起眼睛,望向桑德拉,坦白说,好事被打断令我仍然欲火高烧,无法接受她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我又望向珍妮,望着她那秀丽的金发,美丽的脸庞,高耸的胸部……我想,是站出来做和事佬的时候了,正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提议一起出去喝一杯散散心时,桑德拉开口了,她一定猜透了我的心思:“把过去的事忘个精光吧,亲爱的。” 珍妮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她,慢慢地态度逐渐软化了下来,但仍然死死地盯着母亲,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我再一次开始猜想桑德拉的潜台词,她到底知道什么能成为珍妮特效镇静剂的秘密? 桑德拉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向珍妮走了一步,珍妮也站起来,迎了上去,我把手放到她们的背上,轻轻地把她们推到了一起。
她们无言地相拥着,我站在一旁望着她们,发现桑德拉只穿着衬衫,没来得及戴上胸罩,呼之欲出的H罩杯Ru房压着珍妮那粉红T恤几乎包不住的GG罩杯胸部,我那话儿立即又硬了起来。 我意识到如果她们不回头看的话,可能不会注意到我同时抱着她们,于是我开始向她们的背施加压力,把她们硕大的Ru房挤得更紧。我体味着这姿势带来的奇妙感受,开始幻想她们皮肤紧贴着皮肤,|乳头挨着|乳头的景象……我的手滑过桑德拉坚挺的后臀,绕到裙子下面,摸上了她的臀肉,用中指轻轻按摩着菊|穴,间或把食指插入她前面湿润的肉缝。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珍妮曲线完美的丰臀,隔着紧绷的牛仔裤,感受着G弦内裤的浮凸轮廓……够了! “来吧宝贝儿,让我们补偿失去的一切。”我柔声对珍妮说。 我将她的脸转过来,吻上了她的双唇,起初她还显得有些迟疑,但很快就开始迷乱地迎合我,舌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纠缠着我的舌头,搅动着唾液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我的手指同时仍然爱抚着她母亲的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