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沉沦之那段曾经的文革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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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沉沦之那段曾经的文革岁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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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的熟悉,馨香而不带任何杂质,我恍惚回到了哺|乳时的那段时光。     我的头埋在母亲柔嫩的双|乳间,孺慕之情沛然而生,我大叫一声:    妈。    母亲一下子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浓密的头发,    小永,我的小永,我的好孩子。    我抬起头,母亲泪水淋漓,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用衣袖擦了擦,    妈,睡吧,已经很晚了。    母亲刚要起身,我按住她,    妈,就睡这儿吧,今晚你和儿子睡一起,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我还是回我屋里睡去。    我没有理她,抱着她倒在了床上,出乎我的意料,母亲没有再挣扎,她顺从着,躺在我的身边。     暗夜里,我与母亲相拥着,彼此能够听到激动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就这样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我的感觉从未如此之好,渐渐的我眼皮沉重,沉睡过去    就在 3W。    。    。     过了数日,我见侯勇他们那些人的死讯并没引起什么怀疑,才打开家门,走出去找我的那些    逍遥派    的手下海侃,这是我私下组织的,自任逍遥派宗主。     要知道那时的公检法其实也处于瘫痪状态,全国上下都处于红色海洋之中,谁还有心去理谁活谁死,只是自己做的事比较心虚。我总是竖着耳朵听,总算让我听见了有人在议论这事:    听说侯勇这小子死于321武斗,唉,真吓人。    说话的这人叫洪育龄,是我的小弟,以前常常受人欺负,我经常帮他,他就认我做大哥,也是无门无派,专攻外语,精通英、俄、德、日四门外文,也算是语言奇才了。         是的,奇就奇在他们身上没有枪伤,你们说怪不怪?    回答的这人身形瘦小,长相一般,是我的女人叫任海燕,父母亲是走资派,连累了这些做儿女的。         不要谈论政治,你们这是在引火烧身。    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警告兼吓唬。     任海燕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这不是就咱们自己人嘛,我也就说说,哥,要不咱们去春妹泽捉水蛇。    我一听到去捉水蛇,就忍不住色迷迷的盯着她的隆起的胸部,想像她那光洁白晳的大腿。     她一见我那色迷迷的眼睛,不禁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不敢看我。当年她就是跟着我去春妹泽捉水蛇时失身于我的,这事情于我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于她可谓是刻骨铭心的。         好,走,就去春妹泽。         这里是春江与妹河的交汇之处,其实是一片沼泽地,芦苇遍生,茫茫无边。芦苇丛里面是野鸭的世界,偶尔可以看到几只丹顶天鹅。野鸭和天鹅和睦共处,互不侵犯,在密林深处干着繁衍后代的营生。     我们象往常一样钻进了那座破窑里,这里面蒿草丛生,荒凉而阴冷的地方因为我们来了显得有了一些生气。     知道要来春妹泽,洪育龄这小子挺知趣的,没有跟来。任海燕一看到那张横放在地上的破草席,已是满脸通红,那上面还有她人生的第一滴落红。     我色眯眯的看着她,渴望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渴望听到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叫,我知道,今天的我是一只充满饥渴感的野兽!     我褪下了她的最后一件胸衣,虽然家境不好,但她依然保持着少女应有的一切特征: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Ru房高耸着,粉红色的坚硬的|乳头骚动着年轻的激|情。         任海燕,你知罪吗?    我扮演着法官的角色,张开了结实的大腿,露出了我那傲人的男根。         海燕知罪,求法官饶了我吧。    她一如既往的跪在我的面前,用那双柔软的小手揉捏着我的钢枪,转动,然后俯下头细致地舔着充血的Gui头。     我的身体就如被电击一般的抖动着,我兴奋地按住她的头,长矛直刺进她的喉咙。    
   
          
            我反复的从不同的体位插入母亲的阴|穴,母亲登时感到下阴一阵滚烫,紧紧的抱着我昏了过去。而我也疲惫的躺在母亲身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我发现母亲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饭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着忙碌中母亲那美丽的容颜,心里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让母亲幸福……不再让任何人欺负她。     我从母亲手中接过了送饭的篮子,不想让母亲再入虎口,我一进去,杭天放不住口的问我母亲怎么没来,我骗他说母亲回家了,所以由我来替她,但我也知道这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畜生迟早会知道的。回家后我得好好准备怎么办才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亲就往床上扔,母亲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在我身下迎合着我。我们一次次的登顶,沉缅于这迷情的欢乐之中。     静夜里,我突然听到敲门声,母亲在屋里问道:    是谁呀?半夜三更的。    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亲披上衣服就去开门,仔细一看原来是杭天放。     她急忙让进屋来,她也不想得罪这人,毕竟父亲还在他的管辖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亲就双眼放光,一双肮脏的手就往母亲身上摸来。母亲闪避着,但这更是激发了这无耻畜生的淫性,他将母亲往身上一扛,一只手猛的扒下母亲的裤子,登时露出了母亲光洁的臀部,杭天放就势掏出他的大家伙就急色色的顶了起来。     我不动声色的从我的床上溜下,顺手从门后抄起一根扁担,就悄悄的站在了杭天放的身后。母亲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见到我,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杭天放的身体,但见我扁担在空中抡了个圆,呼的一声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后脑壳上。     我直到许多年以后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这个细节:杭天放脑浆迸裂,立时死去。     多少年后,我一直在想,生活在那个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祸?     我怔怔地站了许久,母亲颤抖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血腥的场面和赤裸的母亲却异样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冷静地握着母亲冰凉的手,以示安慰。         妈,剁碎了他,拿去喂狗。    我抽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呵了一口气,伸指弹了一下,然后在空中挥了几下。     母亲吓得闭上了她那双顾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疱丁解牛一般娴熟的手法,顷刻间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个部分,血淋淋的头颅做一块,手归手,脚归脚,再把身体切成两半,这样比较好包装。     干完这些工作后,我长长的叹息一声。    终于剁好了,这家伙骨头倒是挺硬的,妈,你可以睁开眼了,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母亲微微的眯开了眼,只见五个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分量不轻。满地是血,满屋是腥臭,这个我母亲倒是不怕,以前见惯了父亲带血的痕迹,由大怕到微怕,再到麻木。         妈,你冲一冲屋子吧,这些就让我来处理。    我边说边把那些麻袋装上独轮车,这是我们这儿惯用的运输工具,一个人运上个几百斤也没问题。等我们忙完这些后,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将至。     ……     为什么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个吧。在我们杀了杭天放之后不久,父亲终于带着满腔的疑问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他的档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红章,定论是    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    。而母亲也不想住在那个伤心地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怀的是我的种。     于是我带着母亲上了东进的列车,管它隆隆地开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处。     那些曾经爱我的女人们,那些曾经的岁月和那些曾经行经的山山水水啊,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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