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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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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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在蛇国时,再大的委屈也受过,但这时竟似无法承受,被他一抱,更是忍无可忍,哭出声来。

肖华长眸也是湿涩,将她又紧紧地一抱,打横抱起,走向门口。

茹夫人和老太太先后赶到。

茹夫人见状,大怒,“你快放下她

肖华连一眼也不愿再看茹夫人,迈出门槛。

他自从进了楚府,总是和颜悦色,温文而雅,做事虽然风行雷断,但几时有过这样让人生寒畏惧的神情。

老太太心头微颤,但她是这府中掌权的人,岂能由着芷容做下这等丑事,还让肖华将她带走,喝道:“肖华,你疯了?赶紧将这小贱人放下

肖华淡淡向老太太瞥来,“她也是您的亲孙女,您真忍心这般待她?”

老太太几时被人这般指责过,何况还是在她眼中一向乖巧温顺的肖华,怒羞成怒,“这小贱人不要脸,将楚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难道我们楚家也要随她去死?”

肖华深吸了口气,“此事由肖华强迫于她,与她何干

老太太怔了,半晌,颤着手指向肖华,“你……你说什么?”

肖华声如清风,却霸气十足,“她是我一心想要的人,所以,我要了

老太太更如霜打的茄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茹夫人面无血色,他就算是转了世,仍如以前一般霸气,又任性妄为。

肖华的话,正好被听到消息,急着赶来的靖国公听见,怒极攻心,只恨不得将肖华一掌劈死在掌下,喝骂道:“你这混帐东西,你想如何向永亲王交待?”

肖华冷冷道:“芷容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何需向他交待?”

不再忍让

靖国公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肖华说赔罪之时,唇边带着不屑的嘲讽之意。

但他没有时间来研究肖华的表情由来,“永亲王指名要的就是芷容,你不会不知?”如果永亲王知道此事,岂能与他善罢甘休?

永亲王的二十万大军,就围守在城外,任他掌管着京里三万护军,又有何用?

肖华讥诮一笑,“一个国家,要一个女人做为牺牲方能自保,也未必太软弱了些

他的话虽轻,却如一把尖锐的钻子在靖国公心脏上刺了一下,但国家大事,岂能为了女儿的一己之私任意妄为,重哼了一声道:“你不过一个小小商人,懂得什么?”

肖华蔑视地轻瞥了靖国公一眼,轻道:“我与她青梅竹马,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何谈什么保护国民?如果永亲王非要做夺人所爱之事,我肖华又岂能让他?他要以此为战,我又岂能怕他?要战便战,我自会让他二十万大军有来无回

肖华声调清淡平静,如同轻风拂过,但说出的话却字字斩钉截铁,霸气十足,直撞人心。

芷容对他本是恼极,但听着他这热血方刚的一席话,冰冷的心渐渐暖了起来,将脸转向他,埋进他怀中。

肖华低头看她,将她面颊上粘着的一缕湿发绕到耳后,柔声道:“累了就睡会儿

靖国公一怔再怔,最后一张脸涨得紫红,讽刺道:“你……你这混账东西,胡说些什么?你拿什么和人拼?就拿你那些银子砸死人家二十万大军?”

肖华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国公明日就知说罢,抱紧芷容,大步走向门外。

靖国公大怒,向外喝道:“不许放他们走

肖华对围堵在外的护卫,眼角也不瞟上一瞟,大步上前。

芷容突然拽紧他的衣襟,“我不能走

他微愕,“为什么?”

芷容轻咬舔了舔微微干裂的下唇,“我还有一事未了

肖华轻声哄道:“有什么事,我代你做就好

芷容轻摇了摇头,“我想自己来

肖华不放心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眼里是他所熟悉的坚定,他知道,她每次露出这样的眼神时,任谁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包括他,沉声问道:“真要如此?”

芷容点头。

肖华深吸了口气,返身进屋,重走到床边,一掀床上凌乱的锦被,将她轻轻放下,又拉过里头折得平整的干净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做得很小心,很慢,唯恐弄痛她一般。

不理不顾身后的一大堆人虎视眈眈地瞧着,屈着食指,在她如剥皮鸡蛋般的面颊上轻抚而过,“先休息一会儿

等芷容点头,才转过身来,直看向瞪得眼珠子都快跌出来的靖国公,缓缓道:“国公如果想楚家老少还能见着明日升起的太阳,就休再动芷容一下

靖国公完全不敢相信,这是平日里待他恭敬如子的肖华所说出的话,“你是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ps:露出本性的肖华很霸气,很迷人吧?)

霸气

肖华面不改色,语声平和,道:“我是谁,国公明日自然知道,但肖华向来说一不二,国公应该知道

老太太几时见过这样的肖华,气得浑身发抖,险些昏了过去,但这里有靖国公在,实在不用她再插手。

只有茹夫人心如明镜,止不住的害怕,这次老太太和丈夫所为,真触到了肖华的底线。

她想着前世的应龙,应龙手中那把重剑,不知染过多少神仙妖孽的鲜血。

就连玉帝太子,也被他斩在剑下,直打入第六道轮回。

他血债累累,几时皱过一皱眉毛?

又几时有半点手软?

怯怯叫道:“肖华……”

肖华不看她的脸,淡道:“芷容为茹夫人所做,已经太多,与夫人也该缘尽了

茹夫人脚下一个踉跄,向后退去,如不是靖国公及时扶住,便已经跌坐在地。

卧在床上的芷容听了这话,也愕看向他,明明觉得不该由他来干涉她和母亲之间的事,但不知为何,张了张嘴,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这时的母亲确实让她寒了心。

靖国公初时震惊,愤怒,但他终究是个老谋深算,又会揣摩人心的人,见肖华如此,反而渐渐冷静下来。

虽然猜不到肖华到底是什么人,但知道朝中上下,谁跟他没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他敢说这样的大话,必然有他的道理。

何况芷容的事,自然得另想办法,绝不是将她打杀了就能了事的。

任她休养一晚,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不让她离开靖国公府,万事好说。

回头冷看向床上芷容,虽然恼她,但芷容从小如同男孩,几时有过这般惨样,也不禁心痛,喝道:“不是这院子里的人,全出去

瞪着芷容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芷容望着靖国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大眼微润,这府中真心对她有情义的,竟是这个父亲。

眸子转过,却见肖华正静静地瞧着她,她与他四目一对,有些失神,然只是一瞬,便将眼转开。

肖华身为平阳王时,虽然与靖国公是两派阵营,却知靖国公也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

何况,靖国公是真心疼芷容的。

有他承诺,芷容虽然不能离开靖国公府,至少这一晚,再不敢有人动她。

虽然他不明白芷容今日为何会柔弱至此,但他现在没有时间深究。

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要不然,真不知过了明天,他与芷容将是何等命运。

眼里的柔情一扫而空,一如既往的温文从容,洒然出去,轻掩了房门。

平和地望向台阶下等着的靖国公,慢慢步下台阶,自靖国公身边走过。

靖国公冷哼了一声,“还想走?”

肖华浅浅一笑,“国公留不住肖华说罢,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身子竟飘然上树,紧接着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院墙后,丢下那一堆的护卫干瞪眼。

靖国公怔怔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喃喃自语,“难道是他?不可能,不可能

视她为何物

等众人退去,与琪小心上前,“二小姐,浴汤备好了

芷容平时沐浴从不要人服侍,今天却由着与琪扶着迈入浴桶,被热水一泡,浑身的毛孔随之展开,疲惫感顿时从四面八方袭来。

与琪小声道:“二小姐,奴婢就在外头侯着,二小姐如果要服侍就叫与琪一声芷容不喜欢别人帮忙洗澡,她不敢擅自作主。

芷容淡道:“你就站在那儿,跟我说说话吧

与琪有些意外,但芷容刚经过那事,不敢多问,只垂眉道:“是一个是字出口,便不知再说什么,怔怔地杵在那儿。

芷容缓缓睁眼,头一回细细地打量与琪,看得与琪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二小姐……是不是与琪做错了什么?”

芷容在水中拈起一片花瓣,在指尖把玩,目光却始终没从与琪脸上挪开,“你在梅花茶里放了什么?”

与琪猛地吃了一惊,脸色刹白,‘腾’地一下跪了下去,“二小姐,与琪……不知道……”

芷容笑了,心底有一抹被背叛的隐痛,她在蛇国就学会了不再相信人,可是她对与琪却是相信的,但最终还是栽在了这里。

“是不知道放的什么?”

与琪知道芷容不是随便说话的人,既然开了口,就有最少九成的把握,她抵赖不过去的,头埋得极低,“是

“那是谁给你的东西?”芷容声如冰碎落地,丝丝的寒。

与琪跪着的双腿禁不住轻轻打颤,“是……是肖公子……”

芷容怔怔地失了神,知道她每日喝雪梅茶的人只有与琪和肖华。

而肖华知道她被封过筋脉,所以才用雪梅茶给她解去被封的筋脉,而如今却又用这茶来重新封上她的筋脉。

过了良久,才慢慢透出一口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与琪使劲摇头,“奴婢不知

芷容忽地笑了,不知?“既然不知,为什么要帮他害我?”

与琪哭着爬上前,趴到桶边,流着泪道:“肖公子是极好的人,对二小姐更是极好,奴婢相信他不会害二小姐的,所以……所以……”

水雾氤氲,不知是被水气蒸的,还是怎么,芷容双眼微湿,“今天是谁通知的玉环?”

与琪怔了一下,“奴婢不知

芷容吸了吸鼻子,“我该信你吗?”

与琪哭得更凶,“与琪纯不敢有加害二小姐的心

“出去吧芷容微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院子里不止与琪一个能进入她的房间,就算是另有他人,也不无可能。

与琪有些不相信,芷容就这么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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