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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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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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觞张口用力咬住她的肩头,汹涌的刺痛令珍惜发出一声凄厉啸天的惨叫,就像那咳血的子规最后的鸣呼,好痛好痛,仿佛整块肩胛骨都要被他咬碎了般。

而在他眼中,她强忍痛苦的表情都是一种绮丽致命的诱惑,将他所有的理智全数毁灭,残留的只有最原…始的野…性!最汹涌的欲…望!

“给我生个孩子,小惜,让我们再有个孩子,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了。”

他喃喃的话语猛然令珍惜一个激灵,愈发挣扎的厉害,豁尽全身气力发了疯的厮打推开他。

他疯了么?居然要她生下他的孩子,荒唐,那实在太荒唐了!

是嫌一个冤魂不够,还要她去铸造冤孽吗?夏流觞,你休想——!!

纤弱的手腕忽的被举过头顶反扣住,珍惜心脏一颤,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锋利幽寒的血剑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心肝,脾肺,肠子全部被捅…穿,整个人瞬间支离破碎,好像被玩坏了的洋娃娃。

珍惜厉声的嘶喊,凄厉的惨叫,仿佛一根被扯断的弦,逐渐弱了下去,随着他不断的进入窜出,化成小兽般悲哀的呜咽,直至最后死死咬着唇,鲜血横流,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房内是一片死寂的沉默,除却一个发泄…欲…望的男人粗重的喘…息。

今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开始回想,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

一开始不是还好好的吗?他带她去吃日本料理,两人说说笑笑,他送她钻戒,祝她生日快乐。怕她玩得不尽兴,送她来Toxic,她为他飙舞,艳惊四座,全场叫好。

接下来,接下来遇到了寒风,然后争吵开始,殴打,鲜血,心痛,痛的恨不得马上死掉还来得爽快。

她苦苦的哀求他,求他住手放过她弟弟,可是他没有,他的手下不停的朝寒风拳打脚踢,打得他头破血流,直至最后意识涣散,昏迷过去。

后来,她拼命的厮咬怒骂他,结果被强行拖进了包厢,再一次,被他……强…暴!

他口口声声说爱她,真的爱她,可是夏流觞,你这样的毁灭,侵占,疯狂,撕裂,凌…辱,真的不是爱情。

你的爱太可怕,太血腥,我要不起,我只想逃,我好恨当初遇见你,如果没有一开始的相遇,我现在或许还是那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活在梦幻的城堡中,闲逸的生活着。

完全不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独自靠双手生存下去竟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也更加不会知道,当一个女人无权无势,还背负着巨额欠债时,那种庞大噬骨的压力足以将她的血管压爆。

是你让我看清楚这个世界的残酷,血腥后开始反省,可是你现在又自私的想要我变成最原…始的天真无邪,夏流觞,你真的是在做梦。

被毁的支离破碎的东西,就算再怎么补,也还是会有缝隙,更何况人,伤口好了,伤疤还在,即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消失,那种疼痛,却已经被深深刻进骨子里了。

他覆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从火炉里炼过一样,烫的几欲将她熔化,可她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恰恰相反,她冷得快要冻僵了。

泪流干了,心枯竭了,珍惜沉默的望着墙壁上的时钟,刚好十二点整,她的十九岁生日,再一次血腥的渡过,疼到肝胆俱裂。

沉睡的记忆被一层层的剥开,那些耻辱的伤疤与缺口再一次生生刺进眼眸。

从她开始懂事起,每一个生日,都是不快乐的,因为她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忌日,所以父亲从来都不会陪她过生日,而是默默的擦拭着母亲的相片哀声叹气。

没有人注意到她穿了新裙子,特意扎着小辫子,打扮得漂亮光鲜,好像误落尘间的天使安琪儿。

后来,她刻意避免过生日,避免在生日这一天与父亲同桌吃饭,而父亲亦每次都会借口公司事忙,叫王妈陪她。

原以为会一直这样,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长大,即便她对平常孩子过生日时可以得到父母亲一句简单的祝福而羡慕不已,她还是她,倨傲的扬起下颌,童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

直到十二岁生日那年因他而改变,第一次,有人给她买蛋糕,在生日的时候对她笑得彷如天神降临,可如果她知道这么一次偶然的相遇所获得的幸福,需要以后无尽的痛苦与折磨来换,她情愿,从来就只有孤单一个人的生日。

十六岁生日,家破人亡,锒铛入狱,十八岁生日,稍稍打扮的好看了点儿,被四五个手脚粗大,孔武有力的女人打得个半死。

边打边骂,你个小骚…货,进牢里还这么不安分,尽想着勾引男人,犯…贱!

第2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126 疯狂

疯狂(2111字)

关于生日的记忆一直都是惨烈不堪的,而现在,十九岁生日,她被他狠狠压在身下,心脏在无力的哀鸣饮泣。

都说人在做,天在看,上天是悲悯而仁慈的,可为什么,天上的神明可以眼睁睁的看她受尽了万般折磨后,还能无动于衷?难道说,三年前的那场罪,她需要弥补的还不够吗?

夏流觞还在不停的吻她,说爱她,一声一声,沉痛碎骨。

是谁说没有爱情就没有温暖,没有爱情就无法呼吸,如果说爱情是需要身体的献祭,需要一次次被撕裂,那么,她情愿一开始就不曾爱过。

不远处,依旧是劲爆欢腾的电子音乐声,唯有她,在阴暗的角落被那个说爱他的男人逼到支离破碎。

………

砰——!

夏流觞急匆匆的从包厢冲出来,揪起身旁保镖的衣领,焦灼的逼问。

“他人呢?!童寒风呢?那小子被你们弄到哪去了?!”声线换乱的不成样子,他惨白的脸着实令保镖浑身一惊,赶忙结结巴巴回答道。

“夏总,您不是说要将那小子送去治疗么?现在估计才刚包扎好躺下。”

“赶紧将人给我弄来,马上!”夏流觞两眼急得几欲喷火,差点一拳打在保镖脸上。

寒风赶到时,额上蒙了一圈纱布,清逸的脸因过度失血而惨白如纸,反而为他更添一份病态的美感。

“惜姐姐呢?”寒风没好气的问,两眼愤怒的瞪着他,有如铜铃般大小。若不是双手还被两个保镖紧紧反扣身后,他绝对会狠狠用力一拳头砸过去!

夏流觞闻言,黑眸沉暗,朝旁边的保镖使了个颜色,寒风被放开了,连带着,夏流觞推开了包厢门,打开灯。

眼前的一切瞬间令寒风惊呆了,当场在原地石化,喉咙干涩的厉害,半晌发不出一个音符。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眸光紧缩,寒风愣愣的看着珍惜瑟缩在一地锋利的玻璃碎片中央,凌乱的长发明显有挣扎过的痕迹,衣裙破破烂烂,胸口,脖颈,锁骨,遍布斑斑嫣红的吻痕,好像一团团烈火,烧得他眼眶刺痛难忍。

珍惜脸上的表情空洞茫然,带着与世隔绝的冷漠,双手死死攥着一柄AK47手枪,碎片滑过她的手臂,大腿,脚踝,涓涓嫣红的血淋漓而刺目,这场面,惊悚诡异的无异于恐怖电影。

可现在,这一幕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你这个畜生,对她都干了些什么?!”寒风猛地转身,火箭般的拳头还未砸下就被夏流觞生生接住,黑眸之中翻溢的懊恼与悲伤令他砰然一怔,但心中浓浓的厌恶终是将那股愕然给用力压了回去。

“她手里怎么会有枪?!”寒风低声问道,望向珍惜的眸光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伤痛。

“天啊,那么多玻璃插…进身体里面,不痛吗?”旁边一个保镖禁不住唏嘘道,看着满身鲜血,纤弱不堪的珍惜,浑身打了个冷颤。

“怎么会有枪?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将这该死的枪遗留在这里,做完后,我刚转身,她突然举起枪对着我,我想要夺过来,却不小心撞到了她,砰的一声枪响,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夏流觞语无伦次的回答,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漂亮的黑瞳满是难过,心肺痛苦的紧紧揪成一团,连稍稍的呼吸,都疼的肝肠寸断。

这幕场景他太熟悉了,那一晚的施暴,珍惜小产,差点死在医院,那时他懊恼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可现在,现在他又做了什么?

他再一次将她逼上了绝路,逼上了死亡的幽…谷,逼得她满身鲜血的蜷缩在玻璃片中,任凭鲜血潺潺直涌,就是不肯走出来,那双清亮的雪眸,此时此刻没有任何光彩,好似谁残忍的将她所有的光明给狠狠剜了去。

“你是畜牲吗?夏流觞你TM是畜生吗?!”寒风不待他说完,又是一拳狠狠的揍了上去,打得夏流觞唇角唰的淌出了嫣红的血。

“有空教训我,还不如想想怎么把她救出来!”夏流觞抓住他欲要砸过来的第二拳,愤愤吼道。

寒风狂怒的瞪他一眼,转过头,放柔目光,朝珍惜轻唤一声。

“惜姐姐。”

语落,玻璃地上的珍惜愣了一下,依旧是一脸茫然的表情,紧握着手枪的十指微微松动,空洞的雪眸渐渐的回升出焦点。

夏流觞见她有了反应,当即心中一喜,想要冲过去将珍惜从可怕的碎片中拉出来,谁料还没跨出两步便被寒风厉声喝住。

“别过去!你会吓到她!”寒风俊眉紧蹙,浅褐色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迸发出强烈的光,好像夏流觞只要再前进一步,他就会冲过去跟他拼命般。

夏流觞的靠近使得珍惜好不容易恢复清明的雪眸中又是一片颓暗,见不到半丝光亮,并且十指攥的手枪更紧,所有人皆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分杂音,生怕她一个疯癫扣动扳机向周遭一阵疯狂扫射,到时血肉横飞,身上破几个洞可不是好玩的。

“惜姐姐,别怕,是我,寒风,你抬起头看看我啊,惜姐姐,我是寒风,你不要一直缩在那里好不好,我来带你回家……”

寒风轻声劝…诱着,唇角努力扬起,干净的不沾染半分尘埃的笑容丝毫不受他脸上斑斑伤痕的影响,反而更让人心疼。

“家?回家?寒风,我们的家没了,没了,早就没了。”珍惜喃喃道,脸上的表情愈发茫然,像是雨夜中走失的孩童般,无辜可怜,叫人的心无端揪起。

她的家,早在三年前就被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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