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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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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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完全可以坐视不管,看着林蓝初亲手挖个坑埋葬他自己,受千人指责,万人唾弃。商场如战场,比的就是谁更残忍,何况,他与林蓝初本来就是敌对双方。

为什么……自己会说出来?

夏流觞眸底闪过一丝茫然,仿佛蒙上了层层迷雾,让一切变得虚幻缥缈起来,直至,所有的盲点全部定格在那张娇弱的让人心疼的脸上。

彼时,夏流觞才发觉他将童珍惜的笑颜看得比整垮林蓝初,毁掉林氏重要千倍。

“我信,夏流觞,说出你的交换条件,你不会白送我这么一个绝密消息,你要什么?“

珍惜冷静淡漠的口吻令他瞬间僵滞,心肺痛苦的绞成一团,身体的某个部位在疼痛的叫嚣着,像是被迫积压太久的炽烫岩浆般欲要从火山口喷爆而出。

难道在她眼中,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所图谋,有所得利的?难道他就不可能只一心想为她做点什么?!

“我要你的心……”

夏流觞卿然长叹,唇角的笑容苦涩而优雅,漆黑如墨的眸翻溢着难言的忧伤,显得很无奈。

“很抱歉,那种东西,我……没有。”珍惜亦努力弯弯唇角,绽出一抹漂亮的弧度,绚烂的笑脸彷如一朵怒放的罂粟花,妖冶甜美,舒缓的语调,绵延无限。

“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没有?!”夏流觞急了,大掌扣住她娇柔的小手,两眼灼灼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脸给活活烧出个洞来似的。

“我已经试过了,所以才会说没有。夏流觞,不必摆出神圣的字眼,爱情这两个字,不适合我们,我们不过是被一纸契约签合在一起的床…伴关系。”

“好!既然你那么认为的话,那今晚宴会结束后到我房间来,继续我们的床…伴关系,这个条件,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心在一滴滴的往外淌血,难道他们之间只剩下这样的相处方法吗?

“可以。”

珍惜咬牙点头,惨白的小脸全然没有一丝血色,下颌微微扬起,透着些许倨傲,让人丝毫不敢轻视。

见她答应的那么爽快,夏流觞更是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如果不是脑海中还紧绷着一根理智的弦,否则,他绝对会被她气得当场将桌子给掀翻。

林蓝初在她心中就那么的重要吗?重要到宁愿忍下难受再度跟自己上…床?童珍惜,你究竟还能残忍到什么地步?

“如果我说现在就要呢?”夏流觞不甘心的问。

每一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俊眉危险的蹙起,浑身上下翻溢着一股浓浓的戾气,薄唇紧抿,昭示着他此刻内心的愤怒。

他就不信她没有底线,他就不信自己不能将她这故作冷漠的伪装给狠狠撕碎!他就不信她能为了林蓝初一而再再而三的委曲求全!

珍惜闻言,神色复杂的瞥了他一眼,端起干红狠灌一口,哑声道。

“可以……”

“你——”

夏流觞气得几欲掀桌,理智的弦咔嚓一声断成两截,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她看上去明明纤弱娇柔的不堪一击,却老是能轻而易举的将他逼至风口浪尖上,气得肺炸!

“难道夏总要在这里吗?”珍惜唇角轻扬,冷冷一笑,晶亮的雪眸深处没有半分温度,好像凝结了千年冰川般森冷幽寒。

他干嘛每次都要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仿佛因自己而受到了莫大伤害,可被羞辱与糟践的人,是她,不是吗?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童珍惜,这是你自找的!给我过来!”

夏流觞哐啷放下刀叉,连带着盘子里的鹅肝都跟着差点震翻在地,珍惜雪眸微眯,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似是对他的喜怒无常已经习惯了,可当他的大掌扣住手腕的刹那,她的脸唰的惨白不已。

珍惜下意识的后退,却被他握得更紧,整个手腕好似要被活生生捏碎了般,疼的秀眉痛苦的拧成一团。

可夏流觞半点都没察觉到她此刻的不适,隐忍的躁怒激得他像一头随时会发动猛烈攻击的狮子,灼人的热度从他的五指传来,但她却只能感受到一股噬心的凉意,冻得骨髓都瑟瑟发抖。

铺天盖地的凌…虐画面仿佛十万伏特的电流袭过身体,将每一个细胞唤醒,撕裂的恐惧感蜕变成一双强力钢爪,狠狠的扼住她脆弱的喉,难以呼吸。

珍惜只觉得自己快要晕倒的时候,手狠狠的紧捏一把大腿,碎麻麻的疼痛令她茫然的大脑瞬间清明不少,她深深的吸气,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童珍惜,你怪不了任何人,不能绝望,因为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

就这么自我安慰着,珍惜被夏流觞强行拖到了门前,门卡刷过,她就像是商场的促销货般被夏流觞粗…暴的扔了进去,重心不稳,差点跌倒在地。

房内弥漫着一股曼陀罗的迷醉幽香,咔嚓的关门声传来,珍惜恐惧的打了个冷颤,十指紧攥,小腿肚却仍然止不住拼命发抖,她知道,纵使心可以通过自我催眠变得坚硬,然刻在身体里的痛苦印迹还是会生出自我反应。

“怎么,怕了?”夏流觞冷哼一声,黑眸之中掠过一丝嘲讽。

“夏总请不要以自己去衡量别人,比这更耻…辱的都经受过,我用得着害怕吗?”

第2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134 侵占

侵占(2062字)

珍惜不怒反笑,绚烂的好比冬日明媚的暖阳,因为稀少,让人觉得分外温暖,可那四溢的光芒却深深扎痛了他的眼。

比这更耻辱的?呵,她说的还真够直接,是在刻意提醒他曾经造成的那些伤害吗?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看她受苦,难受,他会疼的更甚百倍,痛得厉害千倍!

“小惜,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你到底还要倔到什么时候?”夏流觞声线微抖,深深的凝望着她,一股庞大的无力感从心底生出,无声的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

谁会想到那么纤弱的身子里,藏着一个如此倨傲不羁的灵魂,纵使饱受摧残,却还是坚强的咬牙忍住,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如洗去灰尘的蓝钻般,绽出耀眼的光。

“夏流觞,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你,一直装得深情款款,你不累吗?还是说,一个被你厌弃的玩具被别人抱着,你都会难过?”

“谁说你是被厌弃的玩具?!因为那三年,就因为那三年?三年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会陪在我身边,对我笑,帮我解忧,小惜,你怎么能变了那么多?”

黑眸凛寒,声线无端的透着委屈,如果不知道事实真相的人还真以为是珍惜狠心抛弃了他。

“夏流觞,你的演技还能更好点么?”

珍惜冷声讽刺,如一柄寒剑,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假面具刺了个通透!

“童珍惜,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一再的忤逆!”夏流觞沉声呵斥,大掌倏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捏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一寸一寸捏成灰烬般。

珍惜疼的肝胆欲裂,脸色惨白的近乎透明,却强咬着唇,毫不示弱的朝他勾唇一笑,甜美蛊惑的好比万千罂粟花瞬间盛放。

“所以才说,你不必伪装,夏流觞,你的假面具已经无法再骗到我,虽然,你演得很好……”

“很好,童珍惜,你接下来就给我扮演好怎么样才是一个好的床…伴!”

夏流觞所有的耐心被她冷言讽语给全盘击垮,好比在沙滩上堆了整整一天的城堡忽然一个大浪拍过,毁的踪影全无,既然她非要这么倔,他就不信他不能将那根倔骨头给拽出来!

珍惜被他轰的推到了床…上,表情透着一种隐忍的痛苦,唇角却没有一刻停止过微笑,淡淡的笑容就像一柄尖锐的锋刀,将他心底疯狂翻涌的情意全部狠狠剜出,再弃之如敝。

都被逼到这一步还能笑得出来,童珍惜,你TM到底还是不是个人?!

夏流觞黑眸陡暗,泄愤的噬咬上她略略苍白的唇,仿佛沙漠中行走多时的迷途者寻找到渴望已久的甘霖般,辗转吸吮着,恨不得将她所有的甜蜜半点不剩的吞进腹中。

本来他只是想浅尝辄止就好,经历了两次生与死的边缘,他根本不敢再对她强取豪夺,可双唇相触的刹那,全身上下淌过的那比电流还奇特的致命快…感让他轰然失控。

理智的城墙哗啦推倒,身体内安眠的欲…望被全数撩醒,像是荒芜的野原突然遭遇到天雷地火般,燃天的烈焰如红裙飒舞,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狂热的叫嚣着。

珍惜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兽…性的欲…望,那光芒放肆的近乎赤…裸…裸,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心肺下意识的收缩,企图将那抹酸楚强行压住。

但身体仍然止不住瑟瑟发抖,每一寸肌肤都蒙上了一层细微的颗粒,他稍稍的触碰与亲吻便会疼的宛如刀割。

“小惜,你又在发抖了?”夏流觞有些心慌的看着她,那张雪白的小脸已经强装不出笑靥,眉眼之中尽是凄楚与悲凉,让他后颈猛地一疼,好像被谁用石块狠狠砸过一样。

发抖?

珍惜心中冷笑,他会在乎吗?在牢内的三年她学会忽视肉体的疼痛,因为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伤口总会好起来的。

可精神上的痛楚,却不是能随着时间的飞逝而磨灭的,至少,当被他压在身下,承受那无休止的痛苦也是一种变态的精神折磨。

“小惜,你难受就说啊,一直闷在心里,迟早会憋坏的。”

见她沉默,夏流觞更是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她把自己当圣母般?默默忍受着自己的荼毒,不发一言,不哀鸣,不哭泣,便很伟大?

“夏流觞,我说过,不要摆出那副虚伪的模样,你是在同情我吗?还是觉得我没有痛哭流涕配合你的兽…性表演而不习惯呢?”

她的话冷硬绝情,尖酸刺骨,将他心底的柔情粉碎的彻彻底底,那一刻,夏流觞甚至想一巴掌扇过去,将这个口是心非,故作强硬的女人打醒!

“我是野兽?那林蓝初又好到哪里去呢?他对你好,会让你在异国他乡身无分文,连护照都没有,必须像个树袋熊般依附着他,童珍惜,你不要一直戴有色眼镜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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