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宠妻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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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 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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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茫然摇头。

拓跋聿松开手,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缓缓吐出两个字,“报仇!”

报仇?!

报什么仇?!

薄柳之眼皮猛地一跳,她记得薄书知曾说过,真正的祁暮景已经死了,而凶手就是赫连景枫,依薄书知的讲述,她俨然成了帮凶!

胃有些疼。

薄柳之额头渗出薄汗。

捏了捏拳心,着急站了起来,拉住他的手,“你的意思是,小四知道了真正的祁暮景已经被害,他此次回来,只为了给他报仇……”唇瓣发抖,“他想杀了我吗?”

“……”拓跋聿抿唇,不忍看她发白的脸颊,将她拥进怀里,“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但是,他必须预防她不主动靠近他,给他可乘之机。

而他之所以选择今日告诉她,便是得知,她前往毓秀宫的路上遇到了祁暮竹,这让他警惕。

依她的话说,当时在祁侯府时,她与祁暮竹关系不错,若是他以此为突破,接近她,迫|害她,他虽有信心保护她,但是却不愿意冒一丁点的险,所以他才将所有的利害关系与她讲。

而要理清关系,便必须告诉她,她的身份,以及一切。

况且,祁暮竹此次回来,可不仅是为了给他已死的二哥报仇,他要报的仇是祁侯府一百余口人的仇。

这其中又包括了祁暮云一家四口的仇!

当年祁家一夜灭门,实乃诡异。

所有人皆是长刀封喉,不会很痛,一刀便毙命。

天下盛传,侯府灭门是被江湖上有志之士所杀,而真正的原因只不过是赫连景枫破釜沉舟之计。

他已然知道他的身份已经引起了怀疑,所以便用祁家一百余口人惨死做障眼法,目的便是让他相信,祁家无一活口,造成他已亡的假象,金蝉脱壳罢了!

心下冷笑,他祁暮景确实有做帝王的惨狠和谋略,如果前朝未亡之时是他端坐高位,或许现在仍旧是前朝的天下……凤眸微微一眯,要怪只能怪他生不逢时之余,还偏偏遇上了他!

不怪他自信,前面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自信,他狂,理所当然!!

☆、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四】

不怪他自信,前面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自信,他狂,理所当然!!

薄柳之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明了,难怪如今的小四看着她的眼神儿那么冷漠,仿佛总带着恨意,难怪。

此时的心绪难平,已经搅得她很难去探究他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

联想到之前的梦境,薄柳之浑身又是一寒,往拓跋聿怀里缩了缩,纤身轻颤眭。

那一声声的偿命,像极了冰凉的符咒,无情的告诉她。

侯府之所以落得百余口人惨死,似乎跟她总也脱不了干系。

心凉寒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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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行宫内。

司爵站在屋檐下,冶丽的眸子盯着从殿门口走进来的男人,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冷漠的转开视线,往前走,左拐进了一间殿室,有粉衣轻着的女子迎了出来,脸上遮了青纱,看不见容颜,露出的一双红唇,快速的开阖,约莫是着急着什么事。

而这个男人,据说是南诏国未来的驸马爷,不愿深究了。

他转头走进屋内,便见他爹闷声不吭的坐在位置上,一手闲适的拿着茶杯准备饮,见他进来,只拿眼梢觑了他一眼,便低头喝着。

司爵撇了撇嘴,坐在桌前的凳子上,也斜着眼角看他,不冷不热道,“小玥和你一同出去,你回来了,倒是也把小玥带回来啊?”

心想,你一个人也好意思回来?!

只差没说,你不回来没事,小玥你得给我带回来才行!

“。。。。。。”司天烬没开口,眼睛都没抬一下。

这个话题这几日在他这儿抑素老生常谈,搭理他他越得劲儿,烦!

司爵鼻尖哼了声,“你就是矫情,这么些日子小玥不在,你过得滋滋润润的,小茶儿一喝,悠闲着,也不晓得是谁说,除了小玥烧得饭便不吃,我看你每日吃得挺多,也没见哪里不舒服!”

总之,司爵少爷怨念极大!

司天烬总算抽了抽嘴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而后淡定的放下手中的瓷杯,慢慢悠悠的拿着瓷盖刮着杯子里的茶散热,全当他的话如空气。

司爵眉头皱了皱,怒气尤深,不想对着他,以免把自己活生生气死。

霍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凛着气往外走。

“你若是那么喜欢她,他日回兽霄谷,我便娶了她,当你后娘!”

司爵一只脚踏出房门,便听见他幽幽的嗓音飘了过来。

语气散漫得哪像是再说婚姻大事,不就是跟他喝个茶一样平常不过。

司爵狠实抽了把嘴角,扭头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人都没了,还娶个鬼!”

说完便挥挥衣袖出去了!

“。。。。。。”司天烬凌乱了一秒,继续喝他的茶。

依他看来,娶个人和娶个鬼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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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行宫另一间殿室内。

祁暮竹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司爵走了出去。

目光落在斜前侧的房间,抿了抿唇,转头走了进去。

“阿竹,你问过皇上了吗?他欲如何?”粉衣女子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问。

祁暮竹前走的步子猛地一顿,眉梢嚼了不耐,扭头冷盯着她,“薄书知,我之所以答应带你进宫,无非是念在你对我二哥一往情深,但并不代表,我事事都要告知于你!”

提到他甚至未见过一面的亲生哥哥,祁暮竹呼吸一紧,看着她骤然惨白的唇,眸内闪过不忍。

吸了口气,缓和了嗓音,上前几步坐在主位上,盯了她一眼才道,“现如今赫连景枫逃逸到西凉国,有西凉国护着,牵扯到两国,拓跋聿总归有些忌讳,所以迟迟未动作。”

薄书知一听他与她解释,心下闪过安慰,朝他走了两步,又在他蹙眉之际主动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改而转到了左侧的凳子上,想坐下,最终又没坐,看着他道,“可是西凉国为什么要护着赫连景枫?!”

祁暮竹眸子一沉,摇头,“谁知道,据说西凉国君向来不按常理做事,谁也不知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说着,他看了她一眼,“在赫连景枫一事未有结果之前,你不可轻举妄动!”

轻举妄动?!

动什么。。。。。。薄柳之吗?!

薄书知惨然一笑,面纱下的杏眸闪过怨毒的光,“在宫内我无权无人,我能做什么?”冷笑,透着面纱紧紧盯着他,“阿竹,你护着薄柳之,几年前我便知道,那时候我不怪你,因为你什么都不知情。可是现在,你即以知晓她便是害你家破人亡的凶手,你为何还要护着她?!

大了说,你念情,她五年前是你的嫂嫂,对你不错,你心软,你对她下不了手。那好,我来,五年前那样她都不死,祸害遗千年,我认了。但是如今,她既然还活着,那她就必须和赫连景枫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否则你我两家的灭门之仇,那些惘死的人,在泉下如何得以安宁?你我这些年所受的苦,也不能白受!”

苦?!

祁暮竹睨着她,“你苦吗?”

“。。。。。。”薄书知面上又是一白,抿住发白的唇瓣,伸手撩开了遮脸的面纱。

眼角一侧蜿蜒覆盖住了太阳|穴至颧骨的同肉色疤痕鼓着小山状的暴露在了空气。

她眼底含泪,嘴角刮着凄惨的笑,伸手指了指那块伤疤,“这道疤在我脸上,我不苦,在西北妓院的时候我不苦,被拓跋森变态一样玩了几年我不苦。。。。。。”

唇,巨颤着,指了指心口,“我最苦不过。。。。。。想他的时候,却不能去陪他,还要咬着牙活下去。我生不如死,凭什么那些害我至此的人还活得好好儿的,他们都该死!”

最后一句话,如尖锐的齿轮刮过地面,凄厉而痛恨。

祁暮竹只是淡淡的盯着她,似乎察觉不到她嗓音的痛苦,漠然如陌生人。

薄书知大口呼吸着,拽紧拳头,那呼吸声有些沉,有些压抑,有些困难,像是垂危的病人。

好一阵子,她才微微缓和下胸前内腾跃的仇恨,紧紧闭了闭眼,可拳头仍旧紧紧握着,道,“你念着情的时候,可想过,在你苦苦寻找她的时候,她甚至从未想起过你!”

一个人坐了很久。

耳边是薄书知离开之时说的一句话:她甚至从未想起过你!

一遍一遍,如魔音入耳,疯狂肆虐着他的心脏。

祁暮竹颓然,像一个失败者,倚在椅背上,目光惨淡,没有焦距的盯着什么。

和薄书知的相遇,是五年前他得知侯府一夜灭门,从南诏国千里迢迢赶了回来。

往日繁盛的侯府,如秋叶落败。

呼吸鼻息的,是青灰的绝望。

那一刻,他真希望自己也跟死去的人一样。

他为了找人,短短的几个月内,几乎走遍整个东陵王朝,他找得盲目,却始终心存希翼。

与南诏国的机缘,是一次商队前往南诏国,一般人进不去南诏国,他好奇这南诏国的神秘,也存着或许他的二嫂嫂也觉得南诏国神秘便去了,在他眼里,他的二嫂嫂是个好奇之人。

南诏国其实和东陵王朝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南诏国却比外界盛传的还要富饶肥沃。

人人自足,生活富裕。

唯有他,竟窘迫得吃一顿饭的银子都没有。

那时,适逢南诏国君的长公主招选驸马,公主好武,爽朗之人。

扬言,做她的驸马,唯有一个条件,赢过她以及南诏国最强的武者。

获胜者,不仅可以娶她,还有丰厚的赏赐。

说起来,是他卑鄙了。

他并不喜欢她,只是为了一日三餐,以及,寻个机会找他的二嫂嫂,而这位公主的出现,于他,无疑是一束光。

不仅可以解决他的温饱,甚至,他可以表明原由,得到她的支持和帮助。

所以他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南诏国人富足太久,手脚功夫明显不如东陵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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