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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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泪-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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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点像啊。”鲜珑说:“咱们没有看见过郑敬文,认不准,还是找郑小强来确定吧。”这时来了两个警察,问他们:“你们认识这个人吗?”鲜珑说:“我们是来找人的,这个人有什么证件吗?”警察说:“没有。”警察看了寻人启事以后又说:“好像啊,你们家里来人确认吧。”鲜珑问:“现在这个人怎么办?”警察对围观的人说:“来四个人把这个人抬到小房里去。”然后,对鲜珑说:“人已经抬到小房里了,你给他们每人十元钱。”鲜珑想说这人不一定是我们要找的人,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拿出四十元给他们每人十元,接着又有一个人提出这小房是我的,要给我100元房钱,大妹子说:“等我们领认后再给你钱吧。”那人说:“不行,你们必须现在给钱。”鲜珑又拿出100元给他。警察说:“你们到我们那里办手续。”鲜珑说:“我留在这里吧,大妹子想办法找到郑小强,他来了,是与不是的我们都好办了”大妹子想我留在这里看死人,怪害怕的,于是她就说:“好吧,我先到警察局讲一讲咱们的情况,请他们帮助咱们找郑大哥。”大妹子跟随警察到南岗公安局,科长张飞听了关爱真讲的情况,意识到只有尽快地找到郑小强才能解决问题,如果让她一个女人自己去找,那就不知道要拖多久?于是他就派警车带着关爱真进城找郑小强。

    郑敬文离开家以后,全家人以最大的人力物力外出寻找,当前父亲、哥哥、弟弟都在不同的方向寻找,家里只有老母亲等候郑敬文的归来。电话铃声响了,母亲拿起电话:“我是郑敬文家,你是那里?”“你是郑敬文什么人?”“我是他的母亲。”“你家里还有别人能接电话吗?”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了,有事情和我说吧。”对方说:“我是南岗公安局,郑敬文有信了。”母亲说:“好啊,你知道郑敬文的准确的地点吗?”对方说:“你老别激动,听我慢慢地给你说,”母亲说:“我就是盼有他的消息呢。你快说吧,我都要急死了。”对方说:“你老别着急郑敬文在我们这里。”老娘惊讶的说:“真的呀!可算找到他了,我谢谢你们,拜托你们,看住他千万别让他再跑了。”对方说:“他不能走了。”“不让他走了,是对的,可别让他受苦啊,别让蚊虫咬着他,我求你们啦,我谢谢你们啦。”老娘恳求的说。对方说:“你们快点来人处理吧。”老娘听到处理二字有点沉不住气了,她说:“怎么处理呀,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对方想,郑敬文的事情,早晚她也得知道,于是就说:“郑敬文已经死亡,你们快来人认领吧。”老娘听到郑敬文死亡,两眼发黑晕倒在地。

    郑敬文的妈妈送医院抢救,郑敬文的妹妹郑红得知妈妈是由于接到哥哥郑敬文有关信息而心脏病复发的,她尽力配合医院治疗妈*病,同时叫丈夫李进去金城找郑心远通过公安局查找郑敬文情况。

    李进坐火车到金城找到郑心远,一同到金城公安局了解郑敬文情况,公安局值班员通过电话了解西港派出所正在处理一名无名尸体。他们立即到西港派出所去认领,西港派出所负责人领他们到现场,尸者的衣服都被海浪冲掉了,尸体一丝不挂,由于尸体不断的被风浪冲幢在石头上,死者的皮肤破难不堪,面目破损难认。经过详细的辨认,确认他不是郑敬文。

    大妹子乘警车在城里经过五个多小时的寻找,才找到了郑小强,他们坐上警车飞快地赶到海边小房,大妹子下了汽车就喊:“鲜珑大哥我们来了。”他们走进小房一看,死人不见了,鲜珑老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妹子吃惊地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郑小强老汉搀扶鲜珑大哥,张老汉强忍着疼,恼怒的说:“死人被人家抢走了,我被打伤了。”郑小强想死人没有了,好人被打伤了,还是先顾活人要紧,他说:“司机同志我们赶紧送张大哥到医院治疗,他们到医院经过医生检查是两只胳臂脱位,治疗覆位后还是有些疼痛。郑小强说:“我去办住院手续。”医生说:“不需要住医院,其他地方没有损伤。”鲜珑说:“他们没有打我,只是两个人把我按在地上,用力拧我的胳臂造成的,没关系我不住医院了。”郑小强很为难,原想叫他住医院,连医生也说不需要住医院,他觉得鲜珑大哥是为我的事情而伤的,所以他说:“不住医院可以,但是,必须由大妹子送你回家休息。”鲜珑说:“我不需要休息,你不了解情况,这里不能没有我,这点伤算什么,轻伤不下火线,我一定得把事情办完。”大妹子想按说张大哥应该休息,可是这里还需要他,而他自己也坚持留下来,所以她说:“张大哥能坚持,我们就一起办完事情再休息吧。”

    他们回到公安局,鲜珑讲了僵尸被抢走的情况。他说:“下午五点左右,来了一辆*车共有六个人,四男两女,开始是两个男的进来,他们比较认真的看看死人,第二次进来四个人,里头有人说:“这个人我们拉回去。”我说:“你们是那里的?这人是我们要找的。”他们动手抬人,我不让他们抬,他们有三个人对付我一个,将我按在地上,其中两个人用力扭我的胳臂,其余的人用被子将死人包起来抬上车了,外边有人喊开车了,他们才把我放开,上车走了,我只看到汽车后边的两个车号是46。”科长说;“你们找旅馆住下,明天再去找人。”

    郑小强领他们吃完饭,住在平安旅馆里。他们分别的都给家里挂了电话告诉家里人今天不回家了。郑小强的家里没人接电话,儿子家里也没人,姑娘家里有人接电话,告诉他郑敬文的妈妈住医院了,病的情况他们说不清楚。

    公安局部属各单位查找*汽车末尾号是46的车,尤其要查找从南岗拉走死人的那些人的下落。第二天六点苏家屯派出所报告:“苏家屯李保华租用*汽车从南岗拉回死人,已经送火化场。”局长指示:“立即派员出现场,了解案情,待局里人到达之后再火化。”所长刘哲带领李道德出现场,李保华说:“死者是我的儿子,叫李修全今年35岁,他妻子做服装生意,去年她认识一个外地人,一来二去的俩人就混在一起了,提出和修全离婚,我儿子一气之下就和她办了离婚手续,以后我儿子就得了精神病,经过住医院治疗,出院后开始是整天一个人闷在家里,脾气越来越不好,后来他就经常向外跑,前天夜间他又跑了,天黑我没有追上他,昨天早上发现他死在海里了,把他从海里捞上来,到晚上才将他拉回来。”所长说:“你认准他就是李修全?”李保华说:“不会错的,我的儿子我认识。”修全的妈妈哭的死去活来,一边哭一边叨念:“你怎么得了这种病呀,都怪我没有看住你呀,你不出去就死不了啊,你要吃烙饼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做呢,你想喝酒我给你买来一瓶茅台,让你喝吧,妈妈不让你走了,妈妈陪着你。”李保华提出能不能早点火化。所长说:“一定要等局里来人。”

    警车在国防公路上飞驰,鲜珑想:我真没有用,连个死人都看不住。大妹子想: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郑小强想:公安局的同志不会错的,一定是郑敬文死了,想到此他心如刀绞,他希望车快点开,早点看到自己的儿子,他又希望车慢点开,我不愿意马上看到我儿子的尸体,这太可怕了,我找的是活生生的人,是能叫爸爸的孩子,种种复杂矛盾地心思,刺痛郑小强的每跟神经,他的脸时而发烧,烧的通红通红地,时而发凉,凉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科长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深思,科长说:“郑敬文身上有没有特殊的标志”郑小强说:“有,在他的右腿上有一红兵字。”

    警车到了火化场,所长刘哲向科长汇报了李修全的情况,他们和郑小强在殡仪馆馆长陪同下到了停尸房,查看了李修全的右腿没有红兵字,此时郑小强的心才平静下来,当即表示此人不是郑敬文。

    八空房内孩子摸泪骨复位一起住店

    郑小强听说在铁路桥西边,有个精神病人,决定到那里看看。他沿着铁路向西走,时刻注意观查铁路上及铁路两旁的情况,在铁路的南侧有些不使用的破旧的活动房子,这些破旧的房子没有门窗,其中有的是四周墙壁都损坏了,有的是房子顶盖都塌下来了,看样子这些破旧的房子是有很长时间没人管理了。在房子的里边除了有些破砖烂瓦之外,还有些破席子和铺草,还有用三块石头支立破锅子烧水做饭痕迹,这说明有时还有人住在这里。

    郑小强继续向前走,在铁路旁边的石头上坐着三位老人,其中的一位老者看到郑小强东张西望地心情沉重地走过来了,便问道:“老弟你找什么东西呀?来吧,坐下休息一会。”郑小强已经走的浑身是汗,确实感到很累了,找到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来,回答老人的问话,说:“我是找人啊。老哥你们可好啊?”另一位老人看着郑小强着急的样子安慰的说:“找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我的孩子已经出走二十多年了,现在仍然没有音信,前几年我在铁路局上班,坐火车不花钱,可以说全国大部分地方我都找遍了。”老人家停顿一会,继续说:“老哥呀,找人这事情不急不行,急也不行啊。”郑小强关心的问:“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他是多大年龄离家的?”老人说:“我姓郝,我的儿子叫郝高举,他走的那年刚好二十岁,是高中毕业了,没有考上大学,自己一个人在家苦闷,开始是不睡觉,以后他的病越来越重了。我们一时没注意到,他就离家出走了。我要是知道他离家出走,宁可一家人不睡觉也要看住他。我想起来就难过,真恨自己无能啊。”旁边的一位老人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不要多想了,说不定哪天他自己回家来呢。”那位老人苦笑着,说“也只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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