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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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泪-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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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肚带,取下马的鞍子卸下马的饺子,又解下老黄牛脖子上的绳子,先将老黄牛用沙子埋了,然后用手绢擦去白马眼睛和鼻孔里的沙子,理顺马鬃和马毛。连马尾巴上面的沙子也抖拉掉了,摆的顺顺的。这才进行白马的掩埋。

    郑心远帮助水蓝掩埋白马的时候,水蓝一边埋一边哭,嘴里不停说:“白马呀我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把你累死在这里了,如果我要是不追赶那个老黄牛,你也不会死的。”

    郑心远安慰水蓝说:“白马的死不能怪你,这是天灾,我们不可抗拒,白马死在这里,还有我们给它安葬,这是它的福气,可以说,也是你它的报答吧,它在天之灵也会得到了无限的欣慰与安详。”

    水蓝悔恨自己无能,她说:“还是我无能啊,在白马危机的时候,我也发昏,不然……”

    郑心远说:“当我到白马跟前的时候,白马已经没有气了,老黄牛也死了,你是因为有面纱,沙子没有直接*你嘴里和鼻孔里,延续了你的生命极限,才有了抢救时间。水蓝呀,你能活着是你的造化,是你的福大命大。”

    水蓝停住了哭泣,默默地用沙子掩埋了白马。向白马拜了三拜,坐在沙滩上说:“郑心远哥哥,我命大吗,不,我已经死了两次了。第一次是在我五岁那年冬天,我跟妈妈去放羊,暴风雪来了,妈妈忙着圈羊,我骑着马随风跑,我的手脚被风雪冻麻木了,从马身上掉下了,白马趴在我身边,我的手脚都麻木了,根本不能上马了,我躺在雪地里不能动,白马站起来,将我叼起来跑回我家毡房,奶奶从马嘴处,将我抱住怀里。奶奶说:“如果没有白马救回,我就冻死在雪地里了。这一次如果没有你的救护,我是必死无疑了,白马已经死了。现在我的命是你给的,我命是属于你的了。郑哥哥你说咋办吧,我跟着你走,你到哪里我也到哪里,反正我不离开你了。”

    罗西迪卡骑着马任凭枣红马的飞奔,她相信枣红马是能够找到郑心远的。马跑到一个沙岗上停止了,它站在那里呵呵的叫,罗西迪卡下马四处张望,在不远的地方有一马鞭子,罗西迪卡拾起来一看,这马鞭子正是郑心远马鞭子,她明白了郑心远就是在这里被人家抢走了马。她想郑心远没有马了,吃的喝的都没有了,他是难走出这个大沙漠的。我必须尽快的找到郑心远,帮助他战胜困难走出大沙漠。

    罗西迪卡骑上马继续寻找郑心远,她想郑心远一定是向沧州方向走,可是又一想这沙漠中沟沟岭岭起起伏伏,在沙漠行走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所以我必须扩大范围的寻找。这样一来她寻找的面宽了,前进的速度就慢了。

    突然间狂风乍起,乌云滚滚,罗西迪卡明白这是沙漠风暴的前兆,她立即卸下马鞍子,迎风摆上前三角形,固定好所带物资,然后指挥三匹马也成前三角形卧倒(趴下)她自己坐在马鞍子与马的中间,以便监视所有物资和马匹在风暴在的情况。准备就绪了,等待风暴的来临。

    风暴来了,飞沙滚滚天昏地暗,罗西迪卡摆的阵势是前三角,风沙从三角两边流过不能停留。

    风暴过后,罗西迪卡指挥马匹站立起来,抖拉掉身上的沙子,被好马鞍子,带好所有物品继续前进。罗西迪卡担心郑心远如果没有走出沙漠,遇见这样的风暴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他没吃没喝身体很弱的情况下,再加上没有与风暴作斗争的经验,他会不会被沙漠吃掉也很难说。想到这里,罗西迪卡流眼泪了,她后悔不该离开郑心远,千不该万不该让他一人进沙漠。本来她有一肚子委屈准备向郑心远发泄,这时候一点也没有了,剩下的就是责备自己。郑心远不让我进沙漠,还不是为我好吗,他是怕我受苦,怕我有危险。所以他才极力叫我回去,他对我说的那些似乎不近人情的话,他一定是违心的,不是他的真心话,他的真正的目的是不让我进沙漠。他是爱我的,可是我怎么就这样傻呀,不懂得男人心理呀,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为了他喜爱的女人,可以赴汤蹈火吗?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宁可自己吃苦,也不让他心爱的女人受累吗?我罗西迪卡糊涂啊,我太糊涂了。郑哥哥呀你能原谅我吗?你曾经说过我是你妹妹,你知道吗?我是不甘心仅仅是你的妹妹呀,我可是决心要跟你一辈子呀。

    罗西迪卡骑着另一匹马,枣红马身上负荷减轻了,它好像知道主人意图,按照贼人走的方向,直奔绿洲。

    天黑了,枣红马加快了向前走的速度,另外两匹马也跟着紧跑,天刚亮就到了绿洲。风暴过后,绿洲的人们忙碌在寻找失散的羊和牛,水蓝的一家人一夜没有睡觉,等着水蓝的回还。水蓝的父亲见到沙漠的方向来了人和马,以为是水蓝回来了,骑马迎上去,老汉跑到跟前,看清了不是水蓝。便问:“姑娘你是从沙漠里边来吗?”罗西迪卡回答:“老人家我是从沙漠那里来呀。”老人家又问:“姑娘,你可见到骑白马的姑娘吗?”罗西迪卡说:“没有看见哪,我骑马走了一整夜的黑路,没有觉得沙漠里有人哪。”老汉心灰意冷的站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出事了,就是老黄牛没有了,她也该回来了。”

    罗西迪卡明白老人家是在找女儿,她亲热的问道:“老人家你家的姐姐是什么时候进沙漠的?就她一人吗?”

    老汉难过的说:“咳!可不是咋的,就是她一个女孩子闯进沙漠的。咳,也怨我呀,老黄牛跑了就跑了呗,别追了,我家的水蓝呀就是犟,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到处闯,这回可到好,跑进沙漠有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真叫人*心哪。”

    罗西迪卡想这个姑娘一定是随着风暴追赶老黄牛进沙漠的。根据老人说情况,这姑娘也不是一般的姑娘,估计可能是随风跑远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到家里来,她安慰老汉说:“老人家,您老放心吧,你家的姐姐不会有事的,她可能是因为风大跑的远了,我也是在沙漠里扛过了风暴的袭击,我是跑了一夜才到达这里的。”

    老汉听了罗西迪卡说,她也是在沙漠中遭到风暴的袭击,跑了一夜了,怪累的,产生了同情怜悯之心,拎着罗西迪卡回到家里喝奶茶吃囊。打听她是怎样扛过风暴的。并关心的问:“姑娘你一个人进沙漠一定有紧急的事情吧?”

    罗西迪卡说:“是的,我也是找人,请问老人家,有没有一位年轻人在这里过去呀?”

    老人说:“没有看见一个人到这里来,两天前倒是有几个年轻人到这里来。”

    罗西迪卡想郑心远也可能遇到人一起搭帮过沙漠,于是她继续问道:“老人家,来的那些人中有没有骑枣红马的。”老汉心中不快的说:“来的那些人我没有见到,你问别人去吧。”

    这时候进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气呼呼的说:“有骑枣红马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罗西迪卡未经思索的说:“枣红马是我的。”

    另一个人大声的骂:“他娘那个的,原来这个娘们是土匪的老婆,把她抓起来送公安局去。”几个人一起动手把罗西迪卡捆起来了。

    罗西迪卡被几个男子汉凶狠狠的捆绑起来,扬言罗西迪卡是土匪婆子,要把她送公安局拎赏。

    水蓝的父亲库尔班老人肚子涨了,把奶茶往地上一甩,骂了一声:“兔崽子,住手!罗西迪卡是我的客人,不准你们胡来,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一个叫嘎玛年轻人理直气壮的说:“库尔班大叔,前几天就是骑枣红马的那个土匪带着几个人,把我妹妹了,我妹妹精神错乱,已经投湖自尽了,我家与土匪有不供载天的仇恨,恨不得一下子将土匪暂尽杀绝,今天我们抓住土匪的老婆就可以顺藤摸瓜,把土匪一网打尽。”另外几个人也七嘴八鸭子的说:“是呀这些土匪不铲除,我们的日子就不得安宁。”“这几年来土匪把我们害苦了,抢我们财务和牛羊,不把他们杀尽,我们的日子没法过呀。”

    库尔班大叔说:“你们怎么知道罗西迪卡姑娘就是土匪的婆姨?这是关乎一个人的生命大事,千万不能胡来。”

    嘎玛说:“我查看过了,这个枣红马就是那个土匪头子骑的那匹枣红马,不但枣红马是土匪的,就连马褡子马鞍子都和那个土匪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敢肯定这匹枣红马就是那个土匪头子骑的那匹马。罗西迪卡说这匹马是她的,这不明摆着吗,她与土匪是一伙的,即便她不是土匪的老婆,也是土匪的家人哪,我们把她送的公安局,就可以把土匪找到了。”

    罗西迪卡听明白了,原来他们这里在前几天遭到那三个土匪的祸害,他们恨土匪,要为死去的人报仇,是可以理解的。而现在他们看到我骑的枣红马正是那个土匪野马骑的那匹枣红马,所以这里的人们把我当成土匪了,才把我捆绑起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罗西迪卡又想到,这些土匪抢了郑心远的枣红马,害的他困在大沙漠里,没吃没喝,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自己也差点被这些该死的土匪们糟蹋。想到这里,罗西迪卡对土匪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把他们抓起来。此时她虽然被捆绑起来,但是,她不恨这里的几个年轻人,反而说:“把那些土匪抓起来的应该的。你们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一起到公安局去报案,或者你们到派出所将警察找来,我告诉他们土匪的下落。”

    库尔班大叔听罗西迪卡这样一说,心里亮堂了,他压根就认为罗西迪卡不是个坏姑娘,更不是什么土匪婆子。他一方面亲自解开罗西迪卡身上的绳子,一方面布置人找派出所所长来。

    嘎玛连跑带颠的到派出所,报告库尔班大叔家里来了一个女人,她知道土匪的下落,她要亲自向所长报告,所以我来请所长派人抓土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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