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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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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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车祸的,也不是所有零件都坏了。报废车,也不是所有零件都到了使用寿命极限。张秋生就专门在那儿下。能偷则偷,不能偷则塞两包烟。反正这些配件当废铁卖也值不了几分钱。

    然后就给他买来的那辆吉普大量更换配件。除了发动机架不能换外,几乎所有配件都焕然一新。

    张秋生当然没那么好的修车技术,关键部分都是汽车连的技师帮他修的。张秋生也借此学了汽车修理技术。

    最后将车身涂成迷彩色,再将车篷取下收好。一辆崭新的敞篷吉普就出现在人们眼前。

    张秋生对着那帮损友吹牛皮:“怎么样,啊,看看我这车。啊!想想看,当年的巴顿将军是怎么威风?再想想看,我这车是不是有点巴顿味?”

    在军区的练车场上,张秋生一脚油门下去,巨大的轰呜声,强劲的动力,超级牛-逼的爬坡能力,让孙不武、李满屯禁不住口水往下流。

    这些损友早就说了,张秋生有一种本事,不好玩的事能被他弄好玩。你看看,这么个破汽车,就两千元,硬是被他弄得这么超级牛-逼。

    孙不武说,两千元钱?这家伙等于一分钱没花还赚了钱。为什么?那军牌就值几万元了!

    就是,就是,他只花了几包烟。而且那烟也不是他花钱买的,全都他娘的病人家属送的。这小子好的学不了,收受贿赂倒一学就是。

    孙不武与李满屯这是嫉妒而信口雌黄。一个刚刚进医院的实习生,哪个病人家属会给他送红包哇?何况还是内科,还是夜班,还没处方权,到目前为止还没遇上急重病人。

    不过呢,那些香烟也确实是病人家属送的。第一个送的是郑孝友。那天马老拳师的一个徒弟练功闪了腰。当时人就不能动,疼得冷汗直冒。

    马老拳师吓坏了,赶紧送医院。马老拳师打电话给郑孝友,问他在市立医院有没有熟人。郑孝友在市立医院骨伤科有好几个熟人,但他想到的却是不在骨伤科的张秋生。

    马老拳师与郑孝友坚决要张秋生来。骨伤科主任也想看看这个特招的医学生到底有何特别的地方,于是以科室的名义将张秋生请来会诊。

    一个刚刚实习的学生被隆重请来参与会诊,这本身就是个笑话。但是张秋生在郑孝友师弟腰上捏了两下,又拍了他几巴掌。这人当时就能下地走路,扭腰,下蹲。

    骨伤科主任不服不行。尼玛,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多长时间?刚才拍了片子,证实是腰部软组织撕裂伤。否则主任要怀疑是不是串通好的,张秋生想借此成名。

    郑孝友知道张秋生不缺钱,酒嘛,麒林市没什么酒比府右陈酿更好。听说张秋生偶而抽点烟,于是送了五条软中华。

    另外一个是颈椎增生。病人是麒林市著名作家。这个颈椎增生折磨了他多少年。并且越来越严重。骨刺已压迫视神经,这作家有因此失明的可能。

    情急之下,作家找到孙一航。孙一航医术也是很高明的,他自信慢慢调理可以保持不瞎。

    但这作家不行,他恳请孙一航尽可能地立即将他治好。麒林市火神文化节马上就要开幕,正是他积极表现的时候。文化节,他这文化人却瞎了,你还不如杀了他。

    孙一航想了想,也只有叫张秋生来了。张秋生成功地治好省委领导的颈椎增生,治这个作家没问题。

    张秋生给昝顺治治病时,孙一航没告诉他这是省委领导。不是他有意隐瞒,而是李会元打的招呼。李会元说张秋生年龄太小,心理素质不行,听说这是省委领导心理压力过大恐怕反倒坏事。

    切,凭张秋生的心理素质会怕省委领导?他在银林将那么多省级干部弄得哭爹喊娘,也没见他有什么心理负担。

    经过二十一中高考前驱逐周文华行动,许多人都以为张秋生是李会元儿子。孙一航就想,也许是李会元怕儿子太调皮。他哪知道张秋生曾扬言要打昝顺治?李会元不是怕这小子真打么,所以干脆瞒着他。

    废话少说,这个作家还真被张秋生治好了。头不痛了,视力恢复了,脖子可以随便扭动了。

    作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不知怎样感谢才好。他在骨伤科有朋友,这朋友告诉他说,张秋生吧,无需太多感谢,送他五条软中华就行。

    为什么要五条,一般送烟不是送两条就行了么?我再加一些什么酒啊营养品啊等等不行么?

    酒,你家有府右陈酿么?没有!那玩意儿是稀缺物品。作家的朋友说:“府右陈酿就是张秋生家出的。在麒林市,任何人都别与他谈酒。至于为什么要送五条,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张秋生给一个人治好了病,那人就送了五条烟。恐怕张秋生这小子喜欢五吧,五是他的幸运数字?”

    送五条烟虽然莫明其妙。张秋生出家人不爱财越多越好。这样似乎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找张秋生治病,治好了不用送钱直接给五条烟就行。

    不管怎样,张秋生车是有了。可是这车的使用权却被小区的伙伴霸占去。张秋生还得赶紧将车篷、安全带装好。

    两辆车,张秋生一辆,宋念仁一辆。小区的伙伴们轮流开着上学放学。他们两个倒反而要骑自行车。两人还不能结伴而行。张秋生是每天在医院值夜班,下班后从医院直接去上学。

    前面说了,麒林市现在很平静。市委市政府忙着文化节,还有拼命的招商引资。这些与中学生不太相干,二十一中也只出三个节目。

    李秋兰的葡萄酒已快酿制成功,正在抓紧装修酒吧。酒吧地点就放在葡萄园。

    葡萄园在西山与金牛湖之间。离市区有三十多公里,因为要绕着湖走。路还不是什么好路,一段是县级公里,其它的路段直接就是乡级土路。

    没做广告,没人知道。张秋生定的营销策略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花上两三年,慢慢做口碑。反正自己的葡萄要三年后才出,现在着个什么急?

    李秋兰只管酿酒,其它事都听秋生的。这个酒吧靠什么维持,总不能从家里拿钱倒贴吧?好维持,再开一家白酒作坊。那个府右陈酿也不能总是这样偷偷摸摸,应当将其公开。要是等税务局查上门来,落个偷税漏税就不好了。

    明年开春,再开个茶叶作坊。府右街的那些高级茶叶也不能总是来历不明。

    白酒作坊还是从麒林酒厂进白酒,然后再在作坊里勾兑。还是只批发给府右街,只不过从暗地里转为公开而已。其中的利润也转到安然公司账上,然后再返还给酒吧。这样做当然是多了很多税,但张家现在不在乎这点钱。

    李秋兰正忙的兴高采烈,突然接到电话。电话是姐姐打来的,说是有个老婆婆要渡劫,叫她去帮一下忙。渡什么劫?金丹劫,你别废话,快来!

    李秋兰找吴烟请假。吴烟也要来。结果是众修真青年都要来。吴烟甚至打电话给哥哥。有人要渡金丹劫,这可是难得的观摩机会。看看别人怎样渡,以后自己渡时把握也要大一点。
第七百二十章 家与房子
    切,照你这么说来,张秋然还是个富姐了?区小燕鄙视地说:“吃不吃看脸上,穿不穿看身上。张秋然穿过什么好衣了?就那么两件衣,还都是没牌子的。她要是富姐,那我就是世界首富!还还,还对着她流口水,真亏你们想得出来。没见过世面!”

    好吧,我没见过世面。罗真真懒得与区小燕争,钻进被窝,睡觉。热水泡过,蒸汽蒸过。再喝一点红酒,来点水果,吃一块牛扒。现在抓紧时间睡觉,那才叫一个舒服。

    罗真真就喜欢与区小燕吵。现在不吵了,区小燕还有点不适应。区小燕从小到大都是被当娇小姐哄着惯着,向来都是被家人被亲戚六眷众星捧月一样顶在头上的。区小燕不习惯被冷落,不习惯别人对她的不理不睬。

    区小燕朝罗真真叫道:“你倒是说啊,说出来让我流口水啊!我长这么大就没流过口水,也让我流一次过过瘾啊!”

    罗真真侧过身子,将后背对着区小燕。区小燕没罗真真办法,转而朝刘冬梅吼。夏琼也与区小燕并肩作战,共同逼供刘冬梅:“说吧,说说张秋然是怎样的富法,快快让我们流口水。”

    你们知道前几天张秋然满十八岁吧?知道她爷爷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么?汽车,罗真真说是叫什么宝马的汽车。刘冬梅从被窝里爬起来,坐在**头上说。

    嗯,宝马,你确定是宝马?听说是罗真真说的,区、夏二人没怀疑此事的真实性了。罗真真老爸是她们省的商业厅副厅长,她的眼光没问题。夏琼又问道:“那家呢?你们刚才不是说张秋然在申洋有家么?她家豪华到什么程度,竟然能让我流口水?”她与区小燕一样,都对这句流口水不服。

    张秋然的家吧,上下两层,二百五十多平米。不能用豪华来形容,其实很简单。但简单里透着高贵,高贵中又透着豪华,你要说豪华吧,其实又非常简单。

    这是什么话,有这么车轱辘转着形容一座房子的吗?就这样你还是学中文的?

    大姐关渭侠也来兴趣了,追问道:“具体说说看,豪华与简单,简单与高贵的关系。”

    张秋然的家吧,是白色为主调,相间以黑色搭配。这个就与一般的金碧辉煌的豪华完全不同,但所有建筑材料绝对是高级的。

    刘冬梅说话吞吞吐吐,罗真真接过来说。二百五十多平米,却只有三个房间,一间主卧室,一间客房,一间书房。但客厅却非常大,楼下的客厅约六十多平米,楼上的客厅约四十平米。厨房与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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