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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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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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超汉将事情原尾向三位书记汇报过,问沈建国有没有补充。沈建国说:“我只补充一句话。那两个学生我在看守所见过了,是非常爱学习又非常尊敬老师的学生。”

    嗯,你怎么知道他们尊敬老师?沈建国说:“老师进看守所给他们上课。这两个学生规规矩矩认真听讲,对老师恭恭敬敬。可以感觉到比一般孩子对父母还恭敬。”

    老师进看守所给学生讲课,这是什么样的老师?沈建国说:“老师是女的,姓梁。”

    李会元与方晋中都不出声了。肯定是梁司琪!只有她才这么傻,为了学生可以不顾一切。

    楼下新闻发布会已经开始。正如方晋中所预料的一样,是由张秋然担任发言人。

    张秋然简明扼要将自己的两位同学被抓之事做了介绍。然后就此事做出自己的评价:“本发言人认为,限制人身zì ;yóu是一项极其严肃的法律行为,而麒林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伍分田没有组织dú ;lì的合议庭对此事进行调查审议,没有与其他院长商议,没有经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独自一人说抓人就抓人,说关起来就关起来,就是典型地滥用职权枉法裁判。”

    张秋然上面的话是秦川爸爸给通的消息,于律师帮着分析的。秦川爸爸告诉张秋然,就说是我告诉你的。没事,我当面也对伍分田与鲁南山这样说。全院法官都认为伍分田是错误的。

    十几个记者纷纷举手要求提问。张秋然请一个三十来岁的记者首先提问。这个记者说:“我是天关省报的记者,据我们了解麒林市中院是以藐视法庭罪拘留你的两位同学,你对这项罪名有什么看法。”

    市委大楼里本身就有几个大报与新闻社驻麒林市的办公室。正规记者出现在这儿不足为奇。不像在舜渡,那只是在经委门前举行新闻发布会。有正规记者在,张秋然当然让他们提问。二十一中那些假冒记者就靠边站站了。

    张秋然说:“您还漏了一项罪名,咆哮公堂。要说明的是,发生争执的地点既不是法庭,也不是公堂。而是在一间普通的办公室。当时不是在开庭,也不是做询问笔录。只是纯粹的案件情况交流。伍分田这样做是yù加之罪何患无词,是莫须有的罗列罪名。谢谢!”

    又一个三四十岁的记者提问:“我是rì光通讯社的记者。有很多人认为,不管怎样,在法院拍桌子。或者换一种说法,拍法院的桌子总是不对的。对此你有何说法?”

    张秋然针锋相对地说:“纠正您的一个说法。不是拍法院的桌子不对,而是拍任何地方的桌子都不对。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明示或暗示,或者以其它任何方式说明这桌子不是用来拍的。

    我们还要明白另外一个前提,这桌子在广义上说不是法院的,更不是一个在法院工作,名叫鲁南山私人的。我就没听说过有人自带桌子去法院上班。这桌子是人民的,是人民交给他以更好地工作。

    至于这桌子到底怎样使用才合适,外人不知道。鲁南山先拍的桌子。这就意味着一种暗示,这桌子是用来给人拍的。于是我的同学跟在后面拍并不不妥。”

    这个记者也针锋相对:“我能认为你是在狡辩吗?鲁南山拍桌子,桌子并没有坏,而你的同学将桌子拍坏了。对于这个你怎么评论?”

    市委大楼朝这边的每一个窗户都挤满了人,个个都看得津津有味。人美,嗓音甜,词锋又这么犀利,条理清楚,逻辑分明。二十一中竟然有这么好的学生,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方晋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这是我的女儿。她这么优秀,这么美丽。伴随着自豪感的是涩涩的酸楚,女儿什么时候才承认我是她爸爸?

    张秋然对着这个记者笑,可能认为这样笑不太礼貌又用手捂着嘴。然后一整顽皮的笑容说:“有一个人,他吃了一个饼,没饱。于是他又吃了一个,还没饱。直到吃了第三个饼才饱。他后悔地说,早知道吃第三个饼就能饱,前两个饼就不该吃。”

    周围发出轰堂大笑。很多人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吴烟、李秀英与孙妙因悄悄凑一起说,张秋生那家伙也经常以一个小故事说明许多话都扯不清的问题,他们张家是有传统的。

    这时一个女记者提问:“刚才你介绍新闻背景时说过一句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当是这样,你们今天来是找妇联诉苦的。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难道不是来找市委,要求市委放了你们的同学吗?”

    张秋然扭身指了指背后的大楼,说:“妇联就在这儿。妇联是所有孩子的妈妈。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找妈妈诉说一下。不为别的,只为能享受一下妈妈的温暖。妈妈拍拍后背,甚至敲一爆栗。这些有什么不对吗?

    还有,我要透露一个背景材料。我们好年华公司就是在妇联的大力支持下成立的。为那些下岗女工提供一个再就业的平台。

    我们不要求市委放同学。法律的事应当由法律来解决。我们反对别人欺压,当然不会要求市委去欺压法院。”

    聪明,聪明啊聪明!这个大楼里不乏官场高手。张秋然的话让他们佩服不已。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声明不要求市委什么。他们甚至不是找市委的。那么什么无理上-访,什么示-威游-行都找不上他们。

    他们只是找妇联。妇联只是社会团体,怎么找都没事。就发生在市委鼻子底下的事,市委难道不管么?

    市委门前的大街是人山人海,人们都静静地听着一个甜美的女声用标准的普通话在轻轻地诉说:“我们被误解过,我们被暗算过。我们这儿许多同学被人打过,还有许多同学被抓坐牢过,这几位同学刚刚从外地的看守所里出来。

    我们无怨无悔,我们与许多下岗的姐姐、大嫂、阿姨一道风雨同舟,默默前行。相信市委市zhèng ;fǔ会理解我们,相信一切正直善良的人会支持我们,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我们遵纪守法,我们的所作所为符合党的政策。所以我们知道,无论多难,只要坚定信心就一定能胜利。谢谢各位领导,打扰你们中午休息了。”

    正在张秋然准备宣布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时,市委秘书长跑过来大声说:“我是市委秘书长,能提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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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补课
    ()    华、韩二人在麒林看守所已成就绝对霸主地位。王绍洋等人本来就是道上大哥,余化平比他们更厉害。而这两人又比余化平厉害,他们不称王称霸谁能称?

    看守所里就是一个丛林社会,这里奉行的就是以强欺弱。如果不是cāo心班上还有许多事,华、韩二人还真不着急出去。

    站在这儿看别人吃饭,王绍洋倒没觉得什么。他是地道的无赖、流氓,真正做到能伸能屈。但余化平就不行。他觉得自己修真人的尊严被侵犯了。

    我打你们不过,那没得说。是我学艺不jīng,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你们不能不让我吃饭。不让我吃饭也不要紧,你们不能让我站着看别人吃饭。这要传出去,我余化平在修真界就没法做人了。

    余化平愤懑归愤懑,轻重还是分得清。自己根本不是这两人的一合之将,打是没法再打的。说不得只能将师傅抬出来:“告诉你们,我师傅是廖真人。你们现在快快求饶还来得及。否则等我师傅来了,你们哭都没得哭。哼哼!”

    华寒舟问韩冠阳:“天下有姓尿的么?他师傅什么不好姓非得姓尿?”

    韩冠阳点头同意:“就是,还不如姓屎。”

    辱及师傅,余化平不勃然大怒也要勃然大怒一下。他跳起来大叫:“小子哎,告诉你们,死期到了!我师傅号称廖真人,要你项上人头就如探囊取物。”

    华寒舟脱下鞋子“啪啪”两耳光,再加一脚将余化平踹倒在地。然后回座位吃饭,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这家伙竟然当着这么多犯人的面泄露修真机密,杀了他都不过份。

    所谓真人也不过筑基期而已,其徒弟就敢在大庭广众下公然叫嚣,修行邪道的果然不一样。

    余化平不再叫嚷了。普通人一般没听说过修仙之事,不知道其中厉害。人家不懂,叫嚷也就没什么意思。反正这个梁子是结下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早餐后没多久,管教干部就来叫华、韩二人:“一个姓梁的老师看你们来了。”华、韩慌慌张张爬起来就往外跑。

    同监室的犯人都奇怪,这么两个猛人居然怕老师。这是怎么个道理?犯人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结果。

    管教干部的叫声很大。王绍洋一伙都听到了。他们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也是二十一中的。难怪他们不服李满屯与孙不武呢。一个学校的嘛,难免有些矛盾。

    有矛盾好啊!有矛盾就可以利用。最好挑唆着他们打一架,打得个头破血流。打一架还不行,要三天两头的打。二十一中最难对付的就是张秋生与吴痕,这两个没软肋。李满屯几个嘛,有弱项,熟女控。

    却说梁司琪让张秋生送秋同上学,自己提前来到高二三班。班上的同学都已到齐,正在群情激愤地商量去法院讨公道。

    孙妙因、闻胜杰、胡当归与邝遇chūn渐渐控制不住时,梁司琪来了。她站在讲台一侧,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同学们吵吵嚷嚷。

    有一两个学生看见梁老师来了,立即闭嘴。接着又有人看见梁老师,也是立即闭嘴。最后全班安静下来。

    “通知同学们一件事,”梁司琪平静地说:“今天上午第一节课与第四节课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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