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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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8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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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爱梅摇摇头,表示不反悔。

    唉,人要死,你是拦也拦不住。李满屯与牛长风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张秋生就已经拎着鞋子在文达明身上拍了一下。然后,张秋生慢条斯理的穿鞋子,一边说:“好了,你就当太监吧。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申洋,你就慢慢等吧。”

    这就好了?牛长风感到震惊。这就是说张秋生的真气可以透过鞋子传递到人身上。这说明他真气已经达到或接近外放的境界了,比自己高的可不止一点两点。难怪这小子底气这么足呢,我要是有他这境界可能比他底气更足。再说,他鞋子是怎么脱下来的?根本看不清,只觉得眼睛一花,他就完成了。只凭这样的速度,师傅输在他手上就一点不冤。他哪知道张秋生有一个可以施用粘字诀的手套?

    李满屯当然是见怪不怪,他缠着张秋生说:“老张,你再来一次。这招我非得学会不可,刚才没看清。”

    张秋生老气横秋地说:“李满屯同学,看是看不会滴。这是技能,知道么?技能不像知识,知识看懂了就等于会了,而技能非得练习。知道吗?要反复练习。什么叫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这就是!”

    这话说的,李满屯与牛长风都点头不止,大以为然。武功是练出来的,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是这道理。

    张秋生站起来,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牛长风叫道:“等等,秋少,等一会。还有一桩买卖没说呢。”张秋生也拍拍脑门,说:“对,对。还有事没完,你手术费还没结呢。”

    手术费?牛长风楞了一下。张秋生说:“当然了,阉头猪还要给钱呢,何况是阉人!本来要一万的,你是老顾客,打个五折,你给五千元就行了。”

    五千元?就那么拍一下,连看都没看清,就五千元?牛长风像被剜肉一样的心痛,张着大嘴说不出话。

    张秋生说:“你别这样啊!这可是自主知识产权,百分之百国产化,超时代高科技,领先世界医疗技术。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你能找到第二个会做这手术的人么。五千元还嫌多了?要不你给一万吧,我也不打折了。”

    牛长风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说:“不管怎样说,我们都是朋友吧?能不能再打个折?”

    张秋生坚决的摇头,说:“不行,你他娘的欺男霸女鸠占鹊巢,还要把人家老公给阉了。我要是再打折,人家会说我是你帮凶。对了,这个折是一点都不能打,你还是给一万吧。帮凶的事我可不做,我只做买卖。”

    看来,要是再跟他啰嗦,这小子恐怕就要涨到两万。牛长风深知张秋生的德行,说过的话决不反悔。可你要是没答应,那就是你自己认为他的话不算数。他再要涨价可就怨不得他,这个逻辑其实在世界各地各行业都行得通。

    牛长风赶在张秋生再次涨价前点头,说:“行,就一万吧。”文达明看这两人这样谈买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秋少说五千,牛哥吱吱唔唔。秋少涨价到一万,牛哥倒立马答应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文达明也看出来了,秋少是把牛哥吃的死死的,牛哥有点怕这秋少。那么,这秋少是什么人?回头一定要去道上打听打听。在江湖上能制得住牛哥的人,这秋少一定要巴结好。
第二百一十章 好家俱啊
    张秋生隐隐约约猜到是这种情况,可没想到牛长风竟然这样理所当然,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虽然不是正义感过剩的那种人,但多少也还有点的。见牛长风这样恬不知耻,不由火起,冲着他说:“你他娘的强占民女还有理了?还要我做你的帮凶?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

    牛长风真是没把这个当回事,不就睡了姓文的老婆吗,道上这样的事多的很。黑-道、白-道都是一样的,白-道上上级搞下级老婆,黑-道上大哥搞小弟老婆,这都是家常便饭。他想不到张秋生这样富有正义感,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有理,他说:“我哪儿强占了?是他自愿把老婆让给我的。”

    天下还有这样的人?张秋生望着文达明,想从他脸上看出这事是不是真的。文达明被张秋生看的心里发慌,说:“是,是的。牛哥辛苦,让牛哥能睡个好觉,是我们做小弟的本分。”

    这家伙骨头咋这么贱啊!张秋生很是无语。这样混黑-道有意思吗?虽然与黑-道打过不少交道,但从未深入过他们生活中去,对黑-道人物还是很不了解。当然,他也没当过官,对官场也很不了解。一句话总结,他虽然经历两世的生死,但还是没什么社会阅历,对社会的认识还就是一中学生水平。

    张秋生也不是那种看戏掉眼泪,替古人担忧的人。黑-道的潜规则他不想研究,文达明愿意把老婆怎样与他也没什么关系。

    再说了,正义感与卫道士是两码事。想通了,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他问文达明:“那么,你愿意让我把你变成太监啰?”

    “太,太监?”文达明没想到牛长风对他的处罚是这个。这,这太可怕了。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这比杀了他还可怕。他将目光投向牛长风,目光中充满了乞求告饶。

    牛长风这时倒像个政治思想工作者,语重心长的劝说道:“阿明啊,别怕。这个呢,也不是叫你上医院做手术。这个呢,不痛不痒,不打针不吃药,没有毒副作用。我们呢,可以让秋少把时间弄少一点点。我看呢,让你一个月内阳萎不举,举而不坚就行了——”

    “别,别,”牛长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秋生打断了:“别瞎说!我这个可是优质产品,经久耐用,完全自主知识产权,领先世界cháo流,时尚而又经典,简约而不简单。实乃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真正猛男疯狂抢购之利器。”

    牛长风经过亲身体验及多方收集资料,知道张秋生说话向来是满口跑火车,正经的时候少玩世不恭的时候多。见张秋生说了这么多,却没一句靠谱的话,也没在意。

    文达明可没见过这种人,眨巴着眼睛听张秋生胡说,努力想从他说话里体会一点有用的信息。可是听了半天,句句都能听懂,却一点没闹明白到底这个让人变成太监的玩意是怎么回事。

    可是张秋生却盯着文达明问:“你听明白了?”见文达明像白痴一样的继续眨巴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这个产品没有保质期。意思就是说,一经使用终身有效。不经我的亲手解除,那就一辈子当太监了。”

    当一辈子太监?文达明将乞怜的目光投向牛长风,这个贱骨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张秋生见他看着牛长风,接着说:“你别看老牛,别以为待我走后,你可以磕头求他帮你解穴。他连点穴都不会,就别说解穴了。就是他自己使用了我的产品,也无法自行解开。还有,”

    张秋生一改嘻皮笑脸,用非常严肃的口气说:“别以为这世上高人多,以后大不了花钱请高人帮你解。这世上高人确实多,一山更比一山高。但高人都各有各的手法,我点的穴没人能解开。你如果请人强行来解,只会越解越乱,到最后连我也解不开了。”

    张秋生说的这些话,其实牛长风知道。他从牛跃进那儿已经了解到了,张秋生的这些鬼明堂确实难缠。他试探着对张秋生说:“那个,秋少。你能不能过那么一两个月再来帮他解开?”

    张秋生骂道:“cāo,你当我是吃饱了撑的难受?我闲着没事,今天把一个人变成太监,明天又把一个人变成西门庆?”

    牛长风无话可说了,即使是黑-道老大,你也不能既搞了人家老婆再把人家终生变成太监。凡事都抝不过一个理字,当老大的搞人老婆不要紧,但你不能为达到长期霸占的目的,而把人给阉了。为避免传染xìng病,短期的暂时的还差不多。

    牛长风无话可说,张秋生懒得说,文达明不敢说,李满屯专心给眼角消肿。场面变得很沉闷。张秋生仔细打量着这个堂屋。发现这堂屋不仅大,而且完全是中国老式的布置。正中是一个条台,条台下面是一张八仙桌,八仙桌两边各有一张太师椅。堂屋的两边还各有一根立柱,立柱两边还各有两张太师椅,连八仙桌这儿,一共十张太师椅。就是说,这个屋子的主人坐在八仙桌边,可以同时接待八个人客人。现在八仙桌两边坐的是自己和李满屯,他们是反客为主了。

    张秋生又抚摸着家具,仔细研究这些家具到底是什么木料。可惜他实在是外行,只知道这些木料的纹理非常细密,其它一概不懂。既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木材,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漆。对家具上雕刻的花纹,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风格。总之,他对家具是一窍不通,水平只够他能分得清哪是桌子,哪是椅子。不过也不能太冤枉他,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这些家具用的绝对是上乘木材,绝对有年头,再过些年绝对值钱。

    这些老房子大都极易着火,这屋子可别让一把火给烧了,那样的话,这piáo-客可就亏大了。张秋生正在替古人担忧,李满屯突然说话了。他说:“老张,你就叫这piáo-客沉思一下吧。”

    “嗯?什么意思?”张秋生一连两个问号。

    “是这样哈,”李满屯解释说:“这个piáo-娼不是违法犯罪吗?你让他这么一沉思,也等于是为民除害不是?”

    张秋生摇头叹息,说:“老李啊,你就是成天瞎混,不爱学习。现在是法制社会,做为一个社会主义新时期的好青年好学生,要认真学法、知法、懂法,知道吗?piáo-娼只是违法,并不犯罪。刑法中只有强-jiān罪,没有piáo-娼罪。他piáo-娼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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