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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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9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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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阻拦的铁路员工是职责在身,而一些开电瓶行李车的,推小车卖各种小商品的,及其他闲散人等则大声叫好,为他们呐喊助威。充分体现了东北爷们的豪爽。

    不仅站台上的人,坐在火车里面的人,看见张秋生两人飞快奔跑,也打开车窗伸头大声为他们加油。可惜只有被追过的车厢才能看到他们,否则可以在他们窗口扒上去。

    终于追上了自己的车厢,张秋生先将宋念仁的背包扔进窗口,接着再一手抓住宋念仁衣领一手抓住他裤腰,紧跑几步大喝一声将宋念仁头前脚后的向窗口扔去。宋念仁像炮弹一样被发shè进车厢,里面有吴痕接着,宋念仁毫发未损的进车厢。

    宋念仁进了火车,张秋生就感觉轻松了。他像三级跳远一样,一个大踏步再一个大踏步,在第三个大踏步时将背包扔向窗口,紧接着人也跟着背包箭一般的向车厢里shè去。

    李满屯刚刚接过shè进来的背包,没想到张秋生跟在包后面shè了进来,双手抓住两边二层床铺的边沿停在两铺中间。

    李满屯大叫:“靠,你怎么跟包后面进来?吓我一大跳。”说是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挺佩服的,这个动作不是谁都能做。李满屯暗自忖度,自己勉强也能做到,但绝没有张秋生这样轻松潇洒。

    吴痕和孙不武、宋念仁从隔壁床位过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张秋生将情况一说,宋念仁是中了丐帮的埋伏。那个中年男人就是这群孩子的头,也许这中年男子的上面还有更大的头。他们才不管你善良不善良,也不管你赶不赶火车。

    这些丐帮的行为会不会伤害社会同情心?这个问题张秋生不知道怎样回答宋念仁。现在这个社会各行各业各个部门有几个不是短期行为,只顾眼前利益?善良人爱心受到的伤害太多了,以致到后来老人倒在地上没人敢扶,小孩子迷路没人敢送他回家,慈善机构也没人愿意捐款。人们都在一个大染缸里泡着相互伤害,相互之间得不到帮助。这些怎么告诉宋念仁,以及吴痕他们?

    张秋生不想当预言家,更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实际上现在的张秋生已经渐渐忘记前世的事,完全融进了这个时代。这里说的是张秋生的心态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正常中学生,前世的不幸尽量忘的干干净净。但不是说前世发生的社会大事都忘记了。

    列车广播说马上就要熄灯,请各位旅客抓紧时间睡觉。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说睡就能睡着,感应到危机也能立即醒来,一个优秀的战士都能做到,就别说这些修真习武的五个人了。几个人听了广播立马各上各的床铺,不一会就沉入梦乡。

    感觉没睡一会广播就响了,说哈尔滨已到,请旅客们拿好行李准备下车。张秋生看看手表,才凌晨两点半不到。众人就开始埋怨了,早知道就这么一点点路还不如包一辆面包车,也省了在长chūn折腾。

    孙不武趁机攻击李满屯:“我们搞不清情有可原,老李你是东北人,你也搞不清?害我们尽瞎折腾,还白白花冤枉钱。”李满屯回嘴道:“靠,东北三个省呢。你能把家乡周边的省份都搞明白吗?再说了,我也从来没坐过长chūn到哈尔滨的火车,我哪儿知道?”

    在哈尔滨火车站一打听,去黑河的车最早是七点多的。

    这种情况最讨厌。只有四个小时住旅馆太不划算,五个人虽然都是有钱人,但也不是败家子。逛街?深更半夜的上哪儿逛去?坐等,漫漫长夜如何熬?

    五个人在候车室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张秋生取出香烟,点着吸起来。吴痕也要了一支。人无聊时吸烟确实是一种消磨时间方法。

    孙不武跑站内小卖部买了几包瓜子,几个不抽烟的就嗑瓜子。五个人抽烟、嗑瓜子、打屁聊天混时间。

    两个三四十岁模样的男人挨着张秋生他们坐下来,其中一个脑袋中间光秃秃一根头发都没有四周却茂密乌黑的人,看着张秋生和吴痕说:“嗬,小老板有钱啊,抽中华。”

    张秋生盯着他脑袋研究没答话。另一个挺瘦的男人对张秋生说:“别看他脑袋,他脑袋有个明堂,叫地中海。”张秋生刚才就是在想这种头型好像有个名字,就是一时想不起来。现在听这瘦子这么一说,还真想起来了。不错,是叫地中海。

    地中海与瘦子与张秋生搭讪起来,问他们去哪儿,干什么去等等。张秋生一一回答,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谈话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相互敬烟点火。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扳倒垃圾筒
    一般能借助器物或通过手脚将内力作用到别人身上,这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从拥有内力到内力能够外放是一大关,哪怕只能外放一厘米,这一厘米的两边就是两重天。这边依然只是普通武者,哪怕你是公认的武林高手。而跨过了外放这道坎,有人将之称为先天境界,也有人称其为以武入道,意思是一样,就是已经进入修真界了。

    孙不武咽了咽口水,又难为情的挠了挠头皮:“我,我还不能外放呢。”

    李满屯狠狠的吸了口烟没有说话。内心却像开了锅一样,剧烈的翻腾着。李家是修真世家,修炼方法就是以武入道。张秋生内力能够外放,并且能够外放这么远,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与李秀英一道进入突破的边缘,但秀英突破了,他却进入了荒原现象,无论怎样努力都没有进展。所以家中长老叫他陪秀英出来读书。换换环境,这事急不来。

    难怪他能扛得住秀英的击打,他内力比秀英雄厚。李满屯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张秋生是没有明师点拨,否则立马就能筑基。经脉已开丹田初具规模,所需的不过是感觉和吸纳灵气而已。

    孙不武试探的说:“老张,你能不能把那个垃圾箱给弄倒?”如果张秋生的内力能够外放二三十米甚至更远,那么距离十来米远的垃圾箱应当能扳倒,不过这也要看这垃圾箱本身的重量。

    孙不武的话刚落音,张秋生头都没回,大厅内的垃圾箱突然就倒了。一个西装革履打领带老板模样的人刚好从旁边路过,垃圾箱突然倒地把他吓一跳。这倒不要紧,问题是垃圾箱的顶部有水,是给烟民弹烟灰用的,垃圾箱里的水溅到这人裤脚上,将他裤脚弄湿。

    这人不干了,跑到询问台去大吵。询问台小姐还是用本地口音的港台腔回答:“不好意细啦,醉细意外的啦。”这老板大怒:“怎么叫意外啊?啊!你们一方面挂着大厅里不准吸烟,另一方面又在垃圾箱里放水让人弹烟灰,你们这是故意。”

    吴痕刚订好机票,见这边吵了起来,心想恐怕又是那三个家伙在惹事。急忙往回走,马上就要登机,千万不能耽误了。

    张秋生“见”吴痕过来,叫李、孙二人赶紧将烟掐灭,三人回到原地安安静静的站着。吴痕见吵架的不是自己人,一颗心放了下来,招呼这三个赶紧去安捡准备登机。

    吴痕的嗅觉是何等的灵敏?突然停下脚步:“你们吸烟了?”

    张秋生只是不愿暴露自己修真身份,怕惹上预料不到的麻烦。但他并不怕吴痕。对吴痕客客气气只是敬佩他做为修真者身上没有一点传说中的傲气,对普通人一样平等看待。

    李、孙二位就不同了。李满屯出于尚未入门的修真弟子对高阶修真者的敬畏而怕吴痕。而孙不武本来就归吴痕管,他们家族统统归属于柳家。孙不武是打心眼里怕吴痕,尽管因吴痕的平易近人平时看不出来。

    被吴痕这么一问,李、孙二人吓得不敢回答。吴痕笑笑:“你们二人如果修为有老张那样,或者差一点,只要内力能外放,也可以吸烟。那一点尼古丁、烟焦油伤害不了真正的武者。我外公和一个师叔祖都吸烟,不过是那种用水烟袋吸的旱烟。老张还有吗?给我一支,我也尝尝香烟是什么滋味。”

    吴痕真是宽厚仁义的兄长,对这么四个歪瓜咧枣真是极尽哥哥般的爱护。张秋生又从包里拿出一包中华丢给吴痕。

    这五个人又不急于去登机了,齐齐摸到大厅门外,张秋生与吴痕抽烟,其他三人看着。吴痕看看四周没人,吸了一口烟,然后伸出右手食指,一缕青烟从指尖袅袅上升。然后对李、孙、宋三人说:“你们要能做到这样,就可以吸烟了。”

    咦,这样的玩法还没做过。张秋生也伸起一根手指,让青烟从指尖升起。他的青烟不像吴痕那样飘飘渺渺袅袅上升,而是笔直升起直冲屋顶。

    吴痕见状也是玩心大起,当然也是好胜心促使,吸了一口烟伸出手指,一股青烟也是笔直的向屋顶冲去。两根细细的烟柱抵达屋顶又披散开来形成两个小小的伞向下垂。

    景仰啊,崇拜啊,羡慕啊。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宋念仁就更是目瞪口呆,吸烟还能吸成这样?他早就听说过内力一事,可没想到内力还有如此妙用。

    吴痕不是那种喜欢显摆之人,只玩了一小会就收了烟柱,对李、孙、宋说:“这个不仅仅是将吸进的烟从手指逼出来那么简单。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从口鼻里出烟也一样。重要的是将这些烟雾里所带的毒素也全部从手指上逼出来。这样你抽烟不抽烟也就一回事,偶而抽抽烟也多一份生活的趣味。”

    张秋生补充:“实际上我们吸的空气、吃的饭菜里面都有毒素,内力深厚之人没事都得将他们逼出来。其实rì常的逼毒是从大小便中出去,谁没事伸个指头排毒啊?当然,也可以通过出汗排毒。”

    大厅里的争吵还在继续。咨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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