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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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9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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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痕又赶紧将各人的护照收齐,他亲自带着宋念仁去订票。另外三个人,怕他们惹祸,命令他们站在原地不准动。

    站在原地不动真的很无聊,尤其是这三个好动之人。张秋生突然问:“老李,老孙,你们抽不抽烟啊?”李、孙二位被张秋生的话问懵了:“抽烟,抽烟干嘛?老张你抽烟?”

    张秋生摇头说:“我也没抽过烟,但是现在想抽。你看站这儿多无聊?”张秋生前世抽烟,是在监牢里学会的。今世还没抽过。他这不是无聊吗?抽过烟的人,无聊时就想抽烟。

    孙不武说:“练武之人不可吸烟,对修炼内功不好。”

    李满屯倒没这样的想法,他是修真门派的人,只是现在还没达到修真的境界而已。筑基之后,能够吸纳灵气,可以洗涤体内毒素,倒不怕抽烟的那点毒。他李家就有长老吸烟。他到现在都没吸烟,只是没考虑这个问题。

    李满屯大咧咧的说:“谁说吸烟对修炼内功不好了?内力深厚之人,连吸入香烟的那点毒都排不了,那还修炼个屁啊。”

    张秋生从背包里掏出一包中华烟丢给李满屯,问孙不武要不要。孙不武犹豫了一小会说要,张秋生也丢了一包。

    孙不武问张秋生:“你到底偷了咖啡厅多少烟啊?”

    张秋生又摸了两只一次xìng打火机,给他们两人一人一只:“那儿一共就三条零几包,我全给扫来了,还有十几只打火机。”

    大厅里不准吸烟,三个人跑到门外吞云吐雾。过来过往的人看见三个中学生在这儿吸烟,都摇摇头感叹世风rì下啊,这几个中学生怎么也没大人带。

    孙不武怕吴痕过来找不着他们,不时的伸头往里看。张秋生说:“不用伸头,我盯着呢。”

    李、孙二人疑惑的问张秋生:“你内力已经外放那么远了?”张秋生大咧咧的说:“这才多远?二十来米三十米都不到。你们不行?”

    孙、李二人对张秋生的景仰像长江之水像黄河泛滥。cāo,二三十米还不远!要知道修习内家功夫的分几个阶段。第一步是有气感,但有气感并不一定就是修炼内家功夫的,这是所有修炼气功者都必须要有的。有气感只能说这个人可以修习内家功夫。

    有了气感就要进行第二步的修炼,纳气。将游走于体内的真气纳入气海保留起来,通过勤修苦练rì积月累,使丹田里的真气越来越多。这也不是修习内家功夫独有的。其他养生、健身的功法也是这样。

    只有能够引导真气在体内任意流动,使真气成为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修习内家功夫的叫做内力,这时才能称之为修习内家功夫。

    这个修习过程的艰难和痛苦实不足为外人道,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师父,甚至你有逆天的奇遇修习内家功夫也要吃尽苦头。即使像张秋生这样,在重生前他的灵魂在幽冥界的恶鬼道、修罗道不知经过多少惊心动魄的厮杀,不知吞噬过多少鬼王、修罗王。到后来经过怨孽海不断炼化的魂魄比常人肉身还高大坚实,重生后面对原来羸弱的身体要打通经脉也不知吃过多少痛苦。只是这些痛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而已,但这些痛苦要放到别人身上,不死也要脱几层皮-------------------------------------------------------这一章写得有点沉闷,对不起各位书友了。那个,有推荐票么?
第一百一十四章 弄个团长旅长干干
    张秋生对着李满屯说:“有滋味的事?最有滋味的事莫过于隔壁刚好是女监。得,得得得,得,得得。新来的小子,你叫什么,多大了?我叫孙不武,今年十六了。那边回答:哦,才十六哇,姐姐今年七十八,不太适合你了。我找一个小点的给你。她叫翠花,今年才三十八,刚犯了点强jiān罪,正适合你。”

    孙不武反正不能说话,任随张秋生糟践。众人包括jǐng察在内都笑的喘不过气来。宋念仁好奇的问:“女的也犯强jiān罪?不会吧。”

    张秋生拍了宋念仁脑袋一下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同志能犯的法,女同志也能犯。你说两个人隔着墙壁,用莫尔斯电码谈人生谈理想,多浪漫啊?这样没rì没夜的谈下来,会不会情愫暗生?牢狱生涯是不是变得有滋有味了?每当朝阳露出灿烂的笑脸,监狱里也开始了第一次放风。孙不武在栅栏的这边,翠花在栅栏的那边。两眼相望,默默无语。朝霞染红了翠花的脸庞,泪水淋湿了孙不武的双颊。最后,翠花还是忍不住说话了:不武,你放心的去吧,我已怀了你的孩子——”

    孙不武猛地一个虎扑将张秋生扑倒,两人倒在过道上打成一团。孙不武被张秋生一个翻身压在底下,还不停嘴的骂:“我cāo,没见过像你这么糟蹋人的。老子今天跟你拼了,打你不过也要打。”

    几个jǐng察就没见过这样的活宝,个个笑的前仰后合。车子这时已进入市区,带队的下令停车。汽车停下,司机爬方向盘上狂笑,刚才要集中注意力开车,忍的很辛苦。

    带队的率先下去,站外面大叫:“下车,下车。”

    jǐng察们都下车了,“犯人”们却一个没下。带队的很奇怪,伸头朝车里看了看。张秋生与孙不武在过道里打架,堵住别人出不来。张秋生坐在孙不武屁股上,将孙不武两手反背着问:“你服不服?”孙不武大叫:“不服!”张秋生腾出一只手敲了孙不武一爆栗再问:“你服不服?”孙不武宁死不屈:“不服!”

    张秋生也没他办法,改口:“从今天起,我的洗脚水归你打。这是组织上决定。你也不服?”

    孙不武犟着脖子:“那是两码事,老子今天就不服你,没你这么糟践人的。”

    张秋生再给孙不武两爆栗,这家伙还是不服。宋念仁傻呼呼的问:“老孙隔着墙壁也能让翠花怀孕?”

    张秋生坐在孙不武屁股上像骑马一样,听宋念仁这样问,也不敲爆栗了,贼兮兮的说:“你没听说过高级武功中有一招叫隔山打牛么?”宋念仁点点头说:“听说过,武侠小说中经常有。”

    张秋生说:“这就对了嘛,隔山打牛都打得,隔个墙壁打人有什么打不得的?老孙就会。”

    车外围观的jǐng察中有两个正在吸烟,被张秋生这话给呛得咳嗽不止。带队的哭笑不得对着车里大喊:“怎么,舍不得走,非得去坐牢?”

    张秋生这才醒过来:“什么,不让我们坐牢了?”赶紧从孙不武身上爬起来,抓起背包跳下车。带队的笑咪咪的说:“我以为你们不想下车,坚决要去找翠花呢。”

    张秋生一边在他背包里翻腾,一边说:“不找,不找。翠花都三十八了,要找也是孙不武找。”

    李满屯也接口说:“对,翠花还怀着孙不武的孩子呢,他肯定要去找。”孙不武打张秋生不过,与李满屯可是旗鼓相当,闻言立即就扑向李满屯要拼命,被众人给拉开。

    吴痕见闹成这样感到非常的无力。这张秋生也真是能瞎掰。他临出门时妹妹还告诉他,要领导好这个小组,张秋生是关键。这次苏联之行,成,要靠张秋生,败,也可能是张秋生给折腾的。想想妹妹这话真不错,你看这家伙折腾劲。张秋然是多么文静的女生,怎么她弟弟的cāo劲就这么大呢?

    张秋生从背包里翻出三条中华香烟,递给带队的jǐng察:“jǐng察叔叔,这是别人让我转送给你们的。”带队的jǐng察看见中华烟眼睛一亮,问:“是谁让你转送的?”心里确实疑惑,没人知道我们认识,事实上到现在也不算认识,谁这么未卜先知?

    带队jǐng察乜着眼睛看着张秋生。这小子两手一摊说:“是刚才那咖啡厅的老板,就是那个姓倪的经理。他把这三条烟交我手上说,待会jǐng察要来抓你,你把这三条烟送给jǐng察,求他们多判你们几年。”

    这小子又在胡说八道,这香烟八成,不,十成十是从咖啡厅里偷来的。那倪老板看着就不是好人,遇上这么油滑的小子也算他倒霉。

    孙不武与李满屯也不打架了,齐齐的看着张秋生。心里一致的想法是,这肯定是他进吧台冲咖啡时顺手偷的。这小子不去做小偷真是屈了材,众目睽睽之下连我们都没发觉,他是怎么将香烟偷了来?

    带队jǐng察将香烟收下,连一声谢字都没说。上了车之后才将头伸出窗外:“那个是姓吴吧?你们叫老吴的,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就说天关省jǐng察厅某人想念老首长。这个某人当然不是我,我只是奉命执行任务。”汽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五个人在大街上溜跶,寻找他们五人小组第一次会议的会址。这次非凡的意义深远的会议最终选在了一家大碗茶的摊位旁隆重召开。

    一九九一年十一月六rì农历十月初一星期三下午两点多钟。为什么没有具体时间而是用两点多钟来含糊其事?因为当时谁也没看时间,事实上五个人中只有张秋生戴了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劳力士手表,他说是两点多钟那就两点多钟吧。

    组长吴痕首先发言。组长的发言比较冗长,如其说是发言不如说是做政治思想工作,如其说是做政治思想工作不如说是居委会大妈唠家常。比他妹妹吴烟说话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差的太多了。

    孙不武是柳家跟班,虽说他具体跟的是吴烟,但吴痕是吴烟哥哥。平时虽然无所谓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但一旦正经起来孙不武可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坐那儿听吴痕演说。

    李满屯虽然没达筑基境界,可他是修真世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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