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前的女人不漂亮,而且还有些老,身上的味道还有点刺鼻,但林大山并不介意这些,他很想、非常想尝尝女人的滋味,女人对他来说太神秘了,神秘得另他曾经**了8年,从来就没有间断过。
在担心、惶恐、期待、兴奋等种种复杂的情绪中,在女人的引导下,林大山终于生平第一次摸到了女人的**,虽然松松垮垮的,但那种柔软、细腻的感觉还是让林大山欲罢不能,身体更加兴奋了,体内的血液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一种平时**将要结束时的感觉出现了,他想要释放。
终于,林大山和女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以一种很不完美的方式收场了,甚至连最想看到的女人身体都没有看到,仅仅触摸了不到10秒种的柔软地带,他一泻如注,喷发的时间长度创造了他有生以来的记录,持续了10几秒以上的时间。
女人的神秘他终究还是没有得以一窥堂奥,那层面纱轻微的晃动之后又归于原状。
“200块钱的服务费加上50块钱的床费”
林大山兴奋、激动的情绪还没有平息的时候,还茫然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艳遇的时候,女人告诉他,他要付250块钱。
接下来的片段,就如同无数在火车站被拉进站前小旅馆的男人一样,林大山经历了争吵、被突然出现的魁梧男人恐吓、甚至还被扇了一个耳光,最后被拿光了身上的每一分钱,他身上所有的人民币183块都未能幸免。
而林大山可能比其他类似遭遇的男人还要更悲惨一些,他珍藏多年的录音机和磁带也没有幸免,那个背包连同里面的东西也折价10块钱被扣了下来,当他被连踢带打的赶出旅店时,身上除了刚进来时的那身衣服,已经是别无长物,连背包里的身份证未能拿出。
他不知道应该要报警,或许他知道也不会那么做吧,虽然他不聪明甚至是愚笨,但还是有自尊心的,刚刚发生的事并不是什么光彩事儿,他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那个晚上他在候车室里度过。
接下来的日子里,饿到无法忍受的他,白天靠在垃圾堆里拣别人丢弃的食物果腹,晚上就跑到火车站的候车室睡觉,但他破烂的穿着经常引起多管闲事的值班民警的注意,于是被从候车室赶出去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初春的三月,昼夜温差还很大,身着单衣的他白天还好对付,一到晚上就简直到了地狱,有时为了能在候车室待上一晚,他放弃了尊严,苦苦哀求民警,遇到心肠好的,他的愿望能得到满足,如果遇到心肠硬的,他就只能被推搡着离开,在某个风势比较小的桥下蜷缩着身体待上一晚。而基本上,心肠软的警察很少很少遇到。
在肌饿和寒冷的双重夹击下,他动过回家的念头,但他的自尊心和没钱买车票这两个障碍使得他一次又一次的打消了那个念头。
去饭店应征做服务员,他没有身份证,还是个衣着破旧、胡子拉碴的丑陋男人,没有人敢用他,哪怕白给人家打工也不行。去工地干活,这本是他出来时的打算,但大部分工地都需要有身份证、或者认识某个小包工头由他担保才行,他一样也不具备。
在流浪中他度过了他人生中非常艰难的一段岁月,健壮的身体变得又黑又瘦。
后来的某天他终于时来运转,遇到了一个来自家乡的小包工头,得到了在工地干活的机会,终于可以吃上饱饭了,还有温暖的工棚可以居住。虽然由于他老实,工友们都把重活交给他做,但他感觉自己已经从地狱到了天堂,有饭吃、有地方住,还能赚到钱,生活有了盼头和希望,这样的人生比起以前来已经是很幸福了。
在这个工地上干了半年多以后,开发商由于一些原因得不到银行贷款,没有了资金来源,没有能力购买原材料、也没有能力给工人开工资,因此,工地停工了。
林大山认识的那个小包工头携带着老乡们的工钱失去了踪迹,联系不上,林大山失去了工作和几千块由老乡保管的工钱。
但这个时候的林大山,身上已经有了几百块钱的积蓄,不用象刚来阳城时那么落拓了,他在很偏僻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平房,一边捡破烂卖点钱,一边去各个工地询问,看能否再找到一个在工地干活的机会。
就这样时光一天天过去,他也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又黑又瘦,25岁的年龄看起来象是30几岁。
今天上午,他和往常一样来到公园
听完了林大山对自己往事的讲述,林家几兄弟面面相觑、唏嘘不已,对这个不幸的男人深表同情,林长河好言安慰了他几句。
接下来,林长河给刘副镇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有一些事要办不能去镇政府了,要求老刘督促、落实好昨天林长河安排的那几项工作,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此时的时间已经接近上午11点,经过商议之后,林老五离开了病房,他要去单位请假,接下来要着手落实果汁厂的商标和包装问题,还有现在就要开始运做将来贷款在混南买地建厂的事情,林老四现在有伤在身,本来由他负责的果汁加工设备的采购,林老五也接了过去。
可以说,林老五已经成了林家最繁忙的人。
“老五,辛苦你了!无论何时,兄弟们都和你在一起!老五,你永远不会独行。”
在林老五离开病房的时候,林长河对着他的背影轻轻的说着。
林老五前行的身体微微一顿,眼眶有些发热。
“三哥,我”
带着未尽的话语,林老五大步离开了病房,也许,他不想让亲人们看到他眼角的晶莹。
多年以来,林老五一直生活在老婆和岳父的阴影之下,虽然看似风光,其实,内心的痛苦、孤独一直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林家的亲人们都是粗枝大叶的那种,根本体会不到他的压抑和憋闷。
………【第六十四章 不服都不行】………
王大勇在阳城的影响力果然大得惊人,还没到中午,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代表二波来到了林老四的病房,送来了五万块钱,并语气委婉的表达了歉意。
送走了来人之后,林长河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
从昨天晚上接到老五的电话开始,林长河的心就一直提着,甚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好在老天眷顾,事情能以这样的方式收尾,客观的说,结果已经超出了林长河最好的预料。
林大山非常拘谨的坐在椅子上,凭借这两年在大城市混迹得来的经验,他意识到救他的这兄弟几个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起码比他强很多;尤其是那个被称做“老三、三哥”的人似乎是这几个人的主心骨。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亲人,林大山几乎从来没有得到过尊重和肯定,在阳城的这段岁月更是在冷眼和轻视中度过的。他虽然不聪明、智商差了一些,但不代表他的情商也差,他能感觉得到,这哥几个对他没有任何轻视、没有任何瞧不起他的意思。
拍片和包扎身上的伤口以及开的那些药,加起来超过了1000块钱,都是人家给拿的,还有他们对待那个小女孩的态度,都另林大山那颗饱受摧残的心灵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温暖。
他心中有个念头一直在盘桓着,刚刚他从几个人的谈话中,知道他们有自己开设的工厂,还打算在阳城买地建分厂,他想
“普通!”
林大山跪在了地上,“几位大哥,我还不起那些医药费,我可以为你们打工吗?我可以一分工钱也不要,只要让我有住的地方、有口吃的就行。”
林大山鼓足了一生之中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番话。说完之后,他犹如待审的囚徒,头低的要碰到地面。如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由于用力过猛,洁白的纱布上有鲜红的血液渗出。
“这是干吗?快起来,有话好说。”
林长河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跨前一步,伸出手想把林大山扶起来。
但在那一刻,林大山的身体象是在地上扎了根,固执的就是不肯站起来。
“请您答应我好吗?”
林大山头已经垂到了地上,黑瘦的脸上透露着坚定的神色。
林老大和林老四看着一站一跪的二人,很默契的对看一眼,保持了安静。
对于这个命运坎坷的男人、对于这个饱受欺凌打击的老实人,林长河心理有同情、有怜悯、有怒而不争,还隐有一种好笑的感觉,但他不是什么烂好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帮助、施舍一个手脚健全的成年人。此刻,他能感受到这个老实、怯懦男人的紧张和期待,经过短暂的考虑,心理有了决定。
“我答应你了,不过不会白用你,会按照你的劳动所得付给你一定的报酬。”
“真的吗?谢谢,谢谢”
“砰”
林大山的额头重重的磕在了病房的地板上,黝黑的脸庞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憨厚笑容,连声的表达着内心的感谢和喜悦。
林长河双膊用力拉起了林大山的身体,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许,你的人生、命运就要发生改变,你的未来前途取决于你自己的努力,我不希望你再懦弱、不希望再看到你窝囊的样子,我希望你活得象个男人、象个爷们儿。没有人生下来就比别人低一等,也没有人生下来就是给别人欺负的,林大山,我非常不喜欢孬种,我希望你记住我说的这些话。”
“三三哥”,林大山脸庞憋得通红,“请允许我这样叫您,您的话我一定不会忘记,我不会说什么话,您您看我以后的表现吧。”
这个黑瘦的男人在嗑嗑巴巴中越说越激动,那幅萎缩了无数年的脊梁仿佛在逐渐挺直,一双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睛闪躲着迎上了林长河期许、鼓励的眼神。
那一天,林大山必将铭记终生,也许,未来的日子里,会有更多人记住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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