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
我的眼光闪烁闪烁好空洞
我的心跳扑通扑通的阵阵悸动
我问自己要你爱你有多浓
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
我的内心忽上忽下的阵阵悸动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要不是每天的交通
烦扰着我所有的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要不是你问我
要不是你劝我
要不是适当的时候
你让我心动
……”
我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2)
我不听则已,一听,便忍不住伤感起来。
我问伍一帆:“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
伍一帆答:“适当的时候。”
我再问:“什么是适当的时候?”
伍一帆再答:“不知道。”
因为不知道,所以我迷茫。因为迷茫,所以我就大口大口喝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醉眼迷离,人很恍惚起来。喝得一半的时候,我还跑到了舞池的中间去跳舞。我把舞跳得很疯狂,高举着手臂,晃动着腰,拚命地摆动着臀,踊跃,尖叫,身上黑色吊带裙,随着我的舞姿,疯狂飘舞。
后来伍一帆也跑到舞池来,我们很暧昧地跳着贴面舞。
我喃喃地说:“伍一帆,你知道我第一次和男人跳贴面舞是什么时候吗?告诉你,是几个月前,我和曲落阳跳。我记得,我问了曲落阳,你爱我么?曲落阳答,我喜欢你。我就问,为什么你说喜欢不说爱?曲落阳说,因为他不相信爱情。伍一帆,你说,世上有爱情这回事吗?”
伍一帆说:“有!就像我和毅轩,就是爱情。”
我笑了:“但你们的爱情,很另类。”
伍一帆认真:“另类的爱情,也是爱情。”
我说:“前几天,我看一本杂志,杂志上有一句话说:世上本没有爱情,说的人多了,便貌似产生爱情,其实,这爱情,不过是一种幻觉!”
“不!”伍一帆固执:“我和毅轩爱情,不是幻觉,是真真正正的爱情!”
看吧,曲落阳不相信爱情,但并不代表,天下没有爱情!
真正的爱情,还是有的吧?看自己的运气够不够好,没遇到而已。
跳完舞后,我又再继续喝酒。
还是喝多了,不过我没有吐。伍一帆把我送回家,背我上楼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清醒的。进了屋后,伍一帆把我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找杯子倒水给我喝,用热水给我擦脸。我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动,无助得像婴儿一般,伍一帆拿被子给我仔细盖好。
辞职(1)
伍一帆坐在我床口,看着我,轻轻地说:“左拉拉,不要怀疑爱情!也许,爱情曾经欺骗你,但还是要相信爱情!”
我说:“嗯。”
我是含着泪,睡着的。
一夜无梦,我睡得像了死猪。伍一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知道。
过了两天,伍一帆陪着我,去辛亚雷的制衣厂辞职,顺便拿我放在办公室里的私人物品。
我并不是胆小如鼠,不敢自己一个人去制衣厂。我怕什么鸟?我又没做亏心事,我行得正,站得直,问心无愧得很。我不过,是让伍一帆给我做“托儿”。我要给别人看,我左拉拉,不是没人要,而且想要我左拉拉的人,大把多,我犯不着,做人家没名没分的小奶。人家伍一帆,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都不比辛亚雷差。
伍一帆做我的“托儿”,不是没有条件的。
伍一帆的条件是:“左拉拉,事后,你得请我去星巴克喝咖啡。”
我不大愿意,我说:“喝咖啡,不能选别的地方吗?要不你到我家来,让我泡两包速容咖啡给你喝,包管把你喝得肚子涨!真是的,干嘛跑去星巴克那么贵的地方?”
伍一帆不满:“左拉拉,你干嘛这样小气?大方点好不好?”
我无奈:“好好好。”
我咕哝:“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懂得穷人家的孩子苦。”
“你穷?”伍一帆说:“你回家向你老妈撒个娇,估计现在你也有宝马开!”
我白了他一眼。
我老妈的钱是我老妈的,她愿意给我就给,不愿意给我难道让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给呀?再说了,我有手有脚,自己挣来的钱也够自己花,又没给饿着,干嘛要啃她的养老钱?
伍一帆这小子,倒懂得为我撑门面,放着他那辆价值十几二十万人民币的大众车子不开,而是找了他的朋友,借来一辆近百万人民币的保时捷来开,还西装革履,皮鞋光亮得可以当镜子照,把自己打扮得好像是从《金粉世家》里跑出来的金燕西。
辞职(2)
果然,车子刚进厂里,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
特别是伍一帆停了车,从驾驭座走下来,转了半个车子,很绅士地为我打开车门,又再很肉麻,很亲热地搂着我纤纤小蛮腰,对我很深情地一笑的时候,别人死死瞪着看的目光,就几乎要掉出眼珠子来。
他们窃窃私语,但声音很大,我听得清清楚楚:
“哇,那个男人长得像电影明星,又高大又帅气,还好像很有钱。”
“人家当然有钱了,告诉你,他开的车子,可是保时捷哪,一百多万哪,我们就是不吃不喝,一辈子也挣不来。”
“你们说,他是不是左拉拉的男朋友?”
“应该是吧?他们站在一起,多相配呀,也只有他,才配得起左拉拉。”
“就是嘛。左拉拉这么有品味,气质又好,她怎么会看上辛总?这不是天大笑话嘛。”
“听说,人家左拉拉,真的是Chu女呢。听说那天在医院里,辛太太向左拉拉下跪了,左拉拉甩了她一记耳光。”
……
看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会在人心。
辛亚雷在他的办公室里,看到我,还有我身边的伍一帆,有点惊诧,不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到底,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辛亚雷很沉着,站了起来,伸手要与伍一帆相握:“你是左拉拉的朋友吧?你好。”
伍一帆不屑与他握手,看也没看他,把双手插到裤袋里,他欺负辛亚雷,还有旁边的人听不懂,恐天下不乱的,用英文问我:“He is the shameless man(他就是那个无耻的男人)?”
我也用英文回答:“Yes(是)。”
伍一帆说:“Should I went up to beat him up(要不要我上前揍他一顿)?”
我说:“I’m not called you to fight! No(我又不是叫你来打架的!不用)!”
“can help you learned about him(我帮你教训他)!”伍一帆说。
“No(不用)!”
伍一帆嬉笑,双手仍然插在他裤袋里。
做秦香莲有什么好(1)
我把辞职信递给辛亚雷,我说:“我是来辞职的。”
辛亚雷好像早料到了,也没有很意外,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左拉拉,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我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说了也没用。
回到财务科,我并没有马上一走了之,做人,总得有点责任心是不是?我按照正常手续,把原来的工作,遗交来接管我岗位的谢玉宁——也就是那天,陪我一起到医院,见证辛亚雷的妻,对我下跪道歉的女孩子。待该交待的数目都交待清楚了,我需要拿走的私人物品也收拾好了,我便和伍一帆离开了制衣厂。
伍一帆把我送回家后,才去公司。
我要隔一天,才去报到上班。
我上班之前,很意外接到辛亚雷的妻电话,她在电话那边很胆怯地说:“左小姐吗?对,对不起。我本没面目再打扰你的,可有点事没完,我,我还欠着你的!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们见个面。”
我厌恶地说:“我不想见到你。”
女人说:“我,我知道!但我不去见你,我心不安。我只想见你一下,我有些话要和你说,还有,我还欠着你些东西,我要还给你。左小姐,我,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是真的,很抱歉。”
我还要拒绝。
但女人苦苦哀求:“左小姐,求求你!我,我只说几句话就好!”
我沉吟。
算了,既然女人这么说,那就让她见好了。其实女人,并没有十恶不赦,她好像也挺可怜的。和自己的男人差距是那么大,换了是谁,肯定都是心理不平衡的了,疑神疑鬼,这也属于正常反应。只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她的男人就越是讨厌她。
令我意外的是,女人约见面的地方,竟然是星巴克。
女人在电话那边,结结巴巴地说:“像左小姐这样高雅的女子,想必是喜欢星巴克这个有档次的地方。”——看,女人也不完全是不知趣,也不完全是不懂得为人着想。
做秦香莲有什么好(2)
我到星巴克的时候,女人已在那么等候了。
女人是经过精心打扮才出来的,尽管这样,她看上去,还是又黑又瘦,又老又土,加上憔悴,形象更似老大妈,此时她的神态,不像《还珠格格》里的那个容嬷嬷了,倒像鲁迅笔下的祥林嫂。
我坐在女人的对面,点了一杯拿铁咖啡,加了杏仁糖浆。
这个拿铁咖啡,因为口味独特,风味绝佳,在星巴克最有名,星巴克引以自豪的经典。这种传统经典——浓郁的浓缩意式咖啡,经大量蒸奶调和,其上覆盖一层轻盈的奶泡。在品尝拿铁咖啡时,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佐以糖浆,或香草类,或焦糖类,或杏仁类。
女人点了奶茶。
她嗫嚅:“我喝不惯咖啡的味道。”
我没有吭声,只是低头喝咖啡。
女人讪讪的,过了一会儿她说:“左小姐,上次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真对不起。昨天我去逛了一天的街,想找同样的衣服赔你,可找遍了全市,没有找到你那款式,只好另外给你买一套,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淡淡地说:“不用了。”
女人说:“不用怎么行?左小姐,我没想到香奈儿的衣服是这么贵,真不好意思。”
我的声音仍然是淡淡的:“那是A货。”
“A货?A货是什么意思?”女人不明白。
我懒得解释。
不懂就拉倒。
那套香奈儿小礼裙,真的是A货,那是我从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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