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越来越稳定。可你让像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
韩茵在屏幕这挺了起来,想笑又笑得很艰难。因为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起滚来。
‘到底怎么回事啊!!有想法就说嘛!’
月月是个急子,一直以来都是,她也从不曾想改变什么。又不等韩茵回答,她抓起手机直接挂了电话过来。
“喂!,快给我个说法,我放着生意不谈特地听你说。你今天一定得给我个说法,而且还要最真实地!别想随便敷衍我,我了解你,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是隔着电脑我都能知道……”
“月月——”她抢断她的长篇大论,哭了起来。“我好难过……”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光哭有什么用啊,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哎呀我都急死了!你们一个个有事都瞒着我,哼!我看透了……”
韩茵大叫起来,再次抢断她的独白。“你不停地说话哪有机会给我说!”
“噢——那你快说啊!”
韩茵尽可能详细地将所有经过客观地叙述出来,然后停下来拿纸巾。
“也就是说——在我上次挂电话给你那一晚?”
出乎韩茵地意料,月月没说任何气愤的话以示安慰,反而问起这其中的时间差。
“是……啊……”
“笨蛋!”月月大力一吼,韩茵吓得眼泪瞬间断供。“那天晚上怎没说!”
“我是——”
“这么大一个误会!你应该当场——当场赶不上,当晚也要专程过去解释清楚啊!”
“但是我跟他……”
“你跟他怎么了?”
“就是我跟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我才不能平白无故……”
“你不解释清楚就永远什么也不是了,傻瓜!”
她们各自都沉默了。
月月又说:“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不提也罢。既然你这么难过,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让你以后不至于留下遗憾。”
“什么办法?韩茵心里突然忐忑调害。”
“去跟他说清楚。
月难得言简意赅一句话完成。
“可是……”
“没有可是,要不你会后悔死的。我还不了解你吗!既然碰上了就要想办法解决,一个人躲着哭有什么用。瞻前顾后只会把事情越拖越久。拖到后面,他对你地印象定了。你以后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了。明天我去找你,今晚我们好好睡一觉,就这么决定!”
韩茵虽然觉得她说得确实在理,一时难以作反应,但后来仔细一想,心纸来越疑惑:月月到底是怕她会留下遗憾,还是觉得这种事新鲜好玩才如此积极,明天就要赶过来?
第二天下午,张月喆如期而至。风尘仆仆赶到韩茵公司楼下,简直顾不上休息。韩茵本想去车站接她,没想到一接电话人已在楼下,她赶紧请了假提早下班。
“我以为你傍晚才到。我去接你啊——”
“没事,反正要到这里来。你跑来跑去还麻烦,不如我一趟就过来了……”
韩茵霎时吓出一身冷汗,声音都走调了。“你不会真要今天就去找他吧?”
“对啊!说做就做。免得一过反悔了不敢了怎么办!打铁要趁热你知道吗,同志。”
韩茵重重地瘫坐下去,非常害怕。
“我不去他公司。”
“谁说去他公司了?去他家。你不说他家就在公司附近,坐车很快地。噢对了。他一个人住吗?”
韩茵求饶地看向她,希望能浇灭她的热情,但最后还是不得不点头说:“嗯。”
“这样更好。不会出现太多意外。”
“你怎么知道他在家。今天是周三……”
“就是工作日才好。如果他不在家。可能是有事,但也可能……他没有太在意那个误会那个误会——当然他以为是真相。那我们也不用为难自己,彻底忘了这一段。如果他足够真诚,那在这种工作日——创伤后十二天,他可能会选择下班后直接回家,何况他还是一个人住。因为你们还没有开始过,就不算分手什么地,我觉得他还不至于去买醉干嘛地,你认为呢?”
“如果他正好有事,不在家……”
“那我们明天再去。”
“明天也有事呢?”
“后天再去——后天如果还不在,那我们颈没缘分!事不过三,该努力地我们都努力了,只能当天公不做媒。这么多天他也没联系过你,不是吗!他不出来问清楚,天公又不给缘分,那我们只能放弃。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为这段感情努力过,以后想起来也不会太遗憾,是不是?”
韩茵心动了,月月说得有道理。“而且,”她继续说,“另一种不好的结果也无非就是,你告诉他他却没反应。那也好,彻底死心算了。至少你不会总去猜想他跟你完全是因为一个小误会而错过,也不会为这个事继续煎熬下去。”
韩茵彻底被说服了,她们俩马上去坐车。宋锦潮曾经对她说过,他之所以把公司选在那座楼里,就是因为它离家近,上下班方便。他家她去过一次,熬了骨头汤给他喝,因为他声称伤员需要照顾。当时地情景还历历在目,而如今,她却因为这种理由再次往他家走,想来真是心酸。
“几楼啊?”月月走在离韩茵半步之前的地方,轻声问。
“十一楼,拉着窗帘的那个。”韩茵指了一下就赶紧收回来再一次觉得别扭又痛苦。
等下车后,两个人地冲劲已消失大半,随即被紧张所取代。月月张望了一下四周,今天是个难得的阴天,然后拉起韩茵往她说的方向走。
“哦——灰的那个是吧?怎么拉得这么严实,不会真不在吧?”月月似乎也受到了打击,驻足看了好一会。“难道还没回来?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要不上去看一看?”
“我不想上去——”
“我们不能老在这站着,人家以为我们干嘛——唉呀,他要是在楼上多好,也许还会看见我们,也许就下来了。”
“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
“我大老远赶过来都不想吃,你还有心思吃饭啊!先等一等吧,你先调整下情绪,我们再一鼓作气冲上去——”她又往前靠得更近了,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这时她叫了起来,“哎呀!冲不上去,除非按他门牌号,要不我们连楼也进不了,那边还有个门卫。天哪,我们太想当然了。”
“是啊!我怎么忘了?!”韩茵简直难以置信她地脑子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
“你糊涂了呗。”月月说。她没打算抱怨韩茵,反而很理解地说着。“不过这种状态下也很正常,而且上次他带你进去你可能印象不太深刻。那怎么办呢,总不能老在这里走来走去,等会门卫以为我们是小都说不定。”
“要不我们……”
“不行,既然来了就再等会。反正也上不去,你也不用愁了。天快黑了,如果他在家总要开灯的吧。”
这是个好主意,两个人立即达成一致。静静守候灯光的出现。天正缓慢黑下去,比她们平常不曾留心感知时慢了不知多少倍。但她们别无选择,站在道路边假装在等人。
………【第九章(三)】………
们又仰头等了一会,像两个守望者。
“别人家都有开灯的,他怎么还不开灯啊,难道窗帘太厚?”月月又转过来问韩茵。“他家窗帘厚不厚?”
“我没注意看。”韩茵实话实说。“再厚的窗帘,里面开灯跟没开灯效果肯定不一样。天都黑了,只会更加明希”
“那也是。唉,怎么办呢!难道真不在家。”
她们又静静等了一会,天彻底黑下来了,韩茵心里早就没底气了。很显然,没人在家,她们白跑一趟。就像月月说的,宋锦潮也没有要弄清楚的意思不是吗,也许这就说明问题了,只是她还一厢情愿自己折磨自己不肯面对事实。
她看着月月慢慢地说:“月月,我决定了,今天没见到以后就不来了。颈没缘分吧,这样我会好过一点。”
“唉——”张月喆看得出眼前的人是认真的。“你要想清楚,这次下定决心错过了,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我知道。”韩茵心里酸酸涩涩的,闷得慌。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再等一会吧?”月月拉起韩茵的手,恳切地说,“再等十五分钟,如果还没有动静也碰不到他回来,我们就彻底放弃,回去慢慢忘了他。”
她越说也越难过,韩茵则已经不再去矿面的大楼,只等这十五分钟过去。窗帘挂着的窗户依然没有动静,这足可以说明没有人在家。
十五分钟后。韩茵坚定地拉起月月往回走。“我们走吧。”月月很不情愿地点点头。
两个人默默无语并肩走着。月月用一只手环住韩茵的腰,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往身后再看一眼,眼中全是沮丧地神情。但她马上生起疑惑,双脚不自觉就慢了下来,往后看一眼又看一眼。
月月彻底停下步子,大幅度转过身站到韩茵面前,急切地说:“别动!听我说——有个人过来了,我想是他。”韩茵一下僵在原地不会动了。月月继续嘱咐她,“我先到拐角那边去等你,你跟他说清楚。记住,别紧张。不用太多话,一两句就好,直接说重点。”
太多话?她要能说太多话就好了。韩茵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去。
眼前走过来的这个人是宋锦潮吗?韩茵不迟疑了:胡茬黑乎乎地圈在嘴巴周围。眼睛用力凹陷进去,整个人憔悴得她都不认识了。不管怎么样,韩茵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管结果如何。她就把话说出来,说完就走。
泪已经在往外涌,她深呼吸一口。飞快地说道:“宋锦潮。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俞浩。”说完她就往月月那里跑,恨不得马上粹里消失。
“韩茵——”宋锦潮大叫一声。以更快的度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