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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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打折-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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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到起兴处,未未从身后揽住了志雍,在他的侧颊轻轻的吻了一下。我们开始起哄。未未,自顾唱着,并不理彩。志雍面容得意的扭着。昏黄、彩绿间,青春是那样好,可以理解一切、玩笑一切。

  初遇四

我们离开时,已是凌晨一点。

街边的小吃还有几家没有收摊。我们一群人捅了过去。

沸腾的热气,在初秋的夜里熏微着一点并不入骨的寒意。锅里浮着厚厚的红油,比桔子的枣红要深些,也亮些。灯笼椒泡炸开,浮在上面,如同一艘艘孤独小船,找不到彼岸,被迫在湖面上不停打转。锅开了,浮油一点点被沸腾的汤挤在边缘。汤小山一样冒了起来,还伴着声音。惹的胃里谗虫全出来了。

趁着,大家往里放菜时,我透过那一缝棚布的空隙,天是灰黑却夹着蓝紫色,星星极多,并不亮,白底中略有一点金黄|色构勒着。看的是那样单调而空寂。

嘴边有了一丝温度,习惯性的张开了嘴,是未未,拣了我最爱的虾。浓香的酱味加着虾的鲜香,一并铺开,在味蕾间跳跃起。

“你们俩真像同性恋。”一杯酱这这样全酒在了那个男人头脸上。

这种顽笑,他开过火了,我冷笑着,继续吃着,不理,像是不在说我,对于他来说,也许可怜的并没有一个朋友,可以像我和未未桔子样。

他擦了脸,有些恼怒。可是没发作。邰斌一直给他陪着礼。似洒了一头酱料与那人的是他。

志雍也没起身,吃着,脸上表情,是活该。

这样一个封闭的小团体,突就插进一个人,让我们本来就觉得异样不安。偏偏,他又是那样多嘴。

邰斌陪着他走了,邰斌是我们几个唯一知人事的人。因而混的不错,在事业单位。基尽于此,每次善后的人差不多都是他。志雍有时也会为我们三个处理些事情,不过,那多是邰斌处理不了的时候,志雍,比我们还无赖,他常说,好好一个少年,愣是让我们三给拐带成了二皮子。我们说,是二皮脸吧。志雍便笑,每次不是喷饭就是喷水,似是故意,报复。

“谁带他来的。”我问。

志雍一脸坏笑。

“谁送他走的,就是谁了呗。”桔子咬了口撒尿丸子,不想,被溅了手。因而一边找面巾纸,一边说。

“好端端的找他来做什么。”我拎着颗青菜,看着它在汤中变成褐绿色,捞出,铺在碟子里,看那清晰叶脉。织成不规则的网。

“邰斌的上司,好像是跟他老婆吵架了,邰斌带着他来这里散散心。”桔子,一面擦一边说。

我听了,笑喷。

马屁拍到驴蹄上。

我们并不担心,或是那个人知道了未未身份,不但不会找邰斌麻烦,反而会恨的咬舌,以期吞了他不该说的话。

吃过饭,志雍,开着他那辆破三轮摩托,带上我们叁,一路招摇的溜到了河边。志雍从后备箱里拿了网,撒了进去,我们放着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期待着满载而归。

第一网上来时,邰斌也回来了。

  初遇五

河是一溜黑色的带子,沉没在了黑夜中。风顺着河道刮着,起了寒意,邰斌从他的车里拿了衣服给我们叁,我们看了看,是女装,估计邰斌有了女朋友了吧。

天要是早些,这河两岸的灯光是通亮的,在桥头还有一个大的探照灯直直的打在天上,略左右摇摆着,那种感觉是秦准两岸的风景,也是狱间的狭小。总觉的那灯是在天空寻找自由影像。

此刻只有邰斌和志雍的车灯打着,勾通出三束金色的玫瑰。

未未在志雍旁,两眼放光的等着网上的鱼儿。

鱼很小,有手指长,我们看了看,失望的丢在了河里。心中想,要是这鱼恰是这河龙的女儿,成全我一个心愿,倒是极好。因而笑了。未未和桔子也惊呼起来。我走进,是一个河蚌,滚落在细柳叶状的草间,上面裹着褐灰色河泥,样子呆滞而笨拙。

“里面有珍珠没。”我叫喊道,未未和志雍笑的滚出了眼泪。

“傻丫头,这河蚌里没有的,我们这里不产。”邰斌从身后伸出手来,向岸上拉拉了已在河沿的我。

桔子看了看两人,说:“快点吧,再撒下去一网。要是等你们笑够,估计连第二只河蚌也捕不来了。”

疯子,是我、未未与志雍。桔子好了许多,邰斌是那种极好的人,是什么时候混了进来,竟想不起来。

桔子结了婚又离了,桔子从来不说为什么。邰斌一直没找女朋友,单的他们家六个老人快要火上房了。未未在外面据说有一个男朋友,是官二代,并也当着官。志雍是我见过最风流的男人,除了不把歪心思动在我叁身上,就没有他不爱的,当然也没有他不腻的。

我们混在一起时,混玩,离开了,各过各的日子,心里彼此明白是最亲近的人,却也明白,我们只能以这样的形态存在,不可能再有第三种方式共处。

网到了天亮时,我已在车内睡着。头靠着邰斌的肩膀。桔子在前座脸向车顶仰着,张了大嘴,一口一口的呼气吸气,像有人勒了她的脖子般艰难。邰斌有些瘦,靠久了,不舒服。

头轻轻的离开。

“醒了。”

“嗯。”邰斌并未睡着。轻启了眼,清晨,他的眼中有一点朦胧,居在中间还透着一点清亮,极罕人。

外面,是一种清晨特有的雾气,漫漫在田野间,河道犹重些。天亮着,却不见东方的太阳有升起的迹象。天上的月亮此时圆而大,银盘一样挂着,色却不重,又像一个饼,吞了口,就能吃下。

未未和志雍两个人还在收网。未未跳将着,看来有收获。我也开了车门,跑了过去。一下子,少年时光又浮了起来。

清晰浮起,却又用力的压了下去,不想再想,人总要向前。

是条大鱼。那只桶中,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七八尾鱼挤在里面,有些扭动不开。

手机响了,是朋友,居然把今天,第一天上班的事给忘掉了,一丝毫也没记。

  初遇六

我撇下了他们几个人,跑到桥头去截车。

邰斌追了上来,开着车。执意要送我。我跳进车内。

“后面有衣服,好像也有化妆品。”邰斌扔给我一瓶矿泉水,又把车前方的镜子向下,正好照着蓬头垢面的我。

我抹了把脸,拿了一片口香糖嚼着。手里的唇彩却总也放不到嘴上去,心中想,这唇彩的主人和邰斌大约很亲近吧。

挑了件米色风衣换了。拿了纸巾擦了一下鞋,又向前趴去,镜子里的我又恢复了人形。眼里还有掩不去的疲倦。

“喜欢这个工作。”邰斌在前面开着车。

“啊,嗯。”我含糊着。这一段时间,我失业,邰斌找了好几份工作,我皆推了。志雍也让我上他那去上班,我笑笑说,不想当众矢之的。今天应了一份最差的工作,问起来,总是有些找不到理由,让人信服。

还是桔子说的对,有时太近了,总要躲着,绕着,离的远些,方才长久。

车停在了门口,邰斌下了车,帮我开车门。头才出了车,就看到朋友。她和邰斌并不认识。笑着,一味的装着淑女,点头。并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

我被朋友拉了,正值上班的高峰。人很多,面色也木然,自顾着路,行色匆匆。

电梯上的人几乎贴着,还好,我左右都是女人。旁边一个男人,使劲的挤着,我随着力量隔过朋友向后倒着,他终于上来了,电梯门关了,并没有响,也没有超重,人们虽然不悦,也没有把他赶下来的理由,我脸向上仰着,顶口送风口那机械的风,如今比森林里富氧离子更让人渴望。

工作长很闲,不过收发一些文件,前几日忙的整理顺了,后来的日子便越发闲呆着。只不过,同等应的工资,也少的可怜。

好在,在家吃住,并不用交什么费用。挣的钱虽不够花,可是和朋友开的小店一个月还有些进项,两者加起来,也算是个不错的收入。父母并不指着我挣什么钱,他们唯一的打算就是把我敢快嫁了。虽然我的家庭不主张女人靠着男人吃饭,可是,仍旧明白,在当今,干的好不如嫁的好的道理。我对钱也没有太深的渴望。

一个礼拜后,邰斌打来电话。

这时未未已经走了,我们也各自过起了日子,平日里并不太常联系,邰斌的电话不过是让我去取我的衣服。那天丢在了他车里的外套。

我想起了那件米色风衣,还未来的急干洗,单独的挂在衣橱里。我打开衣橱,空荡荡的空间里,就它那样吊着,我喘了口气,紧紧的把衣橱门又关住了,里面的景情,就像我,单独而孤单。

邰斌的家住了个很大的院子,三世同堂,和别家不一样的是,他们家里住了六个老人,邰斌的父母还有父母的父母。这样的情况极少见。不过,也没办法,邰斌的父母都是独子,老人们要想跟着儿女不独住只能这样。

因而,邰斌的结婚压力是最大的,因为他也是独子,没有一点注意力可以从他身上分走或是转移。

我去邰斌家很多次,先前,他们家六个老人,还有搓合我们的意图,不过,久了,也明白,我们不过是死党。也就慢慢死了心。因为家里没女孩的缘故,对我依旧是极亲的。

我提了蜜饯,用冬瓜做的。上面有好看的图案。我唯一会做的小吃。

邰斌的母亲收了,告诉我邰斌还要一会才能来。

我笑着点头,邰斌是让我明日里来取的,不过,明日我要和头上省城出差,所以没打照呼,接了电话径直去了。

  初遇七

邰斌的母亲穿了件湖蓝唐装。竖领,V型开口,戴了枚圆而亮的彩珠、紫色,不太浓重深厚的紫,衬着脖颈的皮肤细白,和桔子都属于那种极好配衣服的肤色。

“我不等他了,我拿了衣服就走。”邰斌不在,总有些不太自在,虽然,这里我来过上百次。

此时,邰斌外婆在屋内叫道:“不舒服、不舒服。”邰斌外婆两年前得了脑溢血,落下了偏瘫,脾气也跟着古怪起来,除了邰斌,谁也伺候不住她,头一年,家里保姆换了七八个,后来,明白,并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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