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郑公公宣着。这慈宁宫中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嘴里叫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却没有叫“平身”,忙着就进了内殿。还是郑公公把这些个宫女太监叫起来的。
我们一干人都站在正殿中,没有随皇上入内殿。
不一会儿,内殿中就走出个宫女对我们说,“皇上宣慕容姑娘到内殿为太后诊脉。”
我上前一步,说:“有劳姐姐带路。”
“姑娘随奴婢来。”转身便引着我往内殿走。
到了内殿,我看见太后躺在床上,深红色的纱帐微微掩着。皇上坐在一旁的圆凳上,想来那凳子原本是宫女们守夜用的。
“名女参见皇上。”我行礼。
“平身。”皇上威严的说,“快来给朕的母后瞧瞧。”话里无不透着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担心。
“遵命。”我站起来,上前。
一旁的宫女将太后的手臂从被子中拿出,轻轻放在床榻边上。
我微微愣了愣,道:“皇上还是依礼用丝线吧。”
“你一女子,不必避讳。”皇上说道,“你坐着为太后认真诊脉。”说着便从站了起来。
我知道他的话是不能违抗的,就做了下去。两指放于太后腕处,闭眼仔细诊脉。片刻我睁开眼,说:“皇上,请到外殿再议。”
看着皇上走了出去,我也跟了上去。我看着他做到了椅子上,我也站回了卿礼身边。
“慕容姑娘,说说你的诊断。”
“是。”我站直了身,“回皇上,依脉象看,太后的病是心疾旧患复发。”
“太医也是如此之说,只是治不好。”他说,“你可能治愈?”
“回皇上,能。”
“那就尽早治。”他听见我说能,话语中都是开心,“这大内中的药材,你要什么便用什么。”
“名女还请皇上答应名女两个要求。”我跪下去,道。
“大胆。这还没看病就胆敢向皇上要求。”一旁的太医中一人站了出来,一想便是关仁。想必他是在为我的姓而忧心吧。
“是谁大胆?这朕还没说话呢!”皇上盛怒。
“臣知罪。”关仁急忙跪在地上,头埋得抵在地上。想想这是今天他为了我第二次下跪了。他也太沉不住气了。
“慕容姑娘说说你的要求?”皇上没有叫关仁起来,他也就一直跪着。
“一是,名女的方子都是祖传,我要求不写方子,我亲自抓药。皇上若怕有毒,可以验药。”
“准了。”
“二是,我为太后治病期间,请皇上让众太医出宫,不得踏足宫内。也请皇上不要干预名女的治病之法。”
我说完,他思索了片刻,说:“这也准了。”
“谢皇上。”我叩谢。
“平身。”他对我说,“现在可为太后治病了。”
“回皇上,是。还请皇上派人带浅浅到御药房。”我道,“还有,为太后准备沐浴。”
“清月,你带慕容姑娘去御药房。还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