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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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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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洞房花烛,美人木塑

几个米馒头下了肚子,顿时感觉脚下都踏实了很多。

宛若卿一不做二不休,倒了两杯桌上的合卺酒,当水一样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再多就不敢喝了,倒不是她酒量不够,而且怕被人看出动过的端倪。

桌上的瓜果点心,她自然也是一应不敢动的。

虽然相信这些绝对不是裴澧夜亲手放上去的,可万一人家凑个什么吉数,或者有那眼见的,发现少了一个半个,不是麻烦大了?

几口酒下肚,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几声脚步声。

该死的,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宛若卿赶紧盖上盖头,端端正正坐回原位,酒和米馒头还在嘴巴里,没来得及吞咽下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听脚步声,应该不少人。

“哎呀,姑爷,你喝醉了?”锦绣有些慌张的声音传了过来,好似上前去扶了一把裴澧夜,想必是为她拖延时间,好让她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

“哎呀,我的姑娘,别挡着,你家姑爷该去掀新娘子的红盖头了。”那是喜娘的声音,显然她推开了锦绣。

很快人群中有人起哄:“快,给我们看看,据说新娘子很漂亮!”

“我们要看新娘子!”

宛若卿听出来了,起哄的人中,有白璱,还有之前那个非要当她“婆婆”的女子声音,那是裴澧夜的妹妹。

好嘛,该来的都来了。

“请新郎挑起新娘的红盖头!”喜娘叫起来的当口,一把秤杆已经到了宛若卿的下巴之下。

赶紧将口中食物吞咽下,还好有酒水,不然,足够把她自己给噎死的。

眼前忽地一亮,一屋子的人已经映入她的眼帘。

不少人呢,都来看稀奇来了。

“不错,好漂亮啊!”

“裴夫人的美貌,果然名不虚传。”

一声声的赞美,宛若卿只是不哭也不笑,没有情绪地端正坐着,微微低头,垂眸,拿着手帕的右手规规矩矩地和左手交叠地放在左腿上方,两侧嘴角挪动半寸,露出一个标准的仕女微笑。

那是毫无情绪的微笑,既不喜悦,也不悲伤。

“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喜娘倒好了酒递上去。

宛若卿差点叫起来,她刚才都忘记了,这喝了酒以后,是会有酒气的。

好在来的宾客这么多,多是喝过酒的,如今满屋子的酒气,也分不出是谁的了,谁还会在意没开口的她?

喝下合卺酒,裴澧夜醉醺醺地一把拉过她,对着进来的宾客道:“来,这些都是我的兄弟朋友,见见他们!”

宛若卿上前,对着宾客们行了一礼,却还是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是哑巴?”裴澧夜看着她。

喜娘忙在一旁开脱:“哎呀,新郎官不说新娘可以开口了,新娘是不可以开口的!”

正文 夫君在上,妾请宽衣

“盛传宛家九小姐礼仪规范天下第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立刻有人传出戏谑之言。

“你说话吧!”裴澧夜摸摸鼻子,有些无奈。

遵守礼教,知书识礼,没人说不好,可像眼前这个女人一样将礼仪规范得这么死板的,他倒还是第一次看到。

裴澧夜虽然出身江湖,可也没在皇宫里少呆。什么样的繁文缛节没见过?

那些宫娥,太监,嫔妃们,一个个可都是礼仪方面的楷模,可没见过眼前这样的,什么时候,都将礼仪遵守得一丝不苟。

“见过几位公子小姐!”宛若卿上前,再次行礼。

这万福之礼,不管是蹲下去的程度,双手放在腰间的位置,还是她边行礼边说话的平缓语气,都是恰到好处。

行动之间,只感觉裙摆移动了一下,却不见飘荡。头上的凤冠摇曳之间,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有人开始感叹。

“行了行了,新娘也看到了,都出去出去,别影响新郎洞房花烛!”喜娘叫起来,一个拖,一个拽,把在场的宾客们都往外拉。

锦绣被喜娘拉着出去,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

宛若卿忙背对着裴澧夜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告诉她自己有办法搞定。

看着喜娘将门关上,宛若卿赶紧平复自己的心情,端正自己的态度,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站定,轻声道:“夫君,妾身为您宽衣!”

这句话,她不带丝毫羞涩,只是很平缓,好似就是在完成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比如:绣花,再比如:画画!

为夫君宽衣解带,是女子必须为丈夫做的事情,这个打扫卫生什么的,本没有什么区别。

裴澧夜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这样的意思。

这个女人……

裴澧夜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心中那有些愤愤的感觉从何而来,赶紧平复了情绪,走到她面前。

既然她那么想为自己宽衣,那就宽吧!

宛若卿心中也是打鼓,不知道今晚这一关是不是能顺利过去。见裴澧夜依言站到自己面前,也不敢怠慢,仰头,从他脖子上第一颗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往下解扣子。

他好高啊,宛若卿伸着手,解得有些吃力。

她的身高已经算是不错,至少扮上男人也从未被人看出差错,可裴澧夜,竟还比她高了大半个头,以至于给他解扣子,竟不能和他的扣子平视。

她吃力地解着,老半天才把外衣的扣子全部解开,额头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算了,我自己来!”虽然身上素手柔荑,眼前女子也是美貌秀丽,可这样只是为了完成一套程序而解扣子的动机,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美感来。

正文 洞房花烛,为夫熨衣

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服解下来,只剩了中裤,上身已经脱了个精光。

宛若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她也不是没见过光着身子的男人,别说只是上半身,就算是全身的,也不少。

可如此美好的男体,她却是第一次看到。

精壮的身材,肌肉分明,却不似肌肉男那般灯塔一般魁梧,让人望而生畏。

他的身材的美的,极具欣赏性。他的肤色并不算白,却带着光泽,肌肉不至于到晃动那么夸张,却绝对富有弹性。特别是小腹上的六块肌肉,将整个小腹吸了进去,平坦得,让人好想就这样躺在那上面。

可是,不行,她不是一般女子,她是宛若卿,所以,她不可以欣赏,亦不可以有任何的失态。

她要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绝对的冷静。

所以,她只是保持着她标准的,毫无情绪的微笑,看着这个她该称作“夫君”的男人,就好像看着一堵墙。

裴澧夜忽然感觉有些沮丧了,一种挫败感从心底冒出来。

他的身材,见过的女人都忍不住尖叫,就算再矜持的女人都会忍不住脸红,可眼前这个,好像把他的好身材当做了空气。

这女人,真的是让那些什么闺秀的典范给束缚得脑子都从了榆木疙瘩了吗?

宛若卿不理会他的挫败,转身,开始整理床铺。

将鸳鸯枕头放好,被子铺得整整齐齐,然后她转身,对着裴澧夜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道:“待妾身将被子捂热了,夫君再上床。”

说完,将凤冠霞帔一一脱下,只剩下一身红色的褂裙。又将地上裴澧夜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一并拿起,一件一件,整齐地挂在椸枷(古代挂衣服的架子)之上。

“夫君,不知道可否让人送给熨斗来?”宛若卿转身,看着裴澧夜。

“熨斗?”裴澧夜一愣。

洞房花烛夜,新娘问新郎拿熨斗,难道是想把新郎打昏不成?

“夫君今日的衣服都沾了酒气,又皱了,为妻应该把衣服熨烫整齐,明日可以让夫君穿得整整齐齐出门。”宛若卿这话,可绝对是贤妻典范啊。

可是,这是洞房花烛夜啊……

新娘熨烫衣服,难道要让当新郎的独守空房?

呃……

这个不是应该是女人用的吗?

他真是被这个女人搞晕头了,居然想到这么个词。

“熨烫衣服要多久?”裴澧夜忍下心中的怒气,开口询问。

“不会太久,妾身手快,一个时辰便可以了,不过我看有件衣服开了线,待会帮夫君缝缝,最多两个时辰,应该就可以了。”

两个时辰,现在已经很晚了,要是再过两个时辰,都天亮了!

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什么做的?

正文 所谓暖床,把床睡暖

“不用了!”裴澧夜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过她,“很晚了,我们睡吧!”

宛若卿显然吓了一跳,整个人居然就这样被丢到了床上,这个男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事实上,宛若卿对古人的贞操观并没有太大的崇拜之情,有些源自上世的记忆主导着她,让她对男女之间这回事并不会太过拘泥。

况且,如今两人是明媒正娶的两口子,就算自己守身如玉,到了外面,哪儿说都是嫁过人的妇人了,这守和不守,恐怕只有将来的“接手人”和裴澧夜本人才会知道了。

可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想得再明白,这种事情,到了这个时刻,总归忍不住想要能逃则逃。

和没有感情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让宛若卿觉得自己好似青楼妓女,多少是有些屈辱的。

最关键的是,自己并不是那种打一出生就认命的闺中女子,她有本事,有能力,绝对可以保护自己,那么,她就不会听天由命。

宛若卿思绪百转千回的时候,裴澧夜已经开始粗暴地扯她的腰带。

他不是色中饿鬼,但既然是洞房花烛,不过就是那套程序,既然是自己的妻子,他自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何况,身下的女子,容貌姣好,凭目视加手感,身段也应当是十分不错的。

宛若卿一动不动地躺着,努力平复下跳得很厉害的心,尽量用极其平缓的语气道:“夫君,您怎么能给妾身宽衣呢,这于礼不合。”

说完,她瞅准个空隙,从裴澧夜身子上方滑出来,坐到床头:“待为妻先把床暖了,夫君再上床吧。”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以一种绝对不优美的“挺尸”姿势躺在床上。

“你……”裴澧夜刚刚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欲火一下被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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