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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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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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默还不知道,阳阳,先不要告诉他。我求求你了,你对严默稍微好一点儿好不好?他这个人很容易知足的,你稍微给他一个笑容就能支持他走下去。求你了。”
  我欠他一个笑容吗?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短信〗 于 2013…05…23 12:51:53 发信给您:〖请作者配合检查各自所写小说是否有宣传不道德内容〗  【已阅关闭】 
  你的《任热血熬成欲望》作品第14章内容或文章、章节标题中含有少量过于具体的性器官或性行为描写,请在5天内修改,否则将被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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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哪里不道德了?

  ☆、第 15 章

  严默醒来见到我一下子哭了出来,一个劲的向我道歉,说他不是有意招我哭,也不是成心把琴弦弄坏的,请我原谅他。我没说话,隔天给他带来了一打的琴弦以及一堆pick。我们谁都没有提起那把断了的琴来,但是有了琴、有了弦、有了pick,严默又开始弹起了琴,不过那把破琴的音色真差,可严默还是一边弹琴,一边眉眼带笑的看着我。不得不说,严默弹琴的时候很迷人。
  杜革说我不在的时候他也练琴,再也没说过不碰琴的事情了。我问他狗仔的事情,他说他已经处理好了,让我放心。其实我一直觉得像严默这样一个只发过三张专辑的摇滚歌手,真的不用像大明星一样防狗仔,他这种摇滚歌手大多没有什么新闻价值,如果上新闻也不过是三件事:出专辑、吸毒被抓、死。
  严默他妈说的没错,严默的身体素质真的是不错,伤口清创后没几天他就退烧了。又过了没几天严默就配了正式假肢,12月中旬他就可以出院了。
  严默出院前一天杜革给我打电话,问我第二天能不能去接一下严默出院,因为他的车那一天限行。我想了想,答应了。
  第二天是星期四,杂志下印厂的日子。一早我先赶到办公室查了一遍菲林,看印厂工作人员把菲林全部取走便去了医院。
  病房里的严默终于脱了那身穿了小4个月的病号服,换上了他惯常的牛仔裤、皮衣,半长不短的头发有一点儿遮住了眼睛,现在的他要比我10个月前在办公室里见到的他还要苍白、还要消瘦。他直直的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装吉它的袋子,局促不安的冲我笑着。
  “走吧。”我最后看了一眼这间严默住了这么长时间的病房,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也不等严默和杜革回应便推门出去了,我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了。
  几乎是一口气冲出了走廊,才想起身后跟着的那两个人,我停住脚步回头张望那俩人,只见严默左肩背着吉它,低着头望着脚尖,正一步一步往前走,步伐不快,而且每当右脚落地后总要停顿一下才又伸出左脚。而杜革也配合着他的步伐,左手提着严默不多的行李和肘杖,右手托住严默因为扶着吉它袋背带而弯曲的左肘。
  严默突然抬起头碰到了我的目光,急急的停住了脚步,并拨开了杜革的右手,冲着我笑了笑说:“阳,你先走,我马上就跟上。”
  “嗯。”我应了一声快步离开,我受不了他的步伐、他的姿态。
  当严默走出住院处大门的时候我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我见杜革指了指我的车,和严默说了声什么严默就站住了。
  “上车啊!”我按下车窗对那两个发呆的人喊。
  严默拖着腿走到我车边,看起来他还不太习惯假肢或者不太习惯没有肘杖支撑走路,“阳,要不我和杜革打车得了,你先走吧,就不耽误你了。”
  “你什么意思?你耍我是不是?”我“啪”的推开车门跳下车,突然打开的车门差点儿撞到严默,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幸好及时赶来的杜革扶住了他,要不然可能又会摔倒。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严默垂着眼睛。
  “那你什么意思?我今天请了假来接你,现在你说让我走,你什么意思?”我现在的样子估计活脱像一真斗鸡。
  “我只是……我只是,”严默嚅嗫着,“我看你车挺干净的,怕给你弄脏了。”
  我的车确实挺干净的,今天早晨刚洗的。如果不是去见什么大客户我是从来不洗车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晨是抽了什么疯,非要洗车。
  “严默你这人真是没劲,”杜革打着哈哈,“阳阳要是怕你把她车弄脏,能来接你吗?是不是,阳阳?”
  我不说话,只是瞪着严默;严默低着头紧紧的握着肩上的带子,也不说话。
  “嘀嘀……”后面的车在催我。
  “上车上车。”杜革招呼着。
  我返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呼呼的喘着粗气。我实在不明白严默是怎么了,我真的想要建议杜革带他去查查脑子,怕是真的被撞脑残了吧?
  不知不觉我就被后视镜吸引了,只见严默先把肩上的吉它摘下来,小心的放在后座上,然后弯着腰右腿跨进了车门,手撑着坐椅在我身后坐好后,才用双手去捞停在门外的左腿,把左腿摆好后轻轻的拉上了车门。这期间他一直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他只要稍微抬一下头,就会看到我吃惊的眼睛。
  “走吧。”杜革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已经坐在了我旁边的副驾驶位子上。
  严默买的那套二手房在东北四环外以前某国营厂的宿舍院里,估计前几年买的时候还算便宜,因为环境实在一般,位置也实在偏远,离我住的地方开车估计也得有小1个小时,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好停车,不像城里找个停车位都得找半个小时。
  楼门口的几级台阶大概是难住了严默,我只见他把吉它又往后背了背,然后回头和我说:“阳,让杜革带你先上去,我这就上来。”
  听到这话,刚想上前去扶严默的杜革便楞住了,然后马上转过脸笑着和我说:“是啊是啊,阳阳,外面冷,咱们先上去吧。”
  “我电话落车上了,你们先上去。”我说道,“几号?”
  听到这话那两个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杜革说:“那你快去快回,我们在楼道里等你。”
  我“嗯”了一声便往车那儿走去,其实我知道我手机就在包里,但我不想僵持在楼门口。我“嘀嘀”按了下遥控器,便躲在树丛后面看着楼门口的那两个人。只见严默又把吉它往上推了推,然后右手抓住台阶旁边的扶手,杜革则扶着他的左手,严默先抬起右腿踏实第一级台阶,然后稳了稳身子,接着挺费劲儿的才能抬左腿,晃晃悠悠的站好再抬起右腿上第二级……短短六七级台阶他走了半天。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楼门里我才又按了下遥控器,往楼门处走去。上那几级台阶,我用不了5秒。
  “这么快?”杜革回头问我,“严默还说想上去先收拾收拾呢。得了,走吧。”
  楼道里有些黑,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能适应这黑暗,看见严默在按电梯。
  “几楼?”我问。
  “3楼,”严默低低的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三楼,平时还以爬爬楼梯锻炼身体。”
  我没说话,以刚才的情形看来,严默以后都不可能爬楼梯了吧?
  这种塔楼,大概一层有8户的样子,家家都装着防盗门,唯独308号显然很突兀,就是那种最原始的黄漆木门,上面漆着红色号码,不用问我就知道,这一定是严默家。可这个门的宽度看起来好像不适合轮椅进出,不过严默好像也没有买轮椅。
  扭开房门是一股扑鼻而来的尘土与潮湿的味道,然后我就一下子看到了正对着大门的那堵墙上画,吓了一跳。
  我明明记得当初这幅画被我烧了,怎么会……?
  大概严默看出了我的困惑,低声的说道:“不是那幅,这是我后来画的。”
  我仔细的看了看,确实不是当初的那幅。现在这幅画比之前的那幅画得更精细,运用了印象派的光影效果:画上的“我”头发松松的拢在脑后,上身穿了一件灰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条棕色的长裙,光着脚丫,怀里抱着一头小羊羔,远处是青青的山。
  我记得之前那幅画上的“我”穿的是一条枣红色的裙子,而不是棕色的。
  细看这幅画与之前那幅画最大的不同不是在于“我”裙子颜色的变化,而是脸上的表情:之前那张画上的“我”的表情是喜悦;而这一张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搂着那只小羊发呆。而且这幅画要比之前的那幅大许多。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那画的时候,也吓了一跳。那是我和严默刚在一起不多久,第一次去他那间小破房,一进门我就吓了一跳。第一是因为这房子实在是我见过的最小的房子,还没我们家厕所大,房子里只有一张用木板搭的床以及一个看起来是70年代的五斗橱,五斗橱上放着一台14寸的电视以及一台双卡录音机,两把吉它,除此以外再无它物。另外吓着我的一点的就是那藏在花花绿绿摇滚歌星海报里的油画——我在那画上看到了“我自己”!
  “这是……?”我指着那画问严默,如果想要仔细看那画必须爬上木板床,我当然不好意思,虽然不太肯定但我还是隐隐约约觉得那画上的人真的是我。
  “入学考试作品。”
  “你画的是……?”
  “牧羊女,很像你是不是?”严默笑了,“所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记得吗我还问过你。”
  “这幅画的模特和我很像。”我点了点头,终于弄明白那画上的人并不是我。
  “哪儿有什么模特啊,你的样子一直在我脑袋里。”严默笑得更厉害了,一手揽过我亲了起来,手还伸进了我的内衣里揉捏着,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三天前我向严默献上了我的初吻,然后一切就失控的发展起来。这是我的胸部第一次被异性抚摸,那种感觉很奇怪,我向后扭着身子抗拒着,奈何这间房子只容得下一步,我几乎是无路可退,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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