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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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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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找严默当老板真是件不错的事情,他这个人除了脾气偶尔差些,基本上是个事儿不多、不难伺候的人;而且他出手大方,虽然Andy家里有钱,但我知道严默也不会因此而亏待他的,况且我觉得严默可能还不知道Andy家的情况,Andy那小孩儿看似性格张扬,实际上却沉稳的完全不像他的年龄与出身,要不然严默也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杜革是Andy表哥这层关系。
  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各种复杂的关系,严默真的是迟钝的可以。也是,他从来没想过找谁走什么关系,所以也不会多关注这方面。不过既然Andy之前叮嘱过我不要和别人说他和杜革的关系,所以我也没多嘴告诉严默,也省得严默知道了之后会有什么顾虑。
  不过说到严默这个大方老板可真是有的聊。就连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怎么插手只是个投资人、而是全权交给野马打理的“声色犬马”,他也只要一有空就去请那几个兄弟吃顿饭。不过话说回来,犬马的经营状况还真是越来越好了,这店刚开了一年听说已经赚了不少钱,严默当初投的那10万块钱本钱是早就收回来了,但是除了本钱他并没有从店里往家里拿回过多少钱,而是有了盈利就继续投到店里,而剩下的则全都给那哥几个分了红,对此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这是他的生意嘛,而且我之前担心的是这个店可能会亏本,既然现在赚钱了,那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喽。不过严默倒是挺愿意和我聊他的生意的,不管是添新设备还是要招人都会告诉我,说是要听听我的想法,这是我们俩共同的生意。这不,前两天他还和我说现在店里又顾了两个师傅以后就显得有些狭小了,等过一这阵子他和野马准备再找个大一点儿的门脸开家新店,问我这个计划可不可行。
  但是对于严默的生意或者工作我真的不愿多插嘴,我没出过一分钱这不能算是我的“生意”,于是只是一再叮嘱他要谨慎一些、多和他的那些兄弟们商量商量再决定,他这个人很容易心血来潮、头脑一热就做出什么决定,手又松、对钱又没概念,所以之前才会被苏西骗了10万块钱。但是对于有野马和Andy帮衬着他,我倒是挺放心的,野马并不像看起来那么不靠谱儿,Andy更是少年老成。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个好老板!”可我还是忍不住嗔怪了严默一句。
  严默笑了笑,没有抗议,也没有分辨,他的样子好像很疲惫。
  可是坐进浴缸严默的身子刚一沾着热水,他竟然没有忍住的“呃”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浑身上下隐藏在彩色纹身下的汗毛就一下子全树了起来,接着他又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鼻涕都喷出来了。
  看来他是真冻病了。
  “你自己洗行吗?我帮你洗吧。”我蹲在浴缸边不放心的问他,还帮他把鼻涕擦干净了。
  “不用,我自己没问题。”泡进热水中的严默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从水中伸出汗毛被水打湿了而服帖了的胳膊又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蛋,笑着对我说到,“帮我把拐放边上就行,你先去睡吧,晚安。”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起了身,准备给他去熬姜汤。
  “哎!”结果我刚要走严默却突然大叫了起来,“把地擦一下,刚才我把地弄湿了,别摔着!”
  “知道,赶快洗吧你。”我回头冲他笑着说到。
  “哦。”严默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现在的严默真的很贴心,他关心着我的一切小小不言的细节,完全不像以前对于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他了,我不知道这是成长的必经还是成熟的代价,总之我很喜欢他对我的关心。
  当然,我也很关心他。于是我把严默刚才脱下来扔在地上的衣裤和残肢套扔进洗手池里准备一会儿洗、把他那已经完全湿透了的鞋放到了洗手台下面,想着明天帮他刷出来晾干;至于他的“腿”,我赶快大致用干布先擦了一遍就拿到了卧室,接着用吹风机把它的里里外外都吹干了之后放在墙角,这东西里里外外都是金属塑料,谁知道沾了水之后会不会坏呢?
  终于收拾好了严默的“腿”以后我又进了厨房,一是给严默熬点姜汤驱驱寒,另外是给他再煮碗热汤面。他刚才和我说从贵阳飞回来的飞机晚点了,他在飞机上干坐了好几个小时,所以腿有些麻,下了出租车以后小区的水又积到了小腿肚子他才会抻到腿,可是他刚才没有告诉我他到底在飞机上吃没吃晚饭,不过他回来的那趟班机上的飞机餐有多难吃我倒是见识过,因为之前我也经常做那班飞机飞北京。所以我担心他又冷又饿的一会儿睡不着觉,再说他洗完澡还得让他吃点儿感冒药才能让他睡,可肚子里没点和食儿打底吃药会伤胃的,这一点我深有感悟。
  姜汤很好熬,因为我倒霉的时候只要严默在家他就会给我熬,所以慢慢我也学会了:老姜一块用刀拍两下扔锅里,加红糖,添水,煎开,好了!
  其实热汤面也很好做:葱姜炝锅,然后放西红柿,水开后下面,然后洒上鸡蛋,滴上香油出锅就行了。不过在煮面的时候我却又不争气的吐了。我现在闻不了炝锅的油烟味儿,葱花刚扔进锅里我就开始恶心,忍了半天最终还是吐出来了。不过最近可能是我吐习惯了也就没刚开始那么娇气了,我赶快收拾好厨房的地板就又继续煮上那碗面了。
  把熬好的姜汤和煮好的面端进客厅后我又回了卧室,严默的那条“腿”现在摸起来一点儿也不湿了,希望它没出什么大问题;检查完严默的“腿”我看看时间,已经小一个钟头了,严默的澡应该洗完了,没出来估计是在等我给他拿衣服,于是我赶快把床收拾好,再给严默找出一床厚被子来,然后拿着他的干净的换洗衣服,这才进了卫生间。
  可谁知道,严默并没有如我预期的那样在擦身子,而是竟然皱着眉头在浴缸里睡着了,他的手则一直掐着他的左腿残肢的顶端;他左腿上的痱子,大概是因为快好了,所以皮肤变得又黑又紫、皱皱巴巴的,乍一看很是吓人。
  “醒醒,别在这儿睡啊。”我焦急的摇着严默的胳膊,无意中碰到了他的额头,却把我吓得够戗——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唔……”严默呻|吟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咧开嘴露出他那口白牙冲我笑了,含含糊糊的冲我打着招呼,“早,咩咩;早,诺诺。”
  很显然,他不是睡糊涂了,就是烧糊涂了。
  “你发烧了,现在是晚上。”我忍不住带着哭腔儿的对严默说到,“你……你能不能起来?回床上睡去。”
  严默茫然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好像终于醒过盹来了,涨红着一张脸对我说到:“还是晚上啊?睡糊涂了,怎么就睡着了呢?你靠边一点儿,我能起来。”
  他说完以后双臂撑着浴缸边缘使劲往上抬着身子。可是突然间他手臂一打滑,人便又摔回到了浴缸里,浴缸中的水溅了一地。
  我急得哭了起来,束手无策的看着在浴缸中喘着粗气的严默,想要抱他起来却又知道自己根本就抱不动他——那年情人节他在酒吧当DJ喝醉酒那次我就试过抱他,可是根本就抱不动,当时我是把他拖上床的;可是现在他在浴缸中根本没办法拖,更何况我现在有了身孕,我不可能有力气把他抱出浴缸、抱上床啊。
  “咩咩不哭,人家说怀孕的时候哭容易把眼睛哭坏了……我没事儿,能起来,刚才只是手滑了一下……”严默完全没有底气的说着,然后又喘了一会儿粗气以后双臂又撑住了浴缸,再一次往上抬起了身子,“靠边一点儿,别碰着你,小心地上的水……”
  这一次他成功了,只是坐在浴缸边上身体却还在摇晃,而白磁砖地板上则是一片狼籍,全都是水了。
  我赶快止住哭声把干爽的浴巾裹到了他的身上,又拿了一条干毛巾上上下下的擦着他身上的水珠儿,并把刚才被他溅了一地水的地板再一次擦干净,免得一会儿摔着他。
  “咩咩……我只是有点儿困,睡一觉就好了,不用担心……”严默裹在浴巾里闭着眼睛靠在墙壁上才不至于再次掉进浴缸里,而他的面颊则泛出了病态的红色,嘴唇却很苍白。
  “马上就睡觉,再坚持一下。”我把拖鞋套在严默的右脚上,然后扶着他的腰站了起来,想了想还是把他的双臂从浴缸里掏了出来,一只胳膊架在我肩上,另一只胳膊让他拄好肘杖,这样才更安全,“小心点儿,别摔着。上床就可以睡了。”
  “嗯。”严默终于睁开了眼睛,试图精神抖擞的对我笑笑,可是他脸上的红光和他涣散的目光出卖了他。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严默进了卧室,把他塞进了被子里,然后返身想要去客厅给他拿热汤面和药,好让他赶快吃完赶快睡。
  可谁知严默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不安的问我:“咩咩,你去哪儿?别走……”
  他的手,烫得我皮肤都疼了。
  “我不走。刚才煮了点儿面,我去给你拿,然后把药吃了。”我把他的胳膊塞进了被子里,又把被子给他裹严后说到,“马上回来,先别睡。”
  “哦。”严默答应了一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我就看见被子颤抖了起来。
  我快速的找到了严默的止疼药,这样同时有退烧的作用,然后给他接了热水,连同热汤面一起给他端回卧室的时候,他又睡着了。
  “严默,醒醒,先把药吃了再睡。”虽然不舍,可我依然要把他叫醒,如果现在不把止疼退烧药吃了,我怕他一会儿到半夜会烧得更严重。
  “哦。”严默再一次迷迷糊糊的醒来,很听话的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上,张开嘴吃我喂给他的热汤面。
  可他吃了没两口就气喘吁吁的再也没有力气吃下去了,额头上则布满了细碎的汗珠儿,然后便抱歉的看着我,好像吃不下去面是件很不对的事情一样。
  “没关系,吃不下就不吃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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