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总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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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散总有时-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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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都读过谁的书?尤其当代作家。”
  “三毛的作品我倒是读过几本,但军校时读的比较多一些。我觉得她的作品都来于现实生活,写的不错,朴实无华。”辛望达说。
  “好多人都说他的作品过于偏激,我并不这样认为,她有她的生活方式,虽然活的有些脱俗,但依然很真实,我也特别喜欢读她的书。”这时何雅然看了看手表,“算了,我们不要再谈书本上的话题了,我觉得你并不感兴趣,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不要因为咱们谈话而影响了别人的休息。”
  “好吧,!我先去车门口抽支烟,你先休息吧!”
  辛望达走出车箱,何雅然顺手拿起那本新购的中国现代文化名人的《亲情散文选》。她更喜欢读散文,她觉得散文更真实、更贴近生活,读起来有一种轻松、真挚、清新的感觉。虽然它没有繁琐和紧凑的故事情节,但却能从中得到一种真情的慰籍,解除自己的压抑、烦恼与孤独。
  何雅然躺下来,借着过道里的灯光,开始读这本书。
  这时,辛望达回来了,“看一会儿就休息吧!你应该多休息。”
  “等我把郁达夫的这篇《一个人在途上》看完就休息,你先睡吧!”
  何雅然读着郁达夫这篇令人伤感的散文,心情也被感染得沉重起来。这篇散文被郁达夫写得很伤感,工作上的失意,五岁儿子的夭折,为了生活而奔波,忍受与妻子经常别离的痛苦,这种复杂的情感完全在文章中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当她看到文章结尾,内容竟然也是离开北京的心情,她更加激动,那最后几句是这样写的:
  “现在去北京远了,去龙儿更远了,自家只一个,只是孤零丁的一个人,在这里继续此生中大约是完不了的漂泊。”
  一九二六年十月五日在上海旅馆
  郁达夫是1896年出生的,那么到1926年正好三十岁,这三十岁的人生便如此坎坷,这为他以后成为著名作家是有一定关系的,何雅然想着,多愁善感的她眼睛湿润了,看了看对铺的辛望达,似乎已经睡了,她的心情一时不能平静,这就是生活,无论是小说中,还是散文里,描述的都是人类那不朽的情感与生活的沧桑,她发现几乎没有一个人平静地、快乐地走过自己的一生,即使那些幸运的人们也免不了经过多多少少的坎坷。难道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生活吗?难道幸福真的是没有恒的吗?
  此时,她想到了母亲,一生多坎坷,虽然现在很幸福,但因丈夫的早逝这幸福就缺少了一点什么,她想到了哥哥,虽然一表人才,年轻有为,但与嫂子之间的一些分歧,使生活夹杂着许多烦恼,而小哥现在虽有一个温暖的家,但从小吃过很多苦。姐姐现在很幸福,但从小失去父爱、家境贫困,这无疑说明人生的苦难,再想自己与辛望达的倾心认识,何雅然心里似乎好一些。以后会怎么样呢?但愿我与辛望达有一个好的结局,她躺在那憧憬着她与辛望达那美好的未来。
  太阳从地平线上又一次升起,天亮了,火车里过道上,人们的走路声、说话声,使何雅然惊醒,她看了看辛望达的床铺。人不在,不一会儿,他回来了,坐在他的卧铺上,对何雅然说道:“醒啦!休息好了没有?”
  “还可以!”
  “在医院照顾你母亲一个多月,春节刚刚休息几日,又坐这长途的火车,肯定很疲倦,回小城再好好休息吧!”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六点。”
  “现在几点了?”
  “八点了。”
  “该起来了,平时习惯在早晨睡懒觉,我知道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可是一直改正不过来。”何雅然说着坐起来。
  “以后,我会让你改正过来。”辛望达笑着说:“能够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就是好孩子,快去洗濑吧?回来后,咱俩到餐车吃点东西。”
  之后,两个人来到餐厅,在餐厅的一角,两个人相对而坐,面对爱情,再沉默的人也会有很多话题的,两个坐在整洁的餐桌前,轻声谈着。
  “雅然,你说你早晨不爱起床,那么你每天上班几点起床呢?”
  “七点半上班,七点之前起床。”
  “够用的。”
  “说起早晨上班时间,起床的早晚,我倒想起一件事,很可笑的,这还是去年发生的事。”
  “很好笑吗?”
  “笑话大了!”
  “那么你可以好好的给我讲一讲。”
  “事情是这样的,去年我回来探家,也是冬天,那天吃过早饭,我母亲要我到我堂姐家去拿点东西,她把堂姐家的门钥匙给了我,那天不是休息日,我堂姐她们都上班了,孩子也送到幼儿园了,平时我在部队时,我母亲时常义务给堂姐看孩子,我回来后,堂姐便要母亲在家照顾我,而决定把孩子送幼儿园去,当我到了她家,发现外面的防盗门没有锁,我便小心的打开房门,一进客厅,鞋子乱七八糟的在门口放着,沙发上也乱乱的放着几件衣服,显然屋里很乱,电视柜的抽屉也开着,地板上有小孩子的一些玩具,我没有换鞋,之后慢慢的推开他们卧室的门,卧室里更乱,床上的被子没有叠,衣柜门是开着的,地毯上还有衣服,她与孩子的。当时我吓呆了,认为堂姐家一定是被盗了,因为我堂姐是一个很爱整洁的人,我甚至手颤抖着到客厅拔通了她单位的电话号码,当堂姐接电话时,我便迫不急待的说了一句:‘二姐,快回来吧!你家里被盗了,看看是否需要报警。’打完电话,我无力的站在那里,不敢乱动,因为现场得保护好啊!过了一会儿,我堂姐就风驰电掣般赶回来,一进门,她环视了一下客厅,急忙到卧室看她贵重的东西,当然什么也没少,这时她的脸色缓和一些,问我“望达,你怎么知道我家被盗了?
  “你先看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什么也没丢啊!”
  “那这屋子怎么这样乱啊?我来的时候外面的防盗门又没有锁,整个屋子又乱成这样,难道没有小偷来过?”
  “天啊!望达,你只是没有把我吓死!哪有什么小偷啊!今天早晨起来晚了一点,时间不够用,昨天晚上睡的晚,屋子没有收拾嘛!洗了一把脸给孩子喂点吃的便送到幼儿园去了,我只差几秒钟就迟到,看你,大惊小怪的,只差把我吓晕了,幸亏我没有直接给你姐夫打电话。”
  听了堂姐的一番话,我如释重负的坐在了沙发上,你要知道,为了保护现场,我足足在她们家客厅站了近半个小时,竟一直未敢坐下来,此时,我堂姐大致收拾了一下乱放的衣物,微笑着对我说:“我的好弟弟,你先坐着吧!我该上班了,本来早晨差点迟到!”
  听到此处,何雅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笑出声音来。
  “望达,你这笑话不是编的吧?”
  “我的思想没有你那样丰富,这事千真万确是真的,当时,我堂姐走后,我自已感觉自己都特别可笑,话又说回来,如果当时堂姐早起半个小时,也不会有这样的笑话讲给你听。”
  “简直太可笑了。”何雅然依然止不住的笑。
  “你不相信吗?”
  “相信,我只是觉得你太幽默了。”
  “不是幽默,是事实啊!”
  “看来,军人的警惕性就是高。”何雅然渐渐的止住了笑。
  “你最好不要取笑我,没想到这件事让你如此开怀,说心里话,我也总感觉自己那次很可笑,不过,这件事说明了早晨睡懒觉的坏处,虽然我堂姐那次是偶然的晚起,她平日还是很勤劳的。”
  “我知道,日后,我尽量养成早起的好习惯。”
  “好了,该好好的吃早餐了,咱们俩个不要再讲笑话了。”
  这时餐车服务员说道:“先生、小姐,你们早餐上齐了。”
  “谢谢!”何雅然礼貌的说。
  “不客气,”服务员转身走了。
  吃过早餐,两个人回到卧铺车厢,又相对而坐在车窗前的茶几旁。
  “望达,你是军人,我给你说个谜语故事,是关于军人的,想听吗?”
  “当然想听了,你说吧!”
  “是这样的,你听好,当然我也是在杂志上看到的。说是在某部队的军营里,一天,战士们野外军事演习回来,很辛苦,吃过晚饭,一班长捧回一箱苹果,战士们高兴的一拥而上,把班长给围住,这时,班长开玩笑的说,想吃苹果,没那么容易,我先考你们一个小小的问题,如果有人答上了,这又大、又甜、又香的苹果就先分给谁吃,如果你们都猜不到的话,那只好暂时先不要吃了,只有什么时候猜到了什么时候再享受吧!”
  “唉!班长快说问题吧!我们都急死了!”一个小战士着急的对班长说道。这时班长笑着说:“听好!我说了,这苹果的数量是这样的,三九不是二十七,四八不是三十二,五七不是三十五,你们猜猜苹果是多少个?”
  “大家这时候都静下来猜苹果的个数,过了一会儿,还是那个小战士猜对了,大家也就跟着都分到苹果了。”
  “怎么样?你这个连长来猜猜看,箱子里究竟有多少个苹果?”
  听完这个故事,辛望达对何雅然说道:“你把班长出的那题目再说一遍。”
  于是,何雅然又重新复述了一遍那道题,这时辛望达脱口而出:“这么简单了问题还来考我,不就是十二个苹果吗!”
  “连长不愧是连长,一样的问题对你来说或许很简单,对某些人来说指不定就不简单了呢?你很聪明!”
  “承蒙老师夸奖,其实一个小战士都能很快答出来,我作为一个军校毕业的连长,如果答不出那才有问题呢?”
  “这不是给你的小学生出的数学题吧?”辛望达笑问。
  “是不是又怎么样?你不是也回答上来了吗?”
  “我想你的学生,成绩肯定不错。”
  “上学期学生正准备期末考试,我母亲病重,我就来了石家庄,后来听晓菲在电话里说,我们一年级的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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