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能爱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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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能爱你的时候-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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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韩莉把前几次合作的红利给我送了过来,我捏着厚厚的信封心知这姑娘的良苦用心。

  “这钱下次打到我卡里就可以了。”我默默地说道。

  “恩,不过那样我就少见了你一次。”

  看看她恶作剧般的表情,又摸摸信封,突然想到那个把我行李扔到公共仓库的房东,我还欠她两万块钱呢。思维跳跃之快让我始料未及,当下心情极度不爽,找了个理由送走了韩莉,自己闷头喝上了小酒。

  今天晚上出奇的安静,老善不知道跑哪里厮混去了。其他几个经常来玩的人也都不约而同的没来。

  酒过三寻,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需要发泄,站起来走到门口大声喊道:“啊!大海全是水,美女四条腿!啊!我操,好美的月光……”

  这时手机响了,硬生生的把我后半阙诗词歌赋给憋了回去。这该死的又是谁,今天这电话打的真不是时候。

  “喂?谁啊?我警告你啊,再打骚扰电话我报警了。”

  “我操,少易,你吃屎了?我是你大白兔哥哥。”

  “顺?”

二十七
这事来的很突然,自我上次去天津到现在,这帮狗屎居然毕业了。说来也奇怪,当初本科毕业的时候找个工作还不怎么费劲,现在他们研究生毕业了,反倒不好找工作了。我不想去分析这种现象出现的原因,就算我追根究底折腾明白了,还是于事无补。咱只是平头老百姓,连个小人物都算不上,只能算个小人儿。所以花费脑筋去想这些没结果的事,倒是自寻烦恼了。当然,我并不否认董兄的那句格言,中国这么多人,咱先弄好自己的事吧。古人都说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顺四处打量着我的“新家”,推开卫生间的门,突然跳了出来,大叫着:“草泥马,吓死人啊。”

  我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吓到这骚货。过去一看,哑然失笑。我说今天怎么不见老善,原来这家伙躺卫生间里睡着了。操!没事玩什么假奸杀!

  “别看了,快来搭把手,这哥们失恋了。”我冲顺子喊道。

  老善这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眼皮抽了一抽,咧嘴含糊的说道:“你娘才失恋了,老子是离婚了。”

  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丫给我继续躺着吧。

  顺子看到这场面哑然失笑,“这哥们谁啊,挺哏儿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这就他妈一*……哎,我一同事,老善。前几天刚离婚……”

  “哦!”顺子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在想结婚和离婚的辩证关系。

  我拉开冰箱拿了罐啤酒扔给顺子,“怎么突然想起跑我这里来了?”

  顺子撇了撇嘴苦笑道:“哥们这是投奔你来了,找了几个公司做过几天,发现全他妈是*。”

  我笑道:“呵呵,就他妈你一人不*是不?”

  “可以这么说吧。”顺子倒还真是不谦虚。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得了吧,不想看别人脸色是真的,我还不知道你?来了也好,至少哥们以后再也不是独孤求败了。”

  顺子笑了笑,说道:“放心,哥们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草!这叫什么话。说这个多见外呀?哥们不就是用来麻烦,朋友不就是用来出卖的吗?咱们谁跟谁啊。”我忽然发现我们之间好似出现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看得见彼此,却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接下来并没有像我意料中的那样说出那亘古不变的誓言,我发现,我们真的变了。

  尴尬的局面总是一晃而过,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算在怎么尴尬,大家也都学会了掩饰。我们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话题无非就是他来的时候遇见了多少让人*的美女,对于顺子的描述我总是嗤之以鼻,因为我从根本上鄙视他的审美观。

  天色逐渐暗淡,不管怎么说,先填饱肚子吧。知道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老善还躺卫生间里呢。

  我起身走到卫生间,才发现,老善已经去了(别误会,是去了不是去世了)。

  神迹啊,什么时候走的?

  无聊的一天就在寻找老善中度过,最后还是杳无音信。

  等我回到学校,路过某教室门口的时候居然看见这孙子人模狗样的站在讲台上给下面一帮子人传道授业解惑。心说,这哥们还真牛!

  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就在想,婚姻或许真的是一道墙,这边的人想过去,那边的人想出来,很明显我暂时还属于想进去的行列,而老善明显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我总是能善于把别人山上的不幸假设到自己身上,以此来总结经验教训,但是就这件事而言,我还是依旧处在同情别人的行列中,无法感同身受。于是我便开始怀念一年前在中国的某高原的某宾馆的某美女,想念那惊鸿一瞥的温柔,甚至开始怀念带给我神奇感受的初恋女友以及神鬼难测的女房东。

  忙活到深夜已经不知道在画些什么了,忽然想起顺子还被我扔在家里,便打电话喊他一起出来吃烤串,电话那端却意外的响起了一声轻柔的女声:“喂?”

  这又是谁吖?难道这孙子第一天到了我的地盘就神勇的泡到了MM?

  不可能。就算人大十八变,顺子的底细我还是知道的。就他那一毛钱能分七次花,还留下三分的德行……莫非在我走后的这一年里他接受了某高人指点,掌握了某某秘籍?我擦,这是现实社会好不好。我狠狠的敲了自己一个脑瓜啵儿。 。 想看书来

二十八
出于好奇,我轻声问道:“小姐,请问你是?”

  “我是小姐”

  这个回答让我倍感意外。一是为这个女子的勇气感叹,二是为顺子饥渴的身体感到悲哀。虽然从事这个职业的女子也是靠一技之长换生存的,但是能这么泰然处之的我还真是没有见过。不禁对电话那头那位自称小姐的人物产生了兴趣。这人,有意思!

  我舔舔嘴唇,继续说道:“小姐,您真有意思!电话的主人呢?让他接电话!”

  电话那头说道:“他正在里面接受审问。”

  “什么?”这位小姐,你是上帝派来忽悠我的吧?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我可以想象得到顺子的衰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饶,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儿童,可爱的警察叔叔请你们放过我这初犯的可怜人吧……

  我没有时间多去意淫顺子的熊样,赶紧问道:“你们在哪里?”

  电话那头却是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你是赵长顺的亲属吗?请带两万元罚款到西元派出所领人。”

  事已至此,我赶紧撂了电话,赶回老巢,找到韩莉那天带来的信封。数了数正好两万。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在去西元派出所的路上,我不禁想起了去年在拉萨的光辉事迹。难道我们这群人都是这个鸟样吗?我舔舔有点干裂的嘴唇,上面似乎还留有林旭的余香。不知道这位师太最近如何,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难道是我伤她太深?我又想了想,这事似乎不存在谁对不起谁,完全是两情相悦,如果真的要说谁欠谁的,那我还真是欠了她不少。单单是把我从那么遥远的高墙里捞出来,我就得感谢她一辈子。可是,当初这么热心的姐姐,现在为什么不理我了呢?

  “到了!”

  司机的话,打断了我的美好回忆,我有点不爽的问道:“多少钱?”

  “自己不会看表啊!”这位司机大嫂似乎正处在更年期,我还是少惹为妙,看看表赶紧掏钱。

  我抬头看着蓝白相间的大门,围墙上几个鲜红的大字,那是四个字四个字四个字。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起来,有点犹豫是不是要跨进这个大门。往日犯过的错误,在这一瞬间掠过脑海,我真是罪孽深重啊。我不该抢小朋友棒棒糖,不该朝傻子吐口水,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祸害对我好的异性朋友,我该死啊!

  最终,我还是颤抖着迈进了大门,大厅里排着的长队,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银行。我抬头看看头顶上那个光芒四射的徽章,才发现,原来我还在这里。只是,大厅里各色的人,让我少了一些胆怯。

  我走进询问窗口问道:“请问,有没有一个叫赵长顺的,刚刚被抓进来的犯人,我是来领人的。”

  在不经意间,我已经给顺子定性成了犯人。确实,不管你有千万条理由,只要被带进了这个院子,也不管你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当你被别人知道你曾经进过这里,那在别人的心中你就是犯人了。

  窗口里一身制服的漂亮MM翻了翻手里的记事本,低头说道:“领人请去119?”

  “119?”这个号码好熟悉!

  我推开119的门,并没有出现我想象当中的情形。在我的印象中,顺子怎么也应该被绑在一棵长满铁刺的柱子上,身上挂满了铁钩铁链什么的,一边哭一边喊着,饶命啊,饶命啊。

  屋里出奇的清净,一位身材火爆面孔青白的女子坐在长椅上颤抖着,一双无神的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略显凌乱的头发垂下来盖住了半边脸,显然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难道,这位女子刚刚洗过辣椒浴,现在轮到顺子在里面享受了?

  这时,门开了,看见顺子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门缝里,猥琐的朝我打了个招呼。

  我脑子有点懵,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傻乎乎的顺着顺子的指引进了里间的小屋。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弟赵长硕。刚到通城不久。”顺子指着身后一位衣着光鲜的制服男说道。

  对于这类人物,我向来是出奇的尊重,我赶紧上前一把握住了制服男的手,说道:“久仰,久仰!”

  说完才觉得,这个气氛好像有点不对。这是什么地方啊?顺子这孙子不是应该在喝辣椒水吗?怎么反倒给我介绍起堂弟来了。

  我看着顺子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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