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撒旦总裁:情人只做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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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撒旦总裁:情人只做一百天-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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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门,廖苍毅径直走回床边,脱了外套,指着一旁的衣柜,声音冷淡,“把你的西放进去。”

    怔忪的看了他一会儿,萧籽棠虽然对他今天的行为感到疑惑——按他的性格,不是应该怒吼着冲自己挥拳头吗?

    不过,能够以这样“平静”的方式对话,还是让她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下来。

    抱着衣服,拉开他巨大的衣柜,她硬着头皮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挂起来——看着自己的衣服和他的衣服并排挂在一起,让她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定了定,她伸手一拨,将两人的衣服分出一道界限。靠的太近,会沾染上他的气味吧!她可不要!

第七十章 祭拜生母

    关上衣柜,萧籽棠回过头,只见廖苍毅正靠坐在床头,一手按着她的大背包,一手正拿着她的全家福饶有兴趣的看着!

    “还给我!”萧籽棠急忙跑过去,扑上去抢夺。这可是她最珍贵的西!父母去世了十几年,唯一能让她重温亲情的就是脑海里的记忆和这张老照片了!

    廖苍毅不慌不忙的按住萧籽棠,坏心眼地伸长手臂,将照片举高,盯着照片上的一家四口,轻轻一笑,“你小时候怎么长的那么难看?”

    不理会他的嘲笑,萧籽棠继续双手并用地伏在他身上,只顾着抢回照片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脸已经廖苍毅的脸蹭到了一起……

    闻着她的发香,廖苍毅的眼底闪过异样的光芒。轻轻弯起嘴角,他用另一只手臂飞快地搂住萧籽棠的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还我!”萧籽棠一拳打在他肩头,不顾这样危险的姿势,仍然伸手去够被他举高的照片。

    她的乱动让廖苍毅很是心烦,用一只大手将她的双手按在胸前,将照片放下来,也放在她胸口,继续笑起来,“这就是你哥?我总算看到真容了——不过好像没有我帅,你觉得呢?”

    鄙夷的看了一眼自我感觉良好的廖苍毅,萧籽棠扭了扭被他按住的身体,没好气,“放开我!你把照片还我,弄坏了我就和你拼命!”

    “你拼得过吗?”廖苍毅轻笑着,舔了舔她的嘴唇,“还你也行,说我是不是比你哥更帅?”

    “呸!”萧籽棠挣了挣,无奈他力气大的出奇,自己根本没法撼动他的禁锢。

    “说啊,我现在可是你的男人,亲近的程度也不会比哥哥远,来,快说。”他邪气的盯着她抗拒的双眸,明明是个玩笑,他的眼里却因为过于认真而有股孩子气。

    “说了别跟我哥比!”她别过脸,躲过他愈发靠近的嘴唇,心慌如打鼓,“别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廖苍毅,你搞清楚我们的关系!被迫的契约而已,谁要跟你亲近!”

    男人的眸子顿时一暗,平日里浓重的冷雾再度浮现出来。冷冷地放开萧籽棠,把照片扔给她,廖苍毅起身,面色冰冷的走下床,一直走到酒柜旁边,取下高脚杯,拔出红酒瓶塞,倒了满满一杯,烦躁的举起来,一仰而尽。

    房间里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廖苍毅动了动阴冷的眸子,扫了一眼呆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旧照片的萧籽棠,冷冷地扯起嘴角,嘲讽的笑起来——

    那笑里,有不屑,有憎恶,还有,嫉妒……

    萧籽棠,你还有一张全家福可以看。

    我呢,我连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都已经忘记……

    ++++++++++++++++++

    三天后。

    阴雨绵绵的早上,温度有些低,淡淡的水汽扑在身上,潮湿又阴冷。

    起床时,廖苍毅已经不见了踪影。萧籽棠知道,今天是他父亲的祭日。一大早,廖云和廖晴就已经出发去墓地了。

    拉开窗子,雨气顺着微风轻轻地洒进来,穿着单薄睡裙的萧籽棠打了个冷战,急忙关上窗子。

    门被轻轻推开,如姨端着早餐,眉头轻皱的冲她喊,“快过来,穿那么少,小心着凉。”

    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萧籽棠的眼睛往外扫了一眼,不禁一颤——廖苍毅,他正从花园那边走过来,捧着一束白色的蔷薇,身影落寞走向停车场。片刻后,引擎声响起,一辆黑色的车子滑出车道,伴随着稀疏的雨帘,消失在廖家大门外。

    “如姨,他怎么不跟那对兄妹一起去?”萧籽棠回过神,走回床边,看着神色黯然的如姨。

    苦笑了一下,如姨拽着萧籽棠坐下来,把饭菜摆好,“少爷不是去祭拜老爷,当然不会一起走了……”

    “怎么……今天不是他父亲的祭日么?”

    “是。但是,也是少爷生母的祭日。少爷是去拜自己的母亲。”

    知道廖苍毅是私生子,那么父母不葬在一起也就可以想到,只是,为什么他的父母会在同一天去世?

    如姨怔怔地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喃喃自语,“真是噩梦一样的日子……那时候,连少爷也差一点……多亏了阿莲,她还是有心的啊。不然,也不会拼死保护自己的儿子了……”

    回过头,如姨看着萧籽棠,犹豫了片刻,开口,“这些事,我知道其实不该跟姑娘你说。但是,如果你听了,也许能对少爷今天的行为有一点点的理解……”

    看着踌躇着的如姨,萧籽棠捏了捏勺子,点点头,“说吧,如姨,我愿意听。”

    ++++

    郊外,公墓。

    碧草在雨水的滋润下呈现出油绿的色泽。奢华的大理石公墓旁开满了白色的小花,石碑上的照片仍然崭新,上面的年轻女人意气风发,笑容桀骜。

    雨丝密密的打在肩头,卡其色大衣被水汽晕开一团水渍。

    廖苍毅看了一会儿照片,放下那束水滴滚动的白蔷薇,坐在大理石上,看着母亲的照片。暗潮涌动的眼底逐渐变得冷清,缓缓地,轻笑起来,“妈,真快,一晃我都二十七了。”

    看着冰冷的墓碑,他摸了摸那张照片,“你在下边可风光了吧,你的墓地我花了大钱来修,比廖老头还豪华。对,你可以去嘲笑他,死后他一无所有,墓地普普通通,一点也不上档次。”

    他轻轻擦了擦眼睛,雨水淋得他有些视线模糊,“以前你总说廖老头会有报应,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真有啊。他死后都没儿子送终——我一次也没去看过他,怎么样,跟你比起来,谁更狠?”

    静静地坐着,冰冷的大理石散发着幽暗的黑光。放眼望去,整片山坡碧草一片。天色灰沉,空寂无人的世界里,最适合挥洒他放肆泛滥的悲伤。

第七十一章 往事(一)

    他的童年是灰色的。

    没有快乐,没有幸福,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在那间小小的,充满霉味的房子里,他日复一日的孤独着,每天都如此。他趴在窗台上,看着空空的巷子,偶尔看到有人走过,他就会马上躲起来——因为不想别人发现他,更不想别人发现他的寂寞。

    “走开,孽种!”忘了从哪一天开始,五岁的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那时他被关得闷了,就打开门锁,走到那群正在嬉戏的孩子中间去。但是他们立即停止了玩耍,迅速聚成一团远离他。

    虽然不甚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是从他们鄙夷的神色里,他能明白,自己是不受欢迎的人。

    “妈妈,什么叫‘孽种’?”守在桌前的他从椅子上跳下来,看着门口那个一脸疲惫的年轻女人。因为在酒店卖酒,她几乎每天都工作到凌晨才回来。而那个五岁的小男孩,每天就被她锁在家里,一日三餐,都吃她走前准备好,却永远都是冷冰冰的饭菜。这样的生活将他的胃折磨的脆弱不堪,以至于之后的十几年里,早餐,他都只敢吃最清淡的清粥小菜。

    他没有因此而哭闹过,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他没有父亲。从他睁开眼,来到这世上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那个女人,尽管她会狂躁的打他,会在心情不好时就把他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年轻女人显然没料到那个年幼的孩子会问出这样一句话,她颤了一下,冷冷地揪起他脏脏的衣领,一搡,“回去睡觉!”

    他不甘心,继续问,“是不是说我没有爸爸?”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他脸上,小男孩摔倒在地上,稚嫩的脸颊顿时肿起来,然而,他没有哭,揉了揉肿痛的眼睛,继续盯着那个面色冰冷的年轻女人。

    “想找你爸?”年轻女人狂躁的摔了手里的包,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男孩,“去找他吧,他是个大富翁!有的是钱!你去跟他说,说你是他唯一的儿子,看看他要不要你!有个屁用!有钱,有钱他宁愿烧了也不会给我们一毛!”

    小男孩倔强的爬起来,拍了拍脏脏的裤子,扬起脸,冲着暴怒的母亲大喊,“我不信!”

    说着,他飞快的拉开门,掠过母亲,直直的跑了出去——他要问问那个被他叫做“爸爸”的人,为什么不管他,还有,他不相信妈妈说的话,哪有父亲不要自己的孩子?

    那是他第一次有冲动想去看一看父亲。 也是,最后一次。

    那晚,他在街上游逛了很久,久到他忘了要去哪里,也忘了回家的路。

    街上熙来攘往,人潮冷漠。五岁的小男孩终于感到害怕,当他哭着回头的时候,才发现,他那一直视自己为敝屣的母亲,竟然一直跟在他身后。

    第一次,他看到坚强的年轻女人,眼底竟然有浓重的悲伤,还有点点脆弱的泪光。

    从此,他再也没提起过那两个字。任凭它在心里腐烂。

    十二岁的时候,他已经是所在的平民学校里,最“臭名昭着”的学生。

    打架、翘课,不学无术。

    独来独往的他再也不是那个看到人就躲起来的自卑小男孩了,现在的他嚣张跋扈,脾气乖戾。关于私生子的话题,所有人都只敢在私下里不满地谈论一番。因为如果被他听到,他会用拳头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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