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有些飘忽的转身离开,眼中的冷漠有些狼狈和逃的意味。
………【水色謎墨…】………
我靠在电梯里,皱皱眉。那一刹那,被禁欲美人诱惑到,心脏到现在还是麻麻的,很不舒服…
电梯直下——
——到七楼时停下,一相貌堂堂,温文尔雅,大约30出头,一看就知道是混商场的成功男人走了进来,怀里还搂着矮他一个头的美少男,两人正说说笑笑,亲亲昵昵,一副暧昧横生的画面…
我见怪不怪的扫了一眼,因为禁欲美人跳律过快的心脏慢慢的静了下来…
只见那美少男衣裳穿的挺随意。露出整片雪白的胸膛,上面紫红斑驳,甚至还有些破皮,让他一举一动,一眉一眸间的媚态都染上了欲色,看上一眼便会让人食指大动,再看一眼,就会沉沦,让人心甘情愿*,沉迷其中——
媚雅贵气的美少男——
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玥儿,真的不要跟我走吗?你再认真考虑下吧。”——
搂着美少男的成功人士一脸认真,甚至有些执着——
“凌总,这话打您见到我开始,您就问了不下100次,我哪次的答案不一样了?”——
美少年倚在电梯边上,一脸慵懒,随意,口气毫不在意——
“玥儿,你……”——
凌总还要说些什么,电梯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叮’一声打开——
美少年摆了摆手,把凌总推出电梯外,媚笑横生的按下合键:“凌总,慢走,不送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美少年刚刚的脚步恰到好处的挡住我的去路——
电梯隔绝了那男人,美少男才松口气,神情也淡了下来,雅致贵气——
一派企业的贵公子的模样,说他是colormysteryink(水色谜墨)的MB,感觉……会很扯…
美少年摸出一根烟,点燃,并不抽,只是夹在手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烟幕渺渺中,他的模样有些虚幻,声音有些缥缈——
“无论厮混的多晚,那个男人都要回家,陪他的妻子和儿子。”——
我冷淡的撇他一眼并不说话,与我无关的事,我很容易做到漠视——
“他对我很好,真的真的很好。”——
‘叮’一声,电梯停在七楼,美少男用指尖掐灭烟,走出电梯——背影————
是那样的——寂寞————
是的——那是很深很深的寂寞——深入骨髓,缠入灵魂——
“我叫宫玥,小美人,你可要小心咯。”——
突然,美少年回头,朝我一笑,转回头继续走——
那举足笑焉间,硬是横生出六分媚态,四分*,与刚刚的贵公子完全不能对号入座——
电梯门隔绝了我的视线,却隔绝不了我的思维——
宫玥,coiormysteryink(水色谜墨)的第一MB,18,比我小一岁,一年前已经蓝名娱乐城,很多人甩钱排了好几个星期也见不到宫大少爷一面——
当然,这跟我没关系…
至于宫玥所说的小心是什么意思,我没什么兴趣知道,只要不会牵扯到曦澈美人就行了…
电梯又往下,我抬头冷淡的看了眼监控,莫名的,就想知道现在是谁在看着——
凌晨一点,colormysteryink(水色谜墨),一楼…
水蓝色调调的吧台,围成一个圈,罂粟花,铺底,洵烂华丽,中间是个圆形酒架,罂粟凸形,放着若干珍酒——
“小墨*~”——
安安意味不明的拉长尾音,甩甩琥珀紫的发,手里正擦着一个高脚杯,一双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我,从脚一直打量到发顶,唇边,笑意不明——
吧台一般没什么人,很方便我这个吧台助理偷懒,今晚也不例外,趁着没人,我懒懒的趴在吧台边,指尖描绘着桌下的罂粟花,睫宇颤了下,算是应了安安——
“小墨*~我的杯子哩*~”——
安安视线轻佻的停在我颈侧和后背间,意味深重的拉长着尾音,笑的暧昧不清——
“在十楼。”——
被看的有些发麻,我抬抬眼,瞟了一眼安安,一时了然,他那一脸暧昧调笑的神色——
懒懒的把身子向前倾了倾,果然,在吧台的倒影里,看见我自己的颈侧和锁骨侧,有几处红色的印记,刚刚散发时没看见,盘发时又没注意看。我这人就这样,闲散惯了,不会注意到这些——
以前也常有,我没在意,也没当回事。曦澈美人就这德行,总喜欢在我身上啃上两口,留下一堆印记,弄得水色謎墨和一些常客都很识相,知道我是他的人,很给面子不会动我,顶多调笑几声,被叫几声嫂子弟妹之类的——
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做,嗯,也做不出什么来——
不过,以前安安看到,顶多就暧昧的调笑我一会,可没像现在一样,这么意味深重的直往我后腰上瞟啊,不用猜,在我看不见的肩头和后颈处,痕迹大概更夸张些,才让他误会了——
嗯,以后要尽量不背对着曦澈美人睡——
这样想着,我站起身,一时,立在原地没动,眉头轻皱——
不是我不想动,是我站起来才发现,大腿麻了,小腿还有点颤,大概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
“小墨啊,你是不是冷淡过头啦,要不然,就你这冰冷的性格,就曦澈哥溺爱你的那心,怎么舍得对你从后面来,完了还让你出来上班。”——
安安幸灾乐祸的看了眼我打颤的小腿,调笑变成明目张胆的笑焉,一时明媚动人,沁人心神——
我冷眼一瞥,不想废话,越描愈黑——
安安笑的很欠扁,好心情的把我按在凳子上,顺手甩给我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喏,花家小少爷给的,花寂夭自制巧克力。”
说着安安轻捏起我的肩膀,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他本就偏高的温度——
安安这人,漂亮的性别模糊,酒调的堪比神话,性格轻佻顽劣,对*穴位也挺有一手,只比我大上五岁,给人的感觉挺很神秘——
“七点的时候,花家小少爷来找你,等了挺久,老拽着我问你是不是怎么了,没看见你,他挺担心的。”——
话语间,似乎听见安安轻轻的叹了叹气——
我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对着那盒巧克力半眯着眼睛,不在意的‘嗯’了声——
花家小少爷,花寂尧,15,比我小四岁,市区第一贵族学校的高一生。自从一年前在酒吧后门偶遇后,那小子就开始死缠我,每晚都会来,点一杯贵死人不偿命的酒,赖在吧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找话题,有时干脆就不说话,视线深沉的黏在我身上,装的那深情样,连安安都时常受不了,直接用WC遁逃掉——
自打第二个月后,那小子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喜欢吃巧克力,开始每晚变着花样送。直到他有一段时间没再来,我以为他新鲜感过了,哪知道,原来他是为了学做巧克力,拉着朋友一起试吃,结果吃坏了身体,在医院住了好几天,又被勒令在家休养。要不是因为他朋友被逼试吃到暴走,又看到他在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跑到Colormysteryink劈头盖脑的向我啰嗦一堆,要我去看看他,估计那小子一辈子都不会让我知道——
好吧,我承认,我是不想要知道——
见我对着眼前的巧克力神游太虚,安安他终于暴发,直接赏了我几个爆栗,拈了个巧克力丢进嘴里,轻挑的瞥了我一眼,一脸调笑——
“小墨,要是你不要,就把曦澈哥让给我,怎样?”…
安安是不是GAY,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大多人都有潜伏性的同性性向。曦澈美人虽是天生的GAY,对安安却存在一定程度的排斥。我对除了曦澈美人外的人一向冷感,何况还是曦澈美人排斥的人…
我视线冷冷的瞥了安安一眼,第一次觉得,他那一脸轻佻的调笑,还真欠扁——
见周边的空气全数冻结,安安很满意,笑焉似花的转移了话题,“九楼的右边宫殿入主了一位美人哦。”——
一到二楼是酒吧,三到五楼是一些高级的消遣的娱乐场所,什么消遣玩法都有,六到八楼是VIP房,九楼是最至尊高贵的地方,分成左右,男左,女右,专为LSE和GAY所准备。
六七八楼共有三十六间房间,而九楼只有两座宫殿,中间有个女仆殿。九楼是最穷尽奢侈的,有时候一个晚上,就能穷掉一个风声水起的企业,让一千多人同时失业。九楼…左边宫殿,我们俗称为王的寝室,右边宫殿,我们俗称为王后的寝室,入主的金主,我们也称之为王和王后…
不过,安安对于谁入主九楼这些八卦,倒是和我一样,兴趣缺缺的,怎么这会有了兴趣…
“这次的王后好像叫微生百影,是个极品中的极品哦,重要的是,来头还不小。”
我拈颗巧克力丢进嘴里,直接无视了安安。
开玩笑,能入主九楼的金主,来头能小吗?
“白色的,微生百影的头发,全白,感觉,很妖异。”
安安举起一个空杯子,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玻璃杯,仿佛看的很远很远,神色迷离。
一看这动作,我就知道安安在创作。即兴创作,是他的爱好,比如前半夜的paintingwasburied——画葬。
我拿起巧克力转身走向吧台另一头,把空间留给安安。
至于,前半夜在十楼遇到的禁欲美人,是否就是安安所说的微生百影,这点,我就没兴趣去探究了。我只知道,头发过长的人,背后都有故事,或许,只是想祭奠些什么罢了,比如我,百里非墨。
我趴在吧台上,嘴里含着巧克力,明目张胆的闭上眼睛偷懒。
“小墨,你想害我被扣薪水吗?”
额头突然被人一弹,安安侧着身靠在吧台边,一脸轻佻的看着我,哪里是担心被扣薪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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