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罗莎莉站起来,“一个沃尔图里的高级守卫被一个人类砸昏了?还是用一个杯子!?”
卡莱尔看了看自己的妻子,然后道,“是的,虽然很荒谬,但这件事还是得让他醒了再说,毕竟他是沃尔图里的人。”
“哦!相信我,坎普小姐说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其实在心疼她的杯子,连着在心里把杯子的价格默哀了好几遍。”爱德华笑道学着路易斯的语气很bitchy学舌,“该死的家伙,你欠我五百刀!”
贝拉忍不住吹了个口哨,“你是说那个坎普夫人的女儿?”
爱丽丝道,“是啊!她才从纽约回来,刚见到我们就想把我们拉倒纽约做模特。”
罗莎莉在一边哼哼唧唧,“纽约。。。。切。”
“不难理解,你们实在是太。。。怎么说,耀眼了。”贝拉大笑,她扯了扯自己头上的栗色头发,“等她看到我就会因为我实在差劲的无可救哟而翻白眼了,电影里都是这样放的。”
“说不定真会发生。”罗莎莉毫不客气的嘲讽道,“纽约人无论过了多少年都是那个样子。”
“咳咳!”卡莱尔看着几个斗嘴的女人忍不住道,“今天的重点不在坎普小姐身上,你们如果感兴趣,人家这一个月都会在福克斯呆着,现在让我们讨论一下这个来自沃尔图里的问题吧!爱丽丝你看见什么没有。”
“好吧!”爱丽丝古灵精怪的摇摇脑袋,“我什么都没看见。沃尔图里那边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那他呢?”罗莎莉指指昏迷不醒的男人。
“well!这个嘛,他的未来可就有意思了。”爱丽丝饶有兴致的道,“和我们没什么威胁,但是简恐怕要气疯了。”
“怎么说?”爱德华问道。
“亚力克是她弟弟,在未来里,亚力克可是相当不乐观,当然在沃尔图里眼里是这样,不过要我说还挺好的,只不过我看不到另一个人的身影,所以未来的变数很大,加上贝拉你的婚礼阿罗肯定会来意思意思的,我也做不了什么保证。”爱丽丝从双眼空洞一脸迷幻的表情中回复,调皮的一笑。
“所以,未来基本没什么危险?”罗莎莉问道。
“就目前而言是这样,但是一切都说不准,未来是变数,现在才是定数,我也只是管中窥豹而已,是不是好结果我也说不定呢。”爱丽丝摇头道。
卡莱尔郑重的点点头,他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爱丽丝说的没错,未来不是能够完全预知到的,我们只能先做好准备了。”
而一边躺在沙发上的亚力克却忽然睁开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您轻轻一次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
☆、Chapter。3
路易斯很少有时间会去想自己的一些人际关系问题。在纽约的时候她有才,有钱,还有杂志拍摄送出的大把的时尚奢侈品。但当她再次回到福克斯,这座她成长的小镇,她才回过神,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座大都市,身边的人也不是为了奢侈品就可以围着你团团转的人。
小镇的人很少在意自己的穿着是怎样的,以至于路易斯穿着她的Prada在教堂里商议葬礼事宜时,反倒遭到了一群人的围观。
若是那种羡慕的围观也就罢了,但很多人看她的眼神却像是再看一个不合时宜的疯子。
路易斯堂而皇之的对着围观群众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对着神父飞快而又不失礼貌的说
着,“葬礼一切从简,当然我也不觉得这里办的出什么花样可以让我惊喜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用黑的,不用什么花样,怎么是省时间怎么半。”
神父有些踯躅,“可是按照坎普夫人的遗愿。。。。”
“她居然还写了遗愿?”路易斯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是写下来,是在做忏悔的时候单独说给我听得,坎普夫人希望可以拥有一个。。。恩。。讲究点的葬礼。”
“那就是没有任何文字记录的遗嘱喽?”路易斯甩了甩她一头黑发,“那我就当做没听到,她反正也不可能跳出来说我违逆了她的遗愿,现在,我!说了!算!”
苍老的神父看了看路易斯身上的时装,似乎又想到了某个苍老可怜的老妇人在家苦苦等着外出的女儿不停地忏悔自己年轻时候的罪孽,嘴唇嗡动了两下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what?!”路易斯取下帽子,掸了掸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看到老神父的表情顿时撅起嘴巴,一脸不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别试图评判我的行为,我做什么都是对得起她的,so,你以为我就是个冷酷无情的bitch?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立场来评价我?”
老神父转过身,只是抚了抚破旧神龛上的一些痕迹,“你母亲一直很骄傲,她在你离开福克斯之后她经常来到这里忏悔,还加入了戒酒协会,她经常说她对不起她的女儿,而她的女儿则是福克斯最有出息的人,去了纽约,成为一个成功的摄影师,为各种各样的杂志拍封面,她经常会在报亭里翻找会不会有你拍的封面,每个月,每个礼拜都回去,只要提到了你的名字,她都会买。路易斯,亲爱的,你对你母亲并不了解,但是她一直在忏悔,一直都在爱你。”
路易斯取下了和克里斯蒂娜 阿奎莱拉同款的香奈儿眼镜,灰蓝色的眼珠里看不出是什么情感,她低着头,额前几缕碎发搭了下来,转而又是一个刻薄的笑,“所以呢?我就原谅她了?神父先生,我在纽约呆了快八年,我从皇后区住进了现在的曼哈顿,她给了我什么帮助?什么都没有!她别想从我这里换来一丁点同情,原谅更是想都不要想,我不是什么好人,从来都不是,所以不要拿劝解无聊的家庭主妇的那一套来和我说这些,嗯!?”
几个来祈祷的家庭主妇穿着深灰色的大衣,一脸不善的看着路易斯,从她开始取下眼镜大声说话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对她指指点点。
路易斯戴上墨镜,整理了一下自己一尘不染的Prada风衣,抬起头颅一脸高傲的扭着自己零号的身子往回走,“看什么看,有空管这些闲事还不如多关注自己那六号的身材,马上八号的衣服都装不下你们了!”
福克斯的冬天很冷,记忆中道路都会结冰,现在还只是初秋,但枯黄的叶子却已经早早从枝头上悉数落下,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在秋风里瑟瑟发抖。
路易斯穿着紫色的风衣,原本是很靓丽的颜色走在这样萧条的路上却显得异常扎眼,只是她面若冰霜,谁都不知道她那颗冰封的心里藏着怎样的秘密。
她拿出手机,轻轻拨通一个置顶的号码,“阿曼达,计划有变,帮我把机票改到下个周末,我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葬礼结束我就要回纽约,房子暂时放着,不急着一时卖掉,反正好买家也不会买这里的房子。”
小镇里的咖啡厅显得有些拥挤,路易斯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里无所事事的抽着一根烟,细长的女士烟顶端冒出一缕缕优美的烟尘,像是在空气中跳舞的精灵。
她对着一群不停议论她的人翻了一个白眼,对愁眉苦脸走过来的老板娘歉意一笑,然后掐灭了烟丢在地上,细长的鞋跟将最后的火星踩灭。等老板娘一转身她又不管不顾的从新点起烟抽了起来。
“我亲爱的路易斯,你到底怎么了?”罗伯特一脸苦大仇深,“我可是在上班时间就被你揪出来了。”
“你围着我八百美元买的一条围巾就不能对我无理的要求多担待一点?”路易斯在老板娘责备的眼神中再一次丢掉手中的烟,“我实在是没什么认识的人,在这里唯一谈得来的就只有你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见到老板娘终于不盯着她看,路易斯准备拿烟出来却发现自己的烟已经被浪费完了,“你有烟吗?”
“这里是咖啡馆,要抽烟我带你去小餐馆去。”罗伯特不赞同的摇头。
“什么时候你这么循规蹈矩了?”路易斯一声嗤笑,“小餐馆?全是脂肪堆积出来的东西也能吃?我可是零号的完美身材。”
“你太瘦了!”罗伯特有些羡慕的看着路易斯,“还是说说你今天怎么了,这可不像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女人路易斯啊。”
“好吧!”路易斯叹气,“但是首先,你觉得我的Prada怎么样?”
罗伯特看着这件紫色的风衣,“很好看,也和你很搭,怎么突然说这个,在福克斯这种地方,你在时尚方面的权威简直就是纽约的安娜温图尔。”
“难道这里关注时尚的只有GAY?”路易斯哀叹,“今天居然有个女人说我穿的很丑?”
“哦!亲爱的。”罗伯特惊讶道,“这些不会就是你连打十几个电话把我找来的理由?”
“哦!当然不会,我都被气笑了!”路易斯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是那个安排葬礼的神父。他。。。。。和我说了很多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
罗伯特当然知道所谓“那个女人”指谁。他知道这是路易斯强大外表下的一个伤疤,揭开之后就是鲜血淋淋的伤口。
“我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相信了他的鬼话!”路易斯咽下一口咖啡,“真是不敢相信,你知道吗,有那么一刻我居然会觉得内疚?”
“不!罗伯特!你知道吗?我在纽约最开始的几年就想着,我终其一生也不会回到福克斯了,但是这该死的血缘!该死的!该死的!”
“不!我不会同情那个女人的!我永远不会原谅她,她差点毁掉了我的梦想,还那么多次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你见过有哪个母亲会为了换一点酒钱就叫自己女儿一个人去西雅图的舞厅里跳舞?罗伯特,你有很多学生,你见过那个学生的家长会这样做?”
“我恨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罗伯特看着有点接近崩溃的路易斯,有些可怜的道,“路易斯,也许你现在需要的是一个高质量的休息,听话,回去躺在你的名牌床单上好好睡一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