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门口的金玉,面皮子更好似烧了起来一样,再也不敢听了,捂着面孔羞涩的跑的老远。
得亏她跑了,若然听到了之后的话,怕是那一颗滚滚烫娇滴滴的心,能加一个天雷劈碎了。
“那丫头喜欢你,我吃味了,怎么办?”
她调皮的仰着头,他低头喊住她莹润的唇,眼底都是笑意:“小骗子。”
“怎么骗你了,我真吃味了。”
“你不会,因为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
许绣忆咯吱笑出了声,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肢:“我怎么知道你爱几个,保不齐你对旁人也这样说的。”
他眸子里,透了一股子冤枉:“别说没有那几个,就算是有,我也是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子。”
“好啊,安承少,你这是活腻歪了,我就借你这个雄心豹子胆,你倒是说说都有哪几个,我给是你数着。”
她佯做大房的掰了掰手指,他眼底笑意更浓,声声数道:“真要数,那可是很多的,第一个,她叫许绣忆。”
“恩,一个。”(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第二个。”他那深邃的眸子,满是温柔的落在她的红唇上,“叫许绣忆的红唇。”
噗哧,许绣忆忍俊不禁,却很快做了严肃的模样,掰了第二个手指:“这第二个,名字长了点,下一个。”
“下一个。”他喉头一紧,落在了她胸口上,许绣忆叫他看的面色一红,那眼底里都是情欲,他开口,声音低沉性感:“许绣忆的酥胸。”
“好邪恶的名字,第三个,我记下了,下一个。”
他眸子继续往下移动,大掌猛一紧,将她用力压迫在自己胸膛上,一双眸子如火一样灼热的看着她:“真要我说吗?”
他的气息压迫着她,他的眼神灼热的似要将她融化,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她红了脸:“下流。”
他那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大掌,隔着衣衫落在了她的浑圆上:“她是老三,许绣忆的酥胸。”
然后,渐渐下滑,落在了那最是敏感的地方,许绣忆浑身一紧,嘤咛出声,他封了她的唇,吞咽了她所有的轻吟浅唱。
“这是第四个,许绣忆的……”
“不许说。”
“不许说,呵呵,那号,它的名字,就叫许绣忆的不许说。 ”
从不知道,他使坏起来这样让人难以招架,这或轻或重的撩拨,直叫许绣忆阵阵战栗,而他也似乎有些保持不住,但是两人却都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在这里,绝对不可以。
一番天雷地火的过干瘾,却只是让欲火烧的更是熊熊,只是这着实不是一个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的地方,门外头的敲门声,就好似一盆冷水,将和火苗子扑了熄。
两人手忙脚乱的分开,手忙脚乱的收拾衣裳,手忙脚乱的稳了呼吸,再是相视一笑,彼此都有些失落。
“进来。”
安承少一句,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武墨,索性进来的是武墨,所以见到安承少和许绣忆关着门在屋子里,也不会做过多的怀疑。
或者贴切的说,她怀疑都用不着怀疑。
“我是不是打扰两位了?”她笑道。
许绣忆面上生了两团红云,安承少没半分客气:“你找我做什么?”
武墨闻言,也不避讳许绣忆,掏出了一封信:“皇兄不是给我保媒。”
她便说着转身关上了门:“原先以为和以往几次一样,也不过是说说,见我不愿意他就会打消念头,可是这次事情棘手了。”
“怎么了?”
“你看看就明白了。”武墨把信送到安承少手里,许绣忆觉得自己是不是该避一下,武墨却先对她开了口,“绣忆也帮我想想法子吧, 我真是要愁死了,总不能真娶回来。”
她说着,拉了许绣忆的手走到安承少边上,安承少放低了信,许绣忆同他一道把信看到了尾,心里头说国师算了武墨今年有一场生死大劫,唯一化解的法子就是与东方张姓属虎的女子结成连理,偏巧皇上这次给武墨做媒的就是张姓属虎,家也在城东。
“你说这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我想着必是张大人做了什么手脚,买通了国师也保不齐。”
安承少却不这样以为:“张大人同国师素来不睦,从这点看,国师也没必要成就她女儿的好事。”
“我不管那多,你只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武墨看上去十分发愁的模样。
安承少看向许绣忆:“绣儿,你可有什么主意?”
对于这种事,许绣忆连自己的都办不妥,别说帮别人出主意了,就算是出,大约也是个馊主意,于是不发表意见:“我也不知该如何。”
第一百一十章 抛绣球
武墨那一副表情,看上去几乎是要哭了:“皇兄的圣旨恐怕三五日就要到了,若是皇兄非逼我不娶,我当真是要疯了的,两个女人如何成婚,我倒是能放着张家小姐独守空房一辈子,可是保不齐皇兄又非要赐我们两人圆房,头疼的很,皇兄做这种事情,素来都很喜欢一厢情愿,你就说我四哥,不也是被逼着圆房,皇兄还让嬷嬷在床边看着,若是对我也这样……”
这些日子,许绣忆已经听武墨亲口说了她女扮男装的原因,若然皇上真的做那种事,那武墨的身份必定缠绑,那武墨舅父这一族便是灭顶之灾。
难怪武墨着急成这样,许绣忆却也没法给出什么主意,只能安抚武墨:“五王爷莫急,仔细急坏了身子。”
武墨满脸愁苦:“绣忆,我这辈子是非你哥哥不嫁的。”
对许岚清的感情,她从来表达的毫不含蓄,许绣忆这几日也真真切切的看得见她对她哥哥的心,可如今这份心,如何也抵抗不了皇上的圣旨。
安承少已经将信收了起来,对武墨道:“为今之计,只有两策,那张家小姐不能嫁了,还有一策。 ”
武墨忙道:“你择选一个女子先娶了。”
武墨头疼:“这两个法子叫我如何为之,难道让我派人去毁了那张家小姐的名声,我做不到。”
看她头疼的模样,许绣忆倒是劝:“不能嫁,不一定是名声毁了,也可能是她又青梅竹马的相好,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在和王爷成婚前就已生米煮成熟饭呢。”
武墨闻言,眼前一亮:“对,那本王便给她寻一个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成就了他们的好事,张大人是朝廷重臣,皇兄指婚也不过时一句戏言,那张家小姐自有男欢女爱的全力,到时候皇兄也说不得什么。”
“只是这几日你便要回去,此时越早办妥越好,若是皇上在此之前就给你们下了旨,那张家小姐失身于人就是违抗圣旨最当诛了,你要稳妥些,将一切处置妥当。”
安承少叮嘱,武墨点头,眸子转了门口,看着许岚清的方向,许绣忆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道:“我会好好照顾哥哥的。”
“我速去速回。”
说完,转身出去,连同白靖琪说声道别的时间都没有,只对安承少道:“给我和白大人说有事先回京一趟。”
这个中秋灯会,武墨是注定赶不上的了,那厢她快马加鞭往京城赶路,这厢冕阳县的中秋灯会,如火如荼的开了。
*
冕阳县 中秋。
中秋的月最美,是那样诗情画意;中秋的月最柔,是那样柔情似水;中秋的月最明,是那样如水似镜。
中秋最相思,可若是这相思之人此刻就在你身边,那这相思,都化作了浓情。
摩肩接踵的街巷中,人人都带着面具,有的古怪,有的美丽,有的妖娆,有的可爱,这一堆面具中,有两张不起眼的脸,一张是戏文里小丑扮相的脸,另一张则是街面上随处可见猴儿面具。
这两张面具并肩走着,往下瞧去,那交握的双手,分明的显示这是一对夫妻,不过不会有人去注意这样两张普通的面具,也不会有人去格外注意那两件并不起眼的衣裳。
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将街道另一边两张蝴蝶面具焦急的呼喊声给彻底淹没。
“怎么办,奶奶走丢了。”
“都怪你,非要去看什么杂耍,这下可好,奶奶走丢了,这可怎么办?”
那面具底下,透出来的是两个清丽带着几分焦急的女子声音。
“再找找吧,会不会在前面,那在猜灯谜,奶奶会不会被人流给挤过去了。”
“走,去看看。”
两张蝴蝶面具,淹没在了人群中,许绣忆站在安承少身边,噗哧轻笑道:“你说那两丫头会不会急疯了?”
“我只知道能这样和你在一起,我心里美疯了。”
他是越发的凭嘴了,想来金玉银玉找不见她就会回去等她,她收回了目光,面具后的眸子,笑看着安承少:“甩掉她们了,接下来去哪里?”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行。”
“又凭嘴。”嘴上是嗔着,心里却暖着,双手交握着,这茫茫人山人海,甚是热闹,道旁是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还有五彩缤纷的灯笼。
冕阳县自古传下来的习俗,冕阳县一年有两度等会,元宵灯会,中秋灯会,两次灯会大相径庭,不过这几年中秋灯会有些越发冷情败落的吉祥,白靖琪作为一方父母官,打小在这里长大,不愿古老习俗就这样渐渐销声匿迹,所以一年一度总要想些新花样吸引大家出来。
今年的新花样就是安承少想的面具,不过另还有一个,白靖琪的夫人说了,城东广场设了一个绣楼,冕阳县的温泉西施今年要在绣楼抛绣球招亲,但凡年满十八家中无妻室的都可去接绣球。
抛绣球往年也有,只是往年无非是白靖琪弄个噱头热闹热闹,请来的都是些表演性质的抛绣球,见到绣球可不是嫁了,而是可以领一只大白鹅做奖赏。
今年这绣球,可抛的是真的。
抛绣球,素来只在电视里见过,许绣忆想去凑这个热闹。
“我们东广场,保不齐你还能接个绣球,做了冕阳县的女婿。”
她说的几分调皮,那交握的手忽然一紧,只听得安承少压着声音凑到她耳边:“你舍得?”
“我怎么不舍得?”许绣忆笑的十分大方。
安承少松开她的手,她以为他生气了,下一刻,那手却是一把捞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