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教授的私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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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教授的私人生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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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教授打开心扉,有板有眼说:“我想好了,要跟杨教授恳谈一次。让他和亚萍离婚,跟我们一起过。爱护他,照顾他,保他颐养天年!”

    邢小宁一拍巴掌,“对呀,你们待他,要赛如亲哥哥。”

    三个人想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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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抽丝剥茧,抓牢“根子”
    (十八)、朱教授是个十分仔细的人。有时候,他会从别从的话语中捕捉到亮点,也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疑问。搁在他心头最大疑问,是丰年说的:“大姨妈告诉我,s市有人可关心你哩,你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呢?难不成有克格勃在监视、探听我?“对呀,”亚萍分析说,大姨妈她在b市,怎么能跟s市的人联手?莫非其中有一条网络粗线?朱愤愤地,说,目的何在?价值何在?累不累!亚萍一笑,说,人就是怪。猪碰墙二次,即吸取教训,不再瞎上;而人呢?碰了三、五次,头破血流,眼青鼻肿,还要上。朱又说,看来,玉红背后有人,还利用一些人。这些人的共同利益链条是什么?亚萍问,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丰年在急愤中胡乱编造、吓唬你?

    朱教授深思片刻,肯定地说,不会!这孩子口无遮拦、心直口快,不可能胡言乱语编造。可恨的是那个女人,她牵着丰年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在回家分手的路上,朱教授跟卓亚萍边走边聊,商量讨论,抽丝剥茧,抓住“根子”。
十一、洗衣机风波
    (十九)、回到家,有点累,朱教授直挺挺躺在床上休息片刻,他感叹,如今的生活,过去真是没法比的。那时候,物质匮乏、紧缺,连个9吋黑白电视机都难以买到,而现在什么都丰富充盈!他闭上眼睛,脑际涌现以往的一幕幕,就象放电影一般,一部接一部。——上世纪80年代初,陆玉红闪电式结婚啦。婚房就在老妈屋子的一间厢房里。男方和女方都是拼着力气,托关系、找后门,购置必要的嫁妆和结婚用品,可是就差一台洗衣机。

    玉红不断埋怨新郎及婆家,这么穷酸,还讨什么媳妇?一点都不体面!

    新郎就是那位经常搔头挠首的沈诚。他穷追不舍、紧盯不放,终于将老婆盯到手。他是家中的老大,下面的弟弟、妹妹还有四、五个。老爸在毛纺厂工作,老妈在棉纺厂工作,收入也不高,家境并不富裕。爸妈已经尽力了,还能怎么?玉红有人前、无人后地数落挖苦公婆。这个老家伙,太骚!老是喜欢人家长得漂亮一点女人,捏一下、蹭一下,也快活。有一次,我跟沈诚到他家,他俩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遮着,不肯起身。你知道为什么?俩个人光着屁股,没法爬起来哇!——她好象不是在羞辱自己的公婆,而是在强烈讥讽某个大仇家。她的廖廖几句话,就将事情实质揭露得活龙活现,惹得一片哄笑。沈诚只好嘿嘿地陪笑,对她也无可奈何。

    沈诚也尽很大努力,尽量设法找钱。那时候,每月工资才三、四十元,而去购买一台洗衣机需花费三、四百元。如扣除生活开销,每月节余,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天,沈诚开车拖回一台洗衣机,牌子是“小天鹅”洗衣机,大家都高兴。玉红夸他:机灵,有本事。双缸“小天鹅”洗衣机,很漂亮,当然也很显眼。这要比朱秀全购买的单缸“水仙”牌好。秀全跟玉花正在筹备婚事,他俩目前也没有婚房,只好陆续将物品寄放在老妈家里。沈诚很得意,他已经显示出能力比秀全强。特别是,他是专职驾驶员,开着车,带个把人,捎些什么货物,多么方便自如,谁不羡慕!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秀全的洗衣机不翼而飞,谁干的好事?玉红前来向玉花、秀全说明:对不起啦,前些时候沈诚运货,掉落了一台“小天鹅”洗衣机,原包装的。单位里盘查得紧,没有办法,只好将你们的那台先送去充数。过些时候,我是会给你们补上的。玉花朝秀全看,说,那,那能成啊?秀全淡淡地说,恐怕不行,你们是“小天鹅”双缸的,而我们只是“水仙”单缸的,两者对不起来啊。不会发生“水仙”被充公,还要罚款吧?玉红鼻子哼哼,悻悻地说,那来的弯啊绕的?看人掉井里不肯救呗!

    第二天,大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沈诚被迫将置放在家里的“小天鹅”送还,并被记上警告处分。这对夫妇耷拉脑袋,心中痛恨朱秀全,怀疑是他向组织上告的密。疑心生暗鬼呢。

    (二十)、玉红选择趁早嫁给沈诚,迫于无奈。一则,因为泡了长病假,闲荡在家,十分空虚和无聊。二则,主要的是,肚子渐渐隆起,已经怀四个多月了,是沈诚种下的种,他能不负责?

    正当玉红和沈诚情绪一落千丈之际,“及时雨”黄大哥到了,他带来了温暖和鼓励。黄跟秀全擦肩而过,点头招呼,闪身进入沈诚的房间。黄的大名叫黄友根,是沈诚结识的江湖大哥。五短身材,显得结实、干练。大头大脑,但五官有点挤到一块去,俗称“五家拼一家”,好似黾丞相的脸庞。面容略带倦意,双眼皮眨眨,好象很缺觉睡。

    玉红跟沈诚给他倒茶、让座。玉红说,“啊唷,双眼皮啦,好看得多嘞。”

    黄答:“双眼皮,好看什么?鸡、乌龟都是双眼皮。”他朝他俩望望,“你俩也是。”

    玉红说:“黄大哥,路子粗、很领市面行情,讲讲有什么好消息!”

    黄一拍大腿,说:“对呀,时下盛行破墙开店,什么人都想当老板、做生意。走在马路上,碰到十个人,掏出名片来,吓得我不轻,九个是总经理、一个是副总经理。乖乖!”

    沈诚插嘴说:“名片,名骗,有名的欺骗。”

    黄高兴地说:“明日我也去搞一个公司,我做正总,你们俩个都是副总,如何?”他又谆谆诱导、语重心长地点拨他俩,“一台洗衣机值多少钱?算啥?我们要做大生意,日进斗金。关键要相互一条心。好日子在向我们招手呢!”……。

    隔墙门板很薄,里边的声音,外边都听得很清楚。秀全仍在捆扎杂物,他对里边激动人心的话语,不置可否,心想,谁有本事谁去赚大钱,我不行,我只能教好书。
十二、婚礼上拙劣的表现
    (二十一)、朱教授忽地想起,他跟玉花在结婚典礼上拍的许多照片呢?那多珍贵呀,是历史的瞬间,承载着俩人的恩爱和幸福,记录下亲友们的祝福、喜庆和期望。绝无仅有!他翻身爬起,推开书柜的移门,仔细找寻。他拿起一张俩人洋溢幸福笑容的合影照片,不禁潸然泪下,喃喃说道,玉花,你在天国里过得好吗?我们还能见上面吗?……。他的视线模糊了,似乎又回到结婚典礼时的喧闹之中。特别是,这当中有些不和谐场景,使他刻骨铭心、难以忘却。

    那个时候,办一桌酒,三、四十元的档次已经够好了。亲朋好友,大人小孩一共来了四桌多一点的人,就算五桌吧。个个恭喜,人人祝福。人招呼人,灯照映灯。因为老妈年纪大了,又不识多少字,所以她坚持推荐,家长代表就由玉红或沈诚代理。玉红抱着出生不久的女儿,时时要准备喂奶,“家长”便由沈诚当了。他吹了个“飞机头”,满脸红光,胸插红花,上下招应、敬酒。轮到他上台致辞时,他竟找不到准备多时、反复熟读的《祝酒词》。他站立在灯光聚集的舞台中央,面对众目睽睽,到处乱摸自己的口袋,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然后再从下到上,从外到内,浑身摸了个遍。然后,不停地搔头挠首。他鼓励自己,说,找不到,就即兴脱口演说吧。“各位长辈们,你,你们好,好吗?”他紧张地忘了词,又想掏出什么来擦汗,玉红急忙递给他一叠餐巾纸。下面的宾客一阵阵大笑,他以为亲朋好友在为他喝彩、捧场。此后,他镇静了许多,可是脑子完全空白,自己也不知道胡乱说了些什么,反正,都是好话、吉庆的话。不等说完,即忙于鞠躬下台。“哈哈哈,……。”有人以为他正在上演滑稽哑剧,有人笑倒翻地,被扶起来后还差点笑翻。

    杯箸交错,笑声连连。动筷子了,众人相互边吃边谈。突然,主桌出了点问题。——原来,主桌是安排一等一的资深人物就座,其中有秀全的舅舅、中科院院士,b市师大的领导和教师。玉红俩口子拉住玉龙佔领不弃,不肯谦让。黄大哥看不下去了,斥责玉红,太不像话了,应该有理有节、礼让在先,玉红坚持不撤、据理反驳。见此局面,新郎、新娘只好陪笑,特地另设一桌,让玉红、玉龙和老妈他们重新入座。服务生一趟又一趟送上:京葱烤鸭、红烧狮子头、炸蹄、香酥鸭、铁板牛排、粉蒸肉、松鼠大黄鱼,……。甜羹、糕点、水果都陆续上来。人们挟着、吃着、笑着、评着。

    玉龙作为大舅爷,把持不住自己,渐渐放开来,跟黄大哥斗上酒。黄真有海量,七、八两高度五粮液下肚,头不晕、话不乱,就是鼻子有点塞。玉龙向黄和自己斟满酒,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一醉方休。两人干了,拿起酒杯,杯底朝上照照。接着,再斟满。黄说,我先干为敬,干了。玉龙也干了,揩揩嘴角。这样,一来二去,黄大哥开始摇摇晃晃。他定睛一看,玉龙不见啦,人呢!?举座皆惊,左右找人。玉龙瘫倒在桌子下面,烂醉如泥。相邻桌子的宾朋,将他扶起来,给他喝红糖茶。他先含含糊糊地唱歌,后呜呜咽咽地哭诉:我的命,真苦啊,……。

    朱教授回想着,苦笑道,时也,命也!
十三、出师不利,被麻袋套牢
    (二十二)在全民经商的大潮中,秀宝所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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