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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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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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史白了她一眼,想说其实她可以把最后那句话省略不说。
  “小征,你先躺下。”
  “是。”
  他乖乖拉起嘴巴上的拉链,像根木桩似的躺在父亲宽敞的帐篷里……好吧,一家三口都挤在同一空间,再大的帐篷也在此时显得很拥挤。
  他用鼻子深呼一口气,能闻到熏理擦得薰衣草香水,还有雅史干爽、掺杂着书籍纸张的独特气息。
  再加上自己身上,混合了雨水泥土的味道。
  谁也无法猜透征十郎此时复杂的心情,他的胸口已被某种称之为「幸福」的情绪沾满了——一睁眼就看见父母的面容,简直太幸福了!
  希望时间凝固于此,再也不流转。
  “妈妈,枫叶!”
  “傻孩子,你不会是为了这个才冒失地冲下去的吧?”熏理想到这个就气。仿佛她才是导致征十郎受伤的罪魁祸首。“枫叶有很多啦,到秋天的时候捡也捡不完。”
  “……”
  不对。
  唯独这一片是与众不同。
  征十郎张张嘴,却吐不出一个音节。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那片母亲馈赠的叶子有何不同——是深夏时节最先被染上艳丽的色泽,和他的瞳孔头发一样的色彩,他母亲最爱的红。
  雅史和熏理先后离开帐篷,征十郎困倦地合上眼,充斥着家庭的味道的帐篷仿佛强心剂,让他逐渐安定。
  看来野营活动要到此为止了,他们明天早上就将启辰回市区。
  「不想就这样结束。」他固执地想道,一定要在离开前留下有意义的美好回忆。可是躺在帐篷里动弹不得的他能找到什么切实际的好点子?
  猛然间,某个想法在脑中迅速成型。
  「嗯……有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荡漾在唇边。都怪自己大意,让父母为他白忙活了一个下午,不如让他以某种特殊方式补偿一下他们好了(确定是补偿w?)。
  以一家三口的形式共同做点什么……有趣的事。
  **
  雨过天晴后的干净天空中出现了彩虹的影子,与金红的黄昏一起形成了奇妙的风景。孩子们在欢呼声中开始了离开前的晚餐。
  征十郎很快从打击中振作起来,在熏理的协助下出帐篷吃了点晚餐。无需她多加照顾,一帮小鬼将他服侍得很好。
  “Mina桑,CHEE——SE——”
  熏理拿起手机对准征十郎就是一声“咔嚓”,还未来得及调整面部表情的他保持着一副呆萌样,而旁边的周助迅速伸出剪刀手抢镜,身后是嘴里鼓鼓塞满樱桃的裕太。
  “妈妈!”
  “哎呀,这个时候就该露出微笑嘛。”熏理略微有些失望,但没舍得按删除键。她再次举起手机,“这回要做好准备哟。”
  “真的够了……”征十郎欲哭无泪。他真心拿母亲没辙。
  大家吃饱喝足后散了伙,大人们在篝火旁打牌,一些妈妈带着孩子去镇上散步,熏理因不放心行动不便的征十郎,陪他在帐篷里聊天拉家常。雅史倚在一旁看他那些生涩难懂的书籍。整体气氛轻松惬意。
  熏理痛心疾首地发现她与征十郎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他从小忙于学习和附加课程,很难腾出时间去关心当下同龄孩子爱追的游戏和动画片。
  她不干了,拉过他的手从海绵宝宝辛普森家族到日本的假面战士叮当猫乱扯一通,最后作出结论,“小征的童心被爸爸吃了吗!?”
  “多啦A梦我还是知道的。”征十郎郁闷地嘀咕。
  雅史一手抵着太阳穴,那句吐槽他可听得一清二楚。熏理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当年在火车上这女子还是挺矜持的,怎么越发幼稚起来?
  “已经很晚了啊。”熏理盯着指向数字10的腕表,“我该回去了,你今天待在爸爸的帐篷里吧。”
  征十郎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指不松,在对方疑惑的视线下嗫嚅地说,“我想要妈妈陪着。”
  ……小征,你撒娇了哟。
  熏理满心欢喜,可要让她和雅史共处一晚别提多尴尬了。
  “可是,帐篷不够容纳三人啊。”她心虚地往某人方向望了一眼,用讨好的语气和征十郎商量。
  “妈妈,我想听鬼故事。”他直接忽略了她的抱怨,无比干脆地做出决定。
  这是撒娇属性瞬间升级为傲娇的节奏!?
  这下轮到熏理欲哭无泪了,刚才光是将那些卡通故事就说得口干舌燥了。
  但——无法将拒绝的言语说出口。征十郎现在算得上病号一枚,要她怎么去面对一张皱巴巴失望无比的笑脸?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有什么鬼故事可讲……”熏理妥协了。她没注意到征十郎得逞后的得意神色。
  这小小的面部变化却被雅史敏感地捕捉到。他挑眉,不打算拆穿儿子无伤大雅的小阴谋。
  熏理讲得鬼故事一点都不可怕。作为百分百的无神论者,征十郎面无表情地听完后为了不伤母亲的心,特地装出一副“我怕怕”的模样,将半个头缩进被子里。
  “别勉强自己啊……不如我再讲个笑话吧?”她忧心地安慰道。“有个小朋友去乡下的祖母家度假,在外玩耍时看见一只她从来没见过的鸟种——孔雀。于是她跑回屋惊讶地和祖母说:‘祖母快看!您家有一只母鸡正在开花!’”
  “……”所以说笑点在哪?
  征十郎打了个寒颤,这笑话的制冷效应简直比先前的鬼故事还强。
  熏理之后又一连讲了好几个小故事,雅史“啪”地一声合上电子书发出抗议。
  “听不下去了。”他直白尖锐地评价道。
  “……喂!”熏理膝盖中箭。她一直怀疑这位冷艳高贵总裁为何总爱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的自尊心。那些追他的女人想必是没见到他毒舌的一面。
  “那爸爸来讲个鬼故事吧。”期待已久的征十郎往他那边靠拢。
  雅史早就料到儿子的诡计,竟无声地答应了。
  征十郎依然被夹在父母中间,雅史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侧卧,甚至不需花时间思索,鬼故事信手拈来。
  “‘那年夏天,我九岁,然后——我死了……’”
  光是开头就把熏理惊艳到了,一股寒气痉挛着攀上脊背。她和征十郎聚精会神地听着故事,严肃得像是在听课。雅史的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富有磁性,带着一点蛊惑人心的魅力——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充满吸引力的故事。
  严格地说这并不是一个鬼故事,普通的主人公、普通的地点和时间,从死后化成鬼的小女孩视角出发,以稚嫩天真的口吻诉说出的她被最亲近的朋友从树上推下、尸体被迁移到村庄各处的经过,看似平淡的故事曲折刺激,让人越发毛骨悚然。
  “‘我,还有被绑架并带到这里来的朋友们所唱的「竹笼眼」的歌声,在工厂的仓库里荒凉地、寂寞地回响着。’”雅史轻声说完最后一个字,“故事叫做《夏天,花火,我的尸体》,作者是乙一。”
  ……
  熏理和征十郎几乎要将整个头买到被子里了。
  “可怕!!”
  “说不上来的诡异!”
  显然,他们的定力落后雅史一大截。只是两人还不知道爸爸桑有阅读恐怖小说的爱好,而且一字不漏地记住了。
  两人的失态被雅史尽收眼里,他好笑地望着两人,“太夸张了,你们。”
  “小征,这回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到自己帐篷去的。”熏理很怂地补上一句。
  牙齿直打颤的征十郎没心思开心,脑中仍然无限循环着父亲所阐述的故事情节。即使家长陪伴在身边,他想自己也睡不了好觉了。
  “熄灯了,晚安。”熏理关上手机屏幕,有气无力地钻进被子。两个成人加一个孩子占满了空间,她不得不弯起膝盖,蜷缩成虾米状躺在征十郎身边。
  “嗯……”征十郎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晚安。”
  雅史的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
  被黑暗笼罩的帐篷里有三道频率不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只是其中两人的节奏较为急促。
  爸爸桑别出心裁的鬼故事为三口子不太完美的野营之旅画下句号。
  第二日一早,精神不济的熏理和征十郎挂着黑眼圈最后一个收拾好行李,慢吞吞地朝大巴走去。这一大一小恐怕一上车沾了后座就会倒头大睡。接连两夜没睡足觉的熏理更是打着飘向前行进。
  用一个词形容征十郎此时的心情——痛并快乐着。
  “小征,下次还要来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那只腿,“也许……海边会更好……”
  “举双手支持。”
  那就是明年盛夏的计划了~
  

  ☆、第二十七章

  征十郎顺利升入大班,紧接着仓促地度过他的五岁生日。再过半年不到的时间他就将从小班毕业去小学部。他有漠然的不安,更多的却是期待。毕竟以自己现在的程度应付小三的课程也不在话下。
  雅史依然忙于工作,年终至来年年初这段时间彻夜加班的情况直线上升,但他仍会尽力挤出一点点时间分配给家人。
  赤司家中最空闲的反而成了女主人熏理。这一年间她已经成了翻译组的核心人物,经常接一些曝光率较高的新闻和案件,数量和质量上的增长也无法使她变得忙绿。
  熏理合上笔记本,结束半天的工作,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洋洋的懒腰。她用手指梳理了下头发,恍然发现及腰长发已被剪到了肩的长度。熏理如愿以偿地换了新发型,征十郎为此曾抗议过,但都被她一句“看着看着你就会习惯了”给堵了回去。
  “又是无聊的一天呢~不如出去看看!”
  她新培养起的兴趣是在儿子丈夫外出时静悄悄地溜出大宅,坐电车去市中心走一走,发掘城市里不起眼却美丽的小角落——这个曾经令她厌恶抗拒的地方。
  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每次征十郎一回房间看到摆在书桌上的小礼物,他就知道熏理又去市区压马路了。他总是不动声色地坐在餐桌上,耐心等待熏理主动提起当天遇见的奇闻趣事。
  她捧着一杯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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