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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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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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走了?”印入眼帘的是正在系衬衫扣子的男人的背影。他动作很慢,轻得让她听不到一丝细微的声响。话一出口薰理就恨不得咬断舌头,这意犹未尽的暧昧语气怎么听怎么诡异。她连忙改口,“咳,我是说……今天是周六啊工作狂。”
  时隔多年,她又将这个称呼重新给予对方,只不错这次语气里多了一点调侃成分。
  雅史这才微微侧头,从薰理这个个角度观赏得到他线条优美的下颚。他坐在床沿,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她——
  “这是邀请?”
  薰理一愣,自然听出了他话中另一层不太纯洁的意思。对方戏谑的笑容让她在心里大喊「妖孽!」,却又像个小女生不自觉地红了脸。
  “你去上班吧……慢走不送。”熏理不假思索地改了语气。明明不是新婚夫妇,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是闹哪样!先结婚后谈恋爱的节奏么!
  她在心中恶寒一阵。
  雅史花了将近三十分钟打理这套崭新的西装三件套,衬衫是烫过的,而昨晚那件被压出皱痕的名牌衬衫随意散落在床脚。
  直到他准备直接去公司时,薰理这才不情愿地从被单里冒出头。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一个翻身便能裹成球。 
  ——
  “公司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之后电话联系。”雅史主动提及。 
  “嘿嘿,这是要罩着我的意思嘛?我可以放心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开心地咯咯直笑。熏理从未奢望过两人会像普通夫妻那样进行着日常对话。
  “别高兴太早。小征那边我不会帮你说的。”
  “是啊是啊,我亲自坦白更有诚意。”虽说雅史的提前现身打乱了她的计划,但这何尝不是件好事呢?熏理随遇而安的性子仍然不会改变。
  不过比起这个,她当前更大的疑惑是关于他怎么找到自己的。
  “话说,我自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结果还是被你发现了。”
  雅史沉思一下,可能是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他一副不太情愿说的样子,沉默地用纤长的手指理了理赤色发丝。
  “喂,说好的坦诚相见呢!”熏理不干了。
  “没说过。”别人眼中狡猾腹黑的霸道总裁雅史对她却坦白得有些过分了,偏偏句句都戳中她的膝盖。“从医院那里调到了四周前的录像,感觉里面的人似曾相识。因为不放心就来看看了。”
  熏理花了好一阵消化他的话。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顿时想起几周前将昏倒的老人送进医院的事。
  “欸?你怎么会关注医院的录像——”未免太凑巧了,问题不是出在医院本身就是患者身上。除非那位脑中风的老人与他有直接关系。“居然是这样!”
  她努力回忆着老人的面容,蓦地豁然开朗。如果她没看错,那位老人□□不离十是赤司健一郎。被这巧合吓到的熏理直摇头,真是命中注定啊……她开始相信典子的话了。
  “那……建一郎先生还好吧?”凭他们的关系薰理不敢直接将他称呼为父亲。她小心翼翼地观察者雅史的脸色,并未从中发现异样。
  “已经将他接回分宅休养了。”
  薰理避重就轻地回避了赤司七海这个两人心中的禁忌。她相信雅史会处理好他们纠缠多年的母子关系。
  短暂的夫妻谈话后,雅史去了公司,熏理也没有再睡回笼觉的想法。二人约好傍晚在东京都某酒店用餐。洗漱过后她下了船直奔目前居住的房子。
  麻衣很善解人意地原谅了她的离席,甚至问熏理什么时候搬回赤司主宅,一边一脸贼笑问她昨晚过得是否精彩。
  熏理说了一句“精彩,很精彩。”继而没好气地送麻衣两个白眼。
  **
  雅史将她约出来用餐并不是为了推进夫妻感情,老实说在昨晚酒精量摄/取过多的前提下他们都不愿提及那些不怎么美好的往事。
  现在正是头脑清醒的时候,雅史大手笔地包下整个和食餐厅,手边一杯飘着麦香的大麦茶,准备进行一场深刻的谈话。
  “把茶换了。”他淡淡吩咐一句,让熏理面前的大麦茶换成白开水。
  “还真是谢谢了= =”熏理扶额,她现在更想来瓶冰啤。
  二人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鉴于熏理对汤豆腐没什么热情,没怎么动雅史给她点的食物。她规规矩矩坐在桌的另一边听雅史讲这几年她错过的事。
  有关金井,他三言两语将那女人概括过去。熏理只知道赤司七海对她失去了信任,她现在被派遣到国外,并没有说明何时会回来——也就是说「无期徒刑」。
  熏理觉得自己有些像俗套电视剧里的邪恶女配,有总裁先生帮她撑腰天不怕地不怕。但想想金井与赤司七海联合对付她的那一幕幕,熏理瞬间心理平衡了。
  “现在我们该谈谈小征的问题。”她十指相插搁在胸前,“小征怎么会去洛山念高中?据我了解那是京都的学校。”
  熏调查过那所学校的资料。赤司是校董之一,但他并不是从那所高校毕业的,也没必要就远将征十郎送到京都的分宅。
  “是他自己的要求。”雅史的表情有些无奈,仿佛每次有关征十郎的错误决定都是由他一手导致的。
  “他……”薰理将溜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她没法违背良心问征十郎过得怎么样。
  “他很好,比以前状态都要好,你不必担心。”雅史的坦诚只加深了她的疑虑。
  「骗人!我可完全不觉得他的状态很好!」
  熏理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那双漂亮的异色瞳,曾经笑容温柔得像小天使一样的征十郎如今罩着冷漠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这事实让她感到一阵揪心的痛。
  她能隐约猜到征十郎的心思——从听说母亲离世的不可置信到绝望像癌细胞一样疯狂扩散,最终在不得不面对真相时才发现心已经麻木了,仿佛被遗弃在荒漠里一样凄凉。 
  背叛与离弃——倘若征十郎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熏理也不觉得奇怪。
  雅史也许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些才敷衍过去,因为她捕捉到他眼里一闪即逝的异样。毕竟他是间接将征十郎带上中二之路的罪魁祸首。
  那么她呢?
  这其中也有她的责任——确切地说,就是她抽身离开的代价。
  “你大可不必担心他。目前最需要考虑的是怎样恢复赤司夫人的身份。”
  熏理撇撇嘴,仿佛在说不可能。身后和眼前的事都不及她心中在意的人来得重要。更何况身份和头衔?那只是可有可无的称谓。
  “Boss——”从刚才起就站在门口把风的秘书宝井走上前,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头示意他去开门。
  “有客人?”熏理平复了心情,挑眉道。
  “他说要来见见你。”
  赤司健一郎的出现在她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与几年前那位健谈的先生相比,健一郎确实苍老了许多。不然熏理也不会没在第一时间认出他的身份。
  他拄着拐杖,拒绝了别人的搀扶。宝井搬来第三张椅子,毕恭毕敬地请他入座。
  “您好。”熏理面带笑容。她对他的好感并不会因为赤司七海而减少,她能够理解保持中立的人要面对的艰难立场。
  “果然是你。”健一郎的精神状态恢复得很好,脸色也红润许多。“虽然当时状态很糟糕,但直觉告诉我那个陪我去医院的女子是你。”
  “您的直觉很准。”
  健一郎与她交换了下三年间的一些经历与心得,气氛总体融洽和谐。熏理边和他绕圈圈讲些不足轻重的话题,边在心里默默猜测他此行的目的——至少绝不是来用餐的。
  “事实上,我与七海很快就将启辰去瑞士。”
  “……?!”
  熏理的第一反应是转头去看雅史。这件事似乎并不在对方的计划之中,否则他也不会面露诧异了。
  “父亲?”他疑惑地出声询问。
  “输的人要遵守规则。哪怕你们只是暗中较劲。”健一郎的嗓音温和得仿佛在教导晚辈,说出的话却像小石子抛进湖中,引起阵阵波澜。“七海全盘脱手,赤司家的产业已经是你的了——别露出这幅表情,这是早晚的事。日/本——这个国家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留念的东西了。我想她也累了。”
  雅史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熏理难得为他生出几分悲悯之情。
  健一郎的言下之意是赤司七海再也不会插手家族事务,自家人之间的争锋也可以暂告一段落了。但即便如此雅史没有分毫成就感。
  “雅史,她很欣慰。”健一郎踌躇半晌,本着不知下一次见面会是多少年之后的心态,他决定豁出去将赤司七海的原话转交给雅史,“你以你的方式从她手中夺回了剩下的一部分权力——她说,你无疑是位合格的继承人。”
  “而她则将我的成功归功于她本人?”雅史捏紧勺柄,脸色仿佛乌云密布般阴沉。
  她一直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这绝不是为自己找台阶下。
  “……”
  健一郎以沉默回答了他。
  雅史堵上一切夺回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赤司七海——几乎将熏理置于死地的她,至始至终以游戏的心态想看自己骄傲的继承人究竟能走到多远,无论最终去留,她都赢了。
  餐桌下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听到母亲乐意去瑞士养老的缘由后雅史再也无法泰然处之,他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他今后再也不用面对母亲的脸了。
  送走健一郎后,熏理用余光瞅了瞅雅史,对方俊逸的脸庞冷若冰霜。她走过去,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拍拍他的肩表示一切都过去了。
  满足了吗?被当做继承赤司家庞大财富的工具,即使自身能力终于得到承认,赤司七海将剩余的势力拱手相让,雅史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
  他本想看看赤司七海失败后那令人愉/悦的表情,没想到还是被母亲阴了一次。
  她始终不了解他内心深处的渴/望。而他也从未看透过她的真实想法。
  “至少她退出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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