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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其实，应该不用的。”詹妮弗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林杰不太明白，这个方案是詹妮弗提出来的，她现在是反驳自己的方案吗。
“我的意思是不用那么夸张。这两年我也一直在研究的你的病情和治疗方案。虽然没有完全一样的病例，毕竟你传奇的经历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但是相似的病例还是有的。我仔细研究过这些病例和他们的治疗方案以及结果。”
“结果怎么样？是不是不用第一种方案呢？”林杰问道。
“遗憾的是，no！这几个与你相似的病例虽然和你的详细情况不尽相同，但是病症、来源等都有相似之处，所有很有参考意义。但是这些病例都不是我治疗的，而是由其他医生治疗然后把病历给我的。从收集到的资料看，药物治疗的虽然能够一定程度控制发作，但是却不能停药。温和治疗的效果也是非常不佳。从这些病例看来，我的第一种方案应该是最好的，虽然现在还没有成功的病例可以证实。”詹妮弗说道。
“那你刚才说不用是指什么？”
詹妮弗看着林杰，脸上露出了骄傲的微笑：“我在总结其他案例的基础上对第一种方案做了一些改进，使之变得温和，虽然一定程度上减缓的了治疗的速度，但是减轻了治疗过程的痛苦。同时由于可控性大的增强，能够极大的降低心理失控的可能性。”
林杰一听也是很激动，但是并没有完全被兴奋冲昏头脑：“你有多大的把握？”毕竟这个方案的詹妮弗首创，没有成功的先例，一切都是建立的詹妮弗的“理论”之下。
詹妮弗盯着林杰的眼睛问道：“那就要看你有多相信我了！”
詹妮弗并没有因为林杰的怀疑而生气，而是反问他。其实詹妮弗自己心里也是有些把握不住，之前看到的类似病例没有采用自己的这一方案，效果不显著。这个方案的自己根据林杰的病情结合自己的专业知识提出来的，可以说是一次巨大的创新。但是创新也就意味着风险，一旦失败结果可是很严重的，可能就毁了林杰，可能就让林杰毁了这个世界。
说实话，詹妮弗的把握并不是太大。能够平稳顺利的治好林杰，詹妮弗是一点把握也没有。过程不会那么顺利，会有一些波折，但是最后能够治好林杰，詹妮弗有五成把握。虽然不能治愈，但是能在一定程度上让林杰的心理状态好转，詹妮弗觉得有七成把握。治疗没什么效果，但是也没什么危害，詹妮弗觉得有50％的可能。治疗肯能给林杰带来非常坏的结果，詹妮弗估计可能性在5％之下，但是这是詹妮弗不能承受的，虽然可能性小，但是后果会非常严重。
但是詹妮弗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她知道，凭借刚才的概率分析，林杰也会同意继续治疗的。但是会给林杰增加心理负担，可能会影响治疗效果。林杰的决心和信心对治疗的结果影响很大，自己这样的表态能够显示自己很有信心，从而给林杰增加信心。同时，林杰的信心也会反馈到自己身上，因为身为医生的自己对治疗的信心也会影响效果。这是一个双方的相互的过程。
林杰看着詹妮弗盯着自己的眼睛：“我相信你！”
“很好，那我现在先给你讲一下新的治疗方案吧。”詹妮弗最开始强撑起来的信心终于被林杰的信任支撑稳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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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书房交谈了很久，出来时天色已经变暗了。中途也没有人去打扰他们。
两个人推门走出房间，四楼很安静，两个人的说话声一下子灌满了整个走廊。
“你也看到了，治疗中有些因素控制的非常严格的，我希望你能完全配合我。”詹妮弗完全是一个职业医生的态度在和“病人”讲话。
林杰也不以为意，詹妮弗在床上风情万种，但是一旦涉及她的工作她的专业，态度就会非常认真非常严谨，林杰已经习惯了。“你刚才对治疗时间的估计有些模糊，能精确一些吗？”
“这个很难。治疗时间是根据治疗效果确定的，恐怕现在还很难确定。”的确，詹妮弗为了林杰的治疗方案花了很多精力，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情况都能由她控制的。“我会在确保你的安全和治疗效果的情况下尽量缩短时间。”
正文 第123章 众女
“我知道，只是有些担心中情局的人和威廉的小手段。”林杰眼神中有一丝忧虑。这些人都不是善茬，不可能像小虫他们那样打一顿就好了。这样的敌人必须要一击必杀，才能永绝后患。但是之前自己的状态是不能够动手的，特别是不能杀人，否则一旦发作就不可收拾了。现在詹妮弗的治疗其实就是帮助自己克服障碍，让自己能够有能力反击敌人。但是治疗是在有控制之下进行的，治疗过程中自己也是不能动手的。这才是詹妮弗说希望自己能够完全配合的意图。
听到林杰的话，詹妮弗的态度明显变了，从一个医生变成了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女人：“对不起，林杰。要不是我擅自来找你，中情局就不会找到华夏来，也就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了。”
林杰看着詹妮弗有些愧疚的脸庞，没有说话，只是一手绕过她的后背，放在她的手臂上，把她拢进了自己的怀里，给她温暖和安全感。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但是，但是我太想你了，两年多的时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你过的好不好，担心你有没有发作惹下什么麻烦。我每时每刻都在为你祈祷，祈祷上帝保佑你。当听到你的声音的那一刻起，我再也抑制不住对你的思念，才会不顾一切的来到华夏，就是想见到你，对不起……呜呜呜……”詹妮弗此刻完全成了一个小女人，紧靠在林杰怀里呜咽起来。
“我知道。不怪你，都是我不好，当时一声不响的就消失无踪，让你担心了。都是我不好。”林杰轻声的安抚着詹妮弗。
在林杰的安抚下，詹妮弗慢慢平静了下来，但是仍然依偎在林杰的胸口。
过了很久，感觉到詹妮弗已经完全平静，林杰才开始说话：“我们下去吧，他们应该等久了吧。”
“嗯。”詹妮弗从林杰的怀抱中离开，整理了一下衣服和仪容，然后和林杰并肩走下楼梯。
“你是怎么想的呢？”走下第一阶台阶，詹妮弗突然问道。
林杰沉默了片刻，明白了詹妮弗的潜台词：“王子也提醒过我这个，但是，我不知道。说实话，我没有想过。”
“那现在是时候想一想了，不能再逃避了。”詹妮弗止住了想要说话的林杰，“对待其他的事情你总是杀伐决断，从不犹豫，总是能快速的做出最好的选择。但是对于身边的人，对于感情，你却是那么优柔寡断，甚至用逃避来麻痹自己。”
詹妮弗缓步下楼，但是并没有停：“你对待你父亲就是逃避，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不能否认你多次拒绝你父亲的安排，而是自己选择去闪电、去夜狐，甚至现在来华夏，都有逃避你父亲的因素在里面。对于凌零也是，你当初也是在选择逃避。现在呢，你还是抱着逃避的心态。这样不好，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之前或许可以，但是现在米娅、文莉莉她们都到了一起，就不能这样视若不见了。”
“和你们心理医生在一起总是感觉自己被剥的**裸的，一丝不挂的被你们看来看去。”林杰回应道。
“不要转移话题，你这还是在逃避。你自己也知道现在必须直面这个问题了，只是下意识的选择看不见而已。”詹妮弗说道：“林杰，勇敢一点。”
林杰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正如他自己说的，自己在詹妮弗这个心理医生面前没什么秘密可言。自己是在逃避，自己是在畏惧。但是这都是内心深处的恐惧在作怪，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情感。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要不你帮我吧。”两人已经走到了三楼。
“那你先对我讲一下你心中对她们的印象和感觉。”
“凌零，她……”
林杰刚刚开口，就被詹妮弗打断了。
“跳过凌零吧，你对她的感情我很清楚。”其实詹妮弗只是怕林杰太多的回忆过去而陷进去。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所有如果不是特别需要的话，林杰周围的人都尽量避免提及“凌零”，即使是在詹妮弗的治疗过程中。
“文莉莉，很阳光美丽，坚强执着的女孩子。我和她在一起总是能被她的快乐感染，仿佛能抚慰我伤痕累累的心，让我回到我的童年。我能从她的笑容看到凌零的影子，但是我明确的知道她不是凌零，我要的，就是文莉莉。”
“米娅，其实我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只是没有意识到妹妹也有长大的一天。她对我的感情我一直都有察觉，只是一直在回避而已。经过上次在教室的事情，她已经变成了我的责任，我要保护她不受伤害。”
“至于你，你知道我那么多的秘密，我不会放你走的。”林杰说道这里，眼睛看着詹妮弗。
“哦，是吗，我要想走你是拦不住的。”詹妮弗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低落。
但是林杰却捕捉到了，然后笑出了声：“呵呵，和你开玩笑的，我只是受不了你一副‘我是医生’的表情和我说话。”林杰停了一下，温柔的说道：“我知道你可能要求很低，但是我心中总是有你的一块位置。”林杰拉着詹妮弗的手，指向了自己的心脏。
詹妮弗脸上露出一次绯红，但是很快消散：“还有呢？还没说完？”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