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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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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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出那事来了。”

令狐薄忍俊不禁,淡淡地道:“本王知道了,必定会在你荣登大统之前,亲自带着王妃去看你调戏王寡妇!”

徐云昭再挥挥手,优雅地走了。

何清君无语地摸摸鼻子,这些穷极无聊的皇子王孙啊!

过了好一会儿,何清君才转头道:“千岁大老爷,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令狐薄起身,夹了几块银炭火盆里,轻轻翻了几下,让炭火旺一些,又往旁边火盆添了些银炭,然后问道:“有没有觉得冷?”

何清君摸摸温热的手,轻笑:“千岁大老爷,属下是习武之人,底子厚……”

令狐薄哼了声道:“你现在重伤未愈,身子虚着呢,再厚的底子也经不起折腾,若是再不小心感染风寒,便是再将养上两个月,元气依旧恢复不好,本王可不希望大婚时,妻子还是只能看不能吃!”

何清君抹抹额上冷汗,原来努力将养她的身体,竟只是为了吃掉她?他真是……真是脸皮够厚!

令狐薄看她一眼道:“清君别不服气,你这伤,伤及元气,比天晋四公主和五哥伤得严重得多,他们并未危及性命,你是几乎送命,若非有你乐山的内功护住心脏,又有本王及时输入真气为你护住心脉,你当你能撑到你师父及时赶到?”顿了顿,道:“从前南宛有位大将也受了重伤,伤及根本,却命大救了回来,但他自恃底子厚,并未好生将养,岂知四五年后,一直看起来健康如正常人的他,却突然在朝堂上一头载倒,再未醒来。”

何清君眨眨眼,极想说,那一定是那位将军底子不够厚,一位将军,练得多是外家功夫,马上功夫了得,却未必像江湖中人,外练功夫内练内功,自是不同的。但见令狐薄黑着个脸,唯恐这话出口惹怒了他,只好点头,不如就顺着他吧,培元固本,总无坏处便是了。

“千岁大老爷说的是,属下省得了。”

令狐薄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侧头问她:“你适才说有个大胆猜测,是什么?”

何清君“哦”地一声,想了想,道:“我这样假设,五姨娘便是当年被收买的妾氏,她那位大哥李凤山其实并非她的亲大哥,而是当年收买她的那位大魏人,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令狐薄讶然看她一眼,点头道:“嗯,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若李凤香便是当年被收买的妾氏,那就说明何宅废墟的李凤香是假的,而她爱慕那大魏人……清君,你那个清茹六妹,可能并非你亲妹……你可明白本王的意思?”

何清君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轻叹一声:“千岁大老爷的意思,我明白……其实从初次见面,我便对何清茹的身份有所怀疑,做为子女,要么肖母要么像父亲,再远一点长得可能像舅舅,就算父母长得奇丑无比,女儿却长得貌美如花,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但再如何美貌,眉目中总会带些父亲或母亲的影子。”

令狐薄忽然明白,问道:“你的意思是,何清茹眉目中有她舅舅李凤山的影子?”

何清君点头,就是如此,初始她只道是外甥像舅,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她心里总是对何清茹亲近不起来,直觉得她并非自己亲妹,如今听徐云昭说了他所查到的当年之事,她竟觉得其实李凤山才是何清茹的亲生父亲!此想法乍听起来有些龌龊,可是若大胆假设确是如此的话,便可将当年何家的事串连起来。

若李凤山是那个大魏人,那么当年何家大火必是跟李凤香有关,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找人替代了李凤香的尸身,而真正的李凤香早带着何清茹跟着李凤山去了大魏,如今他们突然回来找她,必是有人向大魏泄露了她跟吴山银矿有关之事,他们是回来拉拢她的吧?

令狐薄道:“其实要查此事也容易,那个何清茹满脑长草,倒是可从她那里套话。”

何清君嘴角一抽,千岁大老爷不必这般嘴毒啊,竟说何清茹满脑长草……不过她确实空有美貌,脑子空空。

“其实也不用套,他们应该已经等不及了吧。”

令狐薄眼底露出笑意,“不错,你小心应付,本王必帮你报了此仇,那魏皇,由本王来对付。”

何清君“嗯”地一声,轻叹,她欠他的情真是越来越多了,恐怕真的要用一生来还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师父师娘这对冤家

这日是弘元三年的腊月二十八日,到处年味十足,皇宫里已是张灯结彩,尤其是坤和宫——因为今日也是南雪莹与晋望之的成亲之日。舒嫒詪鲭雠

师父刘匀泽每日神出鬼没,只有在每日睡觉时才会出现在养义宫,与令狐薄一起为她疗伤。师父曾跟她说过,原本为她运功疗伤,只需七日,每日三个时辰,七日之后,便慢慢调养便是。但令狐薄为了她能早日伤愈康复,非逼着师父与他一起每日再为她运功半个时辰,直到她恢复元气方可。师父是叫苦连天,他整日在京都转悠着打听林秀映的消息,何清君又不敢透露半分,也是极为难受。

说起来这整个皇宫,除了小皇帝和太后,现下净住着些不相干的人,尤其是她和师父这种江湖草莽,竟也堂而皇之地住进了皇宫,实在是当今四国从未有之事。

眼见马上就要除夕,师娘的容貌无法恢复,难道只能一个人在云鹤居围炉么,她跟令狐薄说了后,令狐薄微一沉吟道:“清君,其实有一个人可以跟你师娘一起围炉。”

经他提醒,她立即想到了柳含烟,对啊,她怎地忘记柳含烟了,唯今之计,也只有柳含烟可以与师娘围炉了。

“本王这便派人去将紫烟接到云鹤居去。”

何清君感激地看他一眼道:“又得麻烦千岁大老爷了。”见令狐薄脸色不悦,忙道:“千岁大老爷,只怕还得麻烦你跟我去云鹤居一趟,总得跟师娘将话说明白……”

令狐薄道:“此事,本王去跟你师娘解释便可,清君不用去,在宫里休养便是。”

何清君却道:“不,我是一定要去的,她毕竟是我的师娘,我总要去瞧瞧她。”

令狐薄微一沉吟,点头道:“好,本王这便派人去接柳含烟,咱们立时动身去一趟云鹤居。”

“好。”

“清君,还有个事情,柳大将军今晨已回京,午膳之后便会进宫找本王述职,你要不要见他?”

何清君未忽视他眼里的一抹犹豫,他其实还是对那次的事有些耿耿于怀,对吧?便笑道:“我若见他,千岁大老爷心里会不会不爽?”

令狐薄意味不明的眸光在她俏脸上转来转去,过了好一会儿,道:“清君这样揣度本王的心情,可是怕本王不悦?”

何清君点头:“柳大哥永远是柳大哥,但若因为柳大哥,而让你心里不爽,进而影响到你们君臣生了嫌隙,我的罪过便大了。”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看她,半晌,道:“你若想见便见罢,本王不会自私到不许你跟亲人见面,你不是一直当柳大将军只是大哥么?”

何清君听到他有意无意强调“大哥”二字,便重重点头,“当然,柳大哥永远是大哥,是亲人。”她也重重强调“大哥”和“亲人”。

令狐薄满意地笑了,立即吩咐黄公公准备马车。然后他出去了一会儿,待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件貂裘大氅,外皮是红色的锦缎面料,内里为黑色的貂裘。

他张开大氅披在她身上,为她在颈下系好带子,道:“这貂裘大氅是数年前,本王从徐三皇子哪里抢来的,穿着甚是暖和,外面正下着大雪,正好给你御寒。”

何清君鼻子又是一酸,她这一生中还从未有人对她这般照顾入微,从前在乐山,师父整日忙于寻找师娘,在乐山极少的时间也只顾着传授他们这些弟子内功心法和剑法,对生活上的琐事极少想到,觉得反正有几名仆人照顾他们饮食起居,她和师弟妹们也早就养成了自己照顾自己的习惯,凡是能自己做的,绝不依赖他人。

而令狐薄在她两次受伤时体贴入微的照顾,完全舍了摄政王之尊,做着一些完全可以由宫女太监代劳的“低贱”之事。就算是在她未受伤的平常,他也总能在日理万机中,分出些心思照顾到她平时的饮食穿衣这些细节上,让她体会到了生平从未感受过的宠溺。

但是她是习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弱,就算受了重伤,也已将养了一个多月,已基本痊愈,早无大碍,连内力都恢复了七八成,这点寒气真的算不得什么,这大氅于她其实是种浪费。

待黄公公备好马车,令狐薄牵着她的手,缓缓出了养义殿,扶她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赶车。

马车轮子辗得地上的积雪“咯吱,咯吱”地响着,很快驶出了皇宫,直奔云鹤居。

到了云鹤居门口,正瞧见柳含烟从一辆马车上下来。何清君惊愕之下,不禁微微张开了嘴,那辆马车……她转头看向令狐薄,他倒是一脸的平静,打开车门,率先下车,然后竟亲自取了垫凳垫在马车下,示意她下车。

何清君只觉那只乌鸦朋友又来光顾了,绕着她的头顶,“嘎嘎”转啊转的——她最近跟乌鸦很有缘份,这只乌鸦时不时地就来探访她一下!

她是习武之人吧,不是大家闺秀吧,她就算成了病猫,也不致于下个马车还得用垫凳吧?千岁大老爷,当她是纸糊的还是泥捏的?她有那么娇弱么?

见令狐薄面不改色地盯着她,眼里是赤裸裸地威胁,似乎在说,若她不踩着垫凳下来,他便亲自上来抱她下去。

何清君摸摸鼻子,好吧,她姑且就当这也是固本培元的一种手段吧,她已经习惯去习惯他一些自以为是的手段了。

她故作淡定地踩着垫凳,在他的搀扶下下车,令铁薄顺手将大氅上的帽子为她拉上头。她抬头,瞧见对面的柳含烟正惊讶望着她,她依然淡定,好歹她和令狐薄已是被赐婚了,虽然这个未亲政的小皇帝给摄政的皇叔赐婚,有些令人难以信服,毕竟在令狐薄的算计下,满朝文武也算勉强认可了的。所以该吃惊的不是柳含烟,而是她何清君才对——

柳含烟竟然在一两个月内与五王爷的关系亲密至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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