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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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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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意那个气啊!

众人那个笑啊!

令狐薄那个乐啊!“原来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红尘公子竟是双面可用啊,既是如此,本王也不介意了,司徒意,便做了我们夫妻的老二吧。”

司徒意跳将起来,正欲大声喝骂,突然想起一事来,从怀里掏啊掏,一下掏出一把匕首来!柳清飞惊叫“护驾!”群臣轻涌,纷纷后退数步。

令狐薄冷眼瞧着司徒意,“想跟本王再打一架?”

司徒意一副感怀缠绵的样子,修长的大手宛若情人般抚着那匕首,不高的声音正好可以让全场的人听到:“这匕首,是你当初送给本公子…。”

众人抽气连连。

何清君那双清亮的杏目转向令狐薄,似笑非笑道:“连订情信物都送了?千岁大老爷对他真是感情不浅呢。”

司徒意那销魂的眼神,那如歌如泣的低喃……何清君偷偷抖落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二章 被闹的大婚

小皇帝忍不住问道:“皇叔,你当真还送了他订情信物?”

令狐薄深吸一口气,稳了下情绪,道:“司徒意,你不要在本王的婚堂上造谣生事,什么携手共游不老山,指点江山,本王只记得跟你约战不老山,打了一天一夜!最后胜负未分,相约死前再战!若本王没记错,本王离开江湖时与约战比武之人,不下十人,难道你与这十来人个个都缠绵过?你倒吃得消!本王倒不介意大婚之日见血,若你再搅合我们夫妻对拜,本王立时教你血溅三尺!”

司徒意看一眼何清君,摇头轻叹:“只见新人笑,哪人旧人哭……”

何清君笑道:“想来红尘公子内功深厚,莫说十来人,便是再多一倍也吃得消……如此好体质,千岁大老爷,我真的不介意你收了他,其实我更希望是我收了他,三人同行,在你我累极之时,他也好做个替换!”

小皇帝“噗哧”笑出声来:“……”皇婶,你还想收男宠?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众臣:“……”

五王爷笑道:“本王倒觉得六弟妹巾帼英雄,若是收个二爷,也不为过!”

令狐薄锐利眸子瞪向他,令狐箫依旧温润笑着,毫不在意他眼里的威胁!

令狐薄冷着俊脸,转头吩咐,“将此无赖赶出薄王府!三哥,唱礼!”伸手将何清君的盖头拉下,遮住了那张俏颜。舒煺挍оQ

吴义弘立即带着大内高手将司徒意团团围住,司徒意持匕首还手!在刀光剑影中,喜堂另一侧传来三王爷的高呼:“二拜——”

“三拜——”

虽然拜得有点快了,但总算拜完了。

“礼成,送新人入洞房——”

小皇帝率众臣当即鼓掌送新人入洞房。却见那两位新人,同时转身,纵身扑向司徒意,令狐薄出掌,何清君扯掉盖头,藏在拖地喜袍内的短剑“刷”地出手,直刺向那名搅喜堂的红尘公子!

喜堂众人顿时哗然,新娘子竟然身怀兵器拜堂?!她这是防谁,摄政王吗?众人顿时同情望向他们的摄政王,是不是两人其实是互相利用,新娘子又怕被沾了便宜,才带剑入洞房?

司徒意只觉凌厉掌风扑面,剑气逼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何清君武功竟如此之高!令狐薄武功原就只在他之上,绝不在他之下,再加上个何清君,再纠缠下去,当真要血溅喜堂了,当即在两人掌剑击到之前,足尖急点展开绝妙轻功,身形一晃,窜出喜堂,人已在院内,脚尖在侍卫头上借力一弹,已飞出薄王府!

“千岁大老爷,要不要追?”

令狐薄站在喜堂中央,单手负背,凤目凝视她:“清君,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你竟然藏着短剑在身上?”

何清君倏地还剑于鞘,嘿嘿一笑,“我这是防着有人来捣乱呢!”

令狐薄声音微厉,“今日你是新娘,就算天塌下来,自有旁人撑着,何须你动手?”目光落在盖头上,脸色更加难看:“这盖头本该是本王掀起的,竟被你自己代劳了!”

何清君赶紧将剑藏于腰后,捡起扔在地上的大红喜巾,当着他的面盖淡定地盖在头上,一本正经地道:“我们夫妻一体、不分你我嘛,我掀不就是你掀?你要是觉得未亲手掀一掀,便再代我掀一次,也是可以的。”

令狐薄眼角一抽:“……”这种时候,她倒是伶牙利齿起来。

喜堂上的小皇帝和众王公大臣个个忍俊不禁,却又碍于令狐薄的积威之下,不敢笑出声来,那是憋得相当不舒服啊!

三王爷在旁边圆场:“快点入洞房吧。”

喜娘赶紧将两人扔在地上的喜绸捡起,分别塞入两人手中,令狐薄牵着喜绸引着何清君往洞房走去。

进了洞房,喜娘按照皇室礼制,为两人说祝词云云,反正就是祝贺大婚,早生贵子,多子多福,白头偕老之类的祝愿,完了以后又请摄政王为薄王妃掀起盖头。

令狐薄小心翼翼地将盖头掀起,露出那张适才已经见过的俏脸,笑道:“这次才算是本王掀的盖头,适才的不作数!”

何清君撇嘴,由着他指鹿为马,反正,他是摄政王,整个南宛都听她的,她当然更没意见。

喜娘取了玉制合卺杯,分别斟满,递给两人:“请摄政王与薄王妃喝合卺酒!”

令狐薄与何清君手臂相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喜娘轻笑着退出。

令狐笑得跟个万年狐妖似,既闪眼又勾人,“从今夜起,本王终于可以夜夜搂着你入眠,拥着你一起醒来了。”

何清君撇嘴,成亲的大喜日子里,他除了那点夫妻之事,能不能想点别的?比如……“我本来以为纪芙今日会来捣乱的。”

令狐薄凤目闪着一簇小火苗,今日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喜事,她竟去想一些扫兴的事,实在是——咬牙,算了,先放她一马,他还要出去向皇室兄弟亲戚敬酒,等回头教她瞧瞧他的厉害。

令狐薄起身,指了下桌上备下的食盒:“本王听说,新娘子从清晨起来就未吃东西,你若了饿了,便吃点东西,本王知道你不经饿。”

说罢不舍的看她一眼,是谁规定的,进了洞房,新郎必得出去敬酒谢客?当真扫兴到极点。暗叹一声,再如何扫兴,总不能不出去敬酒。

何清君百无聊赖地枯坐在喜床沿上,望着跳动的喜烛,算着时辰,半刻钟,一刻钟……有点饿了,还是吃些东西吧。她打开食盒,取出饭菜,简单吃了几口垫垫肚子……

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很轻盈……

何清君皱眉,门口一直由小顺子和两名丫环伺候着,似乎并无旁人。

“咦,你不是喜娘么?怎么又回来了?”小顺子轻讶问道。

那喜娘低声答着:“奴婢来为新娘铺床。”

小顺子“哦”了一声:“原来喜娘还管铺床啊,进去吧,动作麻利点。”

“是。”喜娘答应着,开门进了喜房。

何清君在看见她的一霎那,脊背挺直,手指摸向礼袍下的短剑。那喜娘走近她,抬头,手一扬,一股白色粉末扑向她。

说时迟那时快,何清君早在她右手动作之时,一个飞跃,落入她身后,她尚未来得及转身,那柄寒光四射的短剑便抵在了她雪白颈项之上。

那喜娘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何清君冷笑一声:“纪芙,你当真是活够了!”

那喜娘微一犹豫,换了声音,正是纪芙夜莺般的声音:“不错,我就是活够了!我就是来薄王府自寻死路的!”

何清君左手摸到她面颊下,撕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纪芙那张芙蓉美面。右手微微使力,那锋利的残雪剑,立时将她雪白地脖子划破,一道鲜血顺颈流下。

纪芙只是皱了下眉头,大笑一声:“何清君,你若不怕洞房见血触霉头,倒是杀啊,杀了我,你那义嫂便可跟我一起去陪葬,我还是稳赚不赔。”

何清君闻言大惊,将残雪剑往外移了少许,正要问话,却听得小顺子在外面问:“王妃,出了什么事?”

何清君微一沉吟道:“没事,你只管去瞧着摄政王,莫让他喝得大醉。”他想小顺子在宫中也有五六年了,应该是极谨慎心细之人,知道该怎么做。

小顺子在外面恭敬答道:“是。”

纪芙冷冷地道:“我知道今日王府内外埋伏了众多高手和侍卫,便算是他们都在我眼前,我一样不怕。”

何清君盯着她,她今日果真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的,不过,她也够狡猾,竟易容成喜娘的模样混进来,并提前捉了义嫂……她若扮成喜娘随着迎亲队伍进了薄王府,那么根本来不及去捉义嫂。

“纪芙,你撒谎,你这喜娘,从天未亮就在我师父家忙活,哪有空闲去捉义嫂,若是昨夜……柳大哥在府中,你捉得走么?”

纪芙冷哼道:“何清君,你想套我的话也不必摆出这副白痴样,简直就是侮辱我的聪明才智,也不知令狐薄看上你什么,要美色无美色,要脑子无脑

色无美色,要脑子无脑子,琴棋书画皆不通!”

何清君顿时无语,眨巴眨巴眼,其实她说的就是她心中想的,咳咳,还没想到要套她的话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她若说出来,不是更要被纪芙嘲笑死?

“便是说给你听又如何?自然是有人帮我劫了她!这个贱人明明是个表子,偏要装做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我偏要毁了她、毁你们所有人!”纪芙的脸疯狂扭曲着,恨恨地道。

何清君皱眉,不爱听她说的话,反唇相讥:“至少义嫂嫁给柳大将军时,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你呢,你嫁给白逸扬时,早已是跟了自己的养父,倒底是谁更贱!”

若非厌极她,何清君轻易不会说话这般苛薄羞辱的话,她实在厌恶极了她,从前她做的事尚且是损人利己,如今做的事却是损人不利己,只想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义嫂再不好,也是柳大哥的妻子,岂容得她来骂?

纪芙美面扭曲着,嘴唇抽搐着冷笑着,却突然落下一行泪来,“不错,是我更贱!可是我偏要让你们全都变得跟我一样贱!”

何清君将短剑往前一送:“废话少说,义嫂在哪里?”

许是纪芙抱着必死之心,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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