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8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司徒意想起那把梦寐以求的魔琴,看了看何清君,犹豫了片刻,收起长剑,冷哼一声,“若教我知道你将何清君改嫁给任何人,我必会亲自动手杀了那人和你。”

何清君原本正在沮丧两人突然停战,|穴道终是没冲开,听到司徒意的话,不由得朝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她不恨他帮刘匀松劫了自己,人都是这样,若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人都有所图,只怪她不够强大不够警惕。

刘匀松不语,还剑于鞘,解开何清君的|穴道,右手扣住她左腕命脉,冷冷道:“走。”何清君被他扣住命门,只能苦笑一声,任他摆布,司徒意跟随其后。

不多时,便进了小镇,住进客栈。那两人自己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却轮流看着她,洗澡当然没有她的份,谁叫她是人家的俘掳来着?

何清君趁着司徒意看着她之时,要求去茅厕方便,司徒意解了她的|穴道,扣着她的命门将她送到茅厕外,然后才松手,示意她进去。

何清君若无其事进了茅厕,取了适才撕下的那副狐毛锦衣的袖子,从缝合处撕开,然后取了头上的一支簪子,咬牙在右手食指上扎了一下,食指上顿时冒出细细的血珠,在那副浅粉色袖子上写下“被天晋国刘匀松劫走”几字,然后在下方写道:持此袖至薄王府得赏银两千两,将此袖丢弃者,他日回府必灭九族。署名薄王妃。

然后手指上的血迹在袖子边上擦干净,她取了发间先前那支不起眼的金簪,折下细尖一端,将那副袖子展开,以簪子一端将袖子固定在茅厕的墙壁上。

虽然这样做希望不大,却也只是她绝境中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她想,若再早几日她被劫走,此法定然完全不管用,但是她与令狐薄刚刚大婚,婚礼的盛大几乎可与皇上的大婚相媲美,京城内外非常轰动,南宛上下无人不知他们的摄政王跟一个下堂妇成了婚,她想此法或许能有些作用,说不定便有人为赏银或对摄政王有所求当真会持袖去薄王府。

她想刚刚大婚的的薄王妃突然被劫,以令狐薄的性子,必会翻天覆地到处找她,这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此事,所以她对这血袖抱的侥幸心里却非常大。

她深吸一口气,若她知道此袖被人丢弃,虽然不能当真诛灭那人九族,但事后,她必会将那无良善之人好好教训一顿。

做好这一切,她走出茅厕。司徒意倚在不远处的树干上,似笑非笑地道:“何姑娘真能磨蹭。”

何清君瞪他一眼道:“女子如厕沐浴原就比男人慢,能跟男人相比吗?哼,你们倒是都沐浴清爽了,可怜我一个女子身上还有一股隐隐地腥臭味……唉!”

司徒意一窒,这个何清君怎地能说出这般令人尴尬的话,又是个下堂女子,令狐薄倒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何清君心下却暗叹可惜,司徒意此时距她有数丈,她内功恢复得也差不多了,若是她轻功够高,此时倒是逃跑的好时机,可惜,她见过司徒意的轻功,与令狐薄不相上下,她若是贸然逃,片刻便会让他追上,只怕往后的路程,司徒意必会对她严加防守,再不会从侠义一道上坦护她。

司徒意走过来扣住她的手腕,顿时两人便如情侣般相携进屋。

半夜,何清君又忐忑不安地去了趟茅厕,只见那副袖子已经不在,但是那半截簪尖却被扔在地上。她心下一跳,难道袖子被刘匀松或司徒意取走了?但是客栈的茅厕素来都是男女分开的,难不成刘匀松他们竟不顾男女之别偷偷进来拿走那袖子?可是两人似乎并无异样……难道真有人冒着灭九族的危险将袖子丢掉?若是有人将袖子取了去交去薄王府,没道理将那半截金簪丢掉,毕竟那是金子,值好几两银子呢。

思前想后,决定不再纠结了,毕竟当时想此方法也是没有办法,本就希望不大,存着侥幸而已。

次日,刘匀松和司徒意带她出了客栈,将她挟上马车,然后直接点了|穴道捆绑起来,丢在车厢内的小榻上,刘匀松驾车,司徒意坐在车厢内看管何清君。

马车一路疾奔,将何清君颠簸得肠子都抖成一团,差点将隔夜饭一并吐在车上,忍啊忍,终于一个忍不住,“哇”地一声,隔夜饭终于尽数吐出,那味儿啊,把司徒意恶心得不行,忙打开门大叫:“停车!”

刘匀松勒马停车,回头问道:“何事?”

司徒意顾不得说话,跳下车弯腰开始狂吐。

刘匀松疑惑地看着他半晌,直到他将早饭隔夜饭全部吐光,取了汗巾擦了嘴和手,才问:“你怎么了?”

司徒意道:“没什么,肠胃有些不舒服,这马车太颠了,坐车不如赶车,你到里面去看着,我来驾车。”

刘匀松没意见,对他来说,谁赶车谁看人都无所谓,只要能将何清君带回天晋便是。当即将马鞭丢在一侧,弯腰进了车厢,一进去便闻到一股难闻的酸腐味儿,寻着那味看去,只见自小榻至地板上,淋淋老长一团呕吐物,不由得心下一阵反胃,转身冲出车厢,扶着车厢便大吐起来。

司徒意得意的站在另一侧笑着,没道理只教他一个人反胃呕吐,这刘匀松太过小气,买辆马车还买辆这般差的,颠得他屁股都快成三瓣,不要问他为何旁人颠成四瓣,他偏要颠成三瓣,因为他是司徒意,武功盖世,岂能同别人一般不经颠?

何清君闻着自己吐得味儿,也觉得恶心之极,可是真没办法,谁教这破马车忒颠簸,赶得又快,她又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小榻上,若是让她坐着,也不致于这么快就吐出来,想想还是令狐薄的马车舒服。唉,奢侈容易,再简朴便难了,阿弥陀佛,令狐薄,你的罪过太大了!

但听到两人先后跑出车厢去大吐特吐,心里竟觉得舒爽之极,虽然跟他们绝不能有福同享,但好歹同坐一车,理应有难同当……大家都吐了吧。

外面传来刘匀松和司徒意的对话声:

“司徒意,你是故意的。”

“哦,这怪不得我,确实是马车太破,莫说她一个姑娘家要吐,连本公子也想吐!”

“马车哪有不颠的?”

“错!你给本公子银子,不用多,只需两百两,我定给你买一辆不颠的马车。”

“两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司徒意悠闲地道:“你为天晋卖命这么多年,连辆好马车都舍不得买?两百两都看在眼里……”

“……”

“要不,你去收拾她吐的东西,反正本公子是绝对不做的。”

“……”

刘匀松咬牙掏了张两百两的银票递给他。

司徒意大笑着接过银票,飞纵而去。

何清君在车厢内笑得快抽了气,这两大高手当真好笑,若她是他们,偏不去买新马车,就放开她让她自己收拾,男人在这方面究竟是粗线条啊。

不过这个刘匀松不知是因那两百两银子正在外面抚心皱眉,还是故意想惩罚她,竟不将她提出马车,让她在充满酸腐味道的车厢里,整整折磨了近半个时辰,才听到马车声从远处传来。

不多时,马车在旁边停下,听到司徒意哈哈大笑道:“瞧,这才叫马车,坐上这辆马车,你瞧她还吐不吐。”

刘匀松似乎哼了一声,便上了马车,司徒意笑着跳上这辆破马车将她抱起,“本公子不似那老头子那般粗鲁,将你当货物般提来提去。”

何清君翻个白眼,懒得理他。换了新马车,果然舒服多了,虽比不上令狐薄的马车,却再不用颠得她腹内翻江倒海。

何清君就这样被捆绑着在马车上度过了二十余天,然后有一日她被送上马车的同时,又被下了迷香,失去意识之前,她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刘匀松,你姥姥的!”只是不知道这句话她骂出声了没有。

再度醒来时,她正躺在一张华丽大床上,房间摆设布置极为奢华,床旁的香炉里淡淡的熏香袅袅升起,屋内飘着淡淡幽香,屋子中央烧着一只大大的火盆——这回待遇不错啊,有点王妃阶下囚的感觉。

她手臂撑在床上,心下纳闷之极,这是哪里?暗中运气,还好内力无损,正要下床,却发现左脚踝有些异样,掀开棉被看向自己的左脚,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竟在她脚踝锁了一条长长的铁镣,她的目光顺着那条铁镣瞧去,终止于门旁的墙壁内——呃,既然禁固着她,却又为何给她一间豪华的房屋?实在令人费解。

她双手捏住脚踝上的锁镣,催动内力,试图拧断它,却发现根本徒劳无功,这是条玄铁镣铐,除非用残雪剑配合极高的内力才能将它斩断,她摸摸下巴,看看自己身上的锦衣,不由得一笑,瞧着这人如此大手笔,豪华房间加豪华镣铐,似乎相当看重她啊,嘿嘿,至少比先前在路上那二十余天的待遇高多了,岂止是高,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正在百无聊赖地自娱自乐着,忽听一阵细碎脚步声走进来,她转头瞧着门口,只见进来一名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手里端着食盘。

那小姑娘见她坐在床上,忙道:“青主儿醒来了?奴婢梅草,是伺候你的婢女,刘老爷说,你这个时辰必会醒来,所以奴婢便去小厨房熬了点肉粥给你暖胃。”边说边将食盘放在桌上,然后走向她,将床旁一双绣工极佳的靴子放在床边,单膝跪下,“请青主儿伸脚,奴婢给你穿鞋。”

何清君瞅她:“慢着慢着,小姑娘,我问你,你叫我什么,青主儿?”

梅草低眉顺目,非常恭顺:“是,青主儿。”

何清君秀眉皱成一条线,青主儿?怎么听着这般像四王府的婢女称呼余美人?难道她现在成了谁家的小妾?

“我问你,什么青主儿?谁的主儿?这是谁的府上?”

梅草惊讶望她:“青主儿竟然不知道吗?能做了这府上的主子,哪个不欢天喜地的,刘老爷说你是欢喜的晕过去了,让奴婢好生照顾着。”

何清君抚额头痛,刘匀松,你真是个人渣,难怪师娘宁愿选择败家的师父,绝不选择他,她不得不佩服师娘选得好选得妙,妙得呱呱叫!

“我问你,这是谁的府上,不是刘匀松的吧?”

梅草那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