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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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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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劈了你!”堂堂大燕三皇子竟暴粗口了,说着右掌举起,朝他胸口拍去。

一只纤细手臂格住他的,“男子汉大丈夫输了便输了,愿赌服输便是,若迁怒一个不知情的无辜对象,未免太没气度了!”何清君哭笑不得地劝道。

徐云昭气呼呼地丢开那人,怒瞪令狐薄:“绝尘,是不是你使了什么卑鄙手段?”

令狐薄似笑非笑睨他,起身,以仅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若是输不起便不要赌,你不去找王寡妇也可,不过……本王会派人到大燕到处嚷嚷,他们的三皇子,未来的大燕皇帝是个言而无信,赌输就反悔懦弱之人。”

徐云昭一窒,差点一口气未上来,半天,才缓过气来:“好,算你狠!”

“先记着帐,改日本公子有功夫了,亲自去看你调戏王寡妇!”令狐薄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此话一出,云鹤居一楼大厅吵杂的声音立时停下,众客一片寂静,一齐转头望向徐云昭,那一双双眼睛中是赤裸裸的鄙视和不屑:瞧这人长得人模人样,仪表堂堂的,竟干出这等龌龊卑鄙之事!深深鄙视之!

徐云昭顿时满面通红,“嗖”地窜上楼,逃回自己的房间。

厅中这才回复了吵杂,纷纷私语。

何清君无语地望向令狐薄,给了他一个“你好奸诈”的眼神!

旁人可能未听到,以她的内功修为,适才也是运气凝神,才听得一丝几不可闻的真气破空之声,在那人抬起右脚进店时,分明是令狐薄以真气击了那人右膝的|穴道,令他有抽筋般的疼痛感觉,人在一只腿脚不爽的情况下,再走路时,自然会以另一只腿为主,先抬起另一只脚。

徐云昭吃亏就吃亏在武功不够高,内力不够深!

令狐薄哼了一声,朝已经目瞪口呆的黄掌柜睨了一眼,走出云鹤居。黄掌柜先是一怔,继而一副了解的表情,迅速进了内室,然后追出云鹤居。

“摄……两位客官请留步!”

令狐薄和何清君一前一后停下,一齐侧身回头。

黄掌柜跑到何清君面前,笑容可掬地从怀中取出银票,双手奉上,“何姑娘,上次老夫准备不足,见面礼未免小气了些,今儿个正巧姑娘再次降临云鹤居,老夫便将上次应给姑娘的补给姑娘。”

他已听说德玉庄的刘伯不但奉送了四千两银子,还送了珍贵玉饰,并诱她缺钱时去店里随便拿玉器去换钱,既然同是拿王爷的钱和店送人情,云鹤居岂能落德玉庄之后?

“……”何清君瞬间石化。

令狐薄倒是眸底染上些许笑意,伸手拿进银票看一眼,勾了下唇角,朝黄掌柜点头,“黄掌柜果然大有长进,嗯,本王府里有你们,必定会后院无忧,家和万事兴。”

何清君:“……”

黄掌柜眉开眼笑,连连道:“这是老奴们应该做的,应该做的……”边说边退,一张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朝何清君频频挥手告别。

何清君囧囧有神地快走几步上车,躲进车厢,开始面朝车壁,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车厢壁,真是丢脸死了,丢死人了!

令狐薄飞身上车,命车夫赶车回宫,他坐进厢内小榻上,将手中的三张银票折好,弯身放进正在撞墙的某女腰间茶袋里,并善意提醒她:“黄掌柜这次还算有心,又送了三千两。”

何清君闻言,重重地撞了两下,令狐薄,你究竟是糟蹋她呢还是糟蹋她呢?虽然名声够差,但她也是有脸皮的,好不好?

令狐薄勾着唇角,满眼笑意地凝视她好一会儿,才道:“清君,我们谈谈罢。”

何清君猛地摇头,她不谈,她不想谈任何跟和离有关的事情,她只想过几日舒心的日子,然后回乐山做她的大师姐,照顾师弟妹们。“

令狐薄拉住她,正色道:”何清君,那日纪芙失控,将她和纪绍恒做的事情交待了不少,你要不要听听?“何清君听闻他不是问和离书的事,心下大松一口气,停止了墙壁的动作,转回身来,点头。

令狐薄当即将纪芙交待的一切向她详细说了一遍,见她表情极淡,似乎对一切并不意外,便问道:”你是否早就知道了纪芙的一些事情?“

何清君低头沉吟了良久,才缓缓抬头,瞧了他一会儿,道:”千岁大老爷,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既然他选择背叛盟誓,我便让他守着那个女子过一生,让他慢慢看清那个女子的真实面目,独自饮尽自己酿得苦酒吗?“

令狐薄点头,正是因为她说过,所以他才会让白逸扬去济民堂,亲眼看着他揭开纪芙陷害何清君的真相。

”蜂雀阁的小蜂雀们若想挖一个人的隐秘,必会千方百计的去挖出,当年离开白逸扬后,自然是极难过的,钟师妹跟小蜂雀们心疼我,便去查害我和师父兜了两个多月圈子的那条消息,查来查去,一切线索都在指向纪芙,于是他们又一门心思去查纪芙,却只查到她是被纪绍恒收养,以后便查不出什么了,至于纪绍恒为何要收养纪芙,没人清楚。“

”纪绍恒看起来又未营党结私,为官也算正直……但我一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又实在查不出什么,所以我一直只是对纪芙身后有人极为肯定。“何清君苦笑一声道:”当时也是恨极了白逸扬,明知纪芙不简单,她背后的势力必会给白家带来麻烦,却未向他作任何暗示,一心等着看他的笑话。

令狐薄瞧了她一会儿,轻叹:“清君,你不必懊恼后悔,你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你当时既恨他无情无义,又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这样做也算出了口恶气。”微微顿了下,道:“若非纪芙被纪绍恒逼着突然进宫行刺四公主导致事情败露,你打算如何做?”

何清君双目微微失神,道:“我已让小蜂雀们在查纪芙背后的势力,原本想亲自在白逸扬面前揭开她的丑陋,我让小蜂雀们查纪芙身后的人是不是五王爷,我一直怀疑五王爷……如今想来,却是我的方向错了……纪绍恒是大魏奸细,又岂会背靠南宛的五王爷?”

提起五王爷,她又皱起眉头来,喃喃地道:“可我还是坚持认为纪芙跟五王爷有关,为什么?”

令狐薄哂然一笑,拉过她的手轻拍一下,“本王也有这种预感,却也是不解。”

何清君眼里升起笑意,“千岁大老爷也是这样想的?”

令狐薄点头,然后凝视着她半晌,道:“……清君,你……”他想问她和离书的事,可是却觉得无法启齿……

何清君也不傻,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笑一下,岔开话题:“千岁大老爷觉得徐云昭会登上皇位么?”

令狐薄又注视她片刻,终于无奈地长叹一声,“何清君,有些问题,是逃避不了的,本王可以给些时间去考虑,但你要清楚,本王绝不会放你走的。”

何清君闻言低下头,虽然她绝不会回头,但她只是没想好该如何面对白逸扬,该如何跟令狐薄谈起此事,他的心,她看得清楚,也感受得到,所以她一直在努心接受他,可是纪芙一死,那和离书就像个平地炸雷似和击在头顶,让她失了勇气。

听他这般说,她心里是又难过又愧疚,半晌,才挤出一丝笑容,涩涩地道:“……千岁大老爷……容我些时间……”

令狐薄视线从她面上扫过,凤目半眯,倚向厢壁,暗哼一声,便容她一些时间又如何,若等不来她心甘情愿地站在他身边,便以摄政王的身份,以白家的安危做交换条件,逼白逸扬亲笔写一纸休书便是,大不了落个强占臣妻的恶名而已,他一点都不在乎,只在乎眼前这位女子是不是留在他身边,他没那么无私,会自动退出去成全白逸扬和她。

何清君低着头,偷偷用余光瞄着他,心中暗叹一声,不敢再说话,唯恐不小心触怒他。

“千岁大老爷,我突然想起,你是如何处理纪芙的尸体的?”

令狐薄似乎也惊觉了什么,“本王命人将她丢在乱葬岗喂野狗去了。”

“摄政王,可试过她的脉息?”何清君心中突然不安起来。

令狐薄摇头,反而问道:“你不是说她撞墙而亡吗?你也没试她的脉息?”

何清君忽然苦笑:“你倒是相信我,我只说她撞墙自尽了,至于她死没死透,我并不知。”

令狐薄凤目眯起,就算她没死,又能如何?兵来将当,水来土淹,她一个小女子还能扑腾出天来?

两人一路无语,回到皇宫。令狐薄立即让吴义弘去乱葬岗查纪芙,果然早已没人纪芙的尸体,许是被人救走,许是被狼狗吃了……

接下来几日,令狐薄恢复了上朝,在朝堂上正式宣布了南雪莹的送嫁日期,但是年后的二月初八。又请天晋太子晋望之带使臣进乾极殿,当着两国众臣的面签下婚书。

签完婚书后,以晋望之为首的天晋使团请求为四公主指婚。

南宛大臣们自然意向是摄政王,但晋望之却瞅了瞅令狐薄道:“我四皇妹似乎最近一直跟贵朝皇帝走得极近,不知摄政王和皇上有何看法?”

令狐薄装作面色一滞的样子,有些吃惊地看向小皇帝,问道:“皇上,可有此事?”

小皇帝眼里微现茫然,一脸的稚气:“有啊,四公主长得美丽,琴弹得也好……”

群臣闻言哗然,纷纷私语,他们本是希望摄政王与四公主联姻,如今半路杀出个小皇帝,顿时不知没了主意,皇帝虽然比四公主年幼一岁多,但再过个一两年,皇帝身高再长高一些,就完全看不出年龄的差别了。摄政王与四公主联姻固然是利于两国的,但小皇帝与之联姻似乎更冠冕堂皇一些,效果是差不多的。

天晋公主刚到南宛时,众臣因为小皇帝年龄上比四公主小了些,又尚未亲政,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与四公主和亲的首选是摄政王。既然小皇帝与四公主极相处得来,他们倒是不便再说了,只等摄政王自己定夺。

万云安向旁踏出一步,“臣以为将四公主指与皇上也未尝不可。”

却听南浩志道:“万太傅,皇上年龄尚小,与四公联姻,未必显得我南宛太没诚意了吧?”

杨鸿义跟着驳道:“南宛雪莹郡主封为公主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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