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卧底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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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卧底情人-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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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来人,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膛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

    而这濡湿的汗液,流经过伤口,使他更疼。

    ——

    “还没死?”来人含笑问,寒暄的语气,仿佛见着多年未见的故友,而不是仇敌,那般关心与热切。而那双黑眸,却如黑夜般能侵蚀一切生物,夺走人类的光明。

    路远的脸庞微一抽动,愤恨地道:“让你失望,我还没死。”

    左润冬将脸轻轻凑过去,竟然是笑出声来:“不急,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变成一堆白骨。”

    在路远瞪着的锃红发紫的双瞳中,对方慢慢直起腰来,一摆头,眼神示意,冰冷的命令:

    “打,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霎时,响起一阵一阵的暴打声。

    左润冬带着一批手下,残忍地殴打着路远,马鞭声,铁链声,重物利器摩擦声,伴随着路远惨叫声,最后只听到“喀嚓”一声,仿佛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一看情形不好,一打手赶紧止住,回头看了眼他们的长官,另一个上前探了探鼻息,退回来禀道:“报告长官,他快断气了。”

    断气了么?

    这么快就断气了?

    他不相信。

    才几下子?

    “给我抬起头来!”左润冬上前几步,伸脚一踹,直将路远胸口踏出一个脚印来,厉声喝道:“装什么死?你路警官不是挺有能耐的吗?这就断气了?别让我小看你!”

    路远圆睁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瞪着前方,突然“呸”了他一口,一股血水自他嘴里飞出,溅在对方白净的面容上。

    充斥着腥味的血洒得左润冬鼻尖都是,他却没有动,也没有伸手去擦拭,而眉宇间隐忍的怒气丝毫不少于路远。

    见此情景,一打手赶紧奔跑上来,弯着身子,拿着一块毛巾细细的替他擦干净,雪白的手巾,一下子便染得一片红。

    左润冬一手挥开他,将毛巾抓过来,狠狠甩到一边去。

    “刚才不是装死吗?怎么一脚踹过去,就变成了一条硬汉?要不要再赏你几脚?”只见左润冬轻笑出声,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掠了掠嘴角残留的血迹,抬腿又踹去。

    直踹得路远胸膛发出嗡嗡的震动。

    “有种,你今天打死我!卑鄙!”路远血红的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与其被如此折磨,倒不如一死干净。他已经有了死的心,又何惧死神的光临?

    他如此嘴硬,彻底挑衅了对方心头的怒火。

    “我卑鄙在哪?你路警官又高尚在哪?”左润冬快手抢过一打手手中鞭子,唰的甩去,直抽着路远咬牙切齿,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鞭落,夹杂着左润冬低怒的轻吼:“不都是为了自己利益?口口声声,仁义道德,可权势主宰的背底下哪个不在横行无忌,中饱私欲?对!我卑鄙!你他MA的高尚!老子今天卑鄙地抽死你!让你高尚地去地狱!”

    他贩毒怎么了?人家不吸,他贩给谁?男不去嫖,何来的妓?

    重重地吃了他几鞭,路远僵着脸,蹙着眉头,一副痛苦的表情:“秋爱上你,瞎了眼睛!”

    左润冬有过微微的一怔,却很快换上了一副轻笑的表情:“瞎了眼睛,黑了心肠,那个人不是秋,那是你路警官。”

    ——

    将鞭子弯了弯,修长的手指捋去沾染在鞭上的丝丝血迹,两指一搓,把玩着色泽暗红的痕迹,勾唇冷笑,那一片触目惊心,在他眼里,竟是如此云淡风轻。

    这血,他见得多了。

    在他眼里,不过是水。淡而无味。

    他藐视的眼神,睨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对手:“我不会让你死的,但我会让你比死更难受,什么叫生不如死,你自己慢慢便会享受。”

    “你这个毒魔,总有一天会害了秋!”路远拼出一口怒气嚎叫道。这么残忍的人跟秋在一起,她会幸福吗?

    左润冬见他嘴硬,不由笑道:“你就剩下这张嘴了!路警官,其实要放你走并不难,我答应过秋,不会对你怎样。秋,她现在跟我可好了,你是不是特别嫉妒?”

    “我会害了她?哈哈!我夜夜都让她性福死了!你呢?现在小命都难保了,还敢胆大包天地妄想着我的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讨打?打得很舒服吗?那就再加一鞭,加深你的印象!让你永远记住,我的女人你敢觊觎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啪!”

    他话音未落,扬鞭一挥,照着对方肩头打去,打得路远紧闭眼,倒抽冷气,身子猛地一阵哆嗦。

    疼痛难当!

    可路远依然不畏死的嘶哑叫道:“秋,她不会爱上你的!我相信她,她一定不会爱上你!她永远不会爱上你!即使爱上你,也是假装的!她是我的人,她永远都是我的!”

    这些话,直叫左润冬气得火冒三丈,再笑不起来了。

    他猛冲上去,一把抓住路远伤痕累累的喉结,大声吼道:“你他MA的找死!他敢说她不爱我?秋已经爱上我了!她已经离不开我了!她说她爱我,她说她要跟着我,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她都要跟着我!”

    “她根本就没说!”路远从他震怒的面容,早看出来,冷秋根本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她爱他!

    她爱他。

    她可以对着天空说,对着大海说,甚至对着石头说,她爱他。可她绝不会在他面前说。他的秋,他了解,有些话一旦说出,赴汤蹈火她都去追随。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她已经爱上他了,难道不是吗?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他明明知道,他的秋,早就爱上面前这个男人了,可是他心底的侥幸,却还在自我欺骗。她没有爱上他,即使爱上,也是假装的。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她还要完成任务。

    虽然他命令她归队,可他更清楚,他路远带出来的人,不带着荣誉归队,她会觉得自己有愧于寄予重望的上级。

    原来左润冬的弱点,就是少一句秋的真心话。就是那三个字,正常情况下,所表白的那三个字。

    路远的声音听在左润冬耳里竟然是那样刺痛的存在,他知道,他永远都要不到那句话!而那句话,他知道她给过路远!

    “啪……”一声破空之响,吸引了左润冬身后几位打手,乃至几位跟随的仆役视线。

    只见他们的长官,手握着两根马鞭的坚毅手柄,小臂长的软鞭上下飞扬,凌厉而残忍地落在了对方早已鲜血迸流的身躯上。

    路远直直瞪着他,连一声痛都没喊,身上袭来剧痛,让他知道,又将是一场不逊于之前的酷刑。

    只听得左润冬在面前,一鞭挥下,一声咆哮如雷地吼叫:“谁说的她不爱我?她说了!她在我耳边说过,她趴在我胸前说过,她睡在我身下说过,她在我给她的快乐中说过,她说她只爱我!”他气得涨红了脸。

    “哈哈哈哈!”路远痛得哑着喉咙大笑,“左润冬!你别做白日梦了!秋永远不会对你说的!秋只对我说过!秋曾经说,很爱很爱我!她一生一世只爱我!你得到她的身体,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左润冬气急,手臂一挥,多加几鞭!

    皮肉翻卷,衣衫本就破烂,一条又一条长长的血痕不知有多无情,有多狰狞地带给路远撕裂般的痛。

    可是因为找到了对方弱点,身体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果然他的秋,还是有志气的。

    路远因此而骄傲地得意起来,目视前方那个面带失意的男人,扬眉吐气地嘶吼道:“秋这一生最恨毒贩子!知道她妈妈是怎么死的吗?我告诉她妈妈是注射海洛因过量,她就算不为我做事,也会为自己妈妈的死而憎恨毒品!她恨你们这些贩毒分子!她会抓捕,你们这群……”

    垂头,忽见左润冬怔了怔,似乎手中的鞭子软软的低垂了下去,知道他又受到了打击,更加兴奋地吼道:“来啊,鞭子挥起来啊!我正痛快着,还没有享受够!”

    “那我就再让你享受!”左润冬怔忡过后,即刻恢复到狂魔状态,一边挥舞着马鞭,雨点一般地落在路远伤痕无数的身躯上,一边猖狂地嘲笑着:“就算她妈妈是那样的死又如何?秋,她就是爱我!她就是我的!”

    “啪!”又是一鞭,路远前襟已然一片撕裂的碎片,灰白的衬衣染得一片血红,露出来的皮肤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谁都没看见,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了一片。

    被捆在钢柱后面的双手死死地攥着,每挨一鞭,拳头便攥紧一分,指甲便嵌入手心一分。

    他一排牙已经咬得生疼,死死地关住了喉咙里想要溢出的腥浓血水,在敌人面前,在情敌面前,他不会让他得逞地称心如意。

    左润冬望着这颗不屈的头颅,漆黑瞳仁微微有些震惊,果然是条硬汉!MA的!打不死!

    “打!再给我狠狠地打!”这一道命令传下来,惨叫声响遍了整个山洞。

    刚刚被抽打的后背,已是皮开肉绽,这几鞭下来,深可见骨,鲜血溢了他整个背部,一大片血肉模糊,剧烈跳动的心脏骇然鼓着,快要冲破胸膛。

    他路远咬紧牙关,发下重誓:有朝一日虎归山,他要血洗半边天!他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剜,血洗耻辱!

正文 跟我走(二十二)

    

    “叫啊,叫疼,求我就放了你!”左润冬一双黑色的眼睛迸射出两道寒芒,犀利如同利刃刺进路远伤痕遍布的全身,气势汹汹挥动鞭子,“我会让你开口求饶的!”

    而路远只是死死瞪着他,连鞭子抽下来都没有眨一下眼。

    他堂堂正正一个大男人,他要他哭喊求饶?

    他将他打得半死,不就是让他叫疼么?他绝不乞求对方手下留情,留得自己残喘苟延!

    恳他偏要笑,要笑的一片灿烂,光明。

    唰地!又是一道鞭痕!

    狠狠地如锋利的刀子,深深地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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