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难道你就不在意吗?他三书六聘,大红花轿抬进家门的妻子,不是你,你明白吗?”
“太子殿下,王爷自有他做事的分寸,流锦只是一个奴婢,只想尽自己的本分,安安稳稳的呆在茗王府,并无其他妄想。”流锦眸光微闪,别头躲过了欧阳亦宇满含深情的眼眸。
“奴婢又如何?锦儿,如果你愿意,你想要一切,本殿下可以给你?”眼神炙热撩人,带着深切的企盼,直视着女子惊愕的眼眸。
“我……太子殿下……”流锦惊愕无言,明眸圆睁,不可置信的凝望着好似酒醉般的太子。
“多谢皇兄挂念。锦儿想要的一切,只有本王能给。”戏谑出声,一身大红喜袍的欧阳亦宗,风度翩翩的含着微醺的笑意,踱步而来。……
………【165谁的洞房花烛夜】………
“不冷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欧阳亦宗走到流锦身旁,把手中厚重的披风轻轻的披到了她的身上,紧紧的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嘴角噙着暖日般的笑容,眸光柔情似水,潋滟着女子些许委屈,些许嗔怨的水眸。
“皇弟!既然你心中有她,就应该好好珍惜,锦儿是个好女孩,你莫不能伤害她。”欧阳亦宇落寞的深情,掩盖住了刚才的沉迷和急迫,却掩饰不住眸底深深的失望和心伤。她终不会属于他。
“皇兄!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好好疼惜,就不劳皇兄惦念了!”欧阳亦宗仰脸一笑,深幽的瞳眸锁住欧阳亦宇直视着他的眼眸。
“是就最好!否则本殿下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锦儿从你身边带走。”欧阳亦宇袖间的手,紧握成拳,丝丝的不甘,和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交替着凌迟着他的五味陈杂的心。挥了挥衣袖,复又深深的看了流锦一眼,无奈的举步而去。
“宗!我回去了。”七天,却似很久没见的他,那一身大红的喜袍,宛若一簇簇跳跃的火焰,烧灼着她的心。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为何要出现在这里呢?流锦不解,噙着眸中的雾气,垂低语了一声,便想挣脱他的怀抱。
欧阳亦宗宠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嘴角的笑容越的明媚。他的锦儿吃醋了呢!该死的他却十分的开心!猿臂一捞,便轻易的横抱起了转身欲走的流锦。
“宗!你干嘛?”流锦低呼一声,惊诧的看着一脸痞笑的男子。男子却但笑不语,只是加快了脚步。
“宗!你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不好!”如今他已有了妻室,又岂能如此的不避讳于人前。
“嘘!本王现在还不想用别的方式让你闭嘴。”欧阳亦宗抱着流锦出了后门。那匹膘壮的赤兔追风驹正守在门外。翻身上马,拥紧了怀中惊愕失语的女子,两腿一加马腹,马儿便撒了欢的飞前行。
“宗!今夜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出了大街,出了城门,流锦再也忍不住,回头轻声问道。
“去了自然会知道!”欧阳亦宗狡黠的一笑,神色颇为神秘。扬鞭策马,以最快的度向前奔去。
阳明山?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流锦惊愕的看着欧阳亦宗,眸中满是不解和猜测。
欧阳亦宗揽过流锦,足见轻点,施展出‘流星赶月’极向雨桑别院,飞掠而去。
熟悉的一幕飞的从眼前掠过,流锦心中一阵感动,痴望着笑意盎然的男子,紧了紧抱着他脖子的手臂。她安逸的生活了五年的地方,今夜,她终于再次踏上了心中的这片乐土。
她住过的房间,房门被打开。流锦顿时双眸圆睁,眨都不能眨的眼睛,瞬间便雾气凝结,串串晶莹悄然滑过脸颊。
不可置信的踱到房间,流锦如置身梦境一般,恍惚而惊讶,感动而酸楚。
一室的大红,燃烧着的龙凤对柱红烛,大红的喜字,大红色的帘幔床单,龙凤呈祥的锦被,鸳鸯叠绣的枕头。这俨然是一间新房!
原来,原来这便是他要带她来的地方!他的洞房花烛夜,他撇下了新娘子,就是这般的用心良苦吗?泪眼朦胧,迎上男子暖笑的瞳眸,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如疯长的藤蔓,萦萦包裹住女子娇弱的身子,心中的血液一阵静止后便开始雀跃,开始燃烧。蒸腾出缕缕暖流,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向周身扩散。
“宗!”千言万语在此一声低唤。流锦不顾一切的扑进了欧阳亦宗的怀抱,就算这只是一场梦,她也甘愿沉沦,甘愿迷醉其中。
环上男子的脖颈,含泪却又带着幸福笑容的流锦,踮起脚吻上了男子温软的薄唇。
欧阳亦宗紧紧抱住怀中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女子,在她生涩的吻中,迅的化被动为主动。灵舌翘转,采撷着女子檀口中每一寸的甘甜。泪珠滑过眼角,流锦若飞蛾扑火一样,回吻着这个让她心酸,让她开心的男子。情到深处无怨尤,身份,地位,妻室,所有的阻碍和顾忌,在此刻都已化为乌有。只有她和他,即便只是南柯一梦又如何?
轻柔的亲吻,渐渐被跳动的红烛燃烧加温。已然转化成激烈的舔咬和追逐。萦绕在两人鼻翼间那暖暖的鼻息,渐渐灼热。欧阳亦宗只觉浑身如火烧般燥热难耐,转移了唇齿的阵地,啃咬上流锦光滑细腻的玉颈。
缕缕幽香让他血气再次疯狂的上涌沸腾,仿佛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肆虐的叫嚣。澎湃喷涌的欲念瞬间窜到脑间。欧阳亦宗喘着粗气,抱起流锦,一个俯身便把女子压倒在大红的软床上。
“宗!”流锦胸膛剧烈的起伏,脸颊绯红如霞,却又比那晚霞更红了几分。预想到接下来要生的事情,阵阵的不安惧怕和娇羞,在他狂热的激吻下,化作了一声**。
“乖!锦儿,给我!我等的太久了。”欧阳亦宗粗喘着呢喃出声,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攻城略地。天知道他隐忍了多久,他想要她想的都快要疯了。
几下撕扯,罗衫半解之下,那淡粉色的抹胸便露了出来,大片如凝脂般晶莹剔透的肌肤,像一帖催化剂,焚烧了欧阳亦宗最后的一丝理智。大手一挥,罗衫掉落,纤细的抹胸带子应声断裂;无限春光顿时崩乍于眼前。
流锦惊羞的难以自持,娇喘如兰的合上了眼眸。在他羞人的动作下,渐渐浑身瘫软如泥。
“宗!”陌生的酥麻惶然的感觉刺激着未经人事的流锦,堕落入这无边的**中,竟是如此的容易和甘愿,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双手紧攥着被单,心如捣鼓般承受着他深情的爱抚和掠夺。……
给读者的话:
呃,脸红ing。飘走。
………【166身心的交付】………
大红的新郎喜服,飘然落地,欧阳亦宗精壮身体便瞬间与女子坦诚相见。欧阳亦宗喘着粗气,再次覆了上来。分开女子的双膝便把身子挤了进去,灼热的唇舌在女子颈间流连忘返。那巨大火龙,早已灼烧蓬勃的隐隐作痛,腰身一挺,便刺进了女子神秘尤然的幽穴。从未被探寻过的哪里容得下他的巨大,柔软却又坚韧的阻碍物,激的他浑身又是一阵隐痛。
“唔……好痛,宗,不要了,你快出来,我好痛。”刚解放出来的檀口,便立刻低吟哑泣,盈盈泪光闪现,流锦柔声求饶着,伸出手推搡着身上的男子。
“乖,不要怕,宝贝!”流锦眸中凝结的晶莹让欧阳亦宗的心,募得一震。额上细汗淋漓,隐忍着退出了分身,之间细微的摩擦,连带出剧烈的快意,直直袭上心头。
爱怜的吻去女子颊上的泪水,想到对流锦虎视眈眈的欧阳亦宇和薛景睿,便心下一狠,封住了女子娇嫩的唇瓣,牙关一咬,一个挺身,深深刺入女子紧窒的幽径中。
“唔……”流锦朦胧的泪眼募得圆睁,撕裂的剧痛瞬间袭来,如巨大的猛兽般摧人心智。两串晶莹,悄然滑落了下来。
“锦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薄唇吐出宣誓般的耳语,男子在流锦身上肆意的驰骋起来。……
痛感过后便是磨人的酥痒和飘飘若云端的恍然。声声浅淡馥渺的**,从唇齿间逸出,如魔咒一般,让受到魅惑的男子,越的难以自持。每个细胞都雀跃着,让他的掠夺更加的狂虐,肆意……
女子颈间的血色玉佩,与男子手指上的翠玉斑指,同时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交相辉映,一红一绿,交绕成一泓瑰丽奇异的甘泉。
夜凉如水,树影婆娑。宛若新房的屋内,却一片春意盎然,那最原始的律动,搅拟出无尽的欢愉和缱绻。化作一曲悠扬唯美的乐曲,萦绕纷飞,交织成滑腻柔软的情网,包裹住情谊正浓的两人,又似滔天的温暖海水,逐渐把那迷醉的人儿淹没。如瀚海浩泳,若云端漫步,沉沦,再沉沦……
谁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甜美幸福,道不尽的风光旖旎,道不尽的悱恻缠绵……
“锦儿!很累吗?”欧阳亦宗吻了吻臂弯中恹恹欲睡的女子,嘴角勾起最为优美的弧线,就连那幽深的眸底,也是罕见的脉脉柔情。
“嗯……”流锦倦怠的轻吟了一声,算是回答,把头又往男子的怀中拱了拱。
“锦儿,你这玉佩是哪儿来的?”男子执起流锦颈间那泛着血红之光的玉佩,颇感兴趣的把玩着。当睨到那玉佩上镌刻的是个柳体小字时,手骤的一抖。
“是娘亲交给我的,说是捡到我时就戴在身上的。”流锦睁开双眸,如天鹅般纤细柔美的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线,凝视着男子俊逸的脸庞。
“端木,流锦,你姓端木吗?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男子星目半瞌,大手细细的摩挲着那晶莹剔透的玉佩,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便是血心玉,和他大拇指上的翠天玉及蓝水玉,并称世间三大奇玉。锦儿是一个弃婴,又怎会拥有这等奇宝呢?端木,他看着就不舒服的两个字眼。这个姓在烁星朝也算很普遍,锦儿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呢?
“我没有姓!”流锦眸光一暗,咬着唇便不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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