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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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情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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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反差中反应过来,小静抛开球,“不早了,我回家了。”

13
读高中的时候,班主任就无数次的给我们勾画大学的美好,重点讲大学里恋爱自由美女如云,听得我们一屋子男生个个直咽口水,晚上做梦都是有一个美女趴在自己的膝头上,眼波如水,自己一手搂着美人腰,一手拿着一摞试卷。

  进了大学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读大一的时候,我梳了个三七分发型,穿着休闲装,昂着头顶着晨光起个大早跑到外国语学院占座上课,感觉就和《精武英雄》里的李连杰似的,那风度目空一切。那份积极尽头真没的说,要是叫我赶上八国联军侵华,我一定举着横幅上街*示威。

  大学第一次去教室,一班人都在,辅导员是个四十多的中年人,中等身材,下巴干净,衣着整齐,不过脸上坑坑洼洼有不少疤痕,给我的感觉像是个猎户,听说他英语讲得极好,我很怀疑,我至今也没听他讲过一句英文。

  四年后的今天,我对他那张猎户脸早就没了印象,其实我一共只见过他三五次,俨然一个甩手掌柜,我不怪他,大学里导员都这德行,应酬多了去了,谁愿意在些穷学生身上耽误工夫。

  学生会和班级里选干部的时候,我都没有参加,听说竞争很激烈,尤其是精选学生会的干部,就差翻查你祖宗三代的档案,巧的是竞选的没选上,我在外面踢球却选上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一天,班长领着我们一班人下楼照相,照完集体照之后,班长对几个班委一招手,“咱过来也照一张。”

  我也没想他说这“咱们”指的是谁,就跟他们一起过去照了张“干部相”,而这张相片是要贴到班级宣传栏的,照片洗出来,班长犯了愁,怎么平白多了个人,最后跟班副一合计,“要不把你心理委员的位子让给他吧,重照也来不及了。”

  班副斜了我一眼,勉强答应了,我就这样成了班委,这个官没什么实权。但是,自从马加爵事件之后,我们学校就特设了学生心理部,隶属于学生会,我也就稀里糊涂的顺便入了学生会。

  我妈说大学生都是臭流氓,我不敢反驳,从我的的身上我找不出反对的理由。但我敢拍胸脯保证,网上有人恶搞《功夫》,学生会是斧头帮那真是精辟的没法说了。

  记得宿管部的那帮犊子,抱着个大本子,大冬天也甭管北风那个吹,七点整准时查宿舍,拍得门震天响,趾高气扬的吆喝“学生会查宿舍和,开门!”推开门睁眼不看你,那架势胳膊上再带个袖标就是红卫兵了,保卫国家环境不受污染的重任就落在这群*身上了。

  我在学生会算是屁点分量没有的闲人,只是召开会议的时候我算是被通知的那类“全体人员”,我开始还不大明白,没我什么事为啥还老叫我去开会。部长翻开工作簿,“今天我还是简单的说两句。”

  两个小时后他这两句好容易说完了,我那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来充场面的,手底下人多声势自然就大,以后竞选一把手多个人也多个选票不是,所以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这种调调永远都是必须的。

  我这届竞选主席的时候,最后的赢家就是出自我们部,巧的是还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大我两级的一混蛋,关嵩云。

  我脑子里没什么学长概念,印象中那些都是小鬼子学生口头上的称呼,我其实很尊重老师,我从小到大对老师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进大学门你就不知道大学里都是些什么人,尤其是老师。

  高中时候班主任就跟特务一样随时趴在后窗玻璃上监视我们,真是难为他了,我想他心里肯定也特不想这样,何苦来哉,自己生活前景广阔,放着千娇百媚的女朋友不去泡天天在我们屁股后头叫劲。

  我们外国语学院的老师那真是爽快,讲课时候就是点点单词,叫学生起来念课文再翻译一下,不厌其烦的是那句,“Boys and girls; I need a volunteer。(同学们,我需要一个志愿者。)”

  怎么学校就不派他援藏教育啊,这老师梳着90年流行的发型,标准的中国乡下英语,动不动就“I will punish you!(我会惩罚你)”。讲完课课件往胳膊底下一夹,完事走人了,爱学不学的,有个不开眼的四眼女生,追着出去问问题,结果拖到周末去他家才见到人,下午三点去的,晚上十点半才回来,回来后若有所失地念叨,“我当时怎么不去学机电呢……”。

  上了他半年的课,班里同学睡眠质量大涨,我不想勉强自己在课桌上受罪,窝在宿舍图个清静。

  但有一位老师的课我是必上的,甜美的嗓音,圆润的口语,娇好的身姿,和善的笑容,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安心老师在我心中的形象。上大学这么多年,只有她诠释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个道理。

  我们私底下都在说,安老师当年准是轰动一时的外国语系花,那笑容如花雾里,那声音幼莺啼鸣,也不知道嫁给了谁。

  可惜的是她只教了我们小半年就带薪休假了,她儿子一周岁那天,安老师坐她老公的车出去玩,车上还有她公婆,不巧出了车祸,公婆当场死亡,她和怀中的幼子所幸无事,她老公却成了植物人。

  若是可以选择,我宁可生命离去的时候,也把安老师带走吧。

14
她跪在病床边痛哭流泪,额头上缠着纱布,一旁是惊慌哭啼的幼子,一旁是双目空洞的丈夫。还好学校待她不薄,将她调到无关痛痒的图书馆工作,工资不少,空暇时间多得很。

  馆里的管理员不是被排挤就是被下放出去的,端着碗吃闲饭,有的还是很有抱负那种,一腔子热血没出放,见了学生从没个好脸色,你要问个事儿,问一两次还不耐烦地瞪你两眼,再问就拍桌子怒斥了,“这是什么地方,图书馆!安心看书的地方,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安心老师算是完了,我常想,她会不会离婚改嫁,这算是背叛还算是解脱?我不得而知,多年来我再没遇到她。

  没了安心老师,我望着黑板上鬼画符似的板书,生硬难懂的口语讲解,最后还是合上了课本,罢了,我爱听的课在这里已经绝迹了。

  7 

  晚上吃过泡面,打回来两壶热水,钻卫生间洗了个简陋的澡,换下来一大盆子的衣服。以前不认识兮存的时候,我都死皮赖脸的找女同学帮我洗,认识她之后就哄她给我洗很薄的那种。

  兮存小手小脚,跟南方的玲珑小美人似的,毕竟兰州也算塞上江南了。我是舍不得让她洗大衣服,她也自觉,从不自告奋勇洗外套之类的衣服,她总得意洋洋地炫耀,“我自己的都洗不动,都是送到洗衣房里洗的。”

  然后再委委屈屈地摇着我胳膊,要么就勾着我脖子,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我,“老公,你裤子一泡水得有多重啊,我手这么小,我洗洗试试吧。”

  我立即上当,“别别,你累坏了你,我虎背熊腰的难道还用你洗衣服,说出去叫人笑话。”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这种怜香惜玉的大好青年。

  再后来,去过我家之后,有我爸妈给她撑腰,摇身一变就成了翻身的农奴。我再让她给我洗T恤她都不干了,两手一叉腰,“阿姨早就说了,我手太小了,皮肤又薄,洗多了会磨粗的,不准我给你洗,看你懒散的,还有,我的衣服以后你也要洗。”

  这倒不是她胡诌的,我妈还真这么说过,我堂堂一男子汉,能让兮存这小妮子牵鼻子走吗?那当然得让牵,架不住她后台硬啊,一个状告到我妈那去,不出十分钟电话打过来就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我把兮存抱到腿上,她特爱这样让我抱着,说整个童年都是在她爸怀里、膝头上度过的。“宝贝,咱妈说的话我得听,谁叫我孝顺不是。”

  兮存得意地笑着,笑吧笑吧,让你且恣着。“你既然有这份孝心,我明天把我的床单带过来,还有好多长袖。”

  “你干脆把鞋子也拿来我给你刷刷吧。”我瞪着她,拿鸡毛当令箭的小屁丫头,老子待会儿非整治你。

  我诚恳说道,“要刷鞋子可以,胸罩小裤裤也脱下来,要不我不给洗。”

  她立马挥着小拳头,“流氓、*、色棍、龌龊,你敢欺负我,我就捶你。”

  我一把擒住她两只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两手大开,“欺负你一个小女子算什么好汉,老子要*你。”

  兮存咬牙切齿地大骂起来,“墨小峰,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个臭流氓,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踹你小弟弟,我……我给你切了!”

  叫唤地跟真事儿似的,把胸罩、*都扒了下来,指头挑着胸罩转悠几圈,“哈哈,我把你衣服都洗了,你光着回去吧。”

  兮存先是抱着毛巾被嗲嗲地要我还她,见我不给就爬我身上,我搂着她不着寸缕的纤腰,丰满有弹性,她常年打网球,身材锻炼的十分结实。

  “老公,还给我吧,明天我再给你。”见我光占她便宜却丝毫不为美色所动,便抛出了杀手锏,“下次人家……嗯……人家给你拔……萝卜,还有吹……吹……”

  我心里窃喜,嘿嘿,就你一小屁丫头,脸皮子嫩的和张宣纸似的,还敢跟我叫板。拔萝卜就是她给我*的意思,吹吹就是吹箫了,小妮子脸嫩,当初我拿她手一碰我小弟弟她吓得就跟拿了个手榴弹似的。

  我好说歹说她才敢拿着,“看,我的小弟弟一让你攥着都站起来向你致意了。”

  握着她的手上下*着,她疑惑地问,这种事情你们男人自己不是能解决吗,干嘛还要她来弄。“你懂什么,情*调,专心点。”我爽的不行了,她的手软软的,火热非常。

  “那这算什么情调啊。”

  “哦,这招叫拔萝卜。”我随口接道。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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