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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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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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是无心的尸体,那为什么还要继续行尸走肉呢?”包子侧首,不解,“包子觉得,在这种时候,死不是是要比生好吗?”

天凉正想要解释,却听到了凤傲天的沉声低语。

“每个人,都有一个连死都不愿舍弃的信念。”

“信念?”

“执着罢了。”

凤傲天低语过后,眉目沉哀望向那埋的方向……其实那叫声,若是仔细听,便能辨出,那么凄厉,那么撕心裂肺,呼喊的,只是一个人的名字而已。

天凉。

厉天凉。

“每个人都有的执着?”

对于所谓感情所谓人生,小包子难得表现的懵懵懂懂,睁大眼喃喃低语重复。

凤傲天没有解释,只是沉沉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包子皱眉思考。

四处有风声,有水声,还有着三人的沉默声。

天凉听不见那对面凄厉的喊声,只是抬起眼望向远方,突然想起了曾经的某一日……

322一个执着

【322一个执着】

那时,微风不比现在寒凉,夜幕不似现在凄冷。

西凤无人踏足的墟林中,总是有一个人,穿着湛青色的衫子,一次次的欣然立于树下,似如一棵不屈不折的青竹,挺拔屹韧。

他总是脸带孱弱苍白,来得晚了,会匆匆说声对不起,面有愧色,若是来的早了,便会带着那如风吹便会消散的浅淡微笑朝她低言,天凉,你又晚了。

天凉,你是喜欢我的,对么?

这是从前,他问过她,最多的话。

那日,夜里的空气,弥漫着那么浓的酒香,那人他穿着一身黛青的衣,神色昏迷的躺在地上,他酩酊大醉,他抓着她的衣角低喃呓语……

不要走……

天凉。

厉天凉……

这个曾经,这个过去。

这一个曾伴随这幅身体主人多年记忆的男子,这一个对厉天凉来说不可磨灭的记忆与过去,这条生命所留下的轨迹,终却在这场硝烟弥漫中,葬于了粉末灰尘……永远消弭。

当初坠崖时,她不感其他,可现在……

当她仿佛听清那对面传来的遥远而脆弱的撕心呼唤声时,不由覆上一层恸色,一层悔色,心中,也宛若压了一颗巨石,沉难透气。

是否因为她的到来,才改变了这本不该如此行走的轨迹?

是否因为她,才让凤惜云一错再错?

又是否因为她……

这时,突觉肩头被人一揽,有人抱住了她,将她带到了怀中,强将她的额,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自己活下的命”,凤傲天的声音,低沉响在头顶。

他颔首,盯着她的侧颊,用不太熟稳的轻声去安抚看起来如此落寞的她,“得了这皇位的人是我,再大的罪责,也该我扛着,你厉天凉还没资格自责。所以本王,不允许你怪自己。”

天凉抬头望他一眼,没有说话,没有反驳。

那一刻,她听着他胸膛沉稳如钟的心跳声,心头弥漫的挫败与不安,竟真的散开,消祛了。

凤傲天,其实,是个能令人安心的男子。

静了片刻,天凉想起身了,抬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执拗的攥住了手。

那一道认真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不同于那时皇城阁楼之上的霸语豪迈,带着无比肯定的虔诚,“你知不知道,我也有一个执着?这种执着,是曾被拒绝过很多次的愚蠢,是曾被我自己嗤夷很多次的可笑。可这种执着,就如我现在想握着你的手,再次告诉你我有执着一般,天凉,我不会放手……不会放的。”

这话语,并不似从前的胁迫,也不似从前霸道的迫人解释,他的语句是坚定的,他的眼神也是不舍的,他只是想告诉她,他的追逐,和他的不愿舍弃……

天凉从他手中脱出自己的手,手心微拳,默默注视着前方奔流的瀑布,抿起了薄唇……

一时无言。

该怎么回?

说什么,都是徒劳。

若这人的手心没有这么炙热,这人的眼神没有这么坚如磐石,那么,她一定能说出点儿什么,像从前一样,说出那么多拒绝冷言。

沉默,有时比话语更伤人。

凤傲天看着她的侧颊,脸上浮出了不难发现的黯然伤感。

凤傲天啊凤傲天,你原来也有今天,你原来也有为一个女子失神落魄,不知所措,暗自伤怀的时候……他轻扯薄唇,默有苦笑。

包子坐在一旁气愤,气氛这么僵,还把娘亲弄的不说话了,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完全无视他包子大爷的存在啊啊啊啊!

“娘亲”,机灵小包子连忙接腔圆场,“其实,包子也有一个执着,那就是每天让娘亲吃我做的糯米团子。”

天凉悄悄看了一眼凤傲天,嗫嚅一声,“其实,我也有一个执着。”

凤傲天转过脸,目光如炬注视她。

天凉慢悠悠的,很小声的低言,“我望每日吃到嘴软,睡到自醒,财源滚滚四处进,银票数至手抽筋……”

“厉将军!”

西凤太子黑着脸,一把拍了天凉后脑勺,气愤厉喝:“愣什么!还不快收起你的废言,速寻兽宠!”

亏他那么认真的听!还有,这是一个么?

天凉捂头,大怒,“你再拍,再敢拍试试?”

“你乃我西凤臣子“,太子殿下很拽,冷哼回言,“二品骠骑将军,怎么,你想公然逆上?”

“我公然又如何?逆又怎么样!”天凉炸毛,吼!

太子很淡定,“厉家武器坊,未曾一次照规矩向朝廷按期供奉定批武器,此事一直由本殿担待着,爱臣既如此言语,那么本殿就考虑下令即刻封了你厉家武器坊……”

“你这……!”

一听自家生意被威胁,厉小姐再生气也只能隐忍下。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武器坊在他西凤地盘上开的,他金口一开,她的生意铁定做不成,所以,只能暂时的剩了咬牙切齿。

再看他那一副借强权欺负人的德行,方才对他的那几份内疚,顷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凤傲天”,直呼其名讳,怒喊,“我诅咒你即位之日拉肚子,找不着茅厕退不了朝!”

声音绕崖数圈,回荡不止。

包子啧,好狠!

凤傲天抬眸瞧她一眼,没说话,心却在道……这傻女人,在胡说什么!

包子叹——

这位太子,还算是个好人。

不然,怎么就为了不让他娘亲继续发飙,而不揭穿告诉她……关于皇宫,本就不用茅厕这个常识性错误呢?

323战起

【323战起】

这是一个无星无月的夜,诏都皇宫因存在练蛊这个诡异的规矩,故常年施行禁严令,即酉时过后,除却皇宫官宦得特令人士,诏都人不得随意在皇宫附近走动,违者则抓入牢房判刑处置。

诏都皇城,这本是一个安静至无声的地方,守门的侍卫因为依赖于蛊虫,常年懒散懈怠,靠在城门前半睡半醒,今夜,他们却觉察到了异常。

“唉,你听,是不是附近有人?”

“哪里有人敢随意靠近皇城,你多心了。”

“不对,有人……”

侍卫即刻起身,拔出佩剑,神色紧张,“数量很多,可别是有人想要衬着夜潜入皇——!”

话未说完,头颅被飞来的长剑斩下!

惨叫都来不及出口,便睁着眼失去了生命!

那与他闲谈的另一侍卫,半个哈欠尚未打完,忽然觉得腥热扑鼻,耳旁铿的一声响,刺入了一把长剑。

而他的手中,落上了还带着湿润与毛发的重物,低头一看,正见是方才还与自己攀谈的侍卫头颅!

孑然惊恐一吼,抛开那死物,转身便想朝皇城内跑。

可惜腿软之下无法站立,瞪大眸望向了前方奔来的人群,那染着头颅之血的双手,也竭力的向后攀爬倒退……

“快去启禀皇上,有兵马……”

插入城墙的长剑长鸣一声,陡然飞起,同样的动作,砍下了那欲报信的侍卫头颅!

寂静的皇城附近,隐隐约约响起了闷雷似的低沉响声,渐渐靠近,厚重压心,这分明是大批马蹄带着呐喊声袭来的响动。

趴在城门上的蛊虫们纷纷开始爬动,黑压压叠加的虫身全部开始游走,如同漆黑的沼泽被飓风搅动一般,躁郁难安。

喧嚣已近。

蹄声杂乱。

两批人马,兵行带风,呼喝升天,带着鼓噪的呐喊,刀剑交击之间,一路移至了皇城,那人马都并不多,可是这些人马全都为杀人中的好手,个个身染鲜血,杀疯了眼,砍疯了刀。

带头的,正是南诏皇族里,明争暗斗的太子与世子。

“南仲卫,你胆敢屠我太子府,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南仲昌嘶吼一声,手拿长剑,骑马入前阵,抬剑朝最正中的南仲卫斩去——

“今夜是你的死期,拿下你的命后,本世子即刻进皇城取属于我的东西!”

南仲卫毫不畏惧,下掌出雾,由马背上腾空跃起,腰间迅拔一把刀,反客为主,由上向南仲昌刺砍而下!

铿——!

上空两人交锋,一雾一珠,纷纷带着剧毒,拼命夺攻,誓要得手足相残的最高境界,砍他手,废他足!

下方,人马厮杀的疯狂,刀剑斧戦,寒光闪灼。

这皇城门前,这两方人马,互相砍杀,嗜血凶悍。

当蛇与蝎正面争斗时,比的不是政谋,不是计策,而是谁更凶狠,谁更残忍。

不过才开战一会儿的功夫,宫门已被血色涂染,尸体断足落马四溅,毒气蔓延着方圆十里的上空,将这本就无色乌黑的天空,又添了一层污色。

后方角落,有两人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入黑暗,躲出了这一片争夺。

“这两拨人杀心果然极重,不过稍稍挑拨,就可令其连攀谈未有,直接对阵开打!”

樊聪暗语,拿下头盔,停止了防毒的屏息。

厉天啸低应一声,抬头一望,正见一簇烽火信号,在这片纷乱的夜色中绽放开来,悄无声息。

“是五妹,看来她连夜加快赶路,正将火器送到,我们走,即刻归队!”

厉天啸吩咐,樊聪应声后,两人便立刻朝客栈方向飞奔而去。

真正反攻的最佳时刻。

到了。

根据小包子的玄气感应,花蛟就在这悬崖附近没错,可不知为何,他们将这悬崖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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