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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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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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阿白难得语句仓促,害怕被看出什么似的,立即缩成一团跳到天凉准备好的行囊中,不再出声。

天凉步行出璟都,一路繁华盛景,她也不由观看,提着买的糕点和给浩儿火鸾可以把玩的小物什,驻足在一处慷慨激昂的有说书先生处听书,顺便偷偷把烧鸡放进布囊里,给小阿白补充飞行体力。

这说书人讲的,正是他们东璟太子殿下东文暄的丰功伟绩,如何破南诏国,如何溃北瑜军,如何器宇轩昂,如何万人敬仰,如何无人能及,如何玉树临风……总之那就是一个内外兼备,才华横溢,无人谈之生敬。

天凉立在人群后方听着,恍若回到当初身在西凤与圻暄初识之时,那份所有人对他赞扬有加的情景了——那时对圻先生的传闻六分不信,对他的作为三分气愤,对他隐藏妖孽属性如此成功也有一分佩服……现在,全信了,从前的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情绪,却全失了。

“太子殿下佛经道法皆有感悟,不纵财欲,不迷酒色,智慧超群,秉性仁厚……”

说书人越言越夸张,天凉本只是静静听着,却在那说书人提到仁厚二字时,不由抬声粗噶着嗓子回了一句,“为赢战事,上千北瑜奴隶死于非命,这难道也该称仁厚?要赢便光明磊落的赢,这等也算作智慧超群的计策么?”

话声一落,所有议论的人都静下,那说书先生用极其怪异神情望她,停下了话语,

说书先生挑眉,“这位小哥,听你口音,不是我们东璟人士罢?莫不是北瑜南诏残余之人派来的奸细,若然怎会如此对我朝殿下不敬,出口狂言?”

顿时人群议论纷纷。

有几人言说要不要到官衙去寻衙差来……

天凉这才觉自己冲动出语,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立即头一勾,抱着包裹,快速闪出人群,朝璟都门飞奔离去——

她的身影才一消失,立在台上的说书人便眯了眸,绽出了几分与平凡脸面不符的妖娆流光。

487她很怕

【487她很怕】

回了琅邪宫,已是午时后,天凉将药物全部交给了顾子语,她望见顾子语那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便平声说道:“对不住,让顾先生白费心思了。”

阿白小声呜咽,神色抱歉的跳下了天凉的怀抱,钻出了门去寻主人——

“既然姑娘心意已决……”顾子语面露失望,却仍只能接受,“待治好花少爷血蛊之后,子语随就下山离开。”

说罢,接了药,开始做祛除血蛊的准备。

天凉恩一声,没做挽留,走了出去,遇见天暖,便问:“天暖,包子回来了么?”

“比三姐提前一刻回的”,天暖点头,“小宝说今日修习不畅,提前归宫来,陪三姐用午膳,现在你房中待着呢。”

“知道了。”

天凉虽应着,却没有回房,而是直接去了厨房,挽起了衣袖,开始动作。

她记得很清楚,昨日她还应了人一顿饭,现午时都快过了,她必须加紧速度去做这一碗不怎么娴熟的汤面了。

依照从前宁妃留下的稀薄记忆,开始准备材料,和面,烧火,开锅,炖汤……

因为不是特别擅长的东西,她做了很久,才完成不到一半。

厨房后方,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人。

天凉知道立着的人是谁,只是故意不回头,不去理他罢了。

直到锅中汤料开始沸腾时,天凉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准备下面……

“本先生在后立了这么久,你却忍得住什么都不问!”那人的声音带着调侃与慵懒,在她身后响起,“看来你果真如圻暄所言相同,必会心如铁烙。”

“阮先生若是来带走徒儿的,请便罢”,天凉没有回头,拿起木舀为锅中添水,“只是,要候他治好花音后,不然,擅闯我琅邪宫,为顾先生献谋策,骗的我琅邪宫兽宠下山,又假扮说书先生之事,我必定是要追究的。”

阮美人笑,“你比我想象中聪明。”

“只是顾先生前后殊途生变,过快了,这些事的马脚,也露的太刻意”,天凉弯下腰,加火,“阿白接我时浑身湿透,又这么恰巧的赶来,是因你早先假扮了简少堂,令它把你驼飞至璟都扮作说书人,那药物一说,也是阮先生你所出的计谋,还有……”

她一顿,阮美人嘴角勾起兴味,“厉姑娘,怎么不说下去了?”

天凉蹲着身,盯着那噼啪燃烧的炉火,一时哑语。

“其实你心中,已是比谁都清楚了”,阮美人踱步上前,半倚着灶台,立在了她的身边,“你知道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设计你的儿子君小宝,更何况你儿子早起晚归,身染你在太子宫殿所发现的香墨之事,也是本先生来之前的事……”

“行了。”天凉匆匆打断,起身添水,“对阮先生来说,厨房不是油污密布的脏处么,何必委屈自己留在这儿,劳请出去,别打扰我做膳。”

“厉姑娘……”阮美人环臂,盯着她的脸面上下环视,“你在怕什么?”

天凉面色微怒,“看了是我最近太善待人了,阮先生,我不想将话再重复,出去!”

阮美人哼,“还没人能命令本先生。”

天凉迅而转身,手中的木舀如暗器,呈一条线飞了出去,砸向阮美人的额。

阮美人飘然侧身躲开,洒了一大片毒粉在屋中飘荡。

“靠!老子的面!”

天凉看到自己费了近半个时辰才熬好的面汤,被阮美人毒粉全部覆盖,顿时气的挥掌便攻了过去。

阮美人被木舀偷袭躲闪时,衣角洒溅上几滴汤水,已是十分不悦,这里哪容得她再次攻击,顿时起身迎上,两人对其招来——

在这琅邪宫里,除了兽宠外,五行内的武气者,很容易受到玄息影响,被吞噬覆无。

即使武气级别很高,侥幸能用武气使出三五两招,却仍是耗损极大,使出招数的威力也会减半。

天凉那最擅长的一喷就是一人高的大火球,在这琅邪宫内,至阮美人身边时,便成了零星的火苗,未及攻击,抖落几下便熄灭在了半途中……

而阮美人,虽土武也占不得多少光,可对于他来说,毕竟常用于攻击和防守的是那些诡异无形之毒。

天凉的外家功夫不错,但多招对下,她便明自己身体各处已中了不少毒,最后竟全身发僵,手脚一片冰凉中,不能使唤的向后倒去……

阮先生看女子倒下,没有扶的习惯。除了对自己,也根本不在乎什么是怜香惜玉。

所以在天凉睁大眸倒下时,阮先生眼睁睁的看着她栽到了后方堆落的面粉堆中,落了一身的雪白,满身狼狈,还觉兴味有趣。

“你这暴力的女人……”阮美人啧啧,上前居高俯视着她,“女子,被看穿时,大多柔弱落泪掩饰,你这样的则喜置之不理、讽语相回,可现在,却恼羞成怒。厉姑娘,你怒何,本先生,说中了?”

天凉本想如待顾子语般冷漠待阮美人,并将这人驱出琅邪,却不想他太有揭人伤疤的本事,一字一句,句句见血,纷纷扎在人心口边缘,一点点撩拨起自认安定的心,剥除那份伪装的安稳,揭开了那道道好不容易才掩下的伤口狼疮。

她为防窒息,吐开唇齿面粉,转首怒视着阮美人,“当初,你那般积极帮他,现在却又突然反转,阮先生,不觉自相矛盾么?”

“自相矛盾,又如何?我所做,纯是只为自己”,阮美人蹲下身,语句凉薄,“我阮美人,虽对人不守信用,却从未失信于圻暄过,所以在这里,即使你问我再多,我也不会多言一句。”

天凉又觉他言语矛盾,不由皱眉低喊,“前言不搭后语,你到底想做什么!放开我!”

阮美人嘴角突然掀起邪魅笑意,右手一挥,偌大的布罩落了下来……

天凉眼前一黑,意识骤而停格,眼皮一重,陷入了昏迷之中。

糟糕,要被阮美人带走了……

不想去。

哪里都不想去……

如果这样,他认为是好的。

如果这般,是他所想要的。

那她便一辈子如他所愿,待在琅邪宫,又何妨……

她其实很怕,真的很怕。

就算厉天凉不畏天,不惧地,可独独害怕的,还是失去圻暄……

488与她无关(金牌加更)

【488与她无关(金牌加更)】

“这个时辰竟还能睡……对你这严身律己之人来说,倒真属罕见。”

一道揶揄滑落入耳,唤醒了天凉昏朦的意识。

是阮美人的声音。

她睁开眸,发现自己仍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四周虽昏暗仍能见光线,只能听到有哗然而响的水声,还有轻微的风声,清脆鸟鸣声……只是听不出,这是何处。

“我来给你讨方子”,阮美人踱了几步,抬指敲了敲桌,“你可不会,真是要至最后一刻才给我罢?”

阮美人话声落下后,便是四处的静谧。

静了太久,以至于被困的天凉也不禁抬起眸,困难望向那刺目的光亮处……

“先生,你该守约。”

这道温和之声,如风似云,就像是初次响在耳边般,绵渺柔软,宛若拂絮飘过她的心头,安心温暖。

这道声音,却也能令她浑身僵紧,心口泛酸。

因为,是圻暄。

“我已不想再等”,阮美人声音忽有低迷,“子语正在琅邪宫内,把方子给我,我要设法带他离开。”

“你既意已决,拿去即可,只是”,圻暄语气淡淡,“此法,难得万全。”

“这世间,有多少事会得万全其美?”阮美人自嘲一笑,“不言我,就连你这好似无难事可挡之人,不是照样要为了那所谓血痕,要本先生陪你演戏,继而逼走厉姑娘么?”

天凉静静的听,屏住呼吸去候圻暄那句答语。

“非也”,圻暄目光落于前方,面色平静,“阮先生,人都有想要的东西,圻某同样。”

“想要的东西?”

阮美人嗤笑,“莫非是所谓皇图大业?这些年,你父皇多少次摆在你面前都不曾接受,现在,这位厉姑娘出现了,你便突然有霸图之心了?”

不由圻暄接话,阮美人又问,“你那险些丧命的胸前重伤,如何了?”

“不妨事。”圻暄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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