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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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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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阮美人起身,衣衫半敞的在肩头随意挂着,一头无法只用一根缎带松散绑在身后,行走间,便随风轻曳,风姿卓然,“语儿也会关心为师了么?”

阮美人半身倾上榻,揽过顾子语肩头,顺着便压了下去。

顾子语此时还不能下床,浑身如散了骨一样的疼,如今看自己又被压下,不由推了推他的胸膛反抗,“师父……我……我有些不适……”

阮美人低笑,没有理会他的害怕,仍是将顾子语圈在了臂膀中,“师父方才在想一个朋友,心境忧伤,只觉身冷,想抱乖语儿取暖罢了。”

顾子语偷偷松了一口气,垂下眼睑问,“师父,你相信先生亡了么?”

阮美人将那双黑至勾人的瞳眸放在顾子语身上,停了半晌,道:“信与不信,都非你我所能及力之为,圻暄这个人,就连自己的死都为算计,没人能肯言将来会发生什么。”

“师父,我曾听说先生多年前有死而复生之事,只是鲜少有人知晓具体,师父你……”

“这些话,我后来应了圻暄不向任何人提起”,阮美人打断他的话,拒道,“很遗憾,这是圻暄连死都想保守的秘密,师父作为朋友,不能泄露。”

顾子语表情难免失望,他低下睫,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转过了脸去,把脸埋到被里道:“师父你从前多次在先生面前轻佻言语……是不是……”

最后那半句话,埋没在了自卑里。

阮美人望着那只会逆来顺受,鲜少闹别扭的人,没由来心里一阵高兴,他搬过他的肩头,眼睛似笑非笑,“吃醋了?”

顾子语表情复杂,别扭,只是勾着头,不说话,也不敢回答。

阮美人哪里见过顾子语这欲言还休、欲语又止,满脸不甘,却又带有分酸味的纠结表情,那一刻,他似乎真的觉得找回了从前的语儿,像从前那般崇拜自己,相信自己,一切听言于自己的顾子语。

“多年前圻暄亡后苏醒是天降异象,那时一道蓝光闪过,已亡的圻暄突然在那道光芒中苏醒,此事一直被东璟皇帝作为皇家秘密遮盖隐藏,故并未多有人知,当时北瑜与科鞥开战时,圻暄要我隐此秘密”,阮美人叹一声接下话,未加保留,“既然他死后复生之事你们已知,那么我想,他所要隐藏的,便是一个时间。”

“时间?”顾子语抬头,面目不解,“师父的意思是,先生当时苏醒的时间?”

阮美人应一声,“他曾说这一语可扭转大局,要为师务必守秘不言,此局为何,可与他亡身有关,倒是不知。”

“扭转大局……”顾子语思虑间,不经意抬眼瞧了瞧时辰,继续道,“这时间,是什么时……”

“乖徒儿,你问的太多了”,阮美人笑的妖而不媚,“这些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以后你的眼中,心中,脑中,只有我即可。”

顾子语见问不出话,索性突然上前,覆住了阮美人透着一层粉光的薄唇,主动吻了起来。

横冲直撞,鲁鲁莽莽。

顾子语的亲吻技术和他的性格完全不能挂钩,完全是生饕豪夺,像是在啃猪肉似的一通乱咬。

平日的阮先生被受这样的对待必定生气,可却被顾子语的主动弄的没了脾气,一时间竟环住他的腰,引导他缠绵的吻了起来。

“师父只有先生一个朋友,徒儿想知晓先生的事”,顾子语望着这总是耀眼灼目的男人,断字轻句道,“也是想…………我对师父你……一无所知……子语想……更了解师父……”

他话语时,阮美人已如遭雷煞,心脏停止跳动似的凝视顾子语,一动不动。

“你想了解我么?”阮美人语气喃喃,“你不再怕我了?”

“怕……”顾子语如实答,“可毕竟后生要与师父一起度过生活,从前一些不能接受之事,徒儿,以后……会努力。”

阮美人知道这决定对他来言多么不易,不禁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像是在审度这言语的真假,又像是在不可置信似。

从前的打骂,侮辱,阮先生并非不想弥补,只是他不知弥补的方法。

对于顾子语,他已是最大程度的纵容,别人如此招惹,都是以命来负出代价。

他自以为,这后生对顾子语,便注定了是囚禁。伤心也好,难过也罢,即使打断顾子语的腿脚,竭尽所能,他也不会再令顾子语逃开一步,现在……

他说,他会努力。

努力,了解自己。

阮美人心很酸,这一瞬竟有热泪盈眶的冲动,却是更开心,只因为顾子语这小小的回应,短短的话语。

他额间朱砂深红的厉害,那份不可置信,在脸面上也全都化为了从未出现过的宠溺,“我告诉你,师父什么都告诉你……”

507圻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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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圻暄】

顾子语还不敢相信师父会这么容易答应,抬起眸去瞧他时,阮美人已开始了叙述:

“我比圻暄,年长三岁,初与他相识时,只觉这人皮囊甚好,才华横溢,看法不俗,虽行事高傲了些,但所道言语确为精辟,得人认同赏识,年纪轻轻,便与我同样得了个比肩的先生称号。

与他结识之后,才知他本为东璟皇族。

当他有了一些名气时,东璟皇族便开始派人前来寻他邀请回宫,只是被他以无心皇室拒了此请。

我知他心有抱负,并不愿做闲云野鹤,向他询过此事,他道时候未到,他还需等。

我自也知晓。

东璟后宫嫔妃众多,争斗一向激烈,他只是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回宫,当多名皇子在一次次陷害中逐渐亡身时,我便看到他房中那摆放的棋盘上逐次的祛下一棋。

那时我便测猜,这皇族争斗有圻暄参与之中,待我询时,他亦只是但笑不语,未加否认。

这是十八岁前的圻暄,傲也清冷,有着过人的才德,却也有着深邃如海的心机和算计一切的习惯。

只可惜,在圻暄十六岁时,圻暄身陷顽疾,身子愈渐虚弱,我与他皆是无能为力,他不甘于生命如此而逝,便思量在两年之间生下孩子,留下血脉,继续替他走着那设好的皇族之路。

圻暄平日严身律己,从不沉迷于女色,就连他所言的提议,也必须是在他寻到称心如意女子的前提下才可达成。在他十七岁时,一次冬日,他从西凤赶回,曾向我言,见到了不错的女子,只是……时候尚早,他也没时辰再候了,因此事寻了整整一年不见落定,圻暄便没有再提。

圻暄十八岁那一年重病而溢,回天乏术,那时东璟皇便装低调赶至,吩咐晨时备葬。

我见东璟皇族赶来,便道后事有他的家人料理,便潜走离开。

不料却在回谷的路上,听到关于圻先生救人扶伤的美名赞誉,关于他的那次死亡被完全埋下,我便急急赶了回去,心道要手刃了这顶替圻暄之名过活之人。

我见到圻暄,已是他苏醒过后的三日。

他与从前相同,又不同,相同的是,他记得与我之间的所有细节,同样深沉的心机,行事善于算计,摆策;不同的是,性子变了,许是经历过一次死亡,那股睥睨一切的高傲劲头寻不到了,多了一股深沉稳重,性子比从前更温良,目空一切,完全对皇位失了兴趣。

最重要的一点,我与圻暄交情极深,他十八岁前,虽过多事从不与我相言透彻,但我对圻暄八分了解,他所做的,想做的,愿做的,我大都能猜得,看透,更不曾茫然于他想做什么。

可自从经历那次异象后,他却有了凌驾于我之上的本事,行事作为总是令我难以猜透,也无法再笃定的说一声了解,就如上次北瑜之战,与他临行前对我的安排,和那桃花林中突然选择的死亡……为师到现在,还是无法想透。”

阮美人抬眼,“圻暄亡命时为六年前的七月中旬,当时,为师并不在场,只是后来问及那常年伺候圻暄五年前逝去的公公才为得知,只是在他醒来后,腕上便多了半道圈痕,过一年,生一道,类似于生命线般诡异,也是他前些时日去西凤遇见了厉天凉后,那六年的痕迹,才变为了充盈骇人的血色。”

“那为何后来在北瑜时,厉姑娘亲自检查却不见那血痕?”顾子语打断了阮美人的话,“师父怎么看?”

阮美人沉吟半晌,“圻暄要你去寻一位天师道士,你可记得?”

“记得,只是将容貌类似之人的消息全部高知了先生,后事如何,徒儿便不知了。”顾子语想了想,“据先生所言,那位天师好似是东璟皇带来的救命恩人,多年前续命,也与此天师有关……”

“那不过只是说辞罢了”,阮美人摇首,“别人不知,我怎会不清楚,那时东璟皇带着内侍便装前来,眼见毫无生息便下了送葬的命令,若他东璟老皇帝有如此神通能给圻暄续了命,那又何必下此命,岂非不是自相矛盾么?”

顾子语静了须臾,道:“其实这些话,徒儿都是从厉姑娘口中得知,这么说先生所言所语都是在骗厉姑娘了?徒儿想不通是为何……”

“圻暄苏醒后,性子微变,虽保留着从前诸多习惯,却也多了一些陌生的习性。比如他从前惯以左手写字,后却改为了右手,也改了新字迹。他从前从不喜甜食,后却到一处便开始寻桃酥。最大的改变莫过于武气。圻暄生来体质特殊,带有五行武气,只是在五岁时才得开窍,短短十几年时间,分别将五行武气修得了八阶左右,因五行复杂,尚不能万全的将五行武气融合使用,可自他醒来之后……”阮美人顿了一顿,“莫说是这火武有名气的厉天啸,寒武的凤傲天,木武的北瑜可汗,风武连毒的南仲卫,土武的为师我,就算我们五人加至一起对阵,也未必是他圻暄的对手。”

“子语……不懂……”顾子语震诧间,却也有疑惑,“先生仍记得与师父的一切,也保留着从前爱钓鱼喜桃花的习惯不是么?可短短瞬间,为何武气会突飞猛进,有着如此大的改变……”

“或许……”阮美人眸光深沉,“他是圻暄,也不是圻暄。”

哗啦!

当阮美人此句话落下时,屋顶处忽然传来一声瓦动声,阮美人眸色一变,迅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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