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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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一条河-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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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信封里抽出信,轻轻撕碎了。后来,再重新写好一封,寄了出去。她想着这些事情,觉得心情正如午后的云团,有风来,吹出丝丝缕缕。相隔一段,再看去时,天空却是一片镜空高远。

  晚餐前,梁博文再走进卧室,开始做梦想里,有过的那一部分事情。她拿出纸笔,在纸上编织着一个梦境里,曾经完整出现的故事。

  梁博文写好故事,静静看着。吴玉涵走进卧室,坐到桌前,伸手拿起,轻声读着:“她看见了那窗,有缕光亮正穿透。穿透过窗的缝隙,偷窥她的卧房。

  她凝神看那雪白的公主衣裙。走近,平铺床上抚摸。眼睛里有异样的光。她轻轻地轻轻地穿着。白晰如瓷地脚,落进长靴。

  她无法顾及那夜留的凌乱,匆匆地梳洗。省着时间,尽心描画古典地雅妆。

  外面的声音,热闹地异常。在温暖的季节,窗下冷清的街道,在萧瑟后繁华。喧杂中,有清晰叫卖声,声声飞进她的耳朵。她把它们当作音乐。

  她从梳妆台上,轻拿起一个墨绿圆盒。圆盒中间,有只洁白地蝴蝶。她看着,神情冷漠,似听外围喊得哪样——可有蝴蝶的爱人,唤醒蝴蝶的凝神。

  她静静地想,可有她呼唤的亲爱的人。她的爱人在她房外的街口,轻吟情歌。等他美丽如同蝴蝶的心爱的人。他等待,等待她象蝴蝶,向他飘来。拥抱里的深吻。抱她上自驾地华丽的马车。

  洒脱驾驭去无边风月的郊野。去清澈的小河边,嫩绿地柳条下。停驻在随风轻舞地草丝——平铺地大自然的地毯。看那河中的石块,圆滑的躺在河底。

  他们躺在微斜地草海,尽情观赏——远景里新建地农庄。——看碧绿碧绿地地棂中,一会奔跑,一会停歇,高歌踢脚欢蹦地火红地马匹。——看低矮的栅栏分隔。群群绵羊——天上掉下的白云朵朵。悠闲地听着牧歌,三两成群,缠绵着你追我赶,吃着清鲜。忽有一场爱情争斗,在主人的轻嗔中,恢复如常。

  他静静地躺着,看着她。他是那座家庄的主人。他不说。他轻轻地吻她,送她一个精美地圆盒。

  她想。“啪”一声音沉闷的声响,撒满木地上的冥红。胭脂飘香。

  她怔怔,脸浮生夺魂的光艳。婀娜地身姿轻起,慢慢地弯身。手划一弧,抽一条洁白引丝制手帕。轻拭,沾红粉娇艳。

  随鞋跟嗒嗒,地面传来声响。她挪移到窗前,白晰纤细地右手,推开古式镂空花窗。左手伸出窗外,轻抛丝帕飘飘,脂粉漾浮纷纷——一只洁白的蝴蝶,一场绯红地花雨。飘啊,飘啊,有清凉的风,飘得很远。

  忙乱的人们,没有看见。就象这胭脂沾上她的腮畔。直到她的身影飘落街面——肮脏地路上,一只美丽洁白的蝴蝶,躺在火红的胭脂间。

  街静了,街道的名字,也改了——胭脂巷。

  一个美丽让人揪心的故事。一个未施脂粉的女人,象一只洁白的蝴蝶,飘落在清晨热闹地街心——从一个美丽的窗口。——永别了律动的脉搏,白瓷般的脸庞有安逸的微笑。卧在胭脂般地血泊,去追赶她心爱的人——那个家庄的主人。那个在年前最热闹街口,让马车拖拽,身穿燕尾服的绅士。

  他的那一刻——正低头轻拭一个墨绿地圆盒。暖意确象一只黑色蝴蝶,无声息消失在马嘶鸣奔。

  见过的人都那样说:他死了,为了一个胭脂粉盒。

  没人说清楚,是为什么。她也没说。

  人们奔去她的卧房,只看到了落在墙角的一只墨绿地圆盒。洁白的蝴蝶上写着——胭脂缘。他和她的名字在上面交叠——相传,他们认识的那天,她站在河边,脸上晕着两贴羞红——胭脂一样的明艳。”

  读到这里,故事结束了。吴玉涵大叫着:“妈妈,快来。”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梁家慧听到后,走进了卧室。梁博文在她读时,走出卧室,这时听着喊话,也随后跟了进来。吴玉涵说:“妈妈,快来看。”有些无法控制情绪。梁博慧静静地接过纸,默默地看过。她转身看梁博文,问:“博文,是你写的?”有些惊诧。梁博文接过纸,看了看,问:“怎么了?只是随意写来,打发时间的。姑姑,还是看画,能看到热闹和精彩处。说起来,袁小杰的画,那才叫绝呢!玉涵,大喊大叫,成何体统?”嗔怪着,脸上有羞涩地笑。吴玉涵走到跟前,伸出手,说:“姐,还是交给我吧!”小心翼翼地从梁博文手里,抽出那纸写满字的纸。随后说:“姐,送给我吧!就当你写作生涯最初,送给我,让我保存,做个纪念。”很是郑重其事。梁博文呵呵笑着,说:“这只是我们生活里的一部分。好了,大家还是准备吃晚餐吧。”走出了卧室。梁家慧看着,一个高兴激动,一个安静淡漠。她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一声,走出卧室,想:“博文从哪里想到这个故事,还写出这样的文字呢?小小姑娘,真让人费解。”走进了厨房。吴玉涵看她们走出房门,转过身,折好纸张,夹进书本。寻思着:“明天,可以拿到学校,和那些活宝们,一起分享分享了。”美滋滋地走出了卧室。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梁家远和程红梅一起,来到了梁博峻住处。梁博峻回到家后,看到程红梅正在准备晚餐。他走进厨房,帮着忙,问:“妈,我去姐那里,住了几天呀?我姐店里,到底忙不忙呀?”很少和梁博秀联系,有些情况,并不了解。程红梅说:“你姐提到,和你距离远,有心过来看看,店里又离不开人。他和志龙,一个人看一个店。有时志龙到外面进货,说要找个帮手,她都不肯。最近,想再提这事,可是担心博秀动了胎气。在我跟前提了提,没再说。你姐懂得辛苦,懂得很多事情来之不易。现在就是挺着个大肚子,还是在店里忙活着。我现在是离开了,可是心里还是惦记着。我觉得要是有人能帮得上忙,还得先找个帮忙的。这几天不找,过几天博秀要生了孩子,还得找呀!”去后看过情况,有事搁在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梁博秀。梁博峻说:“妈,改天要是能抽出时间,我再陪您过去。”犹豫了一下,手上活又开始做起来。程红梅说:“一来一往,也得个把小时。打个电话问问,就行了。工作重要,你不能耽误工作上的事情。”对梁博峻的要求,就象梁博峻对待工作的态度,认真严谨,万事严格。梁博峻听过,问:“妈,大姐晚上过来么?她最近打电话过来,总说事情多。事情一多,抽不出时间,想过来,也没办法。”想着折叠平整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去说。程红梅说:“你也不小了,什么事情不能总指望你姐。你也应该成个家。别一天到晚,心比天高。做人做事,都得平和。咱只要找个会过日子,里外能当把手使,就行了。”停下手上事,看着梁博峻。梁博峻没回话。她接着说:“听说你谈了一个?”心里怕问,还是忍不住问了。梁博峻回:“妈,只是朋友。相处一段时间,也没有定局。”轻轻叹息,心有些疼。程红梅说:“是朋友就好。两家离得那么远。以后,家里有个人情事事什么的,还要东奔西跑的。俗话说得好,一点不到,亲家就能变冤家呀!”说得很是意味深长。梁博峻无奈地笑笑,说:“最近,公司里事情确实忙。我暂时也分不开身,去谈这些事情。等过段时间,再说吧。”洗了一下手,走出了厨房。

  梁家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上播放新闻。梁博峻走到跟前,坐了下来。他看了看梁博峻,问:“工作上,没有困难吧?”听说了一些公司里的事情。梁博峻说:“有些事情,都是按章办事。现在,公司性质,就是有销路,就能生存。”实际情况,只能真实说出。梁家远问:“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你叔叔呀?”认为有些事情,还得和梁家志商量。梁博峻说:“他们工作忙,很难遇到。还是上次回老家,见过一面呢!最近,有事都是在电话里说,很少见面。”想来,十几天过去了,确实还没见过梁家志。梁家远说:“我们今天去他家,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听邻居说,他们最近很少在家。打电话,有时是爱玲接。只说工作忙,每天回家很晚。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再和我们联系。还说,一有时间,就回去接奶奶呢!”总觉得再忙,也不可能总是忙到深更半夜。梁博峻思量,说:“国家干部,哪天都有事。婶婶要学习,叔叔也要学习。他们说没时间,很正常。”看梁家远是为他们忧虑。梁家远说:“正常是正常。可是每次打电话,他总要回几句吧?打过去,说是回家了,还不说一句?”还是为他们担心。梁博峻说:“爸,您别为他们担心。您着急没用,都是工作安排。要是有时间,我就过去看看。您要是实在放不下心,一会外面风小了,我陪您过去看看。”站起身,走向窗前。梁家远说:“算了,还是改天吧。我只是觉得离他们近一步,就能看到他们。现在都离的近了,有得是时间,不差这一晚。”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梁博峻听着,想:“兄弟之间的感情,也是最微妙的一件事情呀!看不到会想,看到了还是会有想法。”看窗外,树梢来回摇摆,风仍然没住。

  程红梅准备好晚餐,走进客厅。招呼着:“你们有话,还是先吃过晚饭,再说吧!”手拿毛巾,擦着手。梁博峻说:“爸,咱们吃晚饭吧。有话,边吃边聊。”往餐厅走。梁家远叹息一声,说:“什么事情只要都安定下来,能省多少心呢!”感慨着,走向洗手间。打算洗过手,再进餐厅吃晚餐。

  梁博峻吃过晚餐,和程红梅一起收拾碗筷。一切都收拾妥当,走出餐厅,来到客厅。程红梅说:“你在家里,我和你爸想出去走走。”看着梁家远,往门前走。梁博峻怔忡了一下,说:“妈,外面起风,你们多加件衣服。要是想走走,就到小公园里走走。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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