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梁博文正式赶往后报学校。梁家诚和梁家志商量过,由他们把梁博文送往学校。学校离家远,生活得自己照顾。学习还是老习惯。她进入学校学校,很快投入了学习状态。梁博文想:“或许人的心境会随着意志转移,会出现改变。如果说不能改变,那就会在现实中出现一些无法去扭转的命运了吧?”自问,也是自叹。
时间过去一段,梁博文觉得完全可以适应学校生活规律。她想:“或许在父母跟前生活,并不会更安逸。”学校生活与外界几乎隔绝。偶尔出校,没事可做,都觉得很是多余。
梁博文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梁家志打电话到学校时,她正在学校阅览室看书。学校喇叭招呼:“梁博文同学听到广播后,到校部来一下。”让她接听家电。梁博文听到,怔了一下,匆忙把书放下,跑出阅览室。梁博文来到校部。稍等了一会,梁家志电话又打了过来。梁家志声音很轻说:“博文啊,很久没回来了,想家了吧?我向你们校方说了一下你的情况。明天让你大哥去学校接你。你一定也想回来看看了吧?回来,再家待几天。”话语重复,心里一阵阵绞痛。梁博文寻思:“明天即不是星期天,也不是假期。”心里很是疑惑。她问:“叔叔,我要是回去,你说会不会影响到我学习呢?好吧,好吧,你们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吧。”答应了下来。梁家志长长舒了口气:“好,你准备一下。明天博峻就会去学校接你。”没容梁博文再回话,就把电话挂断了。梁博文拿着话筒,心里有些不安。她把电话和几天来不*绪的烦乱牵连在一起。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什么事,又说不清。只觉得有事。想过,觉得是多想,自问:“博文啊,你有必要杞人忧天天么?”事情算过去。
次日,梁博峻出现在梁博文校园门外。他来接梁博文,担心梁博文回去的路上,没人照顾。梁博文很少出门,路途又远,不得不如此。梁博文走出校门,看到梁博峻,还是觉得想法正确。心里还是认为有些地方很不对头。梁博峻没感冒,说话却夹着很重鼻音。闷声说话,鼻塞厉害。梁博峻本来浓眉大眼,这会看起来眉没变,眼睛肿得象核桃。梁博文急切地问:“哥,是不是有事呀?瞧你,怎么成这样了呢?”盯着梁博峻看。梁博峻抬手擦了擦了眼,眼泪被手挡住,握在了手心。梁博文看着,不由得笑了笑。梁博峻沉默许久,怔了怔说:“好了,咱总不能站在校门口说话吧?不多说了,有话咱们回家再说吧。再耽搁,天晚了还不能到家。”牵着梁博文手,往站牌走去。
一路上,梁博峻和梁博文还是很少说话。梁博文心里认为有事,却觉得不能问。车快行到居住城市,实在忍不住。她犹豫着问:“哥,你就说有什么事吧?我在学校上学上的好好的,没有原因,你们怎么会让我回家待几天呢?”话在心里闷不住。梁博峻想到来时家里长辈嘱咐,心里知道说了难免不会让梁博文无法承受。他想:“不管怎样,现在还是不能说。”再想:“事情到底应该怎样去说给梁博文听呢?”不能把握梁博文突然知道实情,会出现意外。担心不能让梁博文去面对现实,还不让心情沉落谷底,甚至出现精神崩溃。
梁博文看梁博峻象根本没听见问话。只得不再问,盼着早点到家。她看着窗外,心内空白。
梁博文追忆那年,那月,终于在穿越一路不安,回到家里。那些情景,就象刀子深划过心窝,成了她人生中永远不能消失地一道伤痕。她的新生活从走进新学校才刚刚开始,且步入更现实地生活状态。
梁博峻一路没停想。他想:“生活有时就是那么残酷。残酷到让人无法接受,都得去接受。有些事听到会痛,感觉会痛。痛得让你无法呼吸,还得去承受。生活会随时停滞不前,生命会随时终止,一种根本无法抗拒地感觉。”很多事情在开始到结束,都是让人料之不到,而始不极终。
作者题外话:不想文字过于煽情,可也不得不用些真实手法,和真实情景去记载了人间最大的悲哀的事。
(二)那年那月
梁博峻和梁博文从长途汽车上下来。走出长途车站,进入城区公交站。车到城区,再倒了一次车。终于,回到了离开时隔不久的家。
季节变化,时节正处在秋高气爽。
梁博文走在街道上,觉得从未有过地冷清。走着,觉得秋天就是这样。季节更迭,夏灸步入秋凉,一切都显得萧瑟。但是再想,按常理村里村外没事做得老人,妇女们,都会牵着孩子,在街道上说笑,玩耍才是。梁博文想:“怎么几天不在家,就有这么不同的感觉呢?”回转身,看紧跟其后地梁博峻。梁博峻迈步沉重,忍住抽泣,眼泪顺着眼角,涟涟不断。梁博文看到,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树上落叶正匆匆告别树木,潇潇洒洒从他们眼前飘浮过。梁博文看着叶片飞过眼前瞬间,觉得凝滞了进村后的感觉。转瞬过后,觉得一阵清醒,加快脚步往家跑去。梁博峻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梁博文已经转过街角,消失了踪影。梁博峻担心梁博文看到真实场景,会情绪失控。他抬起手,匆忙抹去不断滑落地眼泪。脚步加快,往梁家诚家里奔。路上,有树叶在他脚下,发出倦碎声响。
梁博文跑到家门外,看到很多人聚集在门外,往里面张望。有人脸色凝重,从聚集人群散*沉默不语,走出来。她看着,脚步不能挪动,居然心生胆怯。梁博峻紧跟后边直到,看到梁博文愣在那里。心里如同落上块沉重石头,只有沉痛,没有回声。他看着,想到梁家诚永远离开了他们。觉得有股痛直往心里钻。实在控制不住,难过化作一声悲痛呼喊:“叔叔。我们都来迟了。”痛哭出声,奔进门。梁博文呆着,站在门外,依然没动。门前站的人听到哭喊声,往后看。梁博文不知所措,脚步不由得往后退。脚步后退,再挪动往前。院里传来哭声。她听着,一阵撕心裂肺地痛,挤进心里。梁博文大声喊:“爸爸,爸爸、、、、、、”泪流满面,跑进院落。
街坊邻居看着兄妹两人跌跌撞撞哭喊着,奔进门。有的,直抹眼泪。有的,忍不住难受,哭出声来。
院子里,家里近亲邻里为梁家诚准备着入棂所有衣物。
梁家诚横躺在正房,用高梁秆做得席子上。身上蒙着一块白布。房内按当地风俗,点燃香火。梁博清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梁家诚跟前。不断烧着祭奠亡人的黄色纸张。做着长子应做得一切事情。他跪着,难过着,还强控制着哭声。闷声沉浸失父之痛,还担心着家里其它长辈不能接受现实,会过度沉于悲痛。
冷正敏从在门外台阶,放声痛哭。声音嘶哑,触动街坊邻居用最婉约话语劝慰同时,仍旧陪着哭泣。此时,再温婉,再动听地话,也难以说明一位老母亲的痛。冷正敏听不进劝慰,只沉浸在晚景失子,心生难以抚平地悲怆中。面对这般情景,大家理解,都在感同身受里沉寂片刻。过后,又痛在感同身受里,把悲痛揣进怀,陪着哭泣不止。
梁博文跑进屋,看着眼前一切,再次呆站着。觉得周围什么都不存在,直到觉得一切又出现。她眼泪成串滑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知道随便再怎么想,再怎么做,都不能改变现实。她心里不再有想法。即使以前想过,如果能有办法挽留梁家诚生命,让她失去生命都无所谓。
梁博清木呆地跪在地上,眼泪直流。机械拿张张黄纸,然后点燃。门外,还有人泪流满面,痛哭失声。可声音再大,都影响不到他。
梁博峻进门,跪地磕过头。和梁博清一样,拿黄纸,再张张点燃。他心里难受,还是压制不住为梁博文担心。
梁博文痛哭出声,任谁都不能迈出脚步往前去安慰。周围静了,大家知道找到话语劝慰梁博文。即使有,想来,也不能进她的心。梁博文跪着,心里一片空白。眼前有些回忆景象。梁家诚音容笑貌如同真情直景再现。她傻傻想着,看着。在无声过后,一阵痛楚再次钻进她心里。梁博文无法隐忍心里悲痛,发出直刺人心的哭喊。
梁博清听到梁博文痛哭出声,心里一时意外轻松。轻松过后,受不了现实的境遇,压抑积在心里,当场晕了过去。大家手忙脚乱一阵,才回过神。梁博峻急忙把梁博清扶起,倚在他怀里。梁家远和梁家志闻声赶来,急忙采取急救方法。他们用指甲掐住梁博清仁中。梁博清一口气没呼出晕倒,仍在急救。梁博文实在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痛,一口气没呼出来,顿时也晕迷不醒。
天气处在正午。夏天地热,正无禁漫延。不冷不热,又略显闷地天气,让人心烦意躁。院落里,街坊邻居们张望着,焦急着,如同热窝上的蚂蚁。但,再怎么急,只能是干着急。
一切静止,一切开始嘈杂。梁博清和梁博文终于缓过气来。梁博清和梁博文长长呼了一口气,看着周围一切从模糊到清晰。梁博峻拥着梁博清,想到:“有种痛,是想到会痛。觉得会痛。不想和想,都会痛。”这种痛,正把他们包围。事过,屋里,屋外又恢复原样。梁博峻,梁博清,和梁博文又开始长跪不起。
郑红秀在悲痛中伤心欲绝。她坚强地承受着突如其来的一切,也没能控制住伤心过度,躺倒在床。直到听说一双儿女回到家里,才如同换了一个人。心里顿时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勇气。她止住眼泪,沙哑着嗓子问:“博文在哪呢?”听到梁博文正跪在正屋。她硬撑着起身,走出侧屋,走向正屋。
街坊邻居们担心郑红秀伤心过度,再次情绪失控。她被阻挡在门外,处在悲痛中。街坊邻居劝她:“红秀啊,一定要坚持住。咱现在不看家诚,要看一双儿女啊!”让她坚持承受突如其来一切。她听过,在伤心倒下,再站起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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