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隐带着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大摇大摆的*了金伏门。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身后的军队也跟着*了金伏门。所有人都知道这金伏门内是伏击的好地方,一旦封死了退路,就是有十万兵马,也难逃伏击。叶焱心头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可却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叶焱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又看了看与自己并列而行的三位,还是找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许是天气的变化吧,反正离成功只剩一步之遥了,叶焱压住了心头的浮躁,*着。
“逆贼高子隐!你死期到了!”南宫自若抽出背后的夺魂枪,从城墙上大叫着,跳了下来。
“哈哈,小子,是你自己来送死的!”南宫自若的突然出现,高子隐并未被吓住。“弓箭手,上!”高子隐果断的下着命令。只见高子隐背后的弓箭手搭上弓箭,朝南宫自若射了过去。
“哼!小爷怕你的弓箭不成!”南宫自若见扑面而来的弓箭丝毫未退缩,提着夺魂枪向高子隐等人冲去。
“继续放箭,给他射成马蜂窝。”高子隐见弓箭对南宫自若不起丝毫的作用,心里已是有了几分退意。
“高子隐,还记得小爷么?”凌军卓也从城墙上越了下来,手里拿着粮鲜的十一节金鞭。见凌军卓也出手了,佛手门的杀手一拥而出。个个手执短刀,跃入高子隐带来的队伍之中。此时的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见势不好,转身准备要杀出门去,却见金伏门早已关得死死的。见主将已无战意,四人的属下乱作一团,纷纷要冲出门去。门外的士兵见主将被关在门内,并未自乱阵脚。队伍一面有序的轮番撞门,另一面抵抗着公孙敬文的进功。南宫自若和凌军卓杀得兴起,接连斩杀了几十人,眼见就要到高子隐面前了。却见高子隐身后一男子一跃而起,手中泛着红光,朝二人来了。
“红鹤手!”凌军卓曾听闻江湖上传说有人练过这门失传已久的邪决。这“红鹤手”有一个叫李宏的男子曾修炼过,早年在江湖上曾掀起过大波,数十门派高手倒在李宏的手下。李宏只练了三层的功力,便有了这般境界,今日之人不知道是怎样厉害。
“哈哈,黄毛小子,跟老夫斗!”高子隐原来早已做好了准备,请到了隐居多年的李宏出山。这李宏所练的”红鹤手“乃是极邪的武功,练成之后不用任何武器,一双红鹤手可敌任何武器。就在李宏快要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的时候,全家被灭门。李宏三岁的儿子被剁去了双手,妻子被人*致死,显然是仇家所为。李宏悲极心死,决心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之事。此次出山,不知道是高子隐用什么打动了李宏。
这李宏虽说隐居多年,却一时不曾忘记家仇,在深山之中继续修炼“红鹤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重出江湖。一来希望可以抱得家仇,二来就是要称霸武林。“红鹤手”已被李宏练到了第八层,几乎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南宫自若和凌军卓是凶多吉少了。只见李宏腾身空中,一手背后,另一手高举,等着南宫自若和凌军卓的到来。南宫自若见势也不畏惧,提着夺魂枪迎了上去。凌军卓也不落后,甩起盘龙鞭也迎了上去。李宏笑了笑,并无任何动作,只是腾在空中,等着二人的到来。南宫自若暗自运气,将体内的真气注入到夺魂枪之中。夺魂枪发出耀眼的光芒。凌军卓则将真气化为十一条龙,朝着李宏咆哮而去。李宏见南宫自若使出的乃是佑凌可的招数,凌军卓使出的是凌霖翼的招数,似乎想起了当年他横行江湖的时候。如今整整十五年过去了,自己的孩子如果活着,也该是这么大了。见二人毫无惧怕的样子,简直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李宏摇了摇头。未等南宫自若和凌军卓反应过来,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二人从空中跌落下来,摔在地上。南宫自若根本没看清李宏是怎样出的手,自己就感到了一阵巨大的浪袭来,然后就倒了下来。凌军卓也是一样,根本未看见李宏是怎么出的手。二人嘴角流出了血,无力的躺在地上。凌军卓试着站起来,却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又呕出一口鲜血。南宫自若向凌军卓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挣扎了,此战必败无疑。
城墙上的唐邦余却乐了出来,拉住了唐雪巧。唐雪巧本来是想去和李宏拼一死战,就是不胜,也要和南宫自若死在一起,没想到却被唐邦余拉了回来。唐雪巧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唐邦余,以为他是不想让自己白白送死。老管家见唐雪巧心急的样子,也不介意,示意皇甫亦旋。皇甫亦旋点点头,二人一起纵身跃下城墙。
“宏兄,可还记得在下么?”皇甫亦旋笑着看着李宏。
“哈哈,我怎么会忘记皇甫兄呢!”李宏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年被暗算,躲到皇甫家避难的事。
“宏兄别来无恙?”皇甫亦旋见李宏还认得自己,心里终于放下块大石头。
“哼!一个人在深山里还能好么?”李宏似乎还在计较当年全家灭门之事。
“宏兄看来还是在计较当年的那场血案吧。”皇甫亦旋故意提起当年的那件事。
“哼!我此次出山就是为了寻找仇家,以报当年血洗之仇!”李宏说着手上的红光更加亮了起来,似乎眼前就是当年血洗李家的仇人。
“宏兄何不放下呢?当年你不也是令许多高手家破人亡么?”皇甫亦旋丝毫未被刚才李宏的“红鹤手”吓到,反之,却在激怒李宏。
“皇甫亦旋!不要以为你当年救了我的命就可以教训我,我现在一样可以杀了你!”李宏真的被皇甫亦旋激怒了,他现在杀皇甫亦旋易如反掌。
“哈哈,老夫既然当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救了你这江湖的魔头,还怕死么!”皇甫亦旋幽幽道。
“好啊!既然不怕死,那就死死看!”李宏说着便出手了,一掌击在了皇甫亦旋的胸口。
“呵呵,宏兄何不放下呢!”皇甫亦旋吃定了李宏不会杀他。刚才的那一掌停在了皇甫亦旋的胸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宏笑着离开了金伏门。“由你们吧,老夫今夜在皇甫府等诸位。”
“这……”高子隐彻底傻眼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杀手锏就这么被破解了。高子隐看了看身后,府上的四大金刚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也不知所踪。原来只剩下自己了,说着拔出腰间的剑,做最后的一搏,尽管他知道这是无用的。
“老匹夫!还不肯束手!”唐雪巧见南宫自若被伤,已是怒不可遏,见高子隐还不肯降,更是火冒三丈。未等高子隐回话,唐雪巧便掷出了暗器,正打在高子隐的胸口。高子隐想躲却没了力气,高子隐看着胸口的针,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死在一个女子手里。天上雨,终于经受不住地的诱惑,一拥而下。天地间一片瓢泼,洗刷着满是血渍的城墙。此时的高子隐站在雨中,望着瓢泼大雨,他终于明白了,自己输了。天悬,地转。
皇甫烽凌和粮鲜在皇甫府门口从午时等到申时,望了一下午,终于望来了众人的身影,一场危机就这样被化解了。看着南宫自若和凌军卓狼狈的样子,便知道了在金伏门的那场仗打得怎样惨烈。幸好所有的人都活着回来了,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大哥,你倒是轻松啊!怀抱美人!”公孙敬文看着粮鲜和皇甫烽凌站在一起,玩笑道。
“臭小子!别瞎说!”皇甫烽凌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美得蜜一样甜。
“哎……”南宫自若叹了口气道:“差点就看不见兄弟我了!”想起在金伏门的那场仗,还心有余悸。
“呵呵,苦了兄弟了。”皇甫烽凌没出上力,又见南宫自若嘴角还挂着血,心里很不是滋味。又道:“一会大哥好好款待二弟!”
“对!今天不醉不归!”皇三子最是高兴了。
“进府,进府。”皇甫亦旋见众人在门口说起话来,忙说道。一行人随着皇甫烽凌进了府。
皇甫烽凌早已让人在正厅备下了酒席,众人依次座下。唐邦余见女儿不虽自己坐,却坐在了南宫自若的一旁。唐邦余目视着唐雪巧,想着“还没出嫁,就不要爹了!”。唐雪巧也看出了唐邦余的心思,向唐邦余调皮的笑了笑。唐邦余身后的唐壁看着这对父女,真是不知说这么好了。
“雪巧,既然这么喜欢南宫自若,就嫁给他吧。”唐壁虽是唐家的管家,却和唐邦余有着兄弟般的感情。故对于唐雪巧,唐壁也是视如己出。这样的玩笑话,再普通不过了。
“谁要嫁给他啦!总是欺负人家!”唐雪巧听着唐壁的话,不禁脸红起来。
“冤枉啊!小侄可从不曾欺负过雪巧!”南宫自若一脸的委屈。
“欺负就是欺负了!还不承认!”唐雪巧撒起娇来。唐雪巧知道这招对南宫自若最适用不过了。
“好,好,好!我欺负你了,欺负你了行了吧!”对于唐雪巧,南宫自若真是没办法了。
“哈哈,还不知道谁欺负我家自若哪!”老管家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听到二人的话语,老管家也忍不住插了嘴。老管家在南宫家从来都是很少笑的,今天却破例了。
“骞振兄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先通知一声啊!”皇甫亦旋见老管家回来了,确定那边的战事已结束了。
“呵呵,看你们闹得正欢!我怎么好意思打扰啊!”老管家竟会开起了玩笑。
“就是啊!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糟老头子不中用了!”公孙豪道。难怪公孙豪这么说,宴席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按家族坐在一起的。唐雪巧坐在了南宫自若的旁边,皇甫烽凌的边上是粮鲜。如果说唐雪巧和粮鲜是为了照顾二人,那么公孙敬文和南宫秋柳坐在一起就说不出个所以了。看到这样的场面皇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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