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人。等四人走进了,那官员看清是皇十子的人,便知道是来提审南宫自若的。
“什么人深夜来此?”看守的官员只是例行惯例,便问道。
“你等难道不认识皇十子的贴身护卫么?”搭话的人冷冷的语气。
“只认手令,不认人!”看守的官员见来者说话的语气这般冷漠,便已猜了*分。“可有手令?”
“来得急,不曾拿得手令。”四人并未理会那人的问话,只是快步走着。
“皇十子有令,无手令者,一律不得*。”看守的官员也不急。他们对皇十子手下人的这个样子早已习惯了,皇十子手下的人几乎和皇十子的脾气秉性一个样子,对待什么人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那我们若是要进去呢?”四人说话间已到了第二重门前,与看守关于对话的人静静的看着那官员。
“莫非是要劫天牢!”看守的官员见来者并未向往常一样出示皇十子的亲笔信,有些怀疑四人的真正身份。
“劫了天牢又能怎样!”四人中的一人仍是不紧不慢,看了看那看守的官员,笑了笑。
“劫天牢可是死罪!”看守的官员被那人看得有些不自在,躲过那人的眼神,望向其他的三人。
“哼!不知死活。”那人说罢挥了挥手,就要硬闯进去。
“胆大包……”那看守的官员见四人要劫天牢,便要阻拦。却还没等话说完,就觉得一阵眩晕,重重的砸在地上,动也不动了。其他的人见为首的官员倒了下去,便要拔刀。手中的刀却似千万斤般沉重,身子也不听使唤。
“哈哈,爹爹的药真是灵验啊。”说话的人正是唐雪巧,看着五十余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却没出一声,满意的点了点头。有回头看了看皇甫烽凌等人,皇甫烽凌等人一脸的惊讶。
“你是怎么下的毒?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啊!”公孙敬文自以为功夫很好,却没发现唐雪巧是怎么下的毒。
“呵呵,让你看见了那还叫毒术了么?”唐雪巧撇了撇嘴,炫耀道。
“就是我刚才的一挥手,毒就撒了出去。”皇甫烽凌想到马上就要救出南宫自若了,话也情不自禁多了起来。
“顷刻间五十多号人就这么倒了,不可思议。”皇甫傲虽然没有公孙敬文那么恶夸张,却也是一惊。
“快开门吧,一会被人发现了就走不了了。”唐雪巧急着见到南宫自若,见三人还要问,便转移了话题。
“呵呵,雪巧等不急了。”皇甫烽凌见唐雪巧那着急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皇甫傲和公孙敬文则在倒在地上的人身上翻了起来,试图找到开门的钥匙。
“这门怎么打不开呢?”第二重门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皇甫烽凌的手里,早已*了门上的钥匙孔。却怎么呀转不动,便回过头来征求其他人的帮助。
“不可能,我试一试。”公孙敬文怀疑的接过皇甫烽凌手里的一串钥匙。
“其他人的身上不可能有。”皇甫烽凌见唐雪巧漫无目的的在其他人的身上找着钥匙,便劝道。刚才皇甫烽凌见那看守的官员就要倒地的时候,随手把那官员腰间的一串钥匙摘了下来。
“真的打不开。”帮助公孙敬文开门的皇甫傲急的额角上出了汗,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本以为解决了看守的守卫,便大功告成了,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门却打不开了。如果开门的钥匙在其他人的手里,那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公孙敬文还在试图开门,一遍一遍的试着手里的那串钥匙。四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阵脚。
“我试一试吧。”唐雪巧在一边看了公孙敬文良久,见公孙敬文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打开门,觉得其中定有什么玄机。
“这钥匙上怎么会有刻痕呢?”唐雪巧接来了钥匙,并没有急着插入门上的孔,而是看着手中的钥匙。
“这还有字!”公孙敬文见唐雪巧在仔细的看着钥匙,也好奇的跟着看了起来,没想到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这回试一试吧。”唐雪巧经公孙敬文提醒,意外的把两把钥匙合在了一起。
“开了,开了。”皇甫傲拿着唐雪巧给他的钥匙,*门上的孔。没想到真的打开了门。
“呵呵,还是雪巧有办法。”皇甫烽凌不得不敬佩唐雪巧在这关键的时刻还能保持平静,细心的解开了门上的玄机。
唐雪巧见门开了,并未理会皇甫烽凌和皇甫傲的话,而是急急的推开了门。三人见唐雪巧救夫心切,也快步跟了进去。果然如公孙敬文所说的那样,南宫自若正关在这第二重门内。此时的南宫自若正在监牢里踱着步,见到唐雪巧进来,竟楞得说不出话来。唐雪巧似乎还在怪罪那天南宫自若和她说的话,不论南宫自若是有心还是无心,那番话都刺痛了唐雪巧的心。过了好一会,南宫自若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又来了?”南宫自若上次好不容易把唐雪巧气走了,没想到唐雪巧又回来了。
“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鬼地方!这次是来救你的,大哥他们也来了。”唐雪巧冷冷的答道,话语里充满了伤感。唐雪巧本来是有许多话要说的,却没想到南宫自若的第一句话竟是这般的伤人。
“救我?什么意思?”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南宫自若一点都不知道,似乎还未明白唐雪巧话里的意思。
“别废话了,赶快出来就是了。”皇甫烽凌也到了二人面前,见南宫自若不肯出来,有些怒意。
“不行,话得说明白了,什么叫做救我?你们是来劫天牢的?”南宫自若还是那般的固执。
“皇三子自尽了,外面又乱做一团。”唐雪巧最了解南宫自若的脾气了,知道南宫自若若是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定是不肯出来。时间又不允许唐雪巧把外面的事情都细细的说一遍,她便挑了最重要的说。
“皇三子怎么会自尽呢?到底怎么回事?”南宫自若还是一副不明白原委便不肯出来的样子。
“皇十子出卖了皇三子,马上就要对四大家族下手了,骞振叔让我们来救你的!”公孙敬文解释道。公孙敬文最明白南宫自若此时的心思了,南宫自若只是不想没有洗脱罪名就逃掉。
“我早就知道皇十子不是善类,到底还是栽在他的手里了。”南宫自若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快走吧,在不走一会就出不去了!”唐雪巧仍是冷冷的语气。
五人飞快的出了天牢,望公孙府而来。看着五人离去的背影,看守第一重门的守卫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南宫自若会走在四人的前边呢?刚想到这,那人便飞快的向天牢深处的第二重门跑去。黑暗中闪出一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向皇宫走去。
“快来人!疑犯南宫自若跑了!”
“追!”
南宫自若
也许我们的力量太小了,也许我们的敌人太过强大。至今我才明白我们的对手是皇十子。其实早在平定高氏谋反的庆功宴上我就看出皇十子不是善类,只是当时只凭着我的直觉,没有任何证据。我一直担心皇三子登位的事情,不幸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也许真的如骞振叔说的那样,我们年轻一辈资质尚浅,还不具备和对手较量的资格。我知道雪巧一直在记恨那日在天牢内我说的那番话,也许我说的话真的伤了雪巧的心。但当时的形势令我不得不这么说,否则我和雪巧都出不了天牢的大门。我想,应该找个时间和雪巧谈谈此事,我不想因为一场误会让雪巧记恨我一辈子,雪巧是个好女孩。
经过昨夜的斗争,南宫自若被成功的解救出来。四大家族所有的人一夜未睡,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南宫自若从皇甫烽凌和老管家的口中得知了皇三子被逼自尽的来龙去脉,不住的锤着桌子。皇三子和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直到南宫自若等人去佑魂谷拜师。南宫自若等人重回国都后,又和皇三子一起平定了高氏的叛乱,南宫自若一直都把皇三子当做皇甫烽凌、公孙敬文一样的兄弟看待。没想到皇三子竟会就这么就离他而去,他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朋友,更是一个兄弟,南宫自若发誓要为皇三子报仇。
“二弟,以后的事情作何打算?”这几天来,皇甫烽凌经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他不想再过问什么政事了,可是他不能。
“大哥,我们一起去皇宫,杀了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南宫自若一提起皇十子就气得发抖。
“对!大哥、二哥,咱们一起去杀了段傲然!”公孙敬文应道。公孙敬文虽说没什么心计,可是他对朋友、对兄弟从来都是恩怨分明。在他的心里,他也早已吧皇三子当做了兄弟。
“不可造次!你们知道皇十子的势力有多大么?”老管家见二人已被仇恨乱了心智,阻止道。
“骞振兄所说甚是,这个皇十子比你我想象的厉害得多。”公孙豪也赞同老管家的看法。公孙豪虽说早已不去过问南宫自若他们所做的事,可是依他的经验,和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来看,皇十子定是蓄谋已久。
“二弟,可还记得那个东瀛忍者?”皇甫烽凌见南宫自若还未从仇恨之中走出来,担心南宫自若会做出什么傻事。
“记得,就是那次在贡延宫与你交手的那人?”南宫自若似乎恢复了些理智。
“对!我那日是用断魂刀与他交的手,而他手里却空空如也。”皇甫烽凌回想着那唯一的一次与此人交手的情景。
“你是说他的功夫在你我之上?”南宫自若认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不只是你我之上这么简单,恐怕我们三人联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皇甫烽凌说完环视了四周,似乎也是说给公孙敬文的。
“何以见得?”南宫自若仍不死心,当年三人可是学了佑凌可的毕生绝学,三人离谷的时候,佑凌可还亲自拭了拭三人的武功。南宫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