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们一路上可有遇到不明身份的黑衣死士?”
“黑衣死士?”涟漪睁大眼,俏脸写上惊慌:“你们有仇家呀!”
“没有啊!”
“没事!”樱儿笑笑:“路上遇到而已,放心不会是找我们的!”
“樱儿!”卓飞踏进院子。
上官樱回头转身。
“你们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从通天河至这小村落,根本不需走上两个时辰!二弟受伤了?”
“是,好在有梁叔!只因毫无头绪,才会询问大哥,却忽略涟漪还在一旁!抱歉!”
“没事!这些日子,我也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到底是谁?有何目的?莫非是楚霸?”
“不,”樱儿摇头:“我想不至于,他有何理由要这样做?何况,他既要如此,又何必把慕容雪安排到我们身边呢?”
抬眼,四目相对:“‘枯皮狈面’费同材!”
“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涟漪的叫声透过窗户进院子:“出什么事?告诉我!”
“没事,没事!”凌霄握住她双臂,极力否认。
“不,师兄你受伤了?这伤虽然我不会治,但是我一把脉就知道!”
“涟漪,没事,没有事!”卓飞安抚着。
“你们不要骗我,我感觉的到,方才听到的瞬间,我是惊慌害怕,但我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人吗?弱不禁风不适合我这样的人!”
“涟漪!”上官樱玉手搭上她肩膀,搂了搂她。
“樱儿,我们是不是同伴?”
“是!”
“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对!”
“那我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事可以坦诚相告,除了个人隐私!”
“好!”
蜀山脚下安平镇
安平客栈
客房内
慕容雪将碗箸放回桌上的托盘,扶熊炜躺下。
飘虹进门拿起桌上托盘:“熊大哥好些了?”
“谢谢,”熊炜无力的回道:“我无碍!”
“那大哥好好休息!”端了盘出房带上门。
“辛苦你了!”熊炜躺在床上轻声道。
“不用客气!”冷冷鬼音令房间的温度下降十来度,倒杯茶水喝了口:“你,中的什么毒?为何我无法用真气帮你疗伤?”
“我也不清楚,也许这毒只能靠解药吧!”
“下毒的人呢?”
“我杀了!”
“你不会搜他身啊?”
“搜了,没找到!”盯着帐顶。
“下毒的人没解药,”拉开凳子坐下:“想来这毒也不是他的!看来只能找大夫帮你解了!”
忽然一念头闪过:“对,可以找她啊!”起身出房:“你先休息吧!”
楼下店堂
午牌时分,宾客满堂。
两虎背熊腰的大汉走进店堂,“小二,烫壶好酒,来上六斤熟牛肉!”
小二至厨房,顷刻,端出酒与牛肉。
慕容雪出房,正看到两人,下了楼。
两人也见到她,起身欲作礼。
慕容雪拦下:“坐!”
走进云柔房里:“云姑娘怎么样了?”
何谦坐在床边守着,飘虹欣儿站于一旁。
“还是昏迷!”欣儿道。
“还好!”何谦谢她关心:“晟亮兄怎样?”
“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安慰何谦:“她不会有事!对了,我忽然想到有个人,能救云姑娘!”
“谁?”三人一齐问道。
“琼云派掌门夫人!”
“‘妙手观音’!”三人恍然大悟,怎会忘了此人!
“对!只是她已不过问江湖事,”何谦皱眉:“况琼云派我没有认识的人,请谁引荐?”
“有,有一人可助我们!”欣儿想到:“何大哥,你现在就修书此人,她定然会帮我们请到掌门夫人!”
“你说的是……”慕容雪看向欣儿:“天鹰堡钟管家之爱女钟蝶!”
“是!”
入夜月出后,上官樱一人独坐院中,望着天空的一弯新月,闪烁的几颗星星。看到卓飞和涟漪之间微妙的改变。想着自己和魏松勤,不知他爹爹,是否会同意他们二人。
“樱儿,一个人坐在院里不怕着凉吗?”凌霄在屋内的窗子里看到上官樱一人坐在院中,拿了件袄子给她披上:“回屋吧!”
上官樱抓着领子将皮袄拽了拽:“二哥,坐。”
“怎么了?”凌霄在上官樱对面坐下。
“想嫂子吗?”
“什么?”不知凌霄没听明白还是装愣。
上官樱忽也想来捉弄一下她二哥:“何必,想她就说一声,用的着这样吗?”
“樱儿,你……”此时才明白上官樱在玩他,却不晓得回什么好!
的确从离开安平镇到这一路他无时无刻都在想慕容雪,这个看似冷血无情,实则善良心细的女子,善良,只有他知道;心细有一点,冷静才是真!从认识的那天起,他满脑子只有这个女人,她的阴毒、她的毫不留情;她的冷漠、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恬淡、她的动人清冷;她的镇静、她的与世无争,每一样,每一点都牵引着他、触动着他,不知道这一切他何时可以触摸、拥有!
卓飞从窗户里注视着在厨房准备晚膳的老夫妇,看着他们在这小山落过着平静无忧的日子。想着自己何时也能不用再过这种漂泊武林,可以退隐江湖、回归山林的悠然生活。想着自己从未对任何女子有这害怕失去的感觉,不知叶涟漪是否懂自己的心,可她心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一想到这卓飞的心就不由的揪痛!
叶涟漪坐在炕上,手里握着项链,双眼迷茫的望着天花板,想着自己何得何能,竟然能拥有两个如此出色、优秀的男子之深情厚爱,一个温文儒雅、一个浪荡不羁;一个关爱倍至、一个温柔体贴;一个宽厚仁心、一个豪气干云,她该何去何从,做何选择?!看着手中的链子,想着自己和辰彬的点滴过往,不知这一切是否即将成为回忆?或许她永远回不去了,回不了她那个年代,她那个出生的年代!
院外那老妇唤道:“晚饭做好了,三位要不先用,我给叶姑娘端去。”
“大娘,不用,我和他们一起吃。”叶涟漪从屋内走出来。
“你还是进屋躺着吧,我给你送进去。”卓飞过来扶她。
“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推开卓飞的手:“我总要活动活动筋骨的嘛,不然以后好了,连路也不会走那怎么行!”
卓飞还想上前扶她,被樱儿挡下:“该让她锻练锻练了,你总不希望脚好了,又得另一种病吧!”
凌霄也劝道:“是啊,她自己就是大夫,很清楚什么是对自己好的,什么是对自己不好的。”
卓飞虽然心疼,想想也对。
三人看着她一步一跛的走进主屋客厅后,也随着跟着进来。
樱儿扶涟漪坐下,涟漪望着满桌丰盛的好菜:“哇,看的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那就多吃点。”老妇人笑着说道:“你们这些走南北闯江湖的人,很少能安稳的吃顿好的,有时逢年过节,都不能回家和家人团聚,别说是端午、中秋、冬至了。”
“对喔,今天是冬至了,大娘,怎不见您的儿女回来和你们吃团圆饭呢?”
“他们都忙,过年回来一趟就不错了。”老妇人无奈地说着。
老樵夫在一旁安慰着:“有了自己的家庭都是这样的,想开点吧!”
叶涟漪听他们说着,想到自己可能也许连春节都不能回去和爸妈一起过年,以前每年都和父母一起过的。现在想想也许永远都没机会了。
樱儿在一旁看着,双手搭上她双肩:“你,还有我们,我们会永远陪着你的!”
“谢谢,其实我幸福多了。我有亲人,有朋友!”回过头看了看凌霄:“而师兄,从小便失去双亲,他的孤独、他的悲伤连个替他分担的人都没有!”
“放心吧,现在没有,将来会有的!”樱儿似乎在承诺着。
“是啊,雪!”叶涟漪笑了起来。
虽然这笑是苦的、酸的,但她这笑是那么真,是自心底为别人而高兴的笑,是那么美,看的卓飞整个人都呆了。
凌霄却在樱儿说,今日是冬至时,思绪早已飞到回忆里了。当然听不到樱儿说,有一个人将来会陪伴他,分享他的快乐;分担他的痛苦,守着他直到永远。想着从儿时起,爹娘便离开了自己被奸人所害。
“我好想,见见爹娘。”在樱儿安慰涟漪,卓飞失神之际,凌霄道出了此时他们每个人都想说的话。
“二弟,等把蜀山和昆仑两派的恩怨解决了,我们陪你去看凌叔叔和婶婶。”卓飞拍上凌霄的肩膀。
“是啊,到时请上,你外公外婆一起去。”涟漪也反过来安慰他。
“我外公外婆?”凌霄一脸茫然,未反应过来涟漪说什么。
“蜀山掌门,昆仑掌门啊!”笑笑,她怎会有这么傻的师兄。
樱儿先笑了出来,凌霄自己也笑了起来:“你呀!”指了指涟漪。
随后是,月夜下,满屋子的笑声。
经过数日的行走,到达昆仑山下的碧灵镇。
“好累,找家客店歇歇脚吧!”涟漪此时是又累又饿。
“前面,就有家客栈,先休息休息,明儿一早上昆仑。”卓飞体贴的说道。
众人进了客栈,订了房间。赶了好几日的路,大家都累了,一更才敲过,便睡下了。养足了精神,第二天可上昆仑山。
从药房买完常备药物出来,三人围在药铺门口议论着:“是啊,我也看到了,”杂货铺伙计小六说道:“那天夜里,我从邻村回来时,看到有黑影在我眼前晃过,全身还着绿光。”
“是啊,是啊!好可怕!”梅家三婶附和着。
“不知道是什么怪物,镇上王大妈的儿子上个月上山打柴,见了之后回来就生了场大病;这月肉铺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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