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当花魁?”粪桶的神情好似一下子凝重了许多。
不好的预感一下子梗在心头,我小心的问道:“是啊,怎么了?”
他扁扁嘴,略带嘲讽的说:“难道你不知道每年的花魁人选都是内定了的么?”
传说中的暗箱*作!居然在这么落后的古代都有这么先进的思想了。额的神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那南欣怎么办,她拿不到花魁就没办法进宫面圣救出她老爹,这就意味着我这几天付出的种种心血将付诸东流!
“哎,现在我告诉了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也是好的。”粪桶佯装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但那语气是红果果的幸灾乐祸。
我绝对不允许我辛苦计划的这场表演惨淡收场!“粪桶公子,你就当做好事帮帮我呗。就算拿不到花魁,也要是第二或者第三名啊!”我在这个世界最熟悉的人只有他了,而他正好仿佛又有那么一点点的钱财和势力。虽然不一定帮得上忙,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粪桶的臭脸瞬间沉了下来,真是翻脸比翻书快。“这事儿恕我无能为力!”
“粪桶……”我继续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紧锁着他。
哪知这铁石心肠的粪桶不但不为所动,居然还把我的爱心热茶塞回我手中还转身就走。见状我赶紧丢掉茶杯使出全力向粪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做哀嚎状:“粪桶啊,这里我只认识你了,你怎么可以丢下可怜的我不管?”
“这件事我真帮不了你,放手!”某只桶蹲下来极力想扳开我的爪子。
我牙咬死抱着不松手。就算是用强的,我也要达到我的目的。“求你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好人?”他怒极反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心狠手辣!”
只感到腰上一痛,场景一下子转换成了美丽的夜空。良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被粪桶一脚踹翻了。心里顿时有点委屈,撇撇嘴酝酿了一下,还是没能成功的挤出眼泪。哎,现在我知道我为啥只能成为偶像派而非实力派了,关键时候我的泪腺不给力啊!
某个没良心的桶作案后居然还试图畏罪潜逃!我就着四仰八叉的姿势在地上滚来滚去耍赖道:“死粪桶,你要是敢走,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偷瞄一眼,他、他居然头都不回一下!
我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抱住离我最近的一根柱子:“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靠,某只没良心的桶不但没停竟然还加速了!
逼我出绝招!“我死前一定会用我的鲜血将凶手的名字写在柱子上——纪、奉、桐!”
“哎,”他终于舍得停下来了,转过身无奈的看着我道:“那个叫南欣的夺不夺冠,对你就那么重要?”
听这话粪桶就是愿意帮忙了。我心头一喜,连忙冲过去像生怕他反悔似的抱住他:“就知道粪桶最好了!”
“贝贝,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该怎么办?”
我闻言呆了一瞬。这话怎么听着如此别扭啊?不过是请你帮了点举手之劳的小忙而已,难道离开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拜托这位大哥,我不擅长演琼瑶剧的。毫不吝啬的赠了他一个超级大白眼。
抱了一会,突然觉得气氛不对劲,正想拉开点距离问问粪桶。哪知我刚刚有动作,粪桶就猛的把我重新按毁了他怀里。我那可怜的鼻子就这样毫无预警的重重的砸在他只有骨头的胸膛上,眼前顿时一片星光灿烂。
“你干嘛!”我鼻子被压扁了毁容了!
他的声音从头顶上幽幽的飘到我耳边:“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好么。”
这算是再征求我意见么?再说了,征求意见是用称述句的吗!算了,看在你今晚上确实比较憋屈的份上,本大爷又一次宽宏大量的原谅你了。要抱就抱吧,反正这夜风吹着怪冷的,而这只桶的怀抱好像还挺暖和的。
就在我在他怀里差点昏昏欲睡的时候,粪桶一把推开了我,把我吓了一大跳:“你干嘛?”
他没有回答,只是往我手中塞了几张纸,神情有些慌乱的说道:“这钱你拿着吧。至于那个南欣的事,我会尽力看看有没有门路可走。”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粪桶已经神速的溜了。呃,这是什么情况?我拿出他塞的纸借着微弱的月光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根据我长期看电视剧的经验,这个东西应该就是传说的中的银票了吧。可是,他无端端的给我银票干嘛,莫非他家真的有钱到可以乱撒银票的地步?
算了,想不通的事我懒得再去纠结。有人给我钱花那我就不客气的笑纳了。
………【花魁(四)】………
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台上最后一名参赛者卖力的舞着,心里不住的叹息。这选举有暗箱*作的,待会要是南欣知道自己没选上的时候我该怎么安慰她才好?毕竟这事关她家人的性命问题,弄不好她会感到悲痛欲绝以至于做出一些失去够理智的事。不过,看她收买暖春阁幕后帮忙的姑娘们时出手挺大方的,实在不行其实也可以砸钱雇人劫法场什么的……
身后奔跑的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路。刚一回头就鼻子就被撞了个严实,眼泪花含在眼眶里呼之欲出。我发誓这次真的看到星星了,好闪好华丽的!
“姐姐,结果出来了……”原来是南欣这妮子。
结果?对哦,我刚才想得太投入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茬。搜肠刮肚寻找脑子里为数不多的可以用来安慰人的词汇:“那个南、南欣啊,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要胜不骄败不馁,总结经验教训再接再厉争取下一次的胜利……”我超级不会安慰人,突然要我做这么专业的事害我都语无伦次了。
南欣小声的重复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对哦,这里毕竟跟我那世界的古代是不一样的。那我换种说法:“其实我的意思是:失败是成功他娘亲。”
嘎嘎嘎嘎……我感觉头顶上有一只乌鸦剽悍的飞过……
南欣看着我的神情似乎有点哭笑不得:“姐姐,我拿到花魁了。”
请容许我的脑袋当机了一下。不是传说这个有暗箱么?怎么就会成功的呢?难道……我的创意这么强悍的征服了所有的人?
“你真是是花魁?”我再次确认一下。
南欣笑着点头道:“是啦,这一届的花魁就是我。”
我忍不住狠狠的抱起南欣,顺便来个空中360度带人旋转。她先是一愣,随后也跟着呵呵的笑了起来。
“打扰两位了”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孩站在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楼梯口,她微微俯身道:“有位复姓独孤的公子想要见一见南欣姑娘,请随我来。”说完径直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复姓独孤?”南欣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瞅着那侍女离去的背影,我压低声音凑在南欣耳边说道:“那独孤公子你认识么?要是不认识还是不要去了。”
南欣摇摇头:“既然指名找我,那我还是去看看为好。”
她若要去,我也不好拦着,只好叮嘱道:“那你小心一点,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你就大声叫,我这应该听得见的。”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经常看到古代刚出名的女子被恶霸看上*的悲惨事例,所以难免有些不放心。
“恩,谢谢姐姐。”南欣弯起眼睛甜甜的笑了起来。说实话,跟她相处的时间不算短,虽然她常常都在笑,却都没有现在笑得这么的嫣然清婉,让人一时间舍不得移开眼睛。
在南欣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趴着二楼的栏杆穷极无聊的观看楼下清洁人员收拾比赛完结后残余垃圾的全过程。待到她们开始擦桌子摆凳子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或许南欣跟那人的确是相谈甚欢,但这个时辰也该各回各家去洗洗睡了,就算他们习惯晚睡可至少也要顾虑一下无辜的我吧?
见四下无人,我悄悄顺着南欣刚才离去的路线一路摸索过去。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哪一间,但要是他们是在谈话那我就能听出南欣的声音,这样自然也就找得到了。于是我将脑袋微微倾向房门的位置沿途仔细分辨起来。
忽然一阵劲风贴着脸颊击向我前面的木门。“砰”的一声震响,原本完好的门就这样混着扬起的尘埃四散着飞了出去。
山一样的黑影自上投射下来,我机械的转动脖子往后看去,只见那人姿势怪异的扶住右手,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表情很是扭曲。这个人不就是刚才在暗巷中的那个大山同学么?
“什么人?”一个非常有磁性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
这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耳熟啊。我猛回头,待看清房中桌旁坐着的人后一个激动就脱口而出:“独孤皓凌!”
“……”
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一下。难道是我的这声呼唤太过深情,让在场的诸位都被震慑住了?
“咦?”站在独孤皓凌对面的清丽女子率先回过神来,正是我苦苦找寻的南欣小美女。此时她疑惑的偏过头,看看独孤皓凌又瞧了瞧我,奇道:“姐姐怎么会认识他?”
我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迈过跪下的大山同学挪到南欣身后,小声说道:“刚才借衣服的时候跟这位公子有过一面之缘。”
独孤皓凌拿扇柄敲了敲桌沿,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卑职失职,请殿下责罚。”大山同学垂下脑袋一副请罪的模样。
从暗处转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扑通一声跪在大山身旁,扬声说道:“殿下赎罪,卫师兄本是遵照殿下之命将意图不轨者当场击毙,但出手后却发现是……这位姑娘,半途撤去掌力才会惊扰到殿下,望殿下明察。”
击毙?这么说来刚才那一下子原是预备拍在我身上的?
望了望地上被碎尸万段的木质门,我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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