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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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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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破自已的舌尖,鲜血随着热吻,源源流入她的口中,而她象是个婴儿般,本能地,贪婪地吸吮着。

那一刻的怦然心动,既使下一刻,随着天地化为尘埃,他亦没有遗憾!

他知道他的毁灭开始了,“朕一直想把你扔弃,这一生永不再见你,因为一见到你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这种感情是四年来断断续续压抑成形。这几月来,朕夜不能寐,一闭上眼全是你的影子。这样炙热疯狂都让朕害怕。如中了种很深的毒!”他晦涩酸苦的缓缓诉说,他的手掩藏在她的发丝里,持续不断地轻颤,他还是没有往下移,去抚摸她身体的勇气!

“朕从不敢在你面前露出半分,不是因为怕世人嘲笑,更不是怕后世诟病!朕是怕若有一天你发现埋在朕心里的不伦之恋,你会挣脱朕的手。可过了今日,朕再也无法再控制自已衣儿,是你来招惹朕!”邵修城轻轻推开她半许,而后颤着双手移至她的领口,“嗤啦”一声成功撕下她的外裳。

昏沉中宁红衣觉得怀里突然空了,半睁着眼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又缠了上去。

俩人紧紧相拥,跌滚在圆形的床榻中央她醉眼迷茫地捧着他的脸,脸上凝着未干的泪痕,唇边却绽着笑意,轻轻呢喃,“凤四我爱你!”

***瞬间掠去,嘴角扬开的温恬地笑意甚至来不及敛尽,但眸色已冰凉。

他轻轻推据开她,她却如痴缠地小兽一般扑上来,脸上漾着痴迷的笑。

呼吸仿佛被从胸腔中抽干殆净,他知道,她的这笑容不是为他而绽放——

他不想再看她,眼神冰冷地,此时的她已经成为一块他握不住的火炭,被烫得皮焦肉烂,他狠下心再次将她从怀里推开,起身离开床榻,她不依,连滚带爬地紧紧粘随着,但身体一时落空,差点从床榻上摔下,他只好迅速回身,将她紧抱进怀中!

她似乎感觉到他又要离开她而去,紧紧攫着他的衣襟嘤嘤而哭,细细碎碎地声音从她的唇间溢出,“不能再抛下我了我等得太累,太辛苦”她把全身的重量都转移给他,“我等地很累一直想死可是我总觉得你会回来终于等到你了也终于死了可又为什么要在另一个时空再相遇”她絮絮叨叨一直重复着。

“好痛,好痛——那么多的日子,我想跨过去,可不行,眼睛一睁开,全是你的影子。大四那年,我休学了,两年后才拿到毕业证书,后来开始工作,每日里上下班忙忙碌碌,我不敢让自已闲下来每个周末下班总是会去我们家对面的市场买一堆的菜,然后做整整一桌的菜等你回家,我总是想,总有一天你会回来,你会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

她一直落泪,或许是太压抑,连哭声也闷在心里,“遇到你当晚,我心里竟是很平静,盼了这么久,终究你是回来了,可是,我看到你和伊人在一起,我害怕了我怕你会说”她哽咽,声音碎不成声,许久又道:“车祸发生的那一刹那,我心里其实是开心的,好象一切都解脱了”

他没有完全听明白她说些什么,但她那么茫然无助,哭得心力憔悴的模样更让她看上去孤单脆弱,他的心血已凝成浆!

“朕不会抛下你”他忍耐得连声音都发了颤,他似乎听到自己心里有什么坍塌下来,但已不再推开她,阖拢的双臂一点一点地松开,又一下一下地收紧,反反复复地徘徊着,由着她蜷缩在他的怀中哭泣

直到,她脸上的红潮渐褪,气息缓缓而流,他方将她放置榻上,盖上薄衿,步出室外。

***

“皇上,凤安平叛军十万人马已开拨至皖州城外,竟比赵专龚的人马快了近两个时辰,如今皖州城外除了祁王卫队待命外,祁封元和凤四的人马各持一半。”赵齐威回禀完,又添了一句,“还是寻不到凤四的消息。这人好象在祁国凭空消失了。”

邵修城不语,稍片刻,突然道:“凤安平做皇帝不行,带的兵倒不错!”邵修城策划祁宫宫变,祁皇猝死,祁封元和凤四应是同一时得到消息,两人的对应措施几乎是同时应变,以二人的心智,不相上下,有差距的是赵专龚带出来的兵应变速度,显然与凤安平从邵国带出的叛军相形见绌。

“皇上,祁国的大臣都在观望。这事拖下去”潘必秦担心凤四找到祁王令符,那邵国这一番的策反,反而等于助凤四早日登上大统。

“按制,皇帝驾崩,七日后发丧,太子继位。既使祁王卫队统领所言是真,但没有真正的祁王令符,不足以威慑。倒是,祁太后此番一定会装病给凤四争取时间,这时间,朕不给他。”邵修城沉呤片刻,站起身,唇角勾起一弧弯,眸光流离如凤凰潋艳,

屠央上前一步,道:“祁太子亦正有此意,此事不宜再拖。只是祁太后的皇宫弩队已加强防范。”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气息不稳,“皇上,事情有变,请皇上马上撤退”

***

正文 109 狭路相逢

宁红衣是被腹中的饥饿闹醒,起身时头痛欲裂,胸口很闷,借着床头硕大的夜明珠,看清自已又躺在那一间宽敞的石室中。

石室中弥漫着熟悉的兰麝片香味,这香味是来自邵宫的宁神香。看来,她已被屠央带青河险滩悬崖下的密室。

她挣扎着起身,看到身上的衣裳虽换了一件,但裹胸却是完好,轻轻嘘了一口气。

榻边的攒心梅花案头上放着一壶茶水,已经冰凉如水,看茶色浓至暗红,想来浸泡了很久。但她腹中太空了,视线处,一时也看不到别的吃的,于是连饮了三杯茶水,稍缓了一口气。

石室中的摆设和以前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唯一令她有些困惑的是,石室此时是密封的,寻找片刻,她的头痛得更历害了,她记得以前门是开在床榻右上的地方,但此时这里却是一个光滑得没有一丝波痕的石壁。

“死屠央,你给小爷滚出来!”她暴怒掌击着记忆中的石门所在,身体的不适加上饥饿,又想起屠央给她下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药,她总觉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她似乎很失态地抱住一个人哭,还和他滚了床单。

她知道,那人肯定不会是凤四,因为自已的裹胸完好地包裹着,那人,每回见她裹着,他总是摁住她,不顾她的反抗三下两除二地撕了,一脸痞笑,“别成日裹着裹着,就象女人的脚裹成三寸金莲。”她那时总是毒舌回击,“你的青梅不用裹亦是三寸金莲。”

凤四笑得不以为然,“没瞧过!”

既非凤四,那个人可千万别是邵修城,那她就糗大了。

还有,她记得自已不但哭哭啼啼,还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的话,“天哪——我到底说些了什么?”

她有一头撞墙的冲动!

“死屠央,给小爷捉到了,必定让你也偿偿那药的历害!”

她一边诅咒着,一边不甘心地到得摸索着寻找机关,寻找出去的门。

也不知找了多久,只知道当时她已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再升天时,发狠地一掌拍向床柱上镶嵌的夜明珠,一声响,门开了。

一出去,刹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地的死尸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着,无不是脖颈只连一半,或是刀入胸口,留下一个个血洞。血满布了那些青石岩,顺着岩面的纹路恣意蔓延,勾勒出一朵朵鲜活耀眼的血色芙蓉,如彼岸花开,看起来妖娆恐怖!

那些人有些是邵国的禁卫军服饰,有些是祁国士兵的服饰。

她知道,她所担心的一些事,已经发生了。

看这些尸体,似乎死去有一些时间了,也不知她睡了多久,是谁在密室里点了宁神香,又是谁将密室的门闭上?

凤四呢?邵修城又怎样了?脑中疯缠的疑问此时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岩洞的出口,想找一个活人来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目光过处,全是尸体,一片血红在刺痛的眼睛里尽开,似乎要把这片郁绿的林子也染红,她疯了似地发足一路循着往山下跑。

“皇上,凤四,你们在哪皇上,凤四”边喊边叫,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精疲力尽时跌倒,又撑着一股意念爬起

突然,脚步一滞,猛然回头,疯了似地往尸体堆中翻找着,一连看了几百具尸体后,崩紧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地松动,泪如雨下。

她方才心智太乱,居然没注意到,这些尸体当中,并没有邵修城的暗卫及龙卫,只是一些普通的将士。

那么,邵修城一定不是往这条路撤退。

何况,邵修城怎么可能会将她一个人扔在密室中,甚至连吃的也没有留下?

心念间,她急急抽身往岩洞中跑去。

也不知道找到多久,此时方知这岩洞如此之大,纵横交错的石室如此众多。

到再也没力气时,她跪于血地上,嘤嘤地哭泣,前后左右全是森然的尸体,这里已然是炼狱!

突然耳边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呼唤,是邵修城的声音,象是从左面方面传来,在这寂静之时,听到最想听的人的声音,如天籁,她喜极而泣,哭着回应,“皇上,我在这,我在这”声音软绵无力,原来,她已没有多大的气力。

方才是拼着一股意念,如今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一下踏实了下来,饥饿和疲劳同时侵袭她的身体,从祁皇宫被祁太后罚跪开始,她似乎就没吃过东西了。

这一生,还从未经历过这样漫长的饥饿和如此深重的恐惧。

沿着墙滑坐在地,她捡了地上一把刀,狠狠地敲着岩壁,希望邵修城能循着声音找到她。

“衣儿!”他见她坐靠在石壁上,眸光闪过钝痛,飞快地到她的身边,俯身从满地的血水中将也抱起,急急地检查她的伤势,一丝慌乱便这样从满腔的狂怒和愤恨里剥离而出,“伤到哪?谁让你乱跑出来?”

“皇上”泪水漫出眼眶,有委屈有开心,见到他,真好!心里这样想,口中就这样念叨出来,“见到你真好,我真的很开心!”

他似乎没有仔细去分辩她语气中的不寻常,她一身是血,他在担心她。

从别后,她每每都会去想象重逢时会怎么样,就象是犯了错的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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