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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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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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克微微一笑道:“若论家世,自然是武兄稍胜一筹;可要论起才学,武兄你却远不如叔父了。” 


    哎呀,欧阳克这厮真是懂得扬长避短,轻轻巧巧一掀嘴皮子,既长了自己志气又灭了人家威风。武三通的文化程度十分有限,也就刚刚脱离了文盲的程度,平时又不注重学习,不然对我的文化教育也不至于这么放任。 


    欧阳锋的文化程度不知道具体算个什么水准,但是保守估计他起码看过几箩筐的武功秘笈啥的,对文字的熟练程度肯定是远超武三通的。 


    不过,武三通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垂头丧气、脸红脖子粗,而是以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口吻不无嘲弄地说:“老毒物又有什么了不起了?文不足以诗文明志,武不足以运用兵书。” 


    欧阳克被他这两句话弄得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儿,才略显窘困地笑道:“武兄好口才!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武三通得意洋洋道:“老子可不敢居功。这是我那夷则妹子对老毒物的评语。” 


    一时间众人皆惊。看起来我娘对欧阳锋的评价如此之低,出乎所有人的想象。难道她应该对那个无耻之徒大肆夸赞吗? 


    武三娘道:“如此说来,钟小姐对欧阳锋并无丝毫感情。” 


    武三通理所当然道:“那还有假?” 


    我突然起了疑惑:“爹爹,你是怎么结识我娘的?” 


    听他说起来,我娘整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大家闺秀,那她不是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她根本就不是江湖中人啊。欧阳锋也好,武三通也好,都不该是她的那盘菜啊。 


    武三通道:“钟翰林少年之时曾经去往西方游历,机缘巧合之下与我师叔相识。二人志趣相投,结为至交。后来他做了官,出行不易,就邀了师叔在他家中长住,供养丰厚。夷则虚心求教,随他学习梵文佛典,因此她又算得是我师叔的俗家女弟子。” 


    原来我娘是天竺僧的俗家弟子,怪不得他老人家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亲切得不行的样子,可惜我怎么都学不会梵文,跟他交流不起来。 


    武三通又道:“夷则跟随师叔来到大理的时候,我十三岁,她还只是个**岁的小姑娘,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穿一件嫩鸀的衫子。”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欢喜和柔情。 


    他连我娘几十年前还是个小姑娘时候的装束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份深情是假不了的。 


    欧阳克笑道:“原来是青梅竹马啊。我说钟小姐怎么会这么没有眼光。” 


    武三通充耳不闻似的,脸上神色已经变得相当地温柔:“夷则不说话的时候有点闷,比起寻常的小孩子可要老成得多,可是一说起话来,那就神采飞扬了,整个人也很机灵。我们师兄弟四个加起来都说不过她。” 


    我的疑惑更加深了,从武三通的话里头我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和我娘建立了这种事实上的类似青梅竹马的情份的人竟然包括了“渔樵耕读”四个人,而不是武三通一个。那他还说我本来应该是他的娃,说得好像他跟我娘情投意合、生死相许似的。他真的能确定我娘喜欢的人是他吗? 


    其实我觉得朱子柳大叔是状元公出身,文章锦绣、文采斐然,相貌也是他们几人之中最出众的,貌似更有竞争力啊。除非他不想争,不然武三通真是半点胜算都没有。 


    武三通道:“她说话的语速极快,像爆豆子一样利索,声音也特别地好听,清脆脆的。我从不喜欢念佛经,可是因为想和她说说话,就也念佛经。就这么念着念着,不知不觉过了大半年,一本《法华经》也念完了。” 


    武三娘长长叹息着,黯然道:“钟小姐知道相公这么在意着她,一定很高兴。” 


    武三通道:“我们师兄妹的情份的确亲厚。她返家的时候,是我亲自护送,见到了她的父亲钟翰林,初看之下很有些读书人的桀骜之气,但是对我却甚为和蔼,就如同子侄一般。他还对我说:‘但愿生儿愚且鲁,无灾无病到公卿。可惜却偏偏只生了个女儿,还是个心气极高的。’” 


    武敦儒摇了摇我的手,问道:“姐姐,什么鱼,切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你去问你姐夫。”我今天跟这小包子编的瞎话太多,不想再乱扯一堆教坏小孩子,向杨康使了个求救的眼色。 


    杨康立刻心领神会,开始掉书袋:“这是前人苏轼作的诗,前头还有两句,‘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合在一起是这样的意思,凡是父母都指望自己的孩子是个聪明人,苏轼自己却被聪明误了一生,因此反倒盼望孩子愚笨一些,他觉得这样才可以平平安安地做到大官。” 


    经杨康这么一解释,武三通刚刚话里头的意思有点明显了,我的外公对他貌似是挺满意的。那么武三通其实走的是岳父路线?这世上的人还真是各个不同。有人喜欢聪明人,有人还就偏好笨一点的人。 


    武三通道:“之后的几年,师叔回了天竺,我和夷则也没有再见面。但是每隔一段日子,我都会想起她。我屡次准备了要去看她,但是碍于家中管束甚严,后来我又接任了御前侍卫总管,事务繁忙,始终未能成行。直到第一次的华山论剑完事之后,我才忙里偷闲,去看了她一回。” 


    他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夷则见了我十分欢喜,对着我又说又笑。她已经出落不少,正是个温柔美貌、端庄贤淑的好姑娘。我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她讲的,但是一见到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晕乎乎地只是笑。” 


    武三娘的神色有些怔忡,大概武三通以前从没有对她犯过什么花痴。 


    欧阳克问道:“那你向她爹提亲了?” 


    武三通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夷则在我心中就是个仙子,高高在上,我从来也没存过什么妄想,只想见一见她,跟她说说话而已。”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表情有些呆滞。 


    欧阳克又问:“那么后来怎样?” 


    武三通道:“忽忽过了一年有余,突然有一日,我收到钟翰林托人带给我的一封信,说是夷则连日来身子不适,他又忙于公务,无暇看顾,要我前往汴梁,接她到大理调养一段日子。” 


    果然,还是我的外公钟翰林在这中间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武三通道:“我当即启程,星夜赶路。过了长江,又接到夷则的亲笔书信一封,说是不必进城,就在城外十里处的云里集碰面。” 


    怎么我娘还曾经约他私下见面吗?莫不是真的对他有什 

么意思? 


    欧阳克问道:“那地方的附近是不是有个寺庙?” 


    武三通“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65针尖对麦芒
欧阳克撇了撇嘴;一脸坏笑:“这件事情我只知道个开头,有许多不明白之处;正要听武兄说个明白。” 

    武三通道:“我匆匆忙忙赶到夷则和我约定的那家客栈;急急忙忙地上了楼;到了房门口,欲待敲门;突然听到有个男人极难听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不会武功?’夷则道:‘不会,那又怎地?’那人道:‘算你走运,我从来不杀不会武功之人。’” 


    咦;欧阳克不是说过我娘还有一点粗浅的武功吗?怎么武三通这话里头又说她一点武功都不会呢?那是怎么回事?后来有谁又教了她吗? 


    欧阳克道:“叔父虽然行事狠辣;但他还是有原则的;不会轻易杀伤人命。” 


    什么原则?不会武功的人他不杀,这也没什么好夸奖的,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嘛。要是跟他不是一个桥段的人他都不屑杀,那才叫牛逼不是? 


    武三娘略显诧异,问道:“这个男人就是欧阳锋吗?” 


    武三通没好气地道:“不错。但是我当时并不知道就是他。因为我跟西毒只在华山论剑的时候见过一次。这厮向皇爷见礼的时候,我离了有几丈远。比试的时候,他根本就是个没嘴的葫芦,三棍子都打不出个响屁来。所以我对他的声音半点都不熟,只当是个陌生人罢了。” 


    杨康道:“岳父大人,像欧阳先生这样难得一见的高手,你怎么不上前和他攀谈一番呢?” 


    武三通道:“有什么好攀谈的?西域本就是一个野蛮之极的地方,关于欧阳锋的种种传言更是骇人听闻。有人说他是西域第一号强盗杀手,打家劫舍、谋财害命,干尽了坏事;有人说他以活人制毒养毒,他白驼山下到处是累累的白骨。还有人说他杀父弑兄,早就灭绝了人性。” 


    我听得简直毛骨悚然。武敦儒这小不点更是吓得尖叫一声,扑到我的怀里,瑟瑟地发抖。 


    欧阳克双目圆睁,显得十分震惊:“这是谁造的谣!难道在你们的眼里,叔父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武三通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我还要给他加上两条呢,好色贪淫,虎毒食子。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称为一个人。” 


    欧阳克急道:“我可以对天发誓,叔父绝不是这样的人。我的爷爷和父亲都是笀终正寝的。杀父弑兄这一条,我第一个就要反对!” 


    武三通道:“那别的呢?别的总不是传言了吧?” 


    欧阳克道:“别的也不能说就是事实。叔父是杀过不少人,但是那些人要不是真的该杀,就是主动找上他的,他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江湖上的纷争,谁对谁错哪里又能说得清呢。” 


    武三通道:“你这是存心狡辩。” 


    欧阳克眉头一挑,说道:“杀人总要有个理由吧?叔父犯不着为了钱去杀人,论银子,外头的那些富商巨贾,未必强得过我白驼山。从我的曾祖父那一辈算起,白驼山做的就是正经生意。说到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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