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大电影《变形金刚》!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留意!
她捂住脸,声音从指缝里泄漏:“我最喜欢的是,听擎天柱大哥说:‘汽车人,变形出发!’。”
补天士蹲在落音面前,依然高出她一个头来,他低语:“那句话,我也喜欢听大哥说。”
“我每次念这句话时,总会想起大哥。”
“真是的!我是来安慰你的。怎么反倒让你安慰起来了。”落音擦拭泛红的眼眶。
“落音,你真的要走吗?”
眺望着远方徐徐下落的太阳和美丽绚烂的火烧云,落音长叹道:“我的家园里已埋下了战争的祸端了。战争即将爆发,我必须回去。”
“我们来帮助你!你以前帮助过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来了。”
“不,谢谢。”她不希望他们进入尸魂界,因为她不觉得四十六室会很高兴看到一群孔武有力的机器人踩踏静灵廷的墙壁。
何况,她有种预感——静灵廷是个危险系数比伏地魔老巢还高的地方,她不能让他们再受到战争的伤害了。
人有时候不得不做出取舍选择。
“好了,你可是汽车人的领袖,要加油哦!一定要打倒‘给我床’!”
汽车人首领黑线:“是惊破天!”
“没关系,反正‘惊破天’的英文发音和中文‘给我床’很像嘛!”
“难道当初你给威震天起‘买个床’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一滴巨大的冷凝液出现在补天士的额头旁。
“呵呵,你才发现啊!”
补天士终于明白,为什么呆在蓝星(地球)上的老一辈TF常常会讲‘黄泉小姐是个好女孩,就是有时候会让TF从芯片里觉得她比霸天虎还邪恶。”了。
“相信我吗?补天士。”
“我们一直都相信你,落音小姐。”
“相信我就好。在能源宝认可你后,我有种直觉,你会完成擎天柱大哥未完成的心愿,你会带领汽车人取得最终的胜利的!”
“我会牢记你的话的。谢谢。”
“通天晓让我来给你打气。毕竟我这一走,怕是再也不能和你们见面了。”
“再也不能!不,不会的!”他焦急的拼命否定:“我们变形金刚的生命很漫长的,对你们来说几乎是永远。所以,落音小姐你不要说什么再也不能见面。只要我们都活着,就一定能再见面的。”
落音望着补天士,又仰头望向他身后的擎天柱雕像。碧蓝的天空,滑过了一朵忧伤哀愁的云。
“和我约定!”补天士恢复了博派首领该有的气势,他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我们都要活下去,无论遇到的战争有多激烈,我们都要活下去,活到再次见面的那天!”
“恩!”
15)
落音无声的站在魔药教学课二楼的门口,许久许久。
犹豫再三,徘徊再三,还是没法鼓起勇气去敲门。
即使,她能感觉到,他就在里面。
“落音小姐。”
“哈利?”
十分惊讶,她看到哈利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走廊上,而现在应该是上麦格教授的变形课时间。
“你要走了?我听邓布利多校长说你今天就要走了。”哈利大步迈到落音面前,仰起脑袋,说:“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落音回避了他漂亮绿眼睛射出的光彩,摇头。
“为什么一定要走?留下来吧。我们都很喜欢你。”哈利哀求着:“有你在,魔药学的课才不至于那么讨厌。”
“请不要这么说,波特同学。其实你并不了解你的魔药学教授。”
“不!我……”在落音越来越严肃的目光下,他实时的低头闭嘴了。
落音平日很温柔,对待所有学生都一视同仁。如果他和马尔福打架,她会把他俩都用魔法捆起来,拎到校长室去。
唯独偏心的事,她不容许别人说斯内普的坏话。为此,她曾经和小天狼星打了一架,确切的说是单方面的大打出手。
舒展眉头,落音弯腰轻声说:“对不起,哈利,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可我必须要离开了。真对不起。如果梅林真的存在的话,我多想请求可以留下来。”
“落音小姐……”
“恩?”
哈利紧张得吞口水,然后用细若蚊嗡的声音说:“你喜欢斯内普教授吗?”
长廊安静无声,悄然间,只能聆听到心脏的跳动。
哈利觉得心脏跳得几乎快挣脱胸口,若是平常他宁愿去面对伏地魔也不敢提出这个问题。可赫敏说,这是唯一的方法,唯一也许能留下落音的方法。
短暂的停滞后,落音露出了朦胧如迷雾的笑容:“哈利,你不知道。无论我还是西弗勒斯,都在心里已经有个非常非常爱的人了。”
她很缓慢的,一字一句的吐露心声:“我们都已爱到,无法再爱上别人的程度了。”
哈利波特极力保持镇静,可还是从瞳孔里露出惊讶的情绪来。
他从落音的眼眸里,看出了如海底般深深的无奈。
漂亮的眼珠心虚的斜至一边,落音用沾染着哀愁的语气说:“至于我和他,大概算是……”
没有再说下出,她只是爱怜的摸摸哈利波特的头,尽管他已和自己一般高了。可她不知不觉的把他当作了邻家的小弟弟那样。
有些事,哈利还不懂,有些事,落音也不必让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哈利。我走了,再见。”
她和众多幽灵一一告别,在无数个满月的夜晚,她曾经和他们一同在学院里飞翔乱窜。
掀开下水道的井盖,哈利波特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你喜欢斯内普教授吗?”
“我们都已爱到,无法再爱上别人的程度了。”
“至于我和他,大概算是……”后面的话,只在她脑海里一转,就顺着血管流回心脏。
她还记得,霍格沃茨学院的那场舞会,也许是‘天空’的蜡烛太过明亮晃眼,她也被舞蹈音乐的气氛所陶醉,才会误以为西弗勒斯当时有微笑过。
那场舞会,权当是夜幕下醉酒后的美梦。
她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擦肩而过。
进入下水道,不再留恋的大步离开,石板在脚下发出挽留的回音。
泪水很快自然而然的滑下脸颊,怎么也止不住,随着身体的移动,大滴大滴的落到石板地面上,敲击出悲伤的音符。
直到最后,她还是没能和他道别。
也许,不道别才是最好的。
————————————————离开,然后不再回来——————————————————
那些欢笑的、嬉闹的、紧张的、惊险的、悲伤的、痛苦的……统统随着时间长河永不停歇的波涛,被卷走,流向远远的过去,最终沉淀到记忆里。
古话曾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五年的时光,全当是做了一场繁华似锦的人生之梦,睁开眼,又回到真实世界。
她的真实世界——尸魂界。
“我回来了。”她站到元榴街,对自家门口出来迎接她的人说。
投如到玉温暖的胸膛里,她感受到切切实实的温馨。
白哉番外(一)
雷区危险,请小心
他叫白哉,他的肩膀上负载着一个沉重光荣的姓氏:朽木。Et
十三番说:朽木家是四大贵族之一,是个古老而高贵的家族。
众人说:朽木队长是个严肃不苟言笑的人。可他的儿子,是个意外乖巧的孩子,举止大方,彬彬有礼。
白天,他喜欢沐浴阳光,夜晚,他喜欢描绘繁星。
日与夜相互交替,他的生活蔓延着幸福的气息。
母亲曾经告诉他,‘白哉’是你父亲想了三天才想出的名字,你不要辜负你父亲的心血。
他六岁的生日宴,满庭客人不是身份高贵就是权势滔天。面对无数双挑剔刻薄的眼睛,他落落大方的鞠躬,并附带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叫朽木白哉,欢迎各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作为朽木家的独子,无可争议的下一任家主继承人。无数光华笼罩在他尚显稚嫩的头顶。但在例如海燕那类人看来,他是一棵被名为‘朽木家’的巨石压迫的小草,顽强的从石缝间长出嫩嫩的叶片。
殊不知,自由不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只要他的心是幸福的。自由,真的必要吗?
在他眼里,那个长着奇怪下睫毛的黑发男孩,就是一只海燕,不经意的拍拍翅膀,就能直冲云霄,在无限广阔的天空里无拘无束的飞翔,也是寂寞的飞翔。
“你真不自由。”海燕双手抱胸,鼻子发出重重的哼声。用相对较高大的身材站在走廊里,挡住对方头顶的光线。
“你很寂寞。”他回敬一句,又低头看书,犹如刚才只是和空气说话。
对方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木偶似的在他身边,挡了一天里最烈的阳光。
那后,海燕就常常往朽木家跑,而且把打扰他的每日练习计划当作最大乐趣。
他是朽木白哉,生活得非常幸福而充实。
“少爷,下雨了。你还是回屋吧。”管家撑着伞上前劝道。
“不用,我想多等一会,父亲马上就回来了。”
他固执的拒绝。因为在一小时前他刚学会了瞬步。于是很兴奋的伫立在风雨飘摇的门口,摆出一个孩子急切想得到父亲表扬的神情。
他六岁起,朽木家的家主就用威严的口吻对他说:白哉,从今天起你要有作为朽木家子孙的责任感。
是的。自那天起,他就把他的人生拴在了‘朽木’二字上,并为之刻苦努力。
“父亲大人,我有东西要展示给你看。”他拉住父亲的袖子,期盼似的摇了摇。
着儿子鲜少撒娇的举动,朽木家主微愣,一秒后才说:“白哉,今天不行啊。今天我带了两位客人回家来。”
父亲带客人来了?他抬头,这才发现门外还站着两人。
他们明显是一对母子,女人很漂亮,有着和他那古典气质的母亲截然不同的美感。一袭橘黄绣花的和服,衬托着乌黑的发和如蛋白玉石般的肌肤。
躲在她身后的小孩子,才六七岁,探出脑袋好奇张望过来。
他们走进了朽木家,白哉看到管家和仆人脸上呈现的古怪,他们进入到待客的大厅里坐下。白哉又看到母亲皱起姣好的柳眉,对来访者表示不悦。
空气里凝集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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